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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梅羞涩地笑道:“春桃姐,秋菊姐,我才侍候二小姐三年,还有很多地方不懂,怎么能当得起一等丫环的重任。不过,往后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前往揽翠阁看望春桃姐。”
春桃笑了笑,没有再讨论这个话题了,偏了偏头,望向夏荷和秋菊两人:“往后,你们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也可以到揽翠阁找我。”
秋菊抿唇笑道:“说不得,没多久,我们就会在揽翠阁见面了。”
夏荷回予微笑,提醒道:“春桃,你就这样去揽翠阁?”
春桃点头,斜睨了夏荷一眼,飘然离去。
望着春桃离去的身影,夏荷脸上的神色变得晦暗起来,很快,她的脸上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
揽翠阁
傅凌萱正在练习刺绣,听到侍画的话语,惊讶之下,不小心被手里的针刺破了手指。
“唉哟!”傅凌萱痛呼一声,忙不迭地站起身,待看见绣布上面并没有沾染到血迹后,才舒了口气,任由侍琴给自己的手指上药,恼怒地望向打扰到她的侍画:“侍画,你刚才说什么?”
侍画拍了拍胸口,差一点,她就破坏了大小姐的绣件了,心里也难免对此刻前来揽翠阁的春桃心生几分怨怼:“春桃说,二小姐让她到揽翠阁侍候大小姐。”
傅凌萱冷笑:“我倒不知何时尚书府里侍候小姐的丫环可以随意送来送去了!”
侍画脸上流露出一丝狡黠:“是,大小姐,奴婢明白了。”
待到侍画离开后,傅凌萱看了看包扎好的手指,疑惑道:“侍琴,难不成,傅明锦察觉到了?”
侍琴笑着将绣件和绣线收拾起来,眼下,大小姐手指受伤,一时半会也不会进行刺绣了:“大小姐,你和姨娘订下的这个计策这般高明,二小姐那么呆笨的人又怎么会察觉到。大小姐,你呀,就别再担心了!”
“可我这心里总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傅凌萱眉头微皱,想起之前和傅晨雨、傅蕊燕两人到兰倚院探望傅明锦时发生的事情,心里也没有了几分底气:“我感觉得到,傅明锦自从跌落荷花池,清醒后,整个人就变得有点古怪了。”
“大小姐……”侍画气冲冲地跑进来,“那个春桃太讨厌了,不论奴婢怎么跟她解释,她都一口咬定要到大小姐身边来侍候!也不想想,就她那大字不识的粗鲁模样,怎么可能在大小姐身旁侍候,真真是气煞我也……”
侍琴娇喝一声:“侍画!”
侍画猛地闭上嘴,这时,她才发现房间里的气氛诡异无比,而大小姐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身上朝外散发着深寒的冷意!
侍画激淋淋地打了一个寒战,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大小姐,奴婢知错。”虽然侍画并不知道她犯了何错,但,在傅凌萱身边侍候这么多年来,对于傅凌萱的性格她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傅凌萱冷冷地看着侍画:“一个月月银,不可再犯!”
侍画低声应道:“是。”只是扣一个月月银而已,这样的惩罚已经算是轻的了。
侍琴解围道:“大小姐,侍画也是一时情急,既然她已经认识到错误,就让她下去好好反醒一下吧。”
傅凌萱点点头,待到侍画离开后,道:“侍琴,你往后多看着点侍画,如果有什么意外的举动,立刻向我汇报。”
侍琴瞪圆了眼:“大小姐,侍画已在揽翠阁做了三年,不可能被其它的人收满的吧?!”
傅凌萱摇了摇头:“你仔细回想下她刚才说的话。”
侍琴思索了一会儿,眼里流露出一丝了悟:“大小姐,回头我就将侍画调到外院去。”没想到,侍画竟然当着二小姐的面,就行这种挑拨之事!
“不。”傅凌萱摆摆手,美丽的脸庞上面布满了阴霾:“我倒要瞧瞧,这胆大包天的人究竟是谁!”
“是。”侍琴应了声,心里为那敢收买侍画的幕后者掬了把同情的泪水,“大小姐,那个春桃怎么处理?”
傅凌萱思索了会,道:“让她进来。”
“是。”侍琴嘴角浮现出一抹笑容,刚走到院子外,就看见了正和仆人纠缠的春桃。
第22章 入揽翠阁
“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竟敢阻拦我!待我见到大小姐,一定要让她狠狠地惩罚你们!”
“你这个小丫头还真是不识抬举,你以为大小姐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啊?”
“就是啊,还让大小姐惩罚我们?我呸,一个兰倚院的小丫头,竟敢跑到我们揽翠阁来撒野!”
……
虽然傅明锦口头答应春桃,让春桃往后侍候傅凌萱,但春桃担心傅明锦临时反悔,故收件好物品后,匆匆赶到揽翠阁。
只是,千算万算,春桃没想到她熟悉的那几个婆子和丫环们,今日或休息,或暂时有事情离开,不在外院,因此,春桃刚刚跨入揽翠阁,就被外院值守的婆子们喝止住了。
因为于姨娘掌管着尚书府的中馈,故傅凌萱居住的揽翠阁不仅建筑华美,那值守的婆子丫环们也都非常尽职。当然,免不了会因为老夫人、于姨娘和傅尚书三人的原因,而慢慢地对其它院子的人生出一分轻慢。
听到春桃的来意时,外院的婆子丫环们都面带笑容,像看一个疯子般。
春桃只觉得心里有一团火苗在燃烧,但为了她的大计,她不得不深吸一口气,压下那蠢蠢欲动的怒意,连连解释着。只是不知春桃解释的话语过于苍白,抑或是揽翠阁外院的婆子丫环们就打算杀杀春桃的锐气,总之,春桃的解释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不说,反而还激怒了那些婆子丫环。
于是,春桃压抑下来的怒火因为这些婆子丫环们的嘲讽话语而爆发了,就有了上面那一幕。
折腾了许久,春桃依然没有离去的打算不说,反而还欲挫欲勇。万般无奈之下,外院的婆子才会通知侍画这件事情。
也许春桃的好运已经用光了,在春桃说尽了好话,终于让侍画答应她,代她向傅凌萱通报——那时,春桃欣喜不已,看着突然离自己远远的婆子丫环们,朝她们递了好几个挑衅的眼神,嘴角也勾起了一抹阴冷的笑容。
只是可惜,侍画很快就回转。
面对满脸怒气的侍画,春桃疑惑不已,却不得不陪着笑脸,任由侍画训斥自己,只为了能从侍画嘴里套出一丝消息。
可惜,侍画痛快地骂完了后,就甩手离开了,任由春桃再次被这些丫环婆子们拦阻在揽翠阁院外。
揽翠阁外院的丫环婆子们中,不乏聪明人。侍画训斥春桃那一幕,令她们心里也生出了颇多想法。于是,在一个年纪比较大的婆子下黑手掐向春桃腰侧的嫩肉时,其它几个婆子和丫环们也跟着有样学样,专门挑春桃身上不容易被人发现的地方重重地掐、抓、捏……
春桃惨呼出声,双手乱挥,双脚用力,想要逃离这些突然发疯的婆子丫环们,却每每在即将逃离前,又被人抓回来:“啊,你们这些贱人,还不快点放开我!等我见到大小姐,我一定要让大小姐治你们的罪!”
……
侍琴笑眯眯地站在那儿,看着揽翠阁外院的婆子丫环们尽情地戏耍春桃。待到春桃脸色变得苍白,额头不断地往下滴着汗水时,侍琴才清咳了声:“住手!”
春桃身体微微用力,终于挣脱那些婆子丫头们的手臂,往侍琴的方向奔去,嘴里也叫道:“侍琴姐,你终于出来了,是大小姐要见我了吗?”
侍琴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同时示意站在那儿的丫环婆子们重新抓住春桃。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春桃大喊大叫着,“侍琴姐,你瞧,他们刚才就是这样抓着我,又是掐,又是挠,我身体上肯定布满了伤痕,往后可怎么嫁得出去啊,呜呜呜……”
侍琴再次往后退了一步,嫌恶地望了一眼春桃那幅鼻涕交加的模样:“春桃,大小姐要见你。”
嘎——
春桃嘴里的嚷叫声,哭泣声全部停下来,双眼瞪到最大,嘴唇微张,而抓着春桃胳膊的丫环婆子们猛地放开手,满脸惊慌。
侍琴朝那些丫环婆子们安抚地笑了笑:“你们先下去吧!”
“春桃,你先收拾一下。”
“是。”这时,春桃才发现自己身上的狼狈,臊得满脸通红,“侍琴姐,我可以先回去梳洗一番,再过来见大小姐吗?”
“大小姐等下还有其它事要办。”侍琴眉头皱了皱,目光在春桃被抓皱的衣衫、凌乱的头发和涕泪交加的面容上打了一个转,强迫自己忘记春桃的鼻涕已经流到了嘴唇边,却被春桃擦拭得满脸都鼻涕和泪水的恐怖模样。这幅模样,确实不适合见大小姐……
“玉婉,你带春桃下去梳洗一下。”侍琴朝外院的粗使丫环玉婉招了招手,“等下你再带春桃到大小姐房里。”
看着春桃和小玉远去的背影,听着春桃叽叽喳喳的说话声,侍琴摇了摇头,也不知二小姐是怎么调教丫环的!
揽翠阁
傅凌萱今日穿了一件浅桔色缠枝莲短襦,外罩一件米白色对襟半臂,下系一条柠檬黄色百褶裙,头挽弯月髻,零星地点缀着几颗珍珠,衬得整个人愈发地素雅起来。
梳洗完毕,换了一身干净衣裙的春桃,一边用贪婪的目光打量着房内的摆设,一边将傅明锦说过的话语重复一遍告知傅凌萱,以表示自己并不是擅自弃主,而是获得了傅明锦的同意才前来投奔,心里却疑惑不已:大小姐今日怎么和三小姐一样,也穿得这般素静?
站在傅凌萱身后的侍琴嘲讽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春桃,并没有为春桃解惑的打算。
久久的沉默之后,傅凌萱突然出声道:“这些话,真是二妹说的?”
“是的。”春桃重重地点头,“以往,二小姐经常提及大小姐的容貌在盛京独一无二,无人能及,又兼才华横溢,是我们傅家最有前途的小姐。而我在二小姐这么多年的调教下,学得了一手非常棒的梳妆手艺。值此太后大寿之际,二小姐特意将我送到大小姐这儿为大小姐梳妆打扮,以便大小姐能在太后寿宴上获得众人的称赞。”
傅凌萱沉思了许久,就在春桃一颗心七上八下,大脑也在努力思索这番话语是否有什么破绽或者触到了大小姐的什么底限时,傅凌萱突然出声了:“侍琴,你带春桃下去。”
“是。”侍琴应了声,心念转动间,很快就明白了傅凌萱话外之意。
侍琴侍候傅凌萱近7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