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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五天才一封。现在居然隔一天就有一封信。而且每封信加了两次火漆。似乎是有重要的秘密被藏了起來。等待他的发掘。
盛君恒端起清茶浅抿一口。润了润嗓子。他搁下茶杯。想了又想后。才拿起最近的一封。拆开來。
皇上。娘娘危在旦夕。请速派人前往。
只有这几个字。可字字犹如千斤一般。
他不相信。又拆了之前的一封。还是这几个字。
再往前。依旧不曾变过。
最终翻到了那天划破他手指的那封。打开了。却是娓娓将殷梨儿如何受到假阿巫的事细细写了下來。末了还注明了。怜妃被火重伤。又染风寒。身恐不能熬。
怎么这么傻。为什么不相信她。
盛君恒发疯的将每一份密奏撕碎。她危在旦夕。他却还在想着她如何背叛自己。
“危在旦夕。危在旦夕。危在旦夕……”他瘫坐在龙椅上。痴痴呢喃着。
过了片刻。盛君恒那双暗无光彩的双眸。猛地迸射出火花。他大声唤道。“李福。替朕备马。不要惊动了旁人。你速向凌西尘发密折。让他马上去拉什海。”
“主子要离京。”李福大吃一惊。他如果不猜错。眼前的皇上只怕是要去拉什海。那里可是北漠的地盘。皇上去。岂不是狼入虎口。“皇上请三思。”李福立刻跪了下去。他说什么也不能让盛君恒去。
“你只管去备马。”盛君恒已经迈开了步子。
李福一个纵身。扑倒在盛君恒的脚边。死死拽着他的云纹金龙靴。“皇上。你不能去拉什海。绝对不能。让奴才替你去。如何。”
“不。”盛君恒心意已决。他已经错过了那么多次和殷梨儿从归于好的机会。此刻他只觉得。如果他不亲自去。他也许就再也看不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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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见到殷梨儿。他一定要好好抱着她。将心中的想法告诉她。一定要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
盛君恒策马扬鞭。马蹄溅的泥土到处翻飞。只是他的心远比这马蹄來的更快。他恨不得马上就飞到她的身边。告诉她。自己不能洠в兴
她已经想过无数次见面的样子了。他知道她一定会原谅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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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汗。据探子回报。北燕皇帝只身前往拉什海。现已经出发。”
“什么。他居然真的为了那个丫头肯丢下北燕于水火之中。哈哈想不到这盛君恒还居然是个钟情的种。”闻人莫野大笑着摸了摸翘在嘴角的胡须。“太好了。洠氲秸饷此忱徒隽吮毖唷D忝侨プ急缸拧U獯我痪倌孟隆!
“可汗英明。连老臣开始还有些担心他不会入圈套。想不到这一次连老天爷都在帮我们。”
“将军。这一次可就看你的了。成败在一举之间。你若得势。咱们北漠和北燕必将修的百年之好。”
“请可汗放心。这是自然。老臣也等这一天很久了。”坐在闻人莫野对面的男子。端起手中的美酒。一抿而尽。双目之间。满是嗜血的兴奋。
、第205章 按兵不动
此时在路上飞驰的人。早已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那张面皮。又重新贴在他的脸上。那张属于他。却不是他的脸。再次被利用了起來。
他出宫前。已经安排了未名楼的新楼主打点他的一切事宜。
这一位新楼主是她的左膀右臂。做事妥当。且让人放心。两人也已经说好在锁喉崖前会和。盛君恒知道这一次出门定是凶险异常。但是他不想因此而再次错过殷梨儿。
盛君恒驾着枣红色的汗血马。他缓慢的收紧缰绳。将马蹄的速度减缓了下來。前面有一个简陋的茶棚。是到锁喉崖的必进之地。虽然这里过往的商人不多。但只要是过锁喉崖。都会到这个小茶铺里歇上一歇。
夏日喝点凉茶。解解暑。问问前面的情况。冬日里在此烤烤火。喝上店家熬的一碗热肉汤。那感觉真是赛过神仙。
只是谁都知道这里有个茶铺。却从洠е勒飧霾杵痰闹魅说膩砝>菟荡巳舜游慈⑵奚印R矝'有户籍。仿佛是凭空出现的一般。
盛君恒也派人來此秘密查探过。可探子回报。都说无法查到和此人相关的消息。
他就像一个神秘的存在。而让人心里感觉像横了一根刺。不拔不痛快。拔了伤口又更加的痛。
盛君恒此次前來。除了是为了殷梨儿。其他的他也是考虑过。北漠在闻人漠野的掌控下。越來越成为北燕的威胁。当初他为了皇位。不得不喝闻人漠野联手。只是他并洠в邢氲轿湃四暗囊靶木够崮敲创蟆>尤煌低档脑诶┐笞约旱氖盗Σ凰怠;顾坪跻丫谑稚斓搅吮毖嗾饫铩
前几日他得到消息。朝廷里有闻人漠野的党羽。但并不清楚是谁。所以他为了想知道是谁。才会冒险如此行事。只是这一招实在太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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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君恒抬起黑瞿石般的眸子。微眯着眼瞧着站在那茶铺中的男子。嘴角缓缓勾起。
待他走到跟前。一袭银色衣衫的男子便快步上前。伸手接过了他手里的缰绳。“主子。属下已恭候多时。”
“你來的倒是早。可有什么发现。”盛君恒翻身下马。深蓝色云纹长袍在阳光下闪烁着耀人的光芒。
“回主子。奴才已经在此地待了约一日。并未发现任何人通过。而且奴才发现。原來的茶铺老板换人了。”
“换人了。”盛君恒吃惊的问道。“那人几十年都未走动作。为何现在突然不见了。”
“奴才也觉得奇怪。向人打听了。都说不知道。现在的那个老板。非常的年轻。看样子像是才來不久。”
盛君恒一拂鬓角才想起。自己现在又变回封未名了。他自嘲般的轻笑。缓声说道。“既然换了人。常山。那我们就去会上一会。看看他又是哪路人。”
常山点点头。跟在盛君恒的身后。
常山在盛君恒登基的那一年就被秘密派到了离锁喉崖不远的忠元小镇上。他和紫菀假戏真做。成了亲。居然还有了孩子。
盛君恒这一次见他。忽然发现自己都有些不认识这个曾经一直忠心耿耿伺候在他身侧的奴才了。常山比以前成熟了不少。身子硬朗不说。唇角上的两撇小黑胡须。更是将他的男儿气质体现的淋漓尽致。
“紫菀可好。”盛君恒随意的找了一张桌子坐下。一边抚着袖子。一边问道。“上次你來信。说娶妻生子。想不到才短短两年。你居然变化如此大。连我都差点认不到你了。”
常山还是一贯的谦和。他在盛君恒的面前。永远都是恭谦的样子。尽管他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爹。却依旧无法改变。“主子。奴才有今天都是托你的福。”
“好了。出门在外。你也别老主子奴才的喊。从今后我就是你大哥。你是我二弟。如此才免得引起人注意。”
“是。主子。”常山非常利索的回答道。 说完自己也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傻笑了起來。
盛君恒嗤笑一声。指了指一旁的空桌椅。“二弟。坐吧。”
常山微微一愣。才想起这是在叫自己。他有些惶恐的讪讪一笑。小心的在盛君恒的身边坐了下來。
他们刚坐定。茶棚旁的屋中立刻走出了一个男子。样子看上去顶多二十出头的样子。虽然穿了一身土色的粗布衣。但是仍旧掩不住他的咄咄锋芒。
盛君恒平静的看着男子走过來。看着男子提了一个已经褪色的茶壶。给他们斟了两杯茶。然后笑嘻嘻的向他们问道。“二位客官。可要住店。”
“住店。”常山疑惑的盯着他身后的茅屋。“你这里连个屋子都洠в小=腥巳绾巫 !
男子听罢。哈哈大笑了起來。指着自己的三间茅屋说道。“看这位客官的口气。必是贵人。咱们这是乡野小间。自然是洠Хê统抢锏木坡ハ啾取5切π〉恼饧湮葑印R彩帐暗幕顾愀删弧?凸俨环量瓷弦豢础!
“那我们就去看看。此时天色也不早了。去锁喉崖也过不了关了。”
“还是这位客官了解呐。你说的是。这里离着锁喉崖还有百八十里的样子。等你们到了那。也出不去了。倒不如在我这安心住一晚。明日一早再走也不迟。”那男子领着他们一边往前走。一边还大声喊着。“媳妇。快出來。有贵客來了。”
“來啦。”说时迟那是快。男子的声音才落下。一个暖糯的女声紧跟着在东屋子里头响起。紧跟着一个身穿墨绿色襦裙的女子。走了出來。她眉清目秀。鹅蛋脸。一双桃花眼却是会勾人般。在盛君恒和常山的身上扫了又扫。“二位客官。咱们乡野小店。比不得城里。客官切莫嫌弃。”女子说着身子软的跟一条蛇似得。就往盛君恒的身上游來。
盛君恒看到女子的样子时。倒是有些意外。在如此偏僻的地方。居然能有如此皮肤白皙。样貌娇俏的女人。到真是不多见。不过。也就是因为不多见。所以他才更加的起疑。
“你家娘子。长的还真是俊俏。”盛君恒不留痕迹的躲过了女子的身体。戏谑的说道。
“客官说笑了。乡野村妇。哪里有俊俏的模样。”
说话间。四个人就走到了屋子前。女子将他们二人带到了西面的一间。推开门。倒真有些让盛君恒意外。屋子里是一个大通铺。但是相当的干净。被褥都是统一的颜色。就连屋子里的陈设也是精心放置的。和一边农家差别不小。
“客官觉得如何。”女子俏声问道。
盛君恒闻言笑了笑。“倒真是费了心思。我看还不错。二弟。你说呢。”
常山一怔。他还是有些不习惯。讪讪笑道。“大、大哥说行就行。我听你的。”
如此。男子马上让女子又将屋子收拾了一番。
盛君恒不动声色的看着他们收拾屋子。他和常山坐在不远处。低声讨论了。“这两个人绝非一般。尤其是那个女人。她的武功应该不在我之下。”
“主、哦不。大哥何以见得。”
“刚才她故意靠近我。实则是想试探我。而我故意让之。她脚下的步伐却未任何凌乱。而是很容易的就不露痕迹的从我身旁躲过。如果不是高手。起码不应该连趔趄都不曾有。”
常山面色凝重了起來。低声问道。“大哥如此说。不如我们现在就走。”
“走。”盛君恒一挑眉。冷声缓缓说道。“你以为我们能走的出去。我敢保证。此路一直到锁喉崖都有埋伏。与其后面受敌。不如现在一个个先解决的好。”
“那……我们该怎么办。”
盛君恒想了想。将一只手放在桌子上。凝声说道。“按兵不动。看他们耍什么花样。”
“客官。屋子收拾好了。”女子端着水盆子从西屋里走出來。看见盛君恒。便扬起了笑脸。
天色逐渐暗了下來。男子给他们烧了饭菜。让女子送到了屋子里。
盛君恒看着女子端着酒进來。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