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公主,不如先坐下歇歇吧,老奴给你揉揉。”看海愿走几步就瓷牙咧嘴的样子,老女人就知道她是脚麻了。扶着海愿到路边的一块石头上坐下来,伸手帮海愿一下下揉着酸麻、胀痛的小腿,力道不轻不重的刚刚好。
“谢谢。”海愿自己也捶了捶胳膊和肩膀,又看看一步步走过去的队伍,感觉自己真的太没用了,走路步行,坐车又嫌累,咋就突然变的娇贵了呢。
“小公主不习惯山路也是正常,我还可以教给小公主几句轻身的口诀,虽然不能连成上乘的轻功,但走长路的时候不会这么累了。”那老女人看看海愿那还娇小的身子,虽然看着还是十三、四岁少女的模样,可毕竟已经不是处子之身,要再学习上乘的内功只怕不会速成、更难以大成了,所以也没有打算海愿可以学到飞檐走壁的程度。
“好啊,好啊。之前你给我的那个图册我也看过了,如果有时间我们再演习一下、过过招,我熟练掌握了就足可以自保了。”海愿的兴致倒是不浅,而且之前曦也教过她一些简单又有效的擒拿、格斗的招式,现在再看这些也没有感觉很难,想必再加以实战运用,就可以事半功倍了。说道兴奋之处,海愿的小手还比划了几招,有模有样的也挺得意,笑眯眯的等着那老女人给几句表扬的话呢。
“小公主聪明,这么快就学会了。”看着海愿比划的那几招那老女人有些汗颜了,却又不好直说出来,怕是对小公主不敬了。
海愿看的那本册子虽然是她手绘的,而不是什么武功秘籍,但也是融合的众家之长和她多年来的实战经验作为参考,把一些最简单但最实用的杀招融汇在里面的。可是从海愿刚刚比划的那几招来看,海愿看了这么老半天了,貌似就只学到了一些皮毛,至于那些招式的精妙变化之处,和一些动作的连贯、衔接都没有掌握呢,和一些习武之人来比较,算是……呃,资质平平的了。
“我虽然手脚的协调性很差,但我是勤奋的好孩子啊,所以如果哪里练的不好、不对的,你可要认真指出来哦。话说,现在你不严厉一点,将来御敌实战的时候,我可以是会吃亏的。”海愿说的一本正经,其实根本就没有看到那老女人脸上汗哒哒的表情,犹自在自我感觉良好着,预期的表扬虽然没有那么热烈,但也表扬了不是。
“是是,是。所谓严师出高徒,小公主领悟颇深,老奴也当严厉一些才是。”那老女人顺应着海愿的心思说着,其实她能跟着大祭司身边这么多年,也看多了那世人的心态,海愿这样心思简单的小女孩的自我陶醉她又怎么看不出来呢。顺着她吧、宠着她吧,就当是自己母爱泛滥了,反正她是塔塔的女儿,也算是自己的……
老女人忙收住了自己的想法,怕想的多了也是对小公主的不敬,又给海愿把膝盖捏了捏,然后扶着海愿起来,再往山上走去,并向海愿讲解着那图册上招式的精妙之处,希望海愿可以多懂一些,尽快的领悟其中的要领。
远处靠后些的枣红马上,大祭司的脸上泛起一丝笑容,但那笑容里有和蔼也有愤恨,两种不同的表情在一张脸上融合,显得怪异又阴森。
又走了四天的山路,翻过大大小小的几个山头,海愿才看到前面有一处平原,而且隐约可以看到平原中心的一座城池,想必那应该就是海国的圣都了。
果然,那老女人指着那城池向海愿介绍着:“小公主,前面就是圣都了,估计再有一个时辰就可以到达了。”
“哦,看着不是很大啊。”海愿伸手做了悟空的一个招牌动作,向着远处的圣都遥望着。而那老女人却再次汗颜了,几乎没有人说过圣都不够大的,而且到了近前的人,无不为圣都的气势恢宏所折服,小公主是没有看清呢,还是根本就没有见过什么恢宏的建筑。
确实如老女人所料,海愿除了路痴之外也没有什么距离感,而且从山上俯视远处,自然看着那圣都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可是当她们来到那座城门外的时候,海愿的嘴巴长的几乎可以吞下一只完整煮鸡蛋了。
当海愿看着那两扇高而巨大的城门,就有一种恢弘磅礴的感觉,脑中想不出合适的形容词,但却想到了一个场景,那就是特洛伊城。传说中希腊人用十年时间没有攻破的城门,最后用木马计才得以进入城内;而眼前的高大坚实的圣都城墙和大门,在海愿心中就好像是坚固无比的特洛伊城了。
而海国本身又多山脉,这一座巨大又坚固的城堡在重山包围之中,没有被山峰的险峻所掩盖住应有的气势,反而更平添了一种别样的神秘气息。不禁让海愿会想着,究竟是什么样的帝王才可以拥有这样恢弘的城池,又是什么样气魄的男人,才将这里建的如此的令人折服,只要一眼,就可以将所有世间万物都渺小了,尽情的装在这城池之中。
“小公主。”老女人叫了海愿一声,将海愿的视线和思绪都拉回来,就看到海愿仍旧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才露出一个笑容来,带着些打趣的意味问着海愿:“小公主感觉这圣都如何呢?”
“坚不可摧、牢不可破,气势恢宏、万年基业。”海愿不知道自己形容的对不对,反正自我感觉挺押韵的,但又总是觉得脑子里的词汇难以形容那份震撼之美,就好象一个渺小的世人站在梦中的神界一样,多少东西是无法形容的,又有多少的感觉是在心中翻腾的。
“婠婠,如果你强大起来,终将有一天,这座圣都都会是你的。”大祭司的声音忽然出现在海愿和老女人的身后,没有丝毫的避讳或是故意压低了声音,就那样骑在马上,宣告一样的对海愿说起了这番话。
海愿心里的惊讶不亚于对这座城池的震撼,因为即使到了这里,大祭司还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吗?他凭的是什么?功高盖主,还是把持朝纲,又或是那个傀儡皇帝早就不足惧了?
“走吧,一切都会有答案,这一片盛景不是一人之功,更不能毁于一人之手,我做的都是海国百姓所推崇的,也是众人心中所盼,没有什么叛国、欺君之嫌。”大祭司的每一句话都说的铿锵有力,让海愿眨巴着眼睛,把本来“无耻”两个字又咽了回去。那份气势真的不像是无耻之徒说出来的,可即使没有生在古代的君主制国家,海愿也明白这海国是皇帝的,不应该是他国师、大祭司的,可现在却好像正好相反呢?
“哈哈,婠婠,应该收起你那可笑的想法了。这天下不是一人的天下,这圣都也不是只有一个帝王就可以掌控的,一切都不是一成不变的,自古皆是强者居上,胜者为王的。”
“咳咳……”听了大祭司的这番话,海愿接连的咳嗽了两下,是真的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怎么自己这个从现代来的人倒是显得思想保守了,反而推崇起君主制了呢,好像大祭司的思想倒是很超前的,用一句很正常的话来说,就是他比较民主,或许将来弄个大选什么的,他自己就可以做总统了。
话又说回来,难道这个大祭司刚刚说自己也可以拥有这样的城池,难道是让自己去参加竞选吗?太雷了吧,海愿知道自己可是没有铁娘子的气魄和手腕的,做个总统估计不太行,貌似总理的事情又太多,她还真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小公主,请吧。”服侍在海愿身侧的老女人发现了海愿眼里的天马行空,虽然不知道这位准神女究竟在想什么,可最近几天的接触发现,准神女的脑袋还是很有料的,和正常人的想法不那么一致,所以还是打断了海愿的思绪,让她先进城再说吧,站在这里,让她想上一天也无非是离谱的想法。
海国的圣都远比海愿想象中的要热闹繁华许多,本来以为这个在崇山峻岭中的国家会很闭塞,现在看着那街上的车水马龙,再看看行人那光鲜亮丽的衣着,海愿就知道自己是孤陋寡闻了。
而且圣都的街道也异常的宽敞,海愿的马车从进来就是一路顺畅,而刚刚在城外还骑着马的大祭司也已经坐回了他那辆异常宽大豪华的马车,前呼后拥的是军队,中间两辆华丽的大马车,那气势倒是也很有范儿。
不过海愿也发现,这里的人对于军队进城或是这两辆在街上看起来分外显眼的大马车并没有如何的好奇,更没有想象中的那种俯首膜拜,只是自觉的把路让开来,不会妨碍马车通行而已,并没有哪一个好像看热闹的似的盯着这马车看。看来这海国的百姓要么就是见惯了这样的场面,要么就都是异类,比较自我,根本都没有什么好奇心。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的来到圣都西边,离的很远海愿就看到了一个很高的三层彩色牌楼搭在街中央,再向上看去,那牌楼上三个耀眼的金字闪闪发光,写的是——国师府。海愿就知道,原来是到了姥姥家了。
不过这大祭司,不对,海愿心想:现在应该叫国师才准确一点。这国师的气派倒是真大,一路上的奢华也就算了,这么高的一个牌楼独独就写着他们家的地界,何况还是在圣都里,皇上眼皮子底下呢。而且从牌楼进来,海愿就更加明白这国师的厉害了,基本上是以那个牌楼为分界线,牌楼里面再没有闲杂人等走动,而是一排排的军士在来回的巡逻。其实,巡逻应该都是次要的,要显示这位国师的身份和气派才是主要的吧。
过了牌楼好远的一段路,才是一道围墙,那围墙也是又高又厚,墙头上都是一水的碧青色的琉璃瓦,中央的大门是红杉木的,估计那一面雕刻精美的红杉木大门,就够一个富人家一年的花销了,这样的奢侈法,海愿可真是没有见过了。
虽然这大门够精美华丽了,可还是不够大,所以大祭司的那辆马车到了门口也只能停下来。马上就有四个门童抬了一个纯银的活动阶梯过来,摆在马车门口,等着国师下车。
而国师从马车里下来,就看到一路都掀起帘子看热闹的海愿盯着自家的大门发愣,不禁一笑说道:“婠婠,这一切都是外公辛苦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