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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知妾有夫-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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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道:“想众位师伯所求不过‘公正’二字,既然今日难求公正,不如择日再行比过,本教也并非没有再行比过的先例。”
  大师伯道:“说的也是,不过他们下次比他们的,我是一定不陪他们胡闹。”
  大师伯的法子正中周统领下怀,也并未引起宋统领的反对,宋统领看似受伤不重,实则十之七八的经脉已被苏实震伤,不过一口气强撑,他心中忌惮周统领骤然对他施以毒手,因而也没有理由不答应。
  众人再无异议,眼见风雪中的比武即将散场,却听得台下脆声声喊一声:“且慢”,接着方才在台下指点苏实的姑娘,右脚脚尖点地跃上高台。她这一跃,看似平淡无奇,真正的练家却看得出端是精妙无比,以她的年纪,练就如此,倒像是经过几家名师的指点。
  此时风雪渐停,阿初笑嘻嘻而笑向大师伯走来:“白师伯,你可还认得我?”
  大师伯揪着胡子想快些脱身:“我哪里认识你这不男不女的家伙。”
  阿初又笑道:“哦,我明白,你定是怕我将你赌输给我的事情泄露出去,适才不敢相认,那不认便不认吧。”
  “你胡说八道什么,输便输有甚么不敢认……”大师伯年纪大些,怒冲冲冲到她跟前,方才发现是阿初,那是阿初假冒旁人,大师伯追着她道,“原来是吴姑娘,好姑娘,好姑娘,你快将那使猴儿酿酒的法子告诉我罢,我老人家心里又痒又馋,再这样折腾下去怕是就活不长就了。”
  阿初笑道:“那有何难,都是些小把戏,你几时想学我都教得。不过教之前,我须得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你只管问就是。”
  阿初道:“师伯可还记得当日赌输后答应日后替我做一件事情,今日我可讨债来了,但你若想耍赖,我也是没法子的。”
  大师伯受他一激,这次倒不肯耍赖:“我才不会欠女人的债,尤其是个女娃娃。”
  阿初正中下怀:“那就一言为定,待一会儿比武结束,说不准我当真向你讨要呢。”
  白师伯怪道;“干什么不现在说?”
  阿初道:“现下我须得替我师父争夺教主之位,哪里顾得自己的事情。”
  台下吵吵嚷嚷,只听一人高喊道:“你师父又是哪一位?”
  阿初朗声道:“我师父自然是教中德高望重之人,否则弟子哪来胆量与周大小姐同台,不过眼见两位统领连遭奸人所害,我师父的名字却须得比武之后方可公之于众。我瞧这教主的位子大家你抢我夺的好生热闹,如今便夺拿了来孝敬我师父玩玩儿。”
  大师伯自来认为做教主是天底下最令人生厌的事情,还不及开口,但见周身数只雪蜂嗡嗡飞绕。冬日雪蜂甚难见,如今竟独独对他群蜇,当下竟然不管不顾,从台下寻来一直火把点燃,拿在手中挥舞,追着雪蜂报仇雪恨去。
  少了大师伯,阿初负着手走向周星,周星听她天大的口气,与众人一般,不知她究竟耍什么计谋,当下唯有提剑防备。
  却见阿初从地下捡起半截修仪剑,剑刃出鞘,只三招,便灵巧地将她手中的赤影剑挑下,寒光划弧,最后剑身尽数没入石台。想必因为周星方才将苏实刺成重伤的缘故,阿初手下也不留情,快掌将她击下台。
  周星退场,另有几位统领也攻上台来,谁知遇上阿初普普通通的三招剑式,竟如周星一般,不堪一击,攻者有心发动内功,无奈阿初攻守兼备的剑法之中,偏偏半点近身不得。
  阿初看似简单的三招,实则寻不出半点破绽。倘若不是我与阿霍比试之时他使过此剑法,哪怕我自己,也须得钻研几载寒暑。只可惜阿初内力尚浅,如若这三招使砸内力高强之人手中,稍加变化,就再无半点法子,然而用在阿初手中,偏就显露硬伤。她背后的高手指点得了他剑招,她的内功却须得一朝一夕修习积累。
  宋统领自下场到现在,吐纳调息之间,功力始终无甚进益,于是待几派统领纷纷败退后,悄声嘱咐身边的大弟子几句,令他攻上阵去,欲倚仗精锐的内功,釜底抽薪。
  阿初翻身抽出石面中的赤影剑相对,关键处依旧使出方才三招,那大弟子半点近身不得,任他内功如何刚毅,此时此刻,全无用武之地。二人僵持过久,那大弟子稍有疏忽,右手竟生生被赤影剑斩去两根手指。那大弟子大惊,不再恋战,也退场下去。
  众人见青山派的大弟子亦败落下场,不似方才那般轻敌,是否上台再战便都犹豫不绝,台下的宋统领显露杀意,阿初不再拖延,趁众人犹豫之际,飞身直冲台后崖壁,取得教主法杖,又燕子一般掠过众人闪入雁山派,双手捧起法杖,跪地献予周统领:“师父,弟子不辱师命,法杖在此。”
  周统领一直在旁观战,突来的变故,他表现的大为吃惊:“你究竟是何人?”
  “师父难道不记得十年前在南湖之上,您与家父煮酒论剑,谈论天下大势,收小女子为徒之事吗?如今家父落入祈国官兵手中,生死难料,弟子遭人追杀,想来想去,天下之大也唯有避入冰火教,在师父的羽翼护卫下,方得保全性命。”
  周统领面无表情,缓缓道:“原来如此,难怪你处处指点你苏师兄,你们两个自小指腹为婚,倒也无可厚非。”
  阿初道:“正因弟子与苏师兄指腹为婚,弟子方才遵从父命将《后山经话》传授与苏师兄,委实盼望他来日助我搭救父亲。岂知他心存歹意,暗害师父,使师父错失教主之位,适才倘若不是周师姐点破,弟子还始终被他蒙在鼓里。周师姐虽将他重伤,却当众有退让之色,方才是弟子指点苏师兄,原以为他为挽救我青山派声誉,挺身替师父出战,岂知他表面憨厚,实则另藏心思。弟子心下愧悔不安,是以虽万死也不能不替师父将教主之位夺回。”
  周统领沉吟道:“你可真心助我?”
  阿初颇有深意的笑答:“师父岂会不知弟子是真心还是假意。”
  周昭停顿片刻,正待去接法杖:“好,好徒弟!”蓦地宋统领的大弟子飞扑而来,迅疾夺过法杖而去。
  “今日之事,白师伯早有裁断,又岂容你这来历不明者置喙。周师伯今日不尊白师伯裁断,急迫夺位,分明是自知不敌的缘故。”
  此语一出,双方剑拔弩张,一直飞镖破风而来,正中那大弟子颈项,却是青山派的弟子暗害。两派积怨深毒,道理讲不得,且当场闹出人命,霎时间,刀光剑影一片。余下几派各有偏向,混战之中,皆难以独善其身。
  混战半晌,山下蓦然传来陌生的撞钟节奏,几次三番后,众人方意识到官兵正攻打上山。
  初时几派混战,阿初退至暗处,正自凝神观战,我趁她不备,从后颈拎将起来,眼前银装素裹,风声啸啸,皆一闪而过。待重新站定脚步,我已携带阿初置身后山陵墓群中。
  陵墓之外,尚有数只雪蜂嗡嗡。阿初眼波微转,见挟持之人是我,当下消去顾忌之心,将手中的赤影剑下刺上挑,采取曲折的法子,使我不得不松手迎战。
  阿初一得自由,冲我嫣然一笑:“郭师兄好不成体统,片刻不见便相思难解吗?”
  我笑道“正因相思难解,所以特来请吴姑娘后山相会。”
  我置身冰火教中,佩戴□□,从不以真面示人,当时也同样被阿初用假身份蒙骗过去,我那时没想到与我执剑相对之人乃阿霍的妹妹,更不可能想到以后她还会成为我的妻子。
  阿初眉眼盈盈:“那也得瞧你是否有能耐请得动姑娘。”话在口中,剑已刺出,依旧是方才无人能克的三招剑势。
  我当初与阿霍比试之时,已得破解之法,因而打斗之初若即若离,耗损她本就不够深厚的内力,待时机成熟,便将攻无不克的三招拆破。
  阿初空手被我夺剑,兀自吃惊,不及她反应过来,我已在她肩上拍了一掌。雪树震动,积雪纷落,阿初撞开暗门翻身跌入古墓之中。
  方才雪蜂在古墓外萦飞不去,因而她对墓群中的古怪并不吃惊,反倒对我破了她的三招剑法耿耿于怀。
  我将手中赤影剑送还:“姑娘手中的赤影剑虽为天下至宝,可惜杀人染血,自污光华。”
  阿初接过赤影剑,再次打量着我:“你几时破解出这三招剑势?”
  “在下有位知己好友,曾以阴阳之法破解过我所创剑招,今日与姑娘对战,偶然记起,胡乱一试罢了。”
  阿初怒将赤影剑掷地,隐隐竟有哭声。
  “你欺负我,待我救出我爹爹,一定让他来找你算账。”
  我怪道:“我如何欺负于你?”
  “我区区一个小女子,你当众将我劫来,又出手打伤,推入坟墓,孤身与你一个男子相处,还不算欺侮?今日之事,倘若传出去,我名节败裂,日后还有何颜面存活于世?”
  我倒未顾虑到这一层,如今听她提起,只怕她如书中的贞洁烈女一般,为保全名节饮剑而死,因而解释道:“我不过带你来替师伯解毒,片刻毒解,自然放你自由。想来方才混乱之中也无人留心你我,待你离开古墓后,大家只字不提,你的名声又何来损害?”
  阿初抬头,尚且思量,我道:“你可切莫推说那雪蜂与你无关。”
  阿初笑道:“白师伯好玩儿,我不过与白师伯开个玩笑,你又何必如此紧张。”从袖中取出三根金针,问道,“白师伯现下人在何处,我这就替他解毒,向他老人家作揖赔罪,免得他的好师侄将我生吞活剥。”
  我见她肯出手施治,便不再多言,领着她穿过另一道石门,滑出一只石棺的棺盖,刹那间寒气氤氲。
  幽幽灯火下,隐约看见棺材中的人合目不动,直僵僵地俨然死了。阿初正待看清棺材中人的面相,蓦地那死人坐起,一只冰凉渗骨的手将她手腕握住。
  阿初放声尖叫,躺在石棺里的人确是白师伯无疑,他往常就最爱藏在其中捉弄人。古墓里面,光线昏暗,气氛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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