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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苏弱弱的点点头,退在一旁,不再吭声。
殷梨儿又看了眼自己手底下的画像,更觉得烦闷,一把抓起画纸,狠狠的捏皱成一团,扔在桌上,自顾自的躺回了床上。
紫苏看她这个样子,也不好再说什么,便替殷梨儿掖好被角,熄了灯,回了自己的屋子。
殷梨儿躺在床上,不断的回想着刚才的画面,她实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盛君恒那里去,他们又不是很熟,似乎也没有到朋友的那个阶段,可自己为什么会在无意识中画出了盛君恒的样子,而且还是那般的像。
“还未睡着是在惦念着我么?”封未名跟鬼魅一般,悄声无息的走到了床头。
“若是想你,我应该很快就睡着了。”殷梨儿侧过身子,背对着封未名淡淡说道。
封未名冷笑一声,坐在床边,只在殷梨儿的背上一点,便轻轻松松的将她扳了过来,“这样看着我不好么?”
殷梨儿只感觉自己被他这一戳,整个人立刻僵硬无法动弹,任由封未名将自己的身子翻过来,她盯着他的脸,在少许月光的映衬下,那张棱角分明的脸看起来越加的模糊。殷梨儿看了半天,居然眼前一晃,仿佛不是封未名在看着她而是盛君恒,那个儒雅恬淡的男子。
“你到底是谁?”殷梨儿自己惊骇的叫出了声,须臾间眼前又是封未名的样子,她长舒一口气似安慰着自己道,“快点解开我的穴道,为难我这么个小女子,算什么男人。”
封未名听到她的话,先是一惊,然后才笑着贴在她耳边说道,“想看看我是什么样的男人么?那我遂了你的愿如何?”
殷梨儿只觉得耳根子连带着半边脸都被他弄的又痒又麻,没好气的回答道,“谁要看你,就你这样的,我随便都能找见。”
“口气挺大的,说来听听。”封未名饶有兴趣的抱着手臂靠在床柱上,一脸坏笑的盯着她。
殷梨儿咬唇想了想,最终也只能想到盛君恒,便立刻将他的名字脱口而出。
封未名嘴角微勾,带着笑意,“你说的就是德和王府的那个病秧子?他可不怎么样,到手的王位都拱手送了人,你还喜欢他那样的?”
“那有怎样?他起码比你光明磊落,那个王位在人家眼里根本不削一顾。”
封未名的笑容凝住了,他的脸色微微一沉,垂下的眼眸收敛起情绪,过了片刻,他低声沉吟道,“你确定你喜欢他那样的?即使他什么都给不了你?”
“我确定!”殷梨儿不知哪来的勇气说出了这三个字,其实她根本只想气气封未名,挫挫他的锐气。
却不想封未名旋即起身,再次贴着她耳边说道,“希望你不后悔!”说完,月白色的长袍拖出一道残影,空气里只留下一股独特的香气,封未名消失的不见踪迹,似乎他从来没有出现过。
殷梨儿嘴里不停的咒骂着封未名,她越想越气,尤其他最后那句话,分明是故意所指,虽然不知道是说的什么意思,但殷梨儿觉得这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第058章 意外撞破好事
夜色深重,厚实的云彩将明月遮掩了起来,只有几颗淡淡的孤星挂在深蓝色的夜幕中。深夜里的风带着湿重的草气味道,就连衣衫上都是一片湿凉。
殷梨儿被封未名的一席话惹得睡意全无,在床上躺了一会,确实怎么辗转也睡不着后,便干脆起床穿上外衫出了门。
借着若隐若现的月光,她走到听竹轩外的池塘边,随意找了一块看起来比较光滑的石头,便坐了下去。
习习的凉风顺着敞开的衣领灌进衣衫里,也同时拂动了她那如墨般的长发。殷梨儿拢了拢衣襟,看着一池静静的水,仿佛周遭的一切都屏住了呼吸,安静的让人有些可怕。
坐了约莫一刻钟,凉意实在浸的她有些冷,刚来时那颗浮躁的心也冷了下来,她便打算往回走。
“这么晚还叫我过来做什么?”细小而不耐烦的声音从离她不远处的假山后传了出来。
殷梨儿一惊,四下瞧来,并未看到人,但那个声音听来却异常的熟悉。
“我不是好久都没看见你了么,怎么不想我么?”
“哼,谁稀罕你这种一天到晚都看不见的人。”
殷梨儿屏住呼吸,悄悄的提起自己的裙角,一步接着一步慢慢的朝假山边挪去,这两个人的对话,让她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今晚的晚宴上,芙蓉看殷良丰时的眼神,原来他们是认识的,难怪会有一种怪异的感觉。殷梨儿想到这,人也慢慢的挪到了假山的背阴面。
今晚的月色昏暗,让她无法从假山的这面观察到两人,但同时也让假山那面的两个人不曾发现这面的她。这座假山刚好是立在墙角的位置,所以让里面留出了不少的空隙。
就这样,她听着他们的对话,脸上慢慢有了笑意,原来殷良丰真的和芙蓉认识,而且已经很久了。
“芙蓉,你跟着我不好么?为什么要嫁给我爹那种糟老头子?”殷良丰的边说着,双手不安分的在芙蓉的身上来回游走。
芙蓉冷声一哼,拍在殷良丰的肥手上,“别乱摸,我现在可是你长辈,论辈分你可得喊我声三姨娘。再说你爹怎么了,他再怎么不济,也总比你这种纨绔大少爷强的多。”
“哟,我的好三姨娘,这些日子可是想死我了,你就让我爽快爽快怎么样?”
殷梨儿躲在假山后,只觉得心头恶心,殷良丰此刻的嘴脸,她不用想都能知道他是如何的猥琐,就凭他那个样子,谁也不会跟着他。
“去、去,去,这里可是花园里,旁边就是殷梨儿的院子,你可不想被她发现我们的关系吧!你这个妹妹可比以前激灵了,咱们得提防着点她。”
“可是我等不及了!”殷良丰说着将芙蓉紧紧压在假山上,自己的两片肥唇已然贴了上去。
不多时,假山的那面传来女子刻意压低的呻·吟声和男子粗鲁的喘息。
殷梨儿在假山的这边听得也是面红耳赤,恨不得赶紧离开。但越是如此,她便越要冷静,她的直觉告诉她芙蓉绝不可能只是单单想要嫁给殷文正为妾的,因为如果殷良丰娶了她,也许还能是夫人,地位肯定比现在的高。
可她既然能委曲求全的做妾,那么她的背后就一定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想到这些殷梨儿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努力让自己摆脱对他二人的想象,镇定的躲在假山的背面。
过了片刻,殷良丰的声音再次响起,“芙蓉,我爹没把你怎么样吧?就她那身板能行么?”
“这事你就别管了,只要把咱们该做的事做好,其他的等事成了之后,咱们再慢慢的享受。”
“是、是,还是你有远见,不过你知道我爹的身子,还有他手里捏着的那个东西,对咱们行事是很不利的。”
“你放心,我已经想到办法了,只是时间有些久,不过最终他还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是么,我就知道你就厉害。等事成了,我马上娶你为妻,再也不让你受苦。”
“好了,时辰不早了,你快离开吧!我也得回去了,一会要是老头子酒醒我不在身边,那就麻烦了。对了,以后有什么事,我们还是出去见面妥当些,我每周都要去外面采买,到时候我在醉仙楼等你。”
“好,我知道了!来,再让我亲亲。”
殷梨儿听着对话,已是一身冷汗,这个芙蓉心思缜密,做事滴水不漏,看他们对话的意思,似乎是想……
难道殷良丰和芙蓉在密谋着想要害死殷文正,好继承这一大家业?
“好了,我走了!”芙蓉说完这句话,便从假山后匆匆走了出来,她几乎是和殷梨儿擦肩而过,只是因为心思并不在此,所以也未发现就躲在她身旁假山凹里的殷梨儿。她捋了捋头发,便小心的快步朝殷文正的睡房走去。
芙蓉刚走,殷文正也从假山后钻了出来,殷梨儿不敢动,只得努力将自己的身子隐藏在假山凹里。好在月色很淡,殷良丰又刚刚发泄过,整个人有些萎靡也未朝这边瞧一眼。
等着他们的身影都走远了,殷梨儿才试图从里面出来。她飞快的跑回自己的屋子,关上门长舒一口气,端起桌上已经冰凉的茶水猛灌了几大口。
冰冷的感觉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从刚才的震惊中缓了过来。她缓步走到床边,机械的掀开被子,躺了下去,心里却一直在想着今夜的事情。
如果芙蓉真的是和殷良丰密谋要夺家业,那么这件事也一定是芙蓉提出来的,像殷良丰那种只知道花钱的阔少,跟没头脑的畜生一般,是决计想不到这些的。
殷梨儿将刚才的事在脑海里重新过滤了一边,她发现了几个疑点,首先芙蓉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可以迷惑住殷文正,其次是殷文正的身体并不差,而且刚才殷良丰口中的那个东西应该就是长生丸,那东西不仅可以令人起死回生,还能延年益寿,如果芙蓉想要殷文正快速毙命,那么她要用什么办法才能做得到。第三,就是芙蓉和殷良丰勾搭了肯定不是一日两日之久,那么为什么他们要现在才开始动手,这似乎不合情理。
殷梨儿怎么也不通透,躺在床上听着鸡叫三遍,也是又困却又睡不着。
、第059章 她的名字是玉芙蓉
翌日,日上三竿,青黛还不见殷梨儿起来,便悄悄进屋子瞧了瞧,见殷梨儿睡的正香,便又不好打扰的退了出来。
“小姐这是怎么了?很少睡得这么久的!”青黛一边打理着院子里的花,一边小声的问着站在门口的紫苏。
“许是昨夜她又没睡好吧!”紫苏也过去搭了把手,帮青黛将菊花挪到了台阶上。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聊了一会,听见身后的门吱呀一声,转身发现殷梨儿穿着内衫站在门口,“什么时辰了?”
“马上晌午了,小姐要是没睡好,再去休息会,到吃午饭时,奴婢再叫你。”
殷梨儿听着青黛说快晌午了,原本还有些的困意,一下子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昨夜她想了太多的事,折腾了太久,都快天亮时才勉强睡着,没想到这一觉居然睡到了快中午。
她赶紧让紫苏和青黛替自己梳洗,收拾妥帖后,吃了几块青黛新做的糕点,垫了下肚子,便也没那么饿了。
“青黛,跟我说说你和芙蓉是怎么认识的?你为什么对她格外的感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