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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小鱼愣愣点头,下意识伸手往他额上一探,被烫得忙缩回手去:“你发烧了!”敲敲脑门:“等着,我去找湿毛巾……”手被他拖住,梁小鱼回头:“嗯?”
“不用了,你过来。”他的语气带着请求意味,梁小鱼料想任务比较艰巨,俯身大义凛然道:“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你尽管说来!”
“你……上来。”他颇为吃力地道出这三个字。
梁小鱼愣了一下,孤男寡女,不比山寨之中,虽然她嚷着喊着要留下压寨夫君,那也只不过是与大伙玩闹起哄,真正实践起来……
还是上去吧!
爬上床榻,梁小鱼望着发丝散乱,双颊酡红,衣襟领口不似平时那般一丝不苟,领子被拉开半敞的男子,随之也双颊一热,突然紧张起来,声音带着连轻微颤抖:“然……然后呢?”
只因她突然想起老二常说,有一种可使人全身燥热的药来,弱弱问道:“慕谐,你莫不是被人下了……啊?嗯?”
床上男子额间布满密密细汗,略显虚弱的微微一笑,看上去竟然……很温柔。
作者有话要说:嗯,其实慕谐是个十全好男人,对天下人皆冷,唯对心上人百般迁就疼惜,和小鱼渐渐熟悉之后就会体现出来。关键是,这个洁癖分子睡了小鱼的床,居然睡得挺舒服,这代表什么?【摸下巴】慕谐让小鱼上床,上床干啥??咳咳~
正文 18同床共枕
床上男子额间布满密密细汗,略显虚弱的微微一笑,看上去竟然……很温柔。
他声音轻缓:“不要胡思乱想,不是你想的那样。”似乎说话也很吃力,细长双眸敛去平时的疏离与凌厉,连那一对长而浓密的睫毛在他脸上折出的暗影也显得柔和起来:“不过是被隐蛇族纠缠过招之时耗了些内力,无碍。”
梁小鱼觉得心里酸酸的,低头,“别骗我了,你定是因前几日救我耗了内力,今日又被那帮西域人有意拖延,这才……”不然以他的武功,怎会出现内力消耗过度这种情况?
梁小鱼总算明白土司为何要放蛇咬她,此人真真手段卑劣!
何慕谐半阖上双眼,难得露出脆弱一面,梁小鱼心中内疚,垂头低声道歉:“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土司明显是错将她当做知晓那什么剑谱之人,这才惹来此人处心积虑的设计慕谐,
“我这便去与他说,你不是我的未婚夫,我们两其实毫无关系!”
何慕谐笑握了她的手:“你想太多,真的与你无关,隐蛇族向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该是我剑法还欠火候是真。”微微睁开双眼,扬扬下巴示意她上床。
梁小鱼不明他的意思,指着自己:“我,上床吗?”
何慕谐轻轻点头,梁小鱼并未迟疑,脱下绣鞋又爬上床去在他身旁坐稳,他也翻身盘腿坐起,长指往腰带活结上轻轻一挑,褪下外袍,除去了中衣。
“你……你脱衣服干……干嘛?”语毕身上重量增加,他整个人趴在她身上,梁小鱼脑中轰隆一声,意识几欲坍塌,双手伸得直直的不知该往哪儿放:“慕谐……你压死我啦!!”
他滚烫的侧脸贴着她的,冰凉舒适的感觉让他轻叹一声,身下的女子身体僵硬得像只冰镇鱼,何慕谐忍俊不禁,却笑得颇为吃力:“抱歉,我控制不好重心……麻烦你,帮我除去衣衫。”
梁小鱼从前酷爱与兄弟们逗乐调戏男子,不过那也只不过是动动手,耍耍嘴皮子,从未与男子有如此亲近过,虽然先前不小心造成与他嘴对嘴的情况,与此时同床共枕动作好比鸳鸯交颈相比,感觉完全不同、紧张程度非同一般,她一颗心几乎跃上嗓子眼,脸刷一下红到颈间烧得厉害。
看来他的确连坐的力气也没了,这才倒在她身上,不过……她咽下一口唾沫:“能……不要用这种姿势吗?我……有点紧张。”
他光洁的下巴抵在她额上,无奈又勉强地笑了笑,“我怀中有一蓝色簿子,你照纸上所绘招式替我稳住散乱真气。”顿了顿:“有劳。”
她愣愣点头,心跳的速度盖过大脑思考的速度,紧张得不知该说什么,“嗯,我看图的理解能力还是可行的。”
意识到在这种暧昧的姿势下玩客套,似乎有点奇怪,梁小鱼双手做投降状:“那个……慕谐,是不是应当,呃,你先下去,我才拿得到……”
他修长的指头突然覆上她颊畔,梁小鱼呆住,连脖子也僵了。灼热的指腹在梅花印记上顿住,他黑瞳神色炯炯,全然不似平时那般疏离:“你现在的样子……”很美。
大概是说话太多消耗了仅存的体力,他意识出现短暂的涣散。被上百名隐蛇高手同时施毒攻击,莫说他在救小鱼之时耗去五成内力,就算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也未必能全身而退之后再上擂台与另一高手比功力。
何慕谐内力耗尽,身体里的真气乱串全身发热,显然是毒蛊开始入侵,覆在梁小鱼脸上的手缓缓滑了下去,躺在他身下的娇躯一颤,她慌了神:他不会是想……
这个荒唐而大胆的想法只维持了几秒,她躺在他身下动弹不得,发现他突然不说话,动了动肩膀,“慕谐……我我我、呼吸困难,你能不能躺上来一些,不要压我的……”胸部!!
身上的人没有回应,梁小鱼偏头一看,不可置信他竟然——晕过去了?!
“慕谐!喂!你怎么了?”她羞并半窒息着,好不容易才从他身下爬了出来,拍着他滚烫的脸颊千呼万唤。
明白闹腾也于事无补,梁小鱼翻开那蓝色小本子,凑近烛光反复翻看了几遍,试着运用之后没有感到不适,方忐忑不安地再次爬上床去。
簿子上的招式她已经熟记于心。梁小鱼对武学极有天分,她爹常扯着胡子说:“估计你不是我女儿,成日偷藏些胭脂水粉在床底下不说还喜欢看这些乱七八糟的武功心诀,太丢咱山贼的脸啦!”每每这时,他那精明的双眼都闪动着她看不懂的光芒。
硬着头皮褪下何慕谐的白色中衣,梁小鱼脸蛋早已红透,只可惜才弥下午被慕谐外派,莫言又不辞而别,土司本就居心叵测,说不定屋外早已隐藏一群人随时等着她出去求助,知晓慕谐内力耗尽好趁虚而入。
鼓足勇气将他贴身里衣的暗带解开,她结结巴巴:“你不能怪我……图上之人都没有穿衣服,嗯……你看过我两回,我看你一回,”觉得表达错误,忙更正:“呃,不对,我只不过脱了你的衣裳……”挫败!好吧,不解释。
何慕谐其实可以听到她说话,只不过太过疲劳睁不开眼。听到梁小鱼自言自语结结巴巴的解释,因为发热异常潋滟的双唇微微勾起。
梁小鱼采用了跨坐在何慕谐腰间的姿势,虽然看上去,呃,不大雅观,却不失为帮他调息最规范的姿势。
白色纸窗上折映出两人的影子,远处的土司眯了眯眼,看着躺在床上的那道长影:与他过招分明感觉他内力有损,却还是在他之上,替人解青花蛇毒之后还能……他的武功实在深不可测。
“计划失败,别守了,没看到那二人正行……”土司语气依旧平缓,只有不断起伏的胸膛诠释着他在极力隐忍。
房内
倘若这本手绘招式的原著还在,估计会扛刀砍死梁小鱼。
梁小鱼跪坐在何慕谐腰间,因刚才研究步骤之时太耗脑力,一头柔软发丝被她抓散,如流水瀑布般垂落在身后,白花边的面纱早被她扔在一旁。
她按部就班,以指尖在何慕谐白皙的后背上下划动,为了将手绘招式看得更为清楚明了,梁小鱼的身体随招式变换而不断前后左右摆动,动作颇为生动。
她这与人调息的方式大概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古今上下只她一人,也难怪窗外的不轨之徒不敢进屋,她的动作看上去……的确很像正以女上男下的姿势进行某种有爱运动的情人。
何慕谐内力很快复原,连他也觉得惊奇不可思议。替她解毒之时察觉她体内有股凌乱真气,猜想她有些底子才让她助他,只是没想到她无心之间将内力归顺,而且驾驭得游刃有余。她的内力与他的能相互融合,却又有所不同,她到底是何人。
做完整套动作,梁小鱼累得够呛,并非这招式有多难,只是她腰骨疼得很,想是用腰过度,折腾得太久。替何慕谐盖好被褥,一个翻身滚到里边两眼一闭便酣然入睡。
何慕谐整好衣衫合衣躺下,动作从容而自然,并未觉得有何不妥。他的面色已然恢复正常,双眸敛去柔光,罩上了那一如既往的疏离淡漠,只是在看到她变得异常白皙水灵的脸颊和那朵娇艳欲滴的梅花印记时,眼底漾起瞬间波动。
次日
梁小鱼揉着腰肢走出房间,站在龙门客栈二楼眺望远方。听莫言说起,此处本是沙漠,后来有一群挖宝之人来此寻宝长期居住,宝藏没有挖到,倒开枝散叶延续了一方名族,如今这龙门镇天下闻名,只不过寻宝之人还是一拨又一拨,生生不息。
“哎!”梁小鱼叹了口气:“风景倒是不错,不过哪儿有宝藏呢?”也好弄回寨子让爹爹送去安顿贫民,顺道赞她一赞啊!
“如今此处并没有宝藏,有的只是一本习武之人皆想得到的剑谱。”何慕谐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发带飞扬,衣抉飘飘,神韵已经恢复如初,仿佛昨夜那个屡次露出虚弱又无奈笑容的男子不是他,一切只不过是梁小鱼的幻觉。
事实上梁小鱼醒来也确实想将昨夜之事当成幻觉,一向行事严谨不苟言笑的剑神怎会对她笑得那般温柔呢,只是她这瘦身之后力道不足的小蛮腰明明还痛着,想要忽略那是错觉也有铁证如山在她身上摆着。
何慕谐垂头看着她:“腰痛么?”
“呃,没事。”梁小鱼不着痕迹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回想昨夜那羞人的画面,她突然挺害怕与他距离太近。
何慕谐伸出的手僵在哪里,脸色沉了下去:“为何要躲?”
为何?难道要让她说,因为与他靠得太近会想到调息之时跨坐在他身上,会想到半夜不老实地滚到他怀里流了他一身口水,还将他的脸当成山猪腿啃了几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