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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但寡人我觉得你心中却有一股不甘之气。”皇太后边端起桌上的茶喝,边哼说道。
“就是嘛,太后您一定要治治她才好。不然以后想毕会连太后您也不放在眼里。”一边的容妃,此时却计上心头。她可是喜欢看热闹,看大戏的人。而太后更不喜欢没有礼貌的人了,宫中的规矩再不管管,成何体统了。
……
“怎样?母后没有为难你吧?”杜少云回来后,听说他母后与容妃等一干人来,并且呆了一个时辰。他于是快步地回到这里,担心地问。
“我月梦可是何许人?!怎可被人欺负得了。放心吧,太后并没有难为我。再说了,我不是好好地吗。”月梦微笑地说道。脑海中却顿时回到早上的一幕:太后在她们监走时,对她说了一句话,“你可以在皇宫中,但并不代表寡人已经承认了你。想要在这里生存,你就得必须学会宫中的规矩。”太后何时肯放过她了?而此时却不再追究起来。怪也,但月梦并不在意她的话,她自己来这里也是自意地。是的,她有事,等事情完成她就可以轻松地离去,无需再看别人脸色。因为在几天前,她的内心中就有一种无名的恐惧与不安困绕着她,却感到那可能是她一生的致命的东西,她必须弄清楚。
“咦!那不是中风吗?前些日子不见一个鬼影,现在却在此了。”月梦这时发现这里多了一个人,而且就是多日未见的钟枫。钟枫此时正是一派宫中护卫衣饰装扮,手握宝剑,面如坚草,对谁都是一副冰冰地脸孔,除了他的主子。而此时的他听到月梦的话,皱了一下眉头,但表情并不外露地太多。接着他便恢复了一桩木头呆在那里。
“是钟枫,不是‘中’风。”杜少云笑着改正她的话,并把那‘中’字稍微加重了语气。接着便转向钟枫那边,问道,“查探得如何?”
“回皇上,臣已查知。”于是那个钟枫便一五一十地,把得来的消息一句不漏地说出来,讲得生生如虎,却需要一段时间。月梦如听故事般,时面兴致勃勃,时面张着大大的嘴巴惊讶地很。钟枫的故事讲得又危险又刺激,实在令人为之一震一喜啊。
杜少摊商静静地听着他的报告,虽然有时也皱了一下眉目,但是,都是满意的笑容。
“钟枫,你做得很好。”
“谢皇上的夸奖!臣必定会尽心尽力。”钟枫还是如其姓般,‘钟’嘛,就是铿锵有力,坚定不凡;还是老古董一个,不忘了实行君臣之仪。而他正是这样,双手并着宝剑,握拳在手,单腿跪地致谢。
“什么嘛,是讲故事讲得很好。”月梦听着他说完,于是赞叹地说道。
“这不是故事,而是实实在在的事情。”杜少云走到窗前,望着外面,一道残照仍清晰可见。“今晚真的有戏看?!”月梦虽然知道他说什么,但还是问他,问他可有自己的份,或者有她演的戏份。演戏嘛,她可有的是天分。
“还需要你的配合呢,不过你只许在暗中看,不许动或者说什么话,这样朕才许你。今晚咱们就等着看好戏了!”杜少云微微地露着他那如痴如异般的笑意,看着她。转而再望向外面,计划进行中,从不会出什么事情;而且他做的事从不会失败过,这次也一样。此时外面的天色,刚才还是光亮四铺,转眼间天迹的围幕已降落,于是黑暗便笼罩起来。
皇宫后院里,一荷花池塘中清晰可睹的是一轮明月牙,正映在水里;随着风动水荡,月儿也跟着摇晃起来。清澈水中月牙,更显得明亮皓洁。在这寂静的夜晚,在寂宽的后院大地上,却意外地出现一个人影。那人影从池的另一边走来,借住光线看去。发现此人正是三王爷,杜南波。
杜南波这人自立之心不强,从他在皇宫中居住就可以看出来,他不像那个与世无争,更与皇宫中的权力粘不上一点的杜逝轩(他的二哥,二王爷)一样,杜逝轩是远离皇宫,外住一府邸,对宫中之事很少过问。而他就不是了,杜南波他自己是居住在皇宫中,更把皇宫当作他自己的寓所,行走自如,无人阻拦。他可是王爷,尊贵的三王爷,试问有谁大着胆子去挑他的鼻根子?!这样地依人吃穿,处处不能,所谋不遂,更是个野外之人,却总是清高中寒儒,负重不得。从月梦第一次碰到他,她就是看清楚他的为人;但平凡中独孤中却不甘心,总想干一番大事,给瞧不起他的兄弟姐妹们看看,自己也是有用之才。
杜南波是在等人吧?从他那贼头贼脑地东张西望的样子看来。确实是这样,因为从他身后一棵容树边出现一人,只见那人黑布淹面,同样是一身的黑衣服。走出来毫无声音,把前边的杜南波吓得可不轻啊。
“你可算来了!你知道不知道这皇宫可不是你来的地方,万一被人发现,你我就走不掉了。如果有事可到老地方见面,不用在宫中来找本王我。”杜南波一脸地焦急与不安,不时向四周看看,担心着是否有人看到。
“放心吧,这里没有人。”蒙面人冷地盯了他一眼,说道。
冷面黑士果如其人,还是一副冷面孔。记得上次也是一样这装扮,这面势,让人冷汗直冒,只不过白衣换成黑色。杜南波定了定慌张的神态,试图让自己站稳,因为他此时两脚也有点儿擅抖,每次面对他都是一个样。特别是在胆小如鼠的他面前冷酷无情地杀人,脸上却没有皱一下,想起来他也是一身冷汗直流。
“那冷如面士,您找本王可有事?”杜南波小心地问他,双眼不敢直视他的双眼,因为他发现面前的人的双眼如虎狼般,想要把他吃掉。但似乎在哪儿也看见过这双眼,却一时也想不起。
“主上,叫我来与你会合,你是知道的。”那蒙面人看了他一眼,接着面朝着池水,接着说道,“但是,在前两天,事情有所改变。主上担心有人会背叛,所以行事都严密起来。”
“本王可是对主上忠心耿耿地,绝对不会出卖他的。”杜南波听了心中一惊,忙给自己擦了擦脸颊边的冷汗,急为自己辨护。
“让主上知道你的忠诚之心,你该怎么做了?!”蒙面人心中晃动了一下,但还是面不改色地冷道。
“是了。”杜南波应着,于是把自己所为主上做过的事,与自己对主上的态度,一句一话,一五一十地全盘说出。他如忠诚般讲得头头是道,以表示他绝不会背叛他与主上的。
“您说我会出卖主上与您吗?”杜南波如背书般,把自己与主上那边所联系的人和事统统都清盘出来。但他是可许地信任面前的人,以致于毫不忌惮地在他面前表露心态,直到他说完。
“杜南波,你看看朕是谁!”蒙面人一手把黑蒙布取下来,满脸都是笑意,与他相比可有天仰之别了。杜南波如天崩地裂般地望着面前面孔清晰可见地出现在他眼前,所有的时间顿时停止流逝,周围的空气也停止了流动。他盯着那熟悉却有点陌生中带着霸气的脸,完了,他真得完了。但他不甘心,他必须反抗,才有出路。于是他运出他一身的力气,并且抽出随时准备的剑来,向着杜少云就砍去。杜少云冷笑着:“雕虫小技,敢在朕面前卖弄?!”他没有躲避杜南波猛射来的剑风,而是轻轻地接住,丝毫没有伤得了他。
而此时一边暗中的月梦与钟枫他们也跳出来,身后还跟着一群士卫,士卫很快地把两人团团围住。
枉少云笑着飞身来到月梦身边,钟枫接着上。而月梦也满脸微笑着看着他:“想不到你在何时何地,就算是生死搏斗中也还是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
钟枫与杜南波两人打得不可交结,但看去那杜南波却无心应战,而是找机会逃离。
“杜南波,你投降吧。这样朕可放你一条生命。不然别怪朕不顾兄弟之情。”杜少云看着那边打斗着的人,厉声说道。
杜南波却没有理会他说什么,全力付出攻向钟枫,他从钟枫后面可清晰地看到一人,那是月梦,不知何时她已经在面前,并且微笑着看着他。他心中一惊,她不会想帮他逃离?不会的,她可有好心?!但不得不这样做了,因为他可不想死。想着他趁钟枫不注意之余,反手一拉,便抓住了月梦。有这样好运的事?
“杜南波!你敢伤她一根头发,朕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杜少云发现他的不对境,竟抓别人当作箭牌,而且还是她,他不会令他好过的。但当看到月梦那安慰地笑容时,于是他知道她的意思,他才安心地笑着。
“我可不求什么,只求保住性命。对不起了。”杜南波此时不知何来的胆子,毫无惧怕地对杜少云说道。紧紧地捉住身边的人,并抱歉地对她说,而月梦只是笑着。
第五十一章
皇宫后院中。
一大群人围着两个人,一人是杖势欺凌的高傲的容妃;一个是宫女青玉,她正要准备被容妃受罚呢。
宫女青玉是月梦最靠近的人,因为她不小心弄坏了容妃的玉佩,所以容妃便找到机会要锘狠狠地教训她。与其是被青玉撞破,实乃是她自己故意搞坏的。现在这样做,分明是在刁难她。
“娘娘,请饶命啊!”青玉一面跪地求饶,一面地不断磕头。“青玉不是故意的。”
“哼!那么是娘娘我冤枉你了?!好大的胆子!今天本娘娘不好好地惩罚你,以后本娘娘的威严何在?!”容妃站在青玉面前,美目忿忿不平地睁着,眉毛时而蹙起,时而张开;样子十分可笑,如歇斯底里的猪头。接着嘴角微翘起,两眼阴沉地笑着。
“现在本娘娘问你,你可要老老实实地回答本娘娘。不然,一旦你不说,或者说了假话。娘娘我都不会饶了你。要不……”
“奴脾一定答娘娘您,一定答您。”青玉说着为自己捏了一把汗,但不知容妃又要怎样个法子来惩治她。
“听着,无论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你都得受罚的。因为这是本娘娘的规矩。这样吧,你如果说的是真话,就罚你轻点,就掌嘴;但,如果你说的是假话,那就得重点了,挨鞭子。塾轻塾重,任你选。”容妃得意地一句不漏地说,便叫下人去准备。
“说吧,你是想要掌嘴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