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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真是疯、”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立即将千雨高扬的情绪扔到了冰水里、“可不是吗?你瞧她那样、头上包得跟包子是的、还臭美跳舞···”“跳舞是我们男人的事、一个女人跳舞、还跳的这么难看、·······
千雨身边不知何时围满了擓着菜篮子的大叔大哥们、脸上胭脂涂得和白墙有的一拼、手成兰花指对她指指点点说她坏话、像极了尖酸刻薄八婆、看得千雨直想吐、这里的男人怎么都是伪娘啊!
此时千雨被阳光晒伤的地方已经恢复、身上但凡外露肌肤都被东门岫岫抱住、无了日魂月魄其实也没那么可怕、只要肌肤不被日光和月光照到就没事了、即使被照到点、快速收回来不再被晒、也会在一盏茶时间自动复原、
千雨用被包得像熊掌一样的手将躲在人群中捂脸的东门岫岫拐到人群中间问:“我很丢人吗?”
“你不丢人、”
“这就对了、”千雨也是这么想的、
“我丢人、以后别说你认识我、”
“东门岫岫、”千雨怒吼、一想还有别的事要问、又变软了语气:“他们怎么这样啊!跟女人一样?”
“女人是那样!”千雨顺着东门岫岫指着地方看去、
就见一位皮肤黝黑、母大三粗、一脸横肉穿着官依的“女·····女子·····”千雨嘴角抽搐这说、
这个所谓的女子、大摇大摆朝千雨这边走过来、用那豪放的嗓音河东狮吼:“怎么回事、都聚在这干什么?”
千雨险些被震得摇摇欲坠、幸好东门岫岫扶住千雨、
一名身姿瘦弱打扮花枝招展年轻男子、讨好的直接扑到女子怀中道:“哎呀、娘子您看就是因为这个疯子、倒也没大事!”声音麻舒得千雨身体抖了二抖实在受不了心脏负荷一翻白眼晕了、
千雨总算弄明白了、这里是女尊国、男女是颠倒的、原来西游记里的女儿国是纯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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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谷、
玲珑傲与汝嫣看着乌烟瘴气的百花谷、
“没了我们女儿的净化神力、这里又恢复原样了、既然女儿出了谷、娘子、是让女儿接手你的身份还是我的、”
“谁的也不接、让她自己闯、”
“不行啊!我们女子身体特殊、被居心叵测之人发现非要做我女婿不可!”
汝嫣对准玲珑傲臀部就是一脚“是非杀了我们女儿不可、你给我滚、”
“好、我们一起滚、”
☆、7 尉迟殿
醒来时、千雨在一间四面漏风的破庙里、东门岫岫守在她身边背对着她、看着外面不知何时下起的滴滴小雨掉到水坑砸出一圈一圈波纹、
此时的千雨很狼狈、 虽然下雨了没有太阳、天也没黑没有月光、头上包裹的衣衫以被撤下去、小手也得到了释放、可是破旧的衣服和一直没洗花花绿绿的小花脸、像小乞丐似的、
“醒啦!”东门岫岫回过身来看着千雨说、
“嗯、就不能找个客栈住下吗?我想好好洗个澡、在换件好一点的衣服、”在 百花谷生存的四个月里、连洗澡的木桶都没有、外面小河里的水又凉又脏、她索性就不洗了、
“没钱啊!不如······”东门手挑起千雨脖间的玉牌“把它当了、我们就去住店、在买身好衣服、本公子就不用这么狼狈了、”
千雨这才注意东门岫岫的衣衫、因为外衣一直用于千雨包头来着、弄得皱皱巴巴、里衫也是衣衫褴褛、十六七岁花一样俊俏的小脸真够花花绿绿的、看着和自己一样狼狈的东门岫岫、千雨心里可就舒服多了、果然自己的快乐是建立在东门的痛苦上、
“不行、这玉牌从我来到这里就一直挂在我脖子上来着、”一边说一边要抽回玉牌、可是东门岫岫不撒手、千雨抽了半天没抽回来、
东门一直凝神看着玉牌、玉牌应该是名男子之物、一直随身携带、难道是千雨父亲的、翻过玉牌令一面“尉迟殿”三个字刻在玉牌中间、
东门一惊、尉迟殿、哪个尉迟殿、普天之下只有一个尉迟殿、鬼影国少主、他怎么和着这十一二的小丫头扯上关系、这玉牌非凡物、若不是情深意重不会交给她人、
“这玉牌是假的、你还当宝留着了、我的玉牌给你、这块玉牌给我、我拿去当了、”说着不管千雨同不同意、就从怀中掏出自己玉牌给千雨挂在脖子上、将尉迟殿的玉牌大力扯下、弄得千雨捂着脖子直喊疼、心里纳闷东门岫岫发什么疯、自己又没惹他、眼里蹿什么火啊!
“不是说、这里的男人都是扭摆水蛇腰、手持兰花指、只会讨好女人、温柔的不像话的吗?你怎么可以不像男人这么暴力的对我?”
“想让本公子变成那样?”
“嗯、嗯、嗯、”千雨想象着东门涂胭脂抹粉、走路一摇三晃、手持兰花指、一脸奸笑“哈哈哈哈哈······”笑声被疼痛取代、
“你的小脑袋在想什么?”东门岫岫手成拳使劲蹂躏千雨头顶、
“啊·····疼疼疼·····我涂胭脂抹粉、我走路一摇三晃行了吧!”反正在千雨心中这样的女人才是正常人、
外面雨越下越大、这时外面又闪进两个人躲雨、
当东门岫岫看到其中一人时、心惊、尉迟殿、心知不好转头看千雨
千雨果然愣在那里、目光中闪着、迷离、渴望、回忆、幻想·····
站在千雨不远的男子、身姿挺拔如松、一身黑衣长衫、过于黑大的瞳孔有着一抹抓不住的忧伤、鼻子过挺、下颚过尖、脸色过白有点贫血、这是一名比女人还要美的男人、
骤然一个画面从千雨脑子闪过、一名十五六岁长相绝美女子依偎在黑衣长衫男子怀中、女子问:“为何殿只穿黑色衣服?”
男子回:“黑色衣服禁脏、即便脏了又瞧不出、”
千雨真觉得这男子很熟悉、直觉却告诉她离这个男人远点、一定要讨厌他、见到他绕着走、千雨晃晃脑袋、严重鄙视自己、一定是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出现幻觉了、不过千雨心中真的没由来开始讨厌黑衣男子了、甚至越看越不顺眼、
尉迟殿察觉到千雨炽热眼神、也看向千雨、东门岫岫旁若无人站到两人中间阻隔了尉迟殿的目光、也阻隔了千雨、
千雨不满、咬牙切齿看着东门后脑勺、心里鄙视东门真不会看眼色、挡住她用眼神杀死那男人、
东门岫岫心里着贼高兴、我让你们互相对望、我让你们当着我的面眉目传情、我挡住你们、你们就看我吧!“哈哈哈······哈哈哈······”。
尉迟殿看东门岫岫一眼、便别过目光、找了一个离东门岫岫远些位置撩衣摆坐下、他身后随从模样男子也坐了过去、
千雨小脑袋从东门岫岫腋下钻出道:“你觉不觉得那个黑衣男子很讨厌、你瞧他那张脸白的渗入、严重贫血、在瞧那鼻子、鼻孔那么小、挖鼻屎都挖不了、小心被鼻屎憋住得鼻炎、”
这下东门比尉迟殿脸都白了、他万万没有想到原来千雨如此厌憎尉迟殿、
“不得无理、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别瞎说大实话、”缓了半晌东门终于出声道、
“你们两个臭乞丐说什么?”随从模样男子看来武功不低、竟然听到了、
尉迟殿看到千雨小脸后、眼里透着失望、她不是他要找的人、
这下千雨更厌憎尉迟殿了、她长得在难看也不用只看她一眼、眼里就失望成那样吧!“什么、我们是乞丐、东门快去把那块玉牌当了、要他看看谁是乞丐、”千雨对着那名随从怒吼、颇有拿他撒气嫌疑、原来还舍不得那玉牌、现在当定了、
得到了东门岫岫想要的结果、心里早就乐开了花、面上着是五官邹到一块:“外面还下雨那!雨停了我在去、”
千雨一脚将东门岫岫蹬出破庙“马上去、”
与此同时、“玉牌?”尉迟殿声音还在空中飘、人已经到了千雨近前、扒开千雨衣领掏出玉牌观看了、
☆、8 你必须死
尉迟殿看到玉牌不是自己的、眼里越发失望、
外面还没走已经浇成落汤鸡的东门岫岫讥笑:“堂堂鬼影国少主口味还真差、竟然强扒一个脏兮兮、身无半两肉、 要胸没胸、要臀没臀小屁孩衣领、笑死人了、”
千雨气得险些岔气、一把推开尉迟殿、直奔东门岫岫走去、眼里窜火仿佛捉到东门岫岫就会将他凌迟、
东门岫岫一见不好一溜烟没影了、可声音在空中飘:“我去把玉当了、不用送我出门了”
千雨追出门口、气得牙根痒痒、
尉迟殿因方才千雨推开自己力气 很大、腰部狠狠后仰险些闪了腰、因此刮掉腰间一张黄色告示并未理会、而是顺着东门岫岫背影跟了出去、
“主子”那名随从 想要跟出、早已没了两人踪影、只好回破庙中在此等主子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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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门岫岫拐出拐进几条小巷也未能甩开紧追不舍的尉迟殿、索性停下在巷角等着他、此时小雨已经稀稀拉拉快要停了、可天还是阴沉的烦躁、
尉迟殿从暗处走出单刀直入道:“东门岫岫、镜花水月国皇子、如不是玉牌刻有你名字、在下真想不到会在这里看到你、玉牌请借在下一看、”此时的尉迟殿与破庙中时完全两个样、破庙中时看似完全无害、只是一名美貌少年而已、而现在全身杀气笼罩、吓得街角老鼠都溜之大吉、
“玉牌在千雨脖子上、你不是看了吗?我这可没有、”东门岫岫在强大的杀气下、声音邪魅、表情慵懒、与千雨在一起时的胆小无能完全相反、“听说你的第一个女人也叫玲珑千雨、可惜你父亲嫌弃她是个弱小凡人、最后将她逼死、还下令有女子叫玲珑千雨的杀无赦、免得勾引了高高再上的你少主殿下、”
“你想激怒我、恭喜你成功了、”一道剑影向东门岫岫天灵盖劈去、
东门岫岫袖中匕首变长磕向长剑、“碰······”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