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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情霸爱一千年-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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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草儿温婉真诚的眼神,一抹淡笑浮上秦明月唇边,“花园就不去了吧,每次去都会闹的天翻地覆,不是我与人家打架,就是人家仗剑来劫我,还是待在这里比较安全!”
草儿略微一怔,随即也笑道:“姑娘一说我才想起来,那花园确是因为姑娘变的热闹了呢!但是姑娘总是闷坐着,也太嫌枯燥了!”
秦明月的功力已经恢复至五成,除了颈下的伤,身体一切俱已无恙,她现在烦心的,就是如何离开这个王府别院。
段小楼每日除了忙碌公事,总会找一段时间与她一起闲坐,说些天南地北的趣事给她听,而言行举止,皆平和有礼,再无逾越。
只是看她时眼神中的浓浓情意与每次离去时的怅然,都让秦明月心头震动不已,却只是痴傻般装作浑然不识。
生活中诸般细节,全都一一安排叮嘱,默默关心如一张细密的网,笼罩住秦明月本来淡漠清冷的心,令她一想到不告而别,跃墙而去,就是一种愧疚,罪过。
原来,别人的好意,即使是无条件的好意,也是一种负担,一种不安,更是一种无法心安理得脱逃的,横亘在心中无法逾越的高墙。
而他,亦是爽约了的。
他曾经答应她,给她解药,给她自由,解药确是给了,而自由,他却迟迟不开口。
每每望见他平静面颊上波涛汹涌的眼眸,秦明月都会暗想,他一定是后悔了,所以装作无事模样,绝口不提放她自由之事。
而草儿,更是影子一般,形影不离秦明月身侧,明为照顾却有监视之嫌。
秦明月郁闷地叹了口气,倚靠向身后椅中,眉间纠结的无以复加,她若当面提出离开,段小楼必以她的伤势,身体为借口,绝然不允。
她若不告而别,却又有失光明磊落,心虚理亏,这样局面,也总不能在此耗下去,浪费了这好些日子,林非凡想必早已经等急了,究竟要怎么办呢?
看见秦明月闷闷不乐的沉郁神色,草儿又问道:“中午姑娘想吃什么?还是先来点点心呢?”
听见草儿的话,秦明月猛地想起同林非凡投宿的客栈之中,那客栈老板吹嘘自己店内的黄米炸糕如何好吃,几代祖传,天下一绝,堪称无双。




、可以做些文章

听见草儿的话,秦明月猛地想起同林非凡投宿的客栈之中,那客栈老板吹嘘自己店内的黄米炸糕如何好吃,几代祖传,天下一绝,堪称无双。
林非凡也极力推荐那种小吃,她尝了一次,果然是名副其实,极其好吃。
那么,或许这黄米炸糕可以做些文章!
秦明月的神色振奋起来,眸中亮光闪动,对着草儿说道:“我来商阳时曾吃过一种小吃,叫黄米炸糕,焦脆绵软,确是美味,中午可以吃这个吗?”
草儿看到秦明月终于提起点兴趣,谈到了点心,自是满心欢喜,忙不迭地点头应声,“好啊,好啊,府里的厨子厨艺了得,一定会让姑娘吃的满意,姑娘还要吃什么,尽管吩咐,奴婢好知会下去。”
秦明月装作淡淡地说道:“先吃吃这个,我还不甚饿,只是想念那香香的味道。”
“是,奴婢马上就去。”
草儿转身走到廊外,向园门候立的两个小丫头招呼,低低的吩咐了,又转回身说道:“姑娘稍等,不会用多久!”
“嗯,好。”秦明月转回头,复又看着那片枫树发怔。

七王府的厨子,果然是厨艺了得,一盘黄米炸糕,带着热乎乎的甜气,黄灿灿焦脆脆的端上桌,让人一见食欲大动,垂涎三尺。
秦明月却只是慢慢吃了一块,便放下了筷子,草儿担心地看着她,询问道:“做的不合姑娘的胃口么?怎不多吃几块?”
秦明月用丝帕擦了擦嘴,淡淡说道:“做的已经很好了,但是终不及人家祖传的,我也是一时性起,不饿的。”
说着,站起身,走回房里去了。
只是转身离开时,用眼角瞄了瞄站立一旁,看着桌子上的菜,表情有些懊恼的草儿。

黄昏的时候,秦明月正在桌边翻着一本闲书,目光是慵懒的,心不在焉,一目十行的扫过,脑中闪念的却是两个字:离开!




、拉着她的手

黄昏的时候,秦明月正在桌边翻着一本闲书,目光是慵懒的,心不在焉,一目十行的扫过,脑中闪念的却是两个字:离开!
抬起头怔怔地盯着门外披着日影的远远的高墙朱门,侯门似海,自己却被困在这海里,快要闷得窒息了。
不离也静静地盘在床边,寂寞的无声无息,比她还要孤独。
一阵烦躁涌上心头,秦明月把书“啪”的一声扔到桌子上,俏身立起,或者就不告而别的逃了吧!
什么愧疚,不忍,不安,理亏,统统扔掉,全都不想了。
起身招呼正在整理衣物的草儿,“我带着不离去花园走走,这些日子把它郁闷的呆了,你不必跟去了,忙你的吧!”
草儿一听这话,急忙放下手中活计,轻步风快地走过来,说道:“爷让奴婢好生伺候着,怎能让姑娘独自去呢,真怕再发生意外,奴婢陪您去。”
秦明月知她用心,也不阻拦,走到不离面前,摸摸它的额头,不离乖顺地爬上她的手臂,钻进袖中。
抬脚还没迈出一步,一个身影出现在了门前。
面如冠玉,眸似漆墨,一袭银蓝色织锦长衫,绣着大团隐隐的白菊花,腰间束一条白玉带,衬得高挑的身材越发挺拔,矫健。
段小楼脸上一向冷傲坚硬的线条,现在是柔和的,珠黑睛亮的眸子带着一丝兴奋,大踏步地走过来,牵着秦明月的手便向门外走。
秦明月有些弄不清楚状况,带着惊疑地问道:“做什么去啊?”
段小楼边走边说道:“在府里闷了这些日子,带你出去走走,顺便去尝尝那祖传的黄米炸糕!”
秦明月的心突地一跳,眸子闪过一丝异样的亮光,看来她的计划终于成功了!
真是老天相助啊!于是不在问询,装作乖顺模样,任由段小楼拉着手向外走。

秦明月的房间距离府门有一段距离,走在白色鹅卵石铺就的小路上,有晚风吹过来。
段小楼拉着秦明月的手,在傍晚盛开的紫茉莉的幽香中,微风吹起他漆黑的长发,几缕发梢淡淡扫过秦明月的脸颊,轻轻的痒。




、他伤心难过亦是他的报应

秦明月的房间距离府门有一段距离,走在白色鹅卵石铺就的小路上,有晚风吹过来。
段小楼拉着秦明月的手,在傍晚盛开的紫茉莉的幽香中,微风吹起他漆黑的长发,几缕发梢淡淡扫过秦明月的脸颊,轻轻的痒。
夕阳的金光涂在他英武的面上,映出一层淡淡的晕红,炯炯发光的眸子包含蓬勃的希翼,灿烂四射的神采,似是竞过斜阳。
偶一回眸,熠熠明丽的光芒,便撒了秦明月满眼。突地心便黯沉下去,没来由的郁闷起来,此时他这般意气风发,春风满面,却没想到此时亦是她离开他身边的最后的,倒数时刻,那眼眸的希翼变为萧索失望时,又是何等凄凉模样?
离开的兴奋与自责的沉闷,悉倏在心头转闪,矛盾交织,转念间猛然一怔,蓦地惊醒,秦明月!你几时生出这般优柔寡断之心?
拖泥带水,纠缠不清的人,是你平时最最看轻的,今日怎么会变成如此优柔模样?
而且,身边之人,为了自己私欲,不惜用药物控制于你,如此卑劣,他伤心难过亦是他的报应。
秦明月命令自己垂下头,专心看着脚下的路,她现在只要关心自己如何离开,其余什么事都是多余的。

王府别院门口。
车马俱已备好,段小楼伸手在怔愣出神的秦明月面前轻摇,带些惊奇地问道:“怎么了?想什么这样出神?”
秦明月慌然惊醒,连忙摇头掩饰,说道:“没事,只是从没坐过这般豪华的马车!”
段小楼唇角勾起一丝笑意,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再试试是否舒适!”
秦明月默然登上马车,举目四下打量车内装饰,神魂却似神游天外。
车内极宽敞,帷幕重挂,有淡淡的栀子香,悠悠弥漫,帷幕是浅绿嫩叶颜色,在厚重的环境住久了,迎面扑来一股清新宁静的轻风。
座下,厚毡毛毯铺就一尺多厚,柔软舒适。




、天下间只相信你

车内极宽敞,帷幕重挂,有淡淡的栀子香,悠悠弥漫,帷幕是浅绿嫩叶颜色,在厚重的环境住久了,迎面扑来一股清新宁静的轻风。座下,厚毡毛毯铺就一尺多厚,柔软舒适。
车厢左侧,有一条形小桌,下面有四层抽屉,桌面上摆放着笔纸砚台之物,车厢一角有一圆形箱笼,想是装些衣物之类的物品。
偶一抬头,秦明月发现车厢顶上竟描绘着一幅地图,而这幅地图却非一般标注道路,地形,河池的地图。
举目细看之下,才看清楚,地图上标注的竟是江湖各门各派的确切位置所在,总坛,分舵,无一纰漏,详细之至!
不由得诧异地转眼看向对面端坐的段小楼,没容她发问,段小楼淡淡说道:“这部马车,是我常年东奔西走的座驾,很多事情,我都是在这部车里谋划,定夺的,而这幅地图,便是我对当今江湖的全部了解,每至安卧车内,睁开眼睛,我便可以分析江湖局势,运筹帷幄,即便不是决胜千里,也还算是清楚全盘!”
秦明月面色微愕,脱口问道:“你带我见这么机密的东西,就不怕我……”
段小楼剑眉一展,竟然微笑了一下,“如果你都不相信,天下我便谁都不信了!”
闻听此话,秦明月的心又是一沉,装着浑不在意地将目光转向别处,掩饰眼底的惶恐,心虚,却在他欲言又止的目光中,实在无所遁形,只好假装沉重地喘息一下,“好闷!”
段小楼转身拉开身侧的帷幕,伸手打开了一扇窗子,却正是车厢前方,八匹矫健彪悍的白马,稳稳地向前行走,有清利风吹进来,令秦明月烦躁的心清爽了许多。
抬眼看见车辕左侧是一挥鞭的车夫,右侧那个圆圆的背影,怎么这般熟悉呢!
正念及此,背影已经转回头,立时圆圆的笑呵呵的胖脸出现在眼前,圆头圆眼圆身体,却不是方安,还是谁?笑眼眯眯,薄唇开合,巧舌如簧,“姑娘的气色越发精神奕奕了,真是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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