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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判!”爹爹丢出两个字,先她一步走出木屋:“别以为你爹不知道,那小子正在宝藏里头捡兵器吧?”
小鱼连忙跟上,马屁轰隆隆往前发:“哎呀,爹爹果真慧眼如炬!”
“哼,那小子早对你居心不良,别以为我不知道。”
“对呀对呀,爹爹料事如神、真知灼见、算无遗策!”
“谁教你说这些的?”
“剑神大人请来的江湖改造师傅。”
梁上君点点头:“嗯,这小子还算干了些正经事儿。”
“剑神大人也没干什么不正经事儿啊。”
“嗯?”
“啊,爹爹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堪比天神千里眼顺风耳。”连他干了些什么事儿都知道……
小鱼一路说得口干舌燥,追着爹爹向宝藏入口奔去。
此时石门两旁站满了精挑细选的大内禁军,光看那锐利目光就能让普通劫宝之徒畏惧。
瞧着较先前更为戒备深严的入口,小鱼料想宝藏已经开启,这些搬运侍卫们正打起精神守护来之不易的救国兵器和那一堆黄金。琢磨着稍后与剑神大人商量商量,看他能否给她一些报酬。
梁上君脚步还未踏入石门口,把守的侍卫已经上前拦住他,声色俱厉:“站住,此地已化为禁地,闲杂人等不得进入!”
梁上君正要发作,“小哥别激动,这是我爹爹,我们只是想进去找……”
“属下参见皇子妃!不知是皇子妃的父亲,多有得罪妄皇子妃莫怪!”
小鱼话还没有说完,侍卫就叽里呱啦说了一堆,她愣愣地点头,朝呆呆看她的爹爹耸耸肩,干笑几声:“呵呵呵呵~爹爹,咱们进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亲,看文留言有惊喜哟~
正文 42回宫报恩
“站着别动。”梁上君上前:“皇子妃?你什么时候成皇子妃了;什么时候擅作主张不经过老爹的同意就嫁给皇子了?”
小鱼叫苦不迭,暗忖当如何应付爹爹。
来个人吧,救救我吧~
“哟;这位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一看便知福气冲天的大叔是何许人也?”才弥咻地一下闪了过来,满脸崇拜地仰望着梁上君。
虽然弓腰驼背还要说恭维话的难度很高腰骨很疼,不过能讨准少夫人欢心,为了将来的大好前途好日子,疼疼更健康。
梁上君瞅着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小伙子,嘴角抽了一抽,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热爱拍马吹嘘;捋须清了清喉咙:“咳咳~你是什么人啊?小伙子挺会讲话的,”点点头:“嗯;有前途。”
才弥知道马屁拍对了,于是更加卖力的恭维,招招手发动身边的弟子也一起来。
一时间宝藏入口除了进进出出搬兵器的侍卫,就是前呼后拥排山倒海般的马屁恭维声。
梁上君自从为小鱼置入宝藏图、又经历爱妻离世的打击之后容颜衰老,生活作息长期颠倒日夜体型骤变,听一群山庄弟子连连赞美(虽然有不少重复同义的词汇),他顿时找回了当年的自信。
“是吗?”
“当真?”
“还好还好。”
“什么,你也想学我蓄胡子?这个很难的……”
……
小鱼偷偷溜进密室。因为已经开放很长时间,里面的寒气已经散得差不多,加上她披着两件披风,进去完全就不觉得冷。
唤了名侍卫带路,小鱼一路啧啧感叹:宝物真多!兵器真多!黄金真多!“爹爹真傻!”头顶挨了一记爆栗。
“小没良心的!老子当初担心你一命呜呼,还没来得及看清地图就给熔了,哼,早知道前两年就该将你嫁掉好来取宝,哪轮得到那个老混蛋的儿子得了便宜!”
小鱼赔笑:“爹爹果然不减当年君子剑的风范,我走了好半天才来到这里,您老人家片刻就到,厉害厉害!”
“哼,别以为说些好听的我就会饶了那小子,敢欺负我的女儿,虽然我比当年老,但功夫还是没落下!”
“呵呵~”
“臭丫头,笑什么?”
小鱼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把心里想的一鼓作气道了出来:“哈哈,我在想爹爹被剑神大人的逐月闪花眼的样子,那太好笑啦!”
“兔崽子!!”黑木棍子举起,小鱼才后知后觉这话太灭爹爹的威风了,棍落人已经溜出老远,一边大喊:“慕谐救我啊~”
“怎么了?”何慕谐见小鱼老远就朝她奔来,张开双手做熊抱状,唇角勾起迷人的笑,才片刻不见,原来她这么想他。
但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小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爬到他身上,双脚死死盘在他腰间,这种动作本来可以很……有情趣,结果迎面杀来个气势汹汹的大叔,让他不得不停止欲偷个香吻的想法。
“剑神大人救命,我爹爹要打我。”
“君子剑前辈?”
慕谐没有放下小鱼。小鱼还维持着树熊姿势,这让梁上君好不容易才被马屁压下的怒气再度冒了出来。将手中黑木棍子举起五指用力一捏,小鱼诧异地盯着那从小她就怕的木棍褪去一层皮,变成一把闪闪发光的长剑。
“呵~今日能一睹君子剑,实乃在下三生有幸。”慕谐笑得优雅。
“君子剑,原来不是棍子啊,爹爹又骗人。”见他老人家眼中火气腾腾,赶紧从慕谐身上下来,走到一边假装数金子,见他们两说话没有注意她,迅速往袖带里塞了一锭金子。
回寨子给弟兄们买身好看的衣裳。
又想到老二成日念叨娶媳妇。
剑神大人欺负了她好几次得来的宝藏图,她再“拿”一锭应该不为过吧?
于是心安理得又取了一锭金子塞进腰封里。
老四的眼镜儿破了,反正拿一锭也是拿,拿三锭也是拿,于是她又拿了一锭塞进靴子里。
回头见刚才还喊打喊杀的爹爹站在原地不动,慕谐正与他说着什么,然后爹爹似乎眨了眨眼,再看慕谐屈指一弹爹爹便开始活动筋骨。
“爹爹,你怎么了?”小鱼围着她爹转了几圈检查,埋怨道:“身子痛了吧,让你别跟他打,你哪是他的对手啊。”却见爹爹脸色越来越黑,越来越气愤,“哼”了一声掉头就走。
“愿赌服输,你三日后来螃蟹山下聘礼吧。”
“多谢岳父大人成全。”
小鱼还处在迷茫阶段:“爹爹这话是什么意思?”
慕谐目光灼灼:“意思是你爹刚才把你输给我了。”
“输了?”
慕谐笑颌首,看起来心情愉悦。
小鱼懵了,得不偿失啊!
她不过是转身“拿”了几锭金子,一回头就被爹爹给输掉了!她怎么生了这么个爹爹啊……
“那……输掉的与自然嫁的待遇上有什么不同吗?”
慕谐假意思索片刻:“输掉的,”俯身在小鱼耳边:“会比较劳累。”
小鱼条件反射,接口就问:“有多累?”见剑神大人越笑越好看,而且这种笑容通常是在床上准备……的时候,“不行,我要去找爹爹!”让他老人家加把劲儿赢回来。
等小鱼奔回木屋,梁上君已经离开。桌上的茶杯下压着一张信纸,小鱼歪头看去,爹爹长得三大五粗,却写的一手好字。光看字体,不知者定会以为出自哪位仪表堂堂的书生之手:
老子先回寨里等着何慕谐送聘礼来,你放聪明点,大婚之前不许再让他欺负了去。注:只准你欺负他。空行,可要记住了,别给爹爹丢人。再空一行落款,你老子留。
小鱼反复斟酌爹爹那句“只准你欺负他”,爹爹这话太深奥,也不留个提示什么的,她该如何做到不被他欺负反欺负他呢?
“岳父走了?”
“嗯。”小鱼应完瞥他一眼纠正:“爹爹把我输给你,我可没答应。”当初他折腾了她好几个月,想想都觉得是个噩梦,岂能如此轻易就答应嫁他?
“又在思考如何‘报复’我?”
小鱼觉得自打那晚被他欺负之后,她想什么他都知道,莫非这厮练了采阴补阳之术能窥探她的心思了?
剑神大人被对面的女子盯得浑身发毛,长眸微眯起:“小鱼。”尾音拖得长长的。
小鱼接收到他双眸的信号,立刻明白他话中包含的“深意”。垂眼干笑,脸红心跳手心是汗。
平易近人的剑神大人某些时候真的很恐怖,她顿时打消一切分析他的念头。假意四下张望:“咦,才弥他们回去了吗?”
“这里已经搬得差不多,稍后回宫复命,顺便带你去见父皇。”慕谐随口说道。
小鱼暗自腹诽,土匪啊流氓啊,才不到一天功夫就把这么大的宝藏洗劫一空!
见慕谐往外走,自然而然跟在他身后,又稀里糊涂上了马车,再在懵懵懂懂之际被他一阵蹂躏。
“这是什么?”
马车有些颠簸,小鱼被她的未婚夫搂在怀中“体贴入微”。
微到什么程度呢?请自行补脑。
被他细细绵绵的吻弄得脸蛋通红,听见他问话,游走的思绪猛然回归,拉开与他的距离吞吞吐吐:“这是腰带啊。”腰带里面有金子……
“那这个呢?”
“这……这是衣袖啊。”衣袖里面也有金子……
慕谐解开她的腰带,小鱼面红耳赤一脸戒备:“你想干什么?”这可是马车,难道他想……?
“拿回我的金子。”
还好!小鱼松了口气,复又死拉着被解开一半的腰带不放:“这是我的!”
弟兄们的新衣裳没了。
袖带失守,继续嚷:“这个也是我的!”
老四的眼镜儿没了。
见他没有进一步动作,小鱼暗爽,还好还好,老二的媳妇儿还在。不料她盯着靴子的眼睛出卖了她。
于是媳妇儿也没了。
大概是因为塞外至皇城的路途遥远,剑神大人感到颇为无聊,所以一路上尽做些让她窘迫无奈反抗不了的事情。
他盯着一脸沮丧的小鱼,眼底笑意越来越浓:“不敢坐过来,莫非里面还藏着金子?”
小鱼别过头去不理他。心中嘀咕:太小气了,原来越富有的人越小气!还是莫言大方,莫言,想起莫言,小鱼回头问道:“护国公谋反,与莫言无关吧?他会不会被处罚?”
他已经拿到兵器和金子,怎么看他都是把握十足,而且护国公失算早已落入他设计的圈套中,莫言不惜忤逆父亲上皇城来找她,不会出了什么事吧?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