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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来一去都没有什么预兆,而海愿甚至还没有弄明白这位海国的皇帝究竟为什么要把自己叫来,难道真的只是他说的那样,为了好玩吗?还是说……
“你等下,我还要好玩的东西给你看哦。”海愿说着,向门口跑去,把门推开一点缝隙,蹲下身子叫了一声“阿虎,过来。”那只肥嘟嘟、圆溜溜的雪狸听到了海愿的声音,就从奴的肩膀上跳了下来,快速的向着海愿跑了过来。
之前领海愿进去的那个宫女看到一个白色的毛球跑到近前,正要阻拦,却听到门里一个低沉的声音说道:“让它进来。”说话的正是阿耶鲁,他是听了海愿的话才凑到门口的,自然也看到了那只肥圆的雪狸。
当那只雪狸跳进了高高的门槛,海愿刚刚把它抱起来,阿耶鲁就好奇的凑过来,伸出一根修长但带着茧子的手指,捅了桶阿虎的身子,估计捅的力道挺大,阿虎不满的叫了一声“喵唔……”
“哼,明明是只猫啊,怎么叫阿虎?”说这话的时候,阿耶鲁一脸的不屑,还带着点鄙视,貌似海愿居然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
“我说是虎就是虎啊,它还会咬人呢,要不要咬你试试?”海愿说着,拍了一下阿虎的脑门,把捧在手里的雪狸猛的向着阿耶鲁扔了过去。
雪狸身子虽然圆圆胖胖的、四肢看着也短小,但行动却十分的灵活。在空中转了一个圈,用它那条短而圆的尾巴一扫,借力就跃上了阿耶鲁的肩头,把一张小包子似的圆脸就凑近了阿耶鲁的脖颈,张口欲咬。
而雪狸和海愿的动作配合的很好,几乎没有拖拉的时间,但阿耶鲁的反应更快,雪狸的嘴还没有挨到阿耶鲁脖子上的皮肉,他的大手就一下挥了过来,动作更快一步的将雪狸揪了起来,手劲奇大,把阿虎揪的“嗷嗷”直叫唤。
“干嘛呀,放开它。”海愿赶紧冲上前去,想要趁阿耶鲁还没有对着雪狸下毒手之前将雪狸从他的手里抢救回来,却不料阿耶鲁的身子一转,身形快速的闪向了一边,让海愿扑了个空。
海愿还记得老奴给她的功夫手册上有这么相似的一招,也随着阿耶鲁的步子过去,左手呈爪抓向了阿耶鲁的面门,右手虚空一划,想要用一个虚招引阿耶鲁来档,然后趁机再去解救雪狸;但海愿的两招都到了阿耶鲁的面门,阿耶鲁却不慌不忙的用左手挡住了脸,右手里抓着的雪狸往自己身后一背,显然是藏着不让海愿可以抓回去的。
这一招又不顶用,海愿没有再向前攻击,而是守住了身形,站定了仔细的盯着阿耶鲁的眼睛看过去。海愿知道自己的功夫平平、又不会内功,所以根本不是这样一个男人的对手。但阿耶鲁使出了这两招之后显然也证明他是会武功的,而且自己出招,他就毫不犹豫的接了下来,那就证明他没有使诈。
海愿刚刚想到的就是阿耶鲁会不会也像是之前的钟离域那样,蛰伏七年,宁愿受尽委屈却总是隐忍不发,只为最后的时机,所以才把阿虎叫进来,借着一个因由想要试探一下阿耶鲁的。
现在再盯着阿耶鲁看,他眼中亦是只有玩味和好奇,似乎不明白海愿怎么突然又不打了;但看不出因为海愿试探出他会武功,而应有的杀机。原来阿耶鲁会武功是真的,难怪他的手那么多的茧子,但他又不懂得隐藏实力,遇到危险便会使出来,而没有丝毫的隐瞒,可见他确实没有那种深的城府和心计了。
“好了,阿虎没咬到你,算是你赢了,把它还给我吧。”海愿这才伸出小手,向阿耶鲁讨要阿虎。
“不给,它真好玩,毛毛好柔软哦。”阿耶鲁却没有马上将阿虎给海愿的意思,而是把阿虎托在手心,用脸摩擦着阿虎那细细的柔毛,一脸的孩子气。
“我要回去了,不能再玩儿了。”海愿说完,又上前一步,但却没有直接伸手去抢,因为海愿知道阿耶鲁的武功应该不弱,自己硬来只会让阿虎受罪而已,见阿耶鲁不给反退,还把阿虎抱进了怀里,海愿才黑下了脸,吓唬他说道:“你不给,我告诉国师去。”
“国师!”这句话显然有些作用了,阿耶鲁的眼睛里带着疑惑看看海愿,又分外不舍的看看阿虎,随即把脑袋摇得像波浪鼓,意思是不肯了。
“你不信?其实国师是我外公,你说如果他知道你抢了我的神兽,会怎么样?”
“不再管我了,不听大臣们发言,不教我武功,再也不理我了。”阿耶鲁似乎已经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把手里的雪狸向海愿抛了过来。同时也让海愿明白,原来阿耶鲁的武功竟然是大祭司教的!
接过了雪狸阿虎,海愿像是哄小孩子一样的哄着阿耶鲁:“你乖哈,这个是我召唤来的,如果有机会我再给你也召唤一只。”
“真的?”阿耶鲁眼里的失望少了些,欣喜多了些。
“当然是真的,我是神女,不会骗你的。”海愿嘴上答应着,心里却想着:召唤来的是什么东西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你眼神闪烁,一定是说了假话骗我的。”阿耶鲁倒出奇的聪明了起来,对着海愿一撇嘴,恋恋不舍的看着趴伏在海愿肩膀上的阿虎,委曲求全的说道:“要不你经常来这里和我玩玩吧,把它也带上,我们一起玩?”
看着面前的阿耶鲁空有高大挺拔的身形,一张俊脸,却孩童一样的心性,海愿不忍心驳了他的意思,就好象对着一个可爱的小朋友般很有耐心的保证着:“会的,以后你有空了就叫我过来,我带阿虎给你玩。”
“喵……”阿虎却不乐意了,很坚决的叫了一声表示反对,它可不是玩具,而是神兽,很伟大的神兽。
而海愿干脆无视了,反正她不懂喵语。只是向着阿耶鲁挥了挥小手,转身向门口走去。
殿外,老女人见海愿叫了阿虎进去之后又是好一会儿没有出来,心里不免有些着急,正在向那扇门使劲的盯着,就看到海愿的小手伸出来,推开了门,随即她娇小的身子也走了出来,向着一直侯在门口的侍女客气的点了点头,向老女人走了过来。
“走吧,我们回去。”海愿吩咐一声,就上了车,然后掀着帘子对老女人说:“你也上来,我有话问你。”
“是。”老女人点头,心里多多少少也有些明白海愿将要问的是什么问题了,于是也上了车,海愿才放下了帘子。
等到马车开动起来,海愿先是没有说话,就从车窗的纱帘往外看着,直到出了宫门,才感叹了一声:“国师府的牌楼就好像一块下马石,宫里的人过来传话都要把马停在牌楼外面,而这皇宫却是可以由我的马车随意进出的。”
“小公主是神女之尊,自然和其他人不同对待,这皇宫其实平日都不准人随意进出的。”老女人以为自己听出了海愿的意思,忙向她解释着。
而海愿却是一笑,顺着老女人的话题问道:“不准随意进出?是不是因为皇上身有隐疾,所以不便见客,恐怕这消息给世人知晓了?”海愿料定这老女人一直跟着大祭司,应该也是知道皇帝秘密的人之一。而海愿之所以有前面那一声叹气,也不过就是想要老女人漏出一个话题,她好接上去而已,不然就照直问出来,只怕这老奴不会就对自己说实话了。
“是。”老女人微微诧异了一下,然后马上就肯定的回答着。海愿进去那么久了,以海愿的聪明应该会知道一些什么的。何况皇上找海愿过来,而大祭司却没有横加阻拦,本身也是不想要把皇上的事隐瞒她的。
“原来真是这样。”海愿又轻轻的叹了口气。原本她还希望自己想错了,这个海国的皇帝其实还是有些头脑的,是把这一切都隐藏起来,装出一个痴傻的表象给大家看,自己对他的试探也是欲擒故纵的;可现在看来,老女人跟着大祭司那么久了,甚至可以说是看着这皇帝出生、长大的,这皇帝的事情瞒不住大祭司,应该也瞒不住这老女人了。
“皇上心思单纯,却又有过人的勤奋好学,只是对世间的俗事难以理解罢了。”老女人看到海愿有些失望的神奇,向她解释着:“皇上对武功的领悟颇高,任何玄妙的招数只要看上两遍就可以学会,内功修习也非常勤奋,每天早晚都会运功打坐的;而皇上对于书籍里的文字、诗句也是过目不忘,只要看上一遍,都可以背诵出个大概来的。”
海愿被老女人的这番话说的一愣,瞪大了一双眼睛不敢相信她说的人和自己刚刚见到的那个皇帝会是同一个人!
“不信吗?小公主下次再去,可以试试的。皇上还写的一手好字,这全是他自身的勤奋,经年累月的苦练才得来的。”老女人就知道海愿会这样的表情,笑的云淡风轻。
“原来上帝给人关上一扇门,真的会打开一扇窗。”海愿再叹了一声,她真的没有想到这个皇上居然还有这么多的优点,而他手上的那些茧子,应该也是练功或是写字而留下的吧。不然,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什么事情都有人伺候的皇上怎么会有那么厚的茧子呢。
海愿心里即使有再多的疑问,却总是一时半刻找不出答案的,随着马车穿城而过,来到了另一边的国师府,重新过了那高高的三层牌楼,海愿的心里已经有了比之前更多的不解。
“小公主回去休息吧,这几天都赶山路,一定累坏了。”从正门进去,老女人直接将海愿领回了分配给她的那间水上竹楼。而此时竹楼里已经多了几个侍女,海愿见过的,都是之前在小镇上给自己洗澡、按摩的女子,看来这些人现在就是专属给自己使用的了。
对于那一整套的洗浴、按摩,海愿已经习惯了,不再像最开始那样的局促、不好意思,而且洗过澡之后,擦了精油会浑身的轻松,确实是一个舒缓神经、放松心情的好方法。
当海愿躺在卧室里的竹床上,不禁就想起了之前见过的那一张竹床,和上面躺着的那个绝美的男子。而海愿现在的这张床也应该是塔塔之前睡过的吧。想到这里,海愿忽然明白为什么塔塔和奴的那个避世的井下世界会有一片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