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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凌方瑶进来轻唤一声。陆至寒看了她一眼,向外走去。
“嫣儿怎么会去惜华寺的,陆至寒你到底在耍什么把戏?”林如皓异常愤怒,自离开梅园,这日子就没太平过。
“我耍什么把戏?我倒要问问你,你到底是怎么在照顾嫣儿的?”陆至寒心中无比恐惧,妻子显然是受惊过度,这情形跟上一次病倒那样象,他真的担忧不已。
“嫣儿到底怎么了?”林如皓激动的问道。
“她怎么了,她怎么了?你为什么没有陪着她,你为什么会让她一个跑到惜华寺去的?她在惜华寺受了惊吓,很严重的惊吓?”陆至寒瞪着林如皓气急败坏的说道,恨不得将对方生吞活剥了一样,他怎么会没有陪在妻子身边的。
“嫣儿怎么会跑到惜华寺去的?她去惜华寺做什么?”林如皓问道,一脸的不解。
“我怎么会知道?要不是嫣儿晕倒,下人匆忙来报,我根本就不知道嫣儿出事了。林如皓,我把嫣儿交给你,你就是这样照顾她的吗?你就是这样保护她的吗?才短短几日,她就病的这样重,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陆至寒口不择言的说道,他真的气坏了,也吓坏了。
“要不是你一直纠缠不休,嫣儿怎会再度病倒?”林如皓亦气极了。
“我纠缠?我纠缠什么了?你倒是说说看。”陆至寒大声质问,心理一团乱麻。
“你纠缠什么了你心理不清楚吗?一会儿你儿子将嫣儿劫走,一会儿你身边的奴婢又在她面前胡言乱语,你唱的哪出戏只有你自己心理明白。”林如皓右手指着陆至寒火冒三丈的质问着,心理也是异常恐惧。
陆至寒欲说下去却被下人的话打断了。“庄主,夫人醒了。”静依快速说道。众人直向卧房奔去。“嫣儿,嫣儿。”陆至寒来到床边焦急的唤着爱妻。只见方怀嫣脸色惨白,只看着丈夫一动不动。“嫣儿,嫣儿。”陆至寒在床边坐下,紧张的看着她。他不敢伸手碰她,他弄不清妻子眼下是个什么情况。
方怀嫣不说话只看着他。“嫣儿。”林如皓冲进来。方怀嫣闻声拼命摇头,吓得直往陆至寒怀里缩着。陆至寒极力的安抚妻子,“林如皓,你先出去,快出去。”陆至寒说道,林如皓眼见方怀嫣的情形也不敢强逼,只好忧心仲仲的退到房外等候。这变故来的这样快,让人措手不及。嫣儿到底怎么了。
“嫣儿,不怕,嗯,不怕。你抬起头看看我,嗯?”陆至寒轻拍妻子背部,柔声说道。
方怀嫣只缩在丈夫怀里不动,她不住的喘着气。“小姐。”语蝶轻唤一声,焦急不已,小姐到底怎么了。
方怀嫣听到语蝶的声音方抬起头来看着语蝶。陆至寒一直抱着妻子,就这样半柱香后,他喂妻子喝了些水,然后方怀嫣又沉沉睡去。
三柱香后,林如皓看见陆至寒一脸疲倦的走出来,他遂上前一把抓住他。“嫣儿怎么样了?”
“她睡着了。”陆至寒答道,然后看着他好一会儿,方出声问道:“你刚才说我身边的奴婢在嫣儿面前胡言乱语,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清楚,前日一个丫头突然跑过去向嫣儿哭诉,嫣儿告诉我说是你将她赶了出来。”林如皓气鼓鼓的说道。
陆至寒闻言看着凌方瑶,眼睛眯了起来。那周身传递出来的危险气息让凌方瑶立即跪下。“师父。”她颤颤的唤了一声。
“你在搞什么鬼?”陆至寒沉声问道。
“爹,请你不要责怪凌总管。这都是灵儿的主意。”灵儿跪在陆至寒面前。
陆至寒闻言看着儿子一脸的疑惑。“是……是孩儿那日趁着爹爹酒醉……孩儿……孩儿……。”灵儿看着父亲,不敢说下去。
“你做了什么?”陆至寒看着他,心理极为恐惧。“孩儿骗父亲说出了那个誓言。”灵儿轻声说着。
陆至寒闻言猛的后退几步,一个不稳跌坐在椅子上,脸色惨白。“你……你……。”他手指着他,说不出话来。
“爹,孩儿不是成心的,孩儿只是想让娘亲回来。”灵儿急着向父亲解释,他此刻也是一脸的懊悔,看着娘亲好象已是半疯状态,他心理也好害怕。“孩儿……。”
“逆子。”陆至寒不待儿子说完,突然出手一掌将灵儿震出两丈开外,灵儿不支倒地,口吐鲜血晕了过去。“少庄主。”凌方瑶飞奔过去,立即安排人抚灵儿回房医治。
“陆至寒。”林如皓听不太明白,但也能感觉到事情一定非常严重。看陆至寒刚才出手可真是狠,那可是他的亲生骨肉啊。
陆至寒呆了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良久良久,他方抬起头看着林如皓:“林如皓,嫣儿的爹娘在水云寺清修,你快去水云寺将二老接回来。”然林如皓只看着他不动。
“你快去啊。如果你还想跟嫣儿在一起,你就快去。眼下只有二老有可能让嫣儿清醒过来。快去,快去。”陆至寒吩咐道,极力稳住心神。他万万料不到,儿子竟会趁着自己酒醉,套出那个誓言以此来震慑妻子。此刻他真的觉得好怕好怕,看妻子的样子,离真疯也快不远了。怎么办,怎么办?如果二老过来也不能唤醒妻子,那该怎么办?怎么办?林如皓不再迟疑,立即转身出去。
“师父。”凌方瑶奔过来跪在陆至寒面前。“师父,少庄主也是爱母心切,他实在舍不得夫人离开,眼见您又终日酗酒,这才想了这个法子。师父,千错万错都是徒儿的错,您去看看少庄主吧,求您去看看少庄主吧。”凌方瑶哀求着,陆至寒刚才盛怒之下出的手,灵儿怎么抵挡的住。
陆至寒只坐着不说话。“师父,少庄主的情形不太好,真的不太好。求您去看看他吧。”凌方瑶继续哀求着,少庄主到底用了什么法子将夫人吓成这样,眼下他被师父打伤,无论如何都要先救他啊。
陆至寒起身来到卧房,看着妻子在床上昏睡着,他遂伸手点了她的睡穴,然后走了出去。“好好照顾夫人,一刻也不许离开。”他跟凌方瑶嘱咐着。然后向灵儿房里走去。
房里,灵儿面如土色的躺在床上,雨泽正在为他疗伤。见师父进来,雨泽方起身:“师父。”雨泽焦虑的唤了他一声。陆至寒来到床边,伸手把了把儿子的脉搏。“你去外面守着。”陆至寒交代着,自床上扶起儿子,然后运功为他调理。一个时辰以后,陆至寒将灵儿平躺在床上。看着他的脸色已好了许多,他方离开。
“师父。”雨泽见师父出来,立即迎上去。“他没事了。肋骨断了一根,我已替他处理好了。这方子拿下去先煎着,等灵儿醒了让他服下。”陆至寒将一张白纸递向雨泽。
“是。”雨泽接过,“师父,你没事吧?”雨泽见陆至寒的脸色也不太好,担心的问道。
陆至寒没接话,只向外走去。雨泽担心的看着师父离去的背影,又进屋看了看少庄主,这才安排人下去煎药。
第九十六章 曲未终,人已散(二)
更新时间2012113 19:44:45 字数:2505
卧房内,陆至寒伸手解开了方怀嫣的穴道,又把了把她的脉搏。“药煎上了吗?”他问道。
“是的,庄主,再有半盏茶的功夫就该好了。”静依答道,一脸担忧的看着床上的夫人。
陆至寒伸手抚摸着妻子面颊,心理不断的祈祷着上苍,希望妻子能闯过这一关。一柱香后,方怀嫣醒来。她睁开眼睛看着丈夫一动不动。“嫣儿,你醒了。”陆至寒柔声问道。
方怀嫣还是不说话,只看着丈夫。陆至寒见状遂继续说道:“我扶你坐起来好不好?你睡了好一会儿了,起来吃点东西好不好?”良久,他试着扶起妻子,方怀嫣也不抗拒。就这样,陆至寒将妻子扶起来,又拿了靠垫在她身后,让她舒服的靠在床上。然后,陆至寒端着药碗舀起一勺稍晾一下送到妻子嘴边,方怀嫣张嘴喝下,这让陆至寒欣喜若狂,他又继续喂了第二勺,就这样,方怀嫣很配合的将那碗药喝下。
陆至寒细心的为妻子擦拭嘴角,然后挥手让下人退下。他见妻子一直呆愣着,方试着说道:“嫣儿,今日惜华寺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方怀嫣不做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陆至寒拉着她的小手,继续说下去:“是灵儿年幼不懂事,他舍不得你离开他,所以才演了今天这场戏。你不要害怕,佛祖不会怪罪的,真的。”方怀嫣闻言,手微抖了一下,陆至寒遂加重些力道,他必须要想办法解除妻子心中的顾虑,他不能让她这样一直封闭自己。眼下她肯让自己这样陪着,说明她心理还是清楚的。虽然今日的事情他没有亲眼所见,但心中也能猜出个大概,儿子趁他酒醉骗出了那个誓言的内容,然后让那誓言应誓。妻子定是这样才会再度受惊。
“佛祖听到了我所说的话,他知道我是心甘情愿解除当年的誓言,佛祖不会怪罪的。你看,语蝶不是好好的吗?这一切都是灵儿的错,我刚才已经重重的责罚过他了,嫣儿,你听到了吗?”陆至寒一字一句的说着。方怀嫣还是不说话,只呆呆的看着某处。
就这样陆至寒一直劝着,陪着,但方怀嫣始终没开口说一句话。一个时辰后,“庄主,晚饭准备好了。”翠雪说道。
陆至寒点点头,“嫣儿,吃点儿东西好不好?你一整天没吃东西了?”方怀嫣不说话,陆至寒遂起身替妻子更衣,片刻后他们出现在饭厅。
陆至寒一直将妻子紧紧的抱在怀中,他舀起一勺粥喂到妻子嘴边,然方怀嫣并不象刚才那样配合,只见她伸手抓着丈夫的胳膊,然后将他的手向上推着。“嫣儿是要让我吃吗?”陆至寒问道,方怀嫣不答话,只将他的手不断的向上推着,陆至寒遂将那勺粥喝下,然后又舀起第二勺喂给妻子,“来,嫣儿也吃一口好不好?”他柔声说着,眼睛专注的看着妻子。然方怀嫣还是不吃,仍是将丈夫的手不断的向上推着,就这样,一勺又一勺,陆至寒已喝下大半碗粥,方怀嫣却始终不曾张口。
“嫣儿,来,喝一口,你看我都已经吃好一碗了,嫣儿也吃一碗好不好?”陆至寒又舀起一勺,不厌其烦的喂到妻子嘴边。方怀嫣遂张口喝下一勺,陆至寒见状又舀起第二勺,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