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林衡晟是当朝状元,满腹经纶。洛揽月身为丞相之女,自幼学习琴棋书画,饱读诗书。她弹一曲,他随声附和;他吟诗一句,她随即接上——夫妻两人,夫唱妇和,浓情蜜意。
婚后,林衡晟突然接到圣旨,在书房处理。林衡晟突然不在洛揽月身边,洛揽月感到有丝丝的不适应,为了让自己消除这种情况,不去想这种感觉,洛揽月抱着琴走去花园。林府的花园和洛府的花园是相似的,洛揽月坐在花园中的八角亭中,静静的,不知道想了些什么,总之回过神看着眼前得花园,一瞬间觉得自己还是在洛府中。习静和习性分立在八角亭台阶两边,洛揽月端庄的坐在正中的石凳上,安静的看着面前石桌上的琴。
闭上眼睛,静静聆听花园中的细微动静。
微风吹过,拂过洛揽月的脸额,轻轻的,柔柔的,温和的。闭着眼睛,迎着微风,微微笑着。像是有了什么想法,芊芊玉手拂上古琴,晶莹圆润的指甲,修的整齐,修长的手指,没有一丝瑕疵,微按在琴弦上。
风吹,指动。
弦颤,声响。
音起。
花园,飘荡着琴声。一曲无名,简单典雅,优美大方,亦是通俗易懂。
跟在林衡晟身后的林武,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型,从不懂这些雅乐,却是能听懂洛揽月的琴声。心中想法不由自主从口中吐出:“少夫人琴弹的真好。”
林文噗嗤一声:“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你不是不懂琴吗。”想是揭穿林武的话语。虽然他也想说:少夫人琴弹的真好。无论是指法上还是琴音上。
“琴由心生。”
林衡晟淡淡一句解了几人困惑。
洛揽月的弦乐是随着自己的心意走的,将心中所想弹奏出来。指法虽华丽,却是简单易懂,也难怪林武能够欣赏。
林衡晟靠近,洛揽月便察觉到了。她满心都放在花园内,自是感觉到林衡晟一行人的到来。自然也听到了三人的谈话。对于林武林文的赞叹,她给以微微一笑。听到林衡晟的那句话,却是心中一动,莫名的欣喜涌上心头,他懂自己。这样的想法让洛揽月莫名的高兴。这样想着,心思却是乱了,琴音乱了。
林衡晟却是在众人意料之外的快步走进洛揽月,在洛揽月想要停下手的前一刻,将手搭在琴弦上,接着洛揽月的琴音。
虽是心境有些变化,但接的异常默契,天衣无缝。
两人对视间,一种情愫慢慢涌动。
这几日中的相处了解,他们两人发现越来越多得默契。两个本来互有好感,现在爱意更是增加。
月儿,我爱你。
这是他的原话啊。
既然爱她,为什么要瞒着她。为什么,不相信她。
听到拍门声,还有林衡晟急促的声音。洛揽月眼泪流的更多了起来,哭的好不伤心。
☆、第五十三章
“你——”洛揽月哽咽,话语说不完全:“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她看着蹲在面前的男子,她的夫君。她还抱有着希望,等待着他的解释。他撞门进来,应该就是向自己解释的吧。洛揽月第一次对自己的想法有所动摇。
目光希毅的看着他。
房间里,静悄悄的。林衡晟始终没有开口,洛揽月呼吸有些急促,目光渐渐黯淡下来。到如今,他仍旧还是想着隐瞒自己吗。她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洛揽月自始至终目光不转的看着林衡晟,林衡晟终是轻微的将视线转移。洛揽月不易止住的泪水再次悄然滑落。
除了林衡晟和洛揽月的呼吸,加上了一滴落在地上的泪。
两人都清晰的听到了这声音,微小却震心。随着这一声,洛揽月感觉到心中有个地方像是在破碎。她开始对他失望了。
“夫君。”洛揽月没有理会脸上的泪痕,泪水不在滑落。她的心在这一刻感觉到微冷,眼泪自然不再流。
“月儿——”林衡晟还在躲闪。
“——”洛揽月看了他半响,终是叹气,摇着头:“没有关系——”
不想给她的解释,她不稀罕。她洛揽月还没有沦落到需要求着别人,只为一个解释的地步。
这是她的骄傲,她的尊严。
“月儿!”林衡晟有些慌神。着急的看向她。
洛揽月看着着急的他,只是回以浅浅一笑,带着些疏离。有些机会转瞬即逝,洛揽月赶走了习静和习性,一人待在房内,从无声的哭泣到放声哭泣,她已经在心底对林衡晟的做法画上了否定。因为她爱着他,在他出现在门外,焦急的敲打着房门的时候,她心中升起一丝希望,他还是这么关心在乎自己,是会对自己解释吧。因为这是她嫁给的男子,她的丈夫。她给了他机会,是他没有珍惜。
“月儿!”林衡晟伸手揽着洛揽月,他正在想如何解释。可是洛揽月不想听这些。靠在林衡晟的怀里,她摇摇头,没有必要了。
“月儿,你听我说——”林衡晟快速的说着,酝酿着语言。
洛揽月一直摇着头,她现在不想听了。她听到习静和习性说的诅咒之事,她刚刚只一心想着林衡晟为什么瞒着她,居然忘了根源并没有去除。真是可笑。
“其实,——”林衡晟吞吞吐吐。他在犹豫,他怀中的小妻子,是知道了多少。林衡晟一咬牙,决定从诅咒一事开始说起。他现在是猜一个开始说。
“月儿记得你高烧不退,昏迷不醒一事吧。”洛揽月看着他,迟疑半响,终是点了点头。他说,她就听着。
“当日你醒来,我和娘亲绝口不提”诅咒“一事。恰好当时习静和习性都不在场,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林衡晟听了下,洛揽月没有反应,两人相顾无言。
看着不说话的洛揽月,林衡晟继续说下去:“你一开始发着高烧,整个人是昏迷的,脸都是通红的。”说着手抚摸着洛揽月的脸颊。洛揽月不避,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听着。其实,林衡晟讲的这些,习静和习性都对她讲了。
“然后我喝了大夫开的药方,高烧已经退下了。”洛揽月终是开口接到。如果林衡晟是要给她解释的话,就没有必要在这一开始,到底有没有高烧再说一遍了。“只是我还是一直没有醒。而大夫都没有诊断出什么。就这样在床上昏睡了三天。”声音有些感伤,有些莫名。
林衡晟点头。抱紧怀中的人儿,他听出了洛揽月心中的困惑,这是莫名其妙引来的灾难。听着洛揽月这样说,他知道可以直奔主题了。
从小一直被保护的很好的人,怎么会有过如此经历。
☆、第五十四章
“——”
还不想说吗。洛揽月如此想着。
“——林家内部并不平静。”林衡晟组织着语言,或许起因太多,不知从何说起:“月儿可以理解吧?”同时大家族长大的女子,相信会听懂这句话的含义。
果然,洛揽月点头。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每个家族都有隐藏的事情,或是肮脏不堪,或是下贱低俗。
林衡晟点头,往下说着:“我们属林家直系。”言语中带着自豪:“我们这一系又是长房——”本是说着,又有些犹豫。洛揽月觉得她可以理解,她知道林衡晟是林家的长房长孙,身为一个家族内的长房长孙,骄傲是根本的。如此地位,自然会有眼红的人在旁。
洛揽月不语,等待林衡晟继续说下去。她会是一个安静的听者。
“自是有人心中不愿。”
“——”
“林家人向来做事低调,月儿应该有所发现,林家没有独立几座大宅子。”洛揽月点头,她的确发现了这个现象,刚刚到的时候便发现了。她心中还一度疑问。
“不是没有财力,是有意为之。”洛揽月听懂了,林衡晟想告诉她,这是做事低调的表现。洛揽月抿了抿嘴,点了下头。
“林府这座宅子,是当年父亲为了迎娶母亲亲自设计,动工完成的。”
“大门外挂着的牌匾上正大光明写着两个字。”
“林府。”洛揽月喃喃说着。林府没有脱离出去,就建在林族内,和其他房屋并列,如此名字的牌匾挂在那——
会很招人不愿的。
林衡晟点头:“父亲作出如此举动,是族内第一人。宅子造成后,大家看着都很是眼红,当时族内之人想要分瓜这宅子。”洛揽月从林衡晟的怀中抬起头,她有些诧异,这宅子从头到尾都是林父建造的,这群人怎么能够如此——不要脸!
“这群人怎么可以如此不要脸,对吧。”林衡晟将洛揽月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洛揽月点头,大方的承认。她真心如此觉得。
“他们聚在一起,开了很多会议,都是想着找到最为合适的理由,好来瓜分这宅子。”林衡晟将自己所知道的一一告诉洛揽月,“——这牌匾是当时的族长和众位长老送的,族长亲手提笔写的。”
“——”
“父亲不想在这件事上会和族内有什么争执,所以默认了这一切,这牌匾顺理成章的挂在了这宅子大门上。”
“父亲为人淡泊,他这一生只在娘亲身上放了精力——”林衡晟解释着。洛揽月知道,林父是不屑,不争,而不是不敢。而且林父肯定是有本事之人,不然这宅子不可能到现在仍是挂着“林府”牌匾,从哪一方面都是属于林家长房所有。
“但是时至今日,周围人仍是眼红。”洛揽月开口说道,直点表达中心。林衡晟点头。
林衡晟笑笑,有些无奈。
“饶了这么大的圈子,开头和你说这些,就是想要告诉你——”洛揽月了解的点头。
“这么些年,林府内的人,从来都是小心行事,只是为了保持一线的平和。可是还是有些事会被一些人看不惯。”
这是常理。
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背后无人说。
这些年,累积着的,早已不仅仅是林府这座宅子之事了。
“近几年,我和母亲都发现,这一定的程度是背后有人捣鬼!”
洛揽月正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