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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浩庭和柳闻莺的办公室是正对着的,因此,柳闻莺一出来林浩庭马上就看到了。
这两个人一前一后都匆匆忙忙的走出大厅,而且很明显,林浩庭是追在了柳闻莺的后面,这其实是柳闻莺工作太认真的缘故,她认为林浩庭已经在楼下等她了,现在林浩庭在她心里,不再抵触,相反,成了一个不成形的目标!
如果换了平常,她一定多加注意,自己要走在林浩庭的后面的,那样才能分出个等级来
等级不分了,总是一种反常,凡事有了反常,总会引起一些人的猜测,守在最后一关的小喇叭从办公室特意走出来,对着大厅的大伙儿说:“林总好像都快急得追不上柳工了!”
李凌娟凑个热闹说: “今天林总在办公室喊柳工‘闻莺”,特别亲密!”
“好像林总没有这样省略的称呼过谁吧?”
小喇叭转头左右:“叫过你吗?”
“没有,”
“嗯 没有”
“哦,(停顿)没有”所有的人都在拒绝的同时发出一种认定那是暧昧的笑声。
吴立波被笑声惊动,他迈着大步走出房间,装作一本正经的神态说:“你们一个个整天尽想些歪门邪道的事,被柳工听到了,给你们穿双小鞋都不知道往哪喊冤!”
听他这样说,大家都闭口不谈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吴立波的这句话引起了李凌娟的戒心,心想如果不提前下手,迟早会被这个妖媚的女人赶走自己的!
刚子说了晚上去找自己,赶快催他写信!
天一黑,刚子就按了门铃,李凌娟刚一开门,他就一下子抱起了她。
“你害死我了!”李凌娟举起拳头捶刚子。
“娟儿——”刚子把李凌娟举起来就直奔里屋的床,这一次,李凌娟没有上次的沉默了,她能够放开了,和高健在这张床上缠绵多少次了,早已形成了习惯性动作,况且这么长时间,高健消失了,几个礼拜连个电话都不打,她记忆中高健床上的形象已经淡化到几乎没有了,现在刚子这个饥渴的样子,她觉得很适应这张床的孤单,很快,两个人就紧紧纠缠在一起…。
刚子似乎带着野味儿,李凌娟随性哼哼唧唧很刺激,她想到了阿雅的那个台湾人,不过是有点钱罢了,看头上那个斑秃和肚子上的肥肉,幻想一下床上就觉得恶心,还不如刚子这个穷小子,这样想着,自己觉得平衡多了。
呆到了夜里9点多,刚子要走了,李凌娟不让走,刚子说“我明天再来”,李凌娟不高兴了,“气管炎犯的不轻,到肺部了吧。”
刚子笑了:“娟总吃醋了?”
“你连酱油都买不起,还醋呢!”
“林浩庭能买起酱油,他有我床上厉害吗?”
说着说着,刚子还来精神了,一只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乱动,一面说:“你老公没我好吧?”
刚子越是这样调侃不安分,李凌娟越觉得新鲜刺激,都不忍心他的手离开自己身体了,可是刚子看了看床头的闹钟,跳起来就穿衣服了,怕他不高兴,补充了一句:“晚上回家我又不干这个了,你有啥不放心的?”
“什么时候寄信?”
“下个星期,行吗?娟总!”
这会儿,李凌娟倒不怎么恨柳闻莺了,但是,这寄不寄信倒成了她衡量刚子对她感情的砝码了。
说不清是谁蛊惑了谁?
说不清是谁蛊惑了谁?本来执蛊的诱惑,却被蛊所诱惑,很多时候,迷在其中,却被分辨不清的爱所纠缠。
蛊惑(一)
餐厅的小包间内,林浩庭和柳闻莺面对面坐着,林浩庭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柳闻莺,搞得柳闻莺脸色不由得泛出了红色,林浩庭看着她,和平时的模样截然不同,温柔而妩媚,他惊讶她竟然有如此多的面孔,似乎哪一张都蛊惑至他的心灵,一时间都找不出用什么词汇来形容,想了半天才觉得用“爱不释手”这四个字最恰当!
“谢谢你”柳闻莺说。
“我们之间需要说这个字吗?”
“那就不说出来,放在心里。”她说,
“我也会把你放在心里。”他说。
她不语了,一种无言的暧昧空气在二人对视间充盈着。
“想吃点什么?”
“点你爱吃的吧,我怎么都可以。”她说。
“闻莺,和我在一起,我希望你能够随心所欲,得到真正的快乐。”他真诚的说,那一刻,他相信,这句话来自心底,决不是一句勾引女人的手段!
她感到他很理解女人。
有时候,女人需要男人的照顾,但有时候,也需要自己来做主。懂得让女人自己做主的男人是很体贴入微的男人,就这一点,林浩庭胜过甄平,至少在语言上。
“现在就点你最想吃的。”他带着命令的口吻说,
“那我点一个蜜汁莲藕、一个剁椒鱼头,其它的你来点吧!”
“爱吃甜的、辣的!”他总结道。
“看来你总能从事物的表面提炼出精华来!”她笑着说。
“看来你总能从人物的语言中挖掘出实质来!”他也笑着说。
两个人相视而笑。
菜上来了,围坐在温馨的餐桌旁,二人有种微妙的默契。良久,他说:“闻莺,今天我可不可以向你提一个小小的要求?”
“那要看什么要求罗?”她挑着眼看着他。
“陪我去打两局保龄球”他说。
“没问题!”她没有想到他说出来的是这样简单的一件事,第一次,她看到林浩庭有一点孩子气的可爱。
保龄球馆内,林浩庭简直就是那里的明星,他的保龄球打得很棒,一局里几乎没有落空的球,柳闻莺没有打过这种球,她在旁边看着,林浩庭说:“闻莺,别总坐着,过来试试!”
柳闻莺兴趣很大,听从他的话走过来了,林浩庭拿起一个10磅的球递给了她:“来,用你的食指和中指伸进这两个小洞中,大拇指伸进这个拇指孔。”
柳闻莺依照他说的方式握住了球,她那双凤爪般的修长的手指看似纤细但却很有力量,握着球的样子让人感觉美态十足,林浩庭只觉得看着她的手指就能够想起天边的一只白鹤,高傲而美丽,两眼尽顾盯着那双手了。
柳闻莺催着他:“然后呢,我的手指都要酸了。”
“你不知道你的手的魅力有多大!”他说,极度深情,望着她。
柳闻莺说不出是什么感受,怪怪的,但却像有温暖的溪水包围着自己,很美妙!她红着脸说:“快说下一步!”
他也拿起一个球,示范着说:“手肘紧贴腰,上身微倾,保持半蹲弯曲姿势,然后前进,抛出你手中的球,保持直线,就中了”
随着他的话音刚落,远处那一排的球发出悦耳的声音,清脆的无一例外地倒下了。
她学着他的样子,向前疾步抛出了手中的球,但是她的球却拐了个弯,到了对面的球门口时只击倒了一个球。
懊恼,这么笨!柳闻莺不满意自己。
“别急,再试试!”他说。
她又拿出一个球继续投,那样子,专注而不服输。这一次,她的球很正的划了条直线,直奔球门而去,随着门竿的落下,所有的球统统倒下了,稀里哗啦的声音中夹着她“哎哟”的一声。
“好球”,林浩庭刚刚竖起了大拇指,突然就听到这一声,他赶快走过来:“怎么啦?”
柳闻莺举着手站在那里,看样子很痛。
“我看看,手指扭伤了吧。”
虎口处有些发青,林浩庭握着她的手,他开始给她揉,一边说:“刚才你的拇指一定没有完全插入拇指孔吧,这是初学者最易犯的错误。”
“看样子你是一个专职的教练。”
“我还是你的专职的医生。”
揉了一会,他又抓着她的手抖了几下。
“好了,一次不能揉太久,明天再揉,要连续揉三天的。”
“不用那么小题大做吧。”
“这不是小题大作。”
“我要让你的手以最短的时间恢复,不然公司的图纸谁来替你审?”他笑着说。
“说到底还是为了公司啊?”
“你要明白你这双手不单独属于自己的,属于公司,”
然后,他望着她,又慢慢的说了一句:“还在我心里。”
她明白他在说什么:“我们,走吧。”
“一说这个你就要走,我真的那么讨厌吗?”
她没有说什么,其实,他也并不是令她讨厌,只是,她是个有夫之妇,没有谈情说爱的资格了。
这段时间以来,她明显的感到林浩庭在关心他,在注视着她,一个快要30岁的女人就是一株花或者一棵树,而男人的关怀就是用来浇灌的女人的水,柳闻莺感觉自己很需要那种关怀。
公司的人都说林浩庭是个情场的高手,外面有过数不胜数的女人,回忆林浩庭曾经钉在自己身上的那些目光,她怎么想也不觉得是那种“色”性的男人,似乎总有一种心痛和爱怜,也许是多想了,或者看差了?
婚外的感情,镜里观花,能够握着手中的能有几个?即使真的握在了手中,伤害的又是多少的亲人呢?柳闻莺不想付出太多的感情,就是为了避免受到太多的伤害。
但是,对于林浩庭,柳闻莺从最初的排斥已经逐渐开始接纳了,有时候她也很奇怪自己的感觉,每当林浩庭对她说那些关怀暧昧的话时,她的心里总能够在荡起一阵阵的甜蜜的感觉来,甚至于,如果哪一天林浩庭突然没有来公司,没有特别的关注她一下,她就会很失落。
夜晚,自己躺在床上,总能够想起这个男人,他出现的身份更多的时候是纯粹的一个男人,而不是她的上级领导。那些反常的感觉,柳闻莺很清楚是什么,如果继续下去就会很危险。
可是,如果要彻底排斥掉林浩庭,除非她自己辞职离开海天,如果那样,自己远离家乡出来的目标不是白白努力了吗?
为了蓉蓉,她要为钱而去努力,柳闻莺最终把这个动力作为了自己继续呆在海天的最高尚的理由。和林浩庭交往,可以说是在为自己的梦想而奋斗,柳闻莺更愿意这样想象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这样就是自己的情感没有背叛,她就依然是个贞节的妇人。
望着林浩庭那双眼睛,她知道,和林浩庭已经至少“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