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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力。
正当两人的气氛处于零点的时候,院子外面忽然有了动静,紧接着格娜身边的丫鬟便匆匆跑进来,满脸的惶恐之色。
“王爷,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小丫头连声音都有了一丝哭腔。
“怎么回事,这么慌张成何体统?”风北野声音变得低沉,他向来对府中的下人要求甚高,训练有素,出现这种情况很是少有。
“侧王妃她,她流了好多血,像是,像是要流产了。”小丫头说到最后越发没底气,整个身子缩成一团。
流产?上官婉儿大惊,一向脸上没什么表情的风北野此时也微微一怔,谁也没想到一向保护的相当好的格娜竟然会有流产的预兆,这个消息一时间无法让人接受。
等他们到了格娜所在的院子时,里面早已慌成一团,傍晚时分,外面的月光照进了屋子,屋内本身就是灯火通明,再加上来来回回的人流走动,这下越发显得忙碌无比。
只见床榻上的女子脸色惨白,头发微微凌乱,额头上渗满了细密的汗珠,她死死的咬住毫无血色的干裂嘴唇,整个人看起来跟之前骄傲自信的格娜简直是鲜明的对比,好几位太医在一旁不停的抹着汗,神色严峻,情况似乎不太乐观。
“太后驾到,皇上驾到!”
随着外面太监的预报,府里上上下下的下人都晃了神,连同太医在内,无一人是淡定的,上官婉儿赶忙上前搀扶着太后,天色已晚,能让她老人家赶过来想必这消息必定是传开了。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好好的就,就发生这种事情了呢!”太后看了看床榻上的女子,满脸的愁容。
“母后,一切等太医看完以后再说吧,或许没那么悲观。”相比而言,皇上比较镇定一些。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又过了半个时辰,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除了在一旁一言不发的风北野。格娜一直处于半昏半醒的状态,一刻钟以后太医终于结束了手头的事情,只是面露忧色,时不时的摇摇头。
“太医,现在情况究竟怎样?”太后第一个问道。
“启禀太后,侧王妃这是属于滑胎症状,因为失血过多,恐怕王妃腹中的胎儿要保不住了,恕奴才们无能为力啊。”
“滑胎?”上官婉儿咋舌,果真是流产了,可是为什么会好好的流产呢?这个字眼实在太可怕。
太后听完差点昏厥过去,太医们吓得纷纷跪倒在地,个个都止不住颤抖起来,生怕自己的小命不保。皇上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只是迟迟没有发话,上官婉儿看着依旧沉默的风北野,竟然觉得心中有些不安,谁也不知道他此时此刻的真实想法,包括她在内。
“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滑胎?”半晌,风北野终于开了口,他的语气出奇的平静。
“回王爷,据我们诊断,侧王妃之前可能是由于饮食不当造成的。”
“咳咳。”床榻上的女子忽然连连咳嗽,众人连忙走到床前,格娜已经微微睁开了双眼,脸色依旧如白纸一般,很是虚弱。
“孩子,感觉怎么样啊?啊?”太后关切的问道。
“太后,您,您怎么亲自来了?这大晚上的您还跑一趟。”格娜作势要起身,上官婉儿给她垫了个枕头。
“哀家不放心啊,格娜啊,你最近是吃了什么东西么?怎么就。”
“太后,我腹中的孩子是不是没了?我刚刚做了好多噩梦,我梦见有个未成形的孩子在我眼前哭,我好怕,那个孩子很无辜,我,我不知道这孩子为什么就没了。”以往骄傲自如的格娜此时已经泣不成声,眼泪如流水一般直泄而下,看起来让人不禁起了怜悯之意。
即使以前再不喜欢这个女子,上官婉儿此刻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是真的被震撼到了,血浓于水,格娜的心情她能理解,虽然她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但是看着格娜苍白的脸色她竟然也想哭。
“那你是吃了什么东西么?太医说你滑胎是由于饮食不当造成的。”皇上问道。
“我,我最近经常来姐姐这儿吃杏仁糕以及其他一些东西,因为好吃,所以近期吃的比较多。”
“杏仁糕?那可是导致滑胎的主要食物啊,这段期间可是要忌食的。”太医听完恍然大悟,“难怪侧王妃会流产,奴才可以断定饮食是最大的原因。”
众人的目光瞬间全部放到上官婉儿身上,各有所思,上官婉儿一时间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她压根就没想到自己会是这次格娜流产的核心。上次格娜说她喜欢吃她这儿的糕点,出于好意她便偶尔差人给她送去,有时候格娜也会自个儿过来,谁知竟会出现今天这番局面,呵呵,果真是人心隔肚皮。
“所以,你们的意思是我故意陷害格娜的?”半晌,上官婉儿轻叹一口气,该来的躲也躲不掉,她倒不如坦然一些。
“奴才不敢,奴才惶恐!”太医们连忙磕了好几个头,声音不禁颤抖起来。
“放肆,没有证据就休得胡言!”风北野厉声朝那些太医训斥,他情绪的起伏多半是因为上官婉儿,这次也不例外,他这一低吼其他下人更是不敢吱声。
“我也不相信婉儿会是这样的女子。”皇上和太后一致说道。
上官婉儿心里平衡了一些,这些年来她跟在太后身边,她的人品太后一直看在眼里,关键时候太后还是站在她这一边,至少现在是如此。
☆、第二十三章:最讨厌诬陷
“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孩子没了我真的很伤心,希望你不要误会。”格娜擦了擦眼泪,仍然在轻轻抽泣。
“或许以前是我疏忽大意了。”上官婉儿控制住自己内心的涌动,她这辈子最讨厌被别人诋毁,虽然眼前这个女子没有说什么,但是一般人都听得出来格娜话中隐藏的委屈。
周围的气场逐渐变低,下人和太医们不知何时退到了外面,看他们一副战战兢兢的背后似乎还隐藏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这分明就是在变相的怀疑她的所作所为,上官婉儿并不是真的傻瓜,况且她第六感向来很强,所以她心中再次变得不平衡,可是一时间她又找不出更好的反驳措辞,只得忍着那一份倔强。
“姐姐,原来那杏仁糕是导致滑胎之物,现在看来,以前是我缺乏见识了。”半晌,格娜的语气依旧软绵绵的,额头上的细汗也在不停的渗出。
“照你这么说,是不是我也是缺乏见识,以至于故意害你的?”上官婉儿此时就像一只即将吹爆的气球,只要轻轻一弹,那么整个气球便会爆炸,而现在,她内心已经在逐渐的喷火,一触即发。
“我没这么说,姐姐,我知道你嫁给王爷三年一直没有子嗣,心里有些别扭是难免的,可是姐姐你也不能这么诋毁我啊。”
“我诋毁你?”上官婉儿看着楚楚可怜的格娜,心里的愤怒更加往上涨,之前是找不到突破口,现在总算是找到了,而且气的够呛,“我不知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我想我有必要为自己澄清一句,我从来都没想过要害你,所以,我也请你别藏着掖着,有什么话不如坦白了说,我最讨厌那些表里不一的人。”
一番话说完上官婉儿顿时觉得舒畅许多,冲动是魔鬼,她骨子里就是个藏不住话的人,这次只不过是事态似乎严重了一点,可是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眼下只有顺其自然。
果不其然,太后,皇上,风北野,以及躺在床榻上的格娜无不一一盯着她,诧异,震惊,甚至是愤怒的目光让上官婉儿觉得头皮一阵发麻,那愤怒之意无疑是来源于格娜,她不停的喘着气,连声音里都有了一丝颤抖。
“姐姐,你说这话是不是对我太不公平了?我都已经失去腹中之子了,你还想让我怎么样?”
“所以,你就是一口咬定我故意害你的?呵呵,我没那么无聊,没心思整天陪你玩那些猫捉老鼠的游戏,你的孩子没了我感到很惋惜,但是同时我也希望你别把我想的那么极端。”
“婉儿,少说几句吧。”正当她们两人争得不分上下之时,太后不轻不缓的发了话。
上官婉儿努力平静自己内心的潮涌,她后知后觉的感觉自己的确是像吃了枪药一样,况且还是在威严和慈爱的太后面前,现在想想的确是有些过火了。
“对不起,我太冲动了。”她压低了声音,这两天的事情太多,南宫默的真面目她还没有完全消化,如今又碰上这么一档子事儿,心情烦躁是难免的,现在她就像是被关在封闭的笼子里的囚鸟,等到被放飞的时候才发现外面的世界早已翻天地覆,甚至不是她早所想象的那样。
“无论如何,我相信婉儿绝对不会是那种心生妒意的女子,母后,这一点您也牧庸质疑吧?”风北野的这句话说在了点上,太后点了点头,在后宫生存了几十年,看人的本事她还是具备的,哪些人真实,哪些人虚伪,她一眼便能看出,只是如今事态不一样了,有些事情还是要靠其他东西来一争高低。
“婉儿啊,哀家有些乏了,你送送哀家出门吧。”半个时辰后,太后起身离开,上官婉儿扶着她也一并离开,走到了院子外面太后才轻声叹了一口气。
“太后,您想说什么就说吧,我知道今天我多少要让您失望了。”
走廊上安静无比,月光洒在院子里倒显得有些幽静,上官婉儿无意识的踢着脚下的小石子,脑袋浑浑噩噩的。
“其实也谈不上失望,格娜来我们中原还不到半年,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们跟格落国也不好交代,你觉得呢?”
“所以,我还是太鲁莽了,以前我爹爹就说我这种性格将来必定会吃亏,现在看来,果真验证了这句话了。”
“哀家倒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以前哀家就跟你提过怀孕的事情,你考虑过没有?”
看着太后一脸期待的模样上官婉儿咬了咬嘴唇,她迟早知道有这么一天的,几个月前她把这事儿给搪塞过去了,没想到如今又旧事重提,看来这次是真的应付不过去了。
她嫁入王府三年一直没给风北野生个一儿半女,虽然风北野隐藏的很好,但是这并不代表外界的风声她没听闻,只不过那些闲言碎语她懒得去计较,而现在,不是她在不在意的问题,而是原则性的问题。
“婉儿,你是不是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