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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娜,你在干什么!”风北野厉声质问。
“王爷,你可算回来了,我在替你,哦不对,是替我们教训这些心肠狠毒的奴才们。”格娜看到风北野原先阴沉的面容依旧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嫣然一笑,上官婉儿冷笑,这变脸比变天还快,格娜怎么变成了现在这副既虚伪又难易相处的模样?还是说这才是她真正的本性?
“要教训也轮不到你来教训,别忘了,婉儿才是这个王府的女主人。”风北野的语气依旧冷硬,卫王府的下人一向严于律己,在他的管理下向来循规蹈矩,如今眼前这幅场景着实让他感到很气愤,他气的不是那些跪着的奴才,而是眼前这个飞扬跋扈的女人。
“难道被人当作出气的银针扎人也要我忍么?”
半晌,格娜道出了这样一句话,在场的所有人都沉默了一瞬间,随后下人们更是大气都不敢出一个,纷纷把目光投向这个王府最具有权威性的人,那就是风北野。
“你把话说清楚。”
“这个就是最好的证据!”格娜说的中气十足。
她把手中的两个玩偶毫不犹豫的拿出来,上官婉儿瞪大了眼睛,丝毫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只见格娜手中窜着一对男女布偶,让人不寒而栗的是它们身上被刺满了银针,白花花的针头如此刺眼,更让人胆战心惊的是布偶的后方还贴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这样一句话:格娜,卫王,我要让你们统统去见鬼!
上官婉儿下意识的用手紧紧的捂着嘴巴,差点尖叫出声,这种诅咒的戏码以前在宫中才出现过,后来先皇下令严禁这种该死的诅咒,没想到如今在这卫王府中再次重演这一幕,她有些理解为什么格娜如此失控了。
风北野的眼神如刀锋,面色冷冽,好像随时能将人置于一片冰天雪地之中,周围的气场不由的下压,上官婉儿轻轻推了推他的胳膊,因为她发现他紧握拳头,也许下一秒这个男人就要伤及无辜了。
“王爷,你说我该不该调查这些下人?总不能直接追问姐姐吧?”格娜的腔调不轻不缓,但是在旁人听来又是另外一番意思。
“你在怀疑我?”上官婉儿紧接着问道,她算是看明白了,这一切都是冲着她来的,跪了一地的奴才只是这个女人的铺垫而已。
“姐姐,不瞒你说,这对布偶的确是在你房间发现的,不信的话姐姐再去房间看看,里面还有其他的东西。”
“那么,你是怎么进我房间的?谁允许你进去的?”
“我以为姐姐在府里来着,你的丫头不让我进,你也知道我的性子,情急之下我就破门而入了,谁知竟让我发现了这些玩意儿,姐姐,你藏得可真够深的。”
“你胡说!”上官婉儿气极,她直奔自己的屋内,在墙角不起眼的一处居然还有一对布偶,同样布满了银针,如此扎人,这到底是谁干的?她死死的咬住嘴唇,气得身体止不住发抖。
“姐姐,这是证人,你若不信可以问她,小兰,当时你跟我进来的时候是不是发现王妃屋内有这些东西的?”格娜拉着一个丫鬟跟着进来。
只见那丫头一脸的惶恐,一会看看格娜,一会看看风北野,随后弱弱的点点头,上官婉儿再次冷笑,呵呵,这真是可笑,多么狗血的戏码,表面上好像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的确是她这个正王妃一样。
“姐姐,当初我流产的事情我也没有再多做追究,可是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甚至把嫉妒心牵扯到了王爷身上?真是让人寒心。”
“我嫉妒你?”看着格娜一脸的质问,上官婉儿死死的握着自己的衣角,“你有资格么?”
没错,她没资格,最没有资格说这句话的人就是眼前的格娜,她嫉妒她?除非哪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而她上官婉儿最憎恨的就是被人冤枉,上次的流产是如此,这次的栽赃亦是如此,既然格娜不仁,那么就别怪她不义了,人人都不是傻子,她也一样。
“上官婉儿,你别太过分!”最终,格娜终究还是爆发了,女人一旦失控就如同变了个人一样,她挥舞着手中的长鞭,似乎随时准备迸发。
“够了,格娜,你消停一点行不行?”风北野再次厉声喝道,下人们甚至被吓得退后了好几步。
“王爷,你为什么每次都偏袒她?这也是我的错么?现在是你跟我被人下了诅咒,你竟然还帮她!”格娜的声音里有了些许哭腔,无尽的委屈和愤怒显而易见。
“我没那么无聊跟你玩这种游戏,有些话我不说并不代表我是软柿子,第一,我一点也不在乎王妃这个头衔,所以你根本就没必要处处针对我,第二,我最讨厌别人误会我,而你三番两次挑战了我的极限,这一次,我不会再妥协。”
“你别把自己说的那么伟大,上官婉儿,你就是个心肠歹毒的狠女人!”
两个女人互相仇视着对方,比起格娜,上官婉儿反而显得淡定许多,至少在行为上淡然一些,格娜好几次都想甩出手中的鞭子,最后被风北野拿捏住。
“格娜,你我的梁子从此就结下了,总有一天你会为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
“你犯了大忌,这是心虚了么?哼,怎么你反倒有理了?现在人赃俱获,你逃脱不了干系。”
上官婉儿没再理这个疯女人,而是下了逐客令,格娜原先一个劲的瞪着她,可是等了半天风北野也没帮她出头,再加上里里外外一大堆下人,她最终冷哼一声,然后气冲冲的出去,最后屋子里只剩下上官婉儿和风北野二人。
☆、第二十七章:东窗事发
“你怎么还不走?我要一个人静一静,没心思搭理你。”
“你的脾气需要改改。”
“我觉得我自己挺好,真正要改的是格娜吧?那个女人已经无药可救了。”
上官婉儿的气不仅没消,这下因为风北野的冷眼反而更加愤怒,尤其当她瞄到角落里的那对小人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拿起那对娃娃毫不客气的往地上扔。
“什么乱七八糟的,竟然用这种烂俗的方法污蔑我!”
“看来你真的对本王恨之入骨。”
“你也认为这是我做的?风北野,你真的可以走了,快走啊,我不想看见你们。”
可以说这是上官婉儿第一次在王府里发这么大的火,不仅仅是因为被污蔑了,更让她寒心的是这个男人竟然也这么看她,呵呵,不过也难怪,之前她一直对他的态度很冷硬,这下他有这种想法似乎也不奇怪,可是她心中竟然有种难以言喻的委屈,上官婉儿抓着自己两边的发丝,努力的想把这种该死的委屈驱赶到千里之外。
“过了这么久,你仍然我行我素,婉儿,本王就让你这么不待见?”风北野说不生气是假的,这个女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出不在乎王妃头衔的这一番话,这让他这个王爷情何以堪?他一向是个要面子的人,可是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犯他的底线。
格娜今天的行为聪明人都猜得出来这是诬陷,更何况是他?他之所以按兵不动是为了大局着想,毕竟格落国对中原虎视眈眈,这一切都需要小心谨慎,以静取胜,可是这个女人一心只顾着生气,根本就毫无理智可言。
“反正我们一直都是互不干涉的,我这个王妃只是一个华丽的外表而已。”
“你别忘了,那晚你已经是本王的女人,这辈子你休想逃出卫王府!”
一提到这件事情上官婉儿禁不住颤抖了一下,那晚所发生的一切是她努力想要遗忘的,可是即使她忘记,这依旧成为了事实,她已经不是清白之身,风北野这个男人霸占了她的一切,她都一一记得。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验证了那句话,叫做虎落平阳被犬欺,不仅她现在正处于风口浪尖,就连她的整个家族亦是如此。上官啸阳在朝中的势力日益下滑,原因很简单,因为有人控诉他走私贪污,收了不少不干不净的钱物,并且连上官明赫以往的那些旧账一并翻了出来,这么一来,上官家族一瞬间势力下跌了不少。
上官婉儿这天一回宰相府就感觉里面气氛很不对劲,虽然宰相府依旧那么气派,可是来来回回的下人们都如同踩在钢板上一般,神色恍惚,一副小心翼翼的作派,生怕自己惹上不该惹的主子。
仔细一想倒也不觉得奇怪,上官婉儿冷笑,她今日回‘娘家’不是为别的,而是为她唯一在意的姐姐上官清儿,除此之外,整个上官家跟她似乎也没什么关系了,就连上官啸阳也只是她名义上的爹爹而已,虽是父女,但是那之间隔了太多的东西,她再也找不回遗失已久的父女亲情。
穿过花园便是上官家的大厅,果不其然,里面聚集了整个上官家族的成员,就连平时经常出去溜达甚至夜不归宿的上官明赫也在场,呵呵,这阵势还真是几年难得一见的呢。
“爹爹,姐姐,我回来了。”上官婉儿每次回家的第一句话亦是如此。
“哼,你还知道回来,我还以为等整个宰相府塌了你才肯回来呢!”上官啸阳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语气很不友善,看来最近朝廷之中的事情的确把他打压的够呛。
“婉儿,你最近还好吧?快来坐。”在场的所有人只有上官清儿起身拉着她招待。
坐在一家之主身旁的白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终还是咽了咽口水,一句话都没说出来,而上官明赫则吃着瓜子点心,好像坐在这里只是例行公事一般,人在心却不在。
“看见你白姨和你大哥你都不打招呼么?像什么话!”上官啸阳今儿跟吃了炸药一般,而且似乎处处针对她。
“爹爹如果不满意我的言行举止我不介意马上离开。”
“你这个不孝女,你知道现在是什么局势么?你嫁给风北野这三年都为上官家做了什么了?我不求你给我长脸,但是你呢,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给我惹事,上次格娜流产的事情暂且不提,这次居然又冒出了针刺娃娃的事端,你是要气死我这把老骨头么!”
上官婉儿早就准备好被批斗的准备,呵呵,她现在的名声果然是臭的可以,流产和扎针事件都足以让她无法抬头,她也不想解释什么,清者自清,她相信老天爷是公平的,最终一切都会不攻自破。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风北野此时已经在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