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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状态。
“不,不!很方便的,就请姑娘到我家做客吧!”陈二柱急得冷汗只冒,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一个回合之间,就败得如此悲惨。看来这位神秘的姑娘真的是自己的克星。
“好,那我李傲霜现在这里谢过了!”傲霜牵着马儿退后几步,转过身去,不再用她的眼神造成眼前男子的困扰。
李傲霜?!陈二柱默默地念着这个名字。难道说……她就是那个李傲霜?
可是她怎么会有个孩子呢?
第十一节 花落农家
一朵天山雪莲般的奇苑之花,无意中落在了农家。她带给这平凡农家的是幸还是不幸呢?
傲霜没想到自己的到来会受到如此热情的欢迎。看着眼前忙碌的一家人,她感到温馨,又有些许的别扭。
一家人,烧饭的烧饭,收拾屋子的收拾屋子,照顾小孩的照顾小孩,还有一个在制作一个什么玩具。
属于家庭的温馨,自己也是可以品尝的吗?或者只是坐在那里什么也不做,仅仅是个偶尔闯进来的客人。
小四的奶奶和爷爷对于儿子孙子带回的女客人非常的亲热,傲霜有些漠然的表情好像并不能冷却他们的热心肠。
很快地,经验丰富的老奶奶搞定了又开始啼哭的婴儿:原来是傲霜给他吃了过硬的东西,他有些消化不良,胀肚了,所以他不吃不喝,只是一个劲的哭。
“养儿方知父母恩。养大个孩子哪有那么容易呢!姑娘你还太年轻,做不来他的娘啊!”
经验老到的老太太一眼就看出了傲霜只是个未经人事的姑娘,不可能是孩子的亲生母亲。
“他父母双亡,他妈妈临死前把她托付给我,可我又不会带孩子,所以…”
傲霜特意隐瞒了他是个乞丐的遗孤。如果要把他托付给这户农家,让他有个稍好一点的身世,也许会对他好一些。
老奶奶点着头,一边讲解着照顾婴儿的各项事宜,一边手下忙碌着。心里对傲霜的评价又高了一些。
傲霜听的一个头两个大,最后终于决定不再听下去了。
难道,婴孩都是这样被养大的吗?不能这样,不能那样,为什么一样是人,大人小孩能差这么多?自己怎么不记得小时候有这么多问题?
小时候……
不期然间,老婆婆的那句话袭上了她的心头:“养儿方知父母恩”,父母恩……
秋高气爽。秋夜的天空显得分外的高远,没有月色的夜空,繁星点点。一条星河贯穿了整个夜空,割断了散落在两旁的孤星。
“你在想什么?”
傲霜默然不语,只是放松身体,靠在山坡上的那颗枣树上,仰首望着天上的繁星一片。
二柱坐在离她一丈远的地方,偷偷地侧过头去看着她,心里却觉得自己和她就像隔着星河的两颗星星,远的可望而不可即。
“你家里还有人吗?”
明知道她不会回答,可是他还是要问。哪怕她只是眨眨眼睛,摇摇头,也胜过她就那样默然不语地望着天空,好像那里才是属于她的地方,随时就要乘风而去,消失在眼前了。
“你如果担心小孩没人照顾,可以住下来。”
二柱还是在唱着独角戏。刚才在屋里时,虽然他不敢正大光明地盯着她看,可她的落寞和孤独都落在他的眼里。她的漠然,使她即使在人群中也有一种遗世孤立的感觉。
傲霜收回了目光,投在一丈远的陈二柱身上,不知道他为什么一下子就没有了初次相遇时的窘态。能有勇气来探究自己的内心。
“我想的都不是什么好事,你最好不要知道。”
“而且我已经没有家人了,早就没有了。”不,还有一个守在京城的美云,只是,她不光是个家人而已。
“我不会停留太久。”
陈二柱眼中的希望之光稍纵即逝。
“你有仇家追杀你吗?没关系的,这里地处偏僻,只怕没人能找到这里。再说了,我也可以保护你的!”
说着,他站起了身来。深秋的天气有些冷了,可他只身着一件薄衫,微敞着怀,高大的身躯上,是纠结匀称的肌肉,一双漆黑的眼睛里满是诚恳。
保护?身平第一次,有一个年轻的男子对她说出这句话,却是个不谙武功的庄稼汉!而她,就本身的功力而言,能单打独斗胜过她的,只怕也只有那么少而又少的几个人,她该感到荣幸,还是耻辱呢?
傲霜眯起眼来,默默地打量着眼前的男子,看他那张毫无矫饰的脸,和那双诚挚无伪的眼睛,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你知道我是谁吗?”能说出被人追杀的话来,他应该知道一点什么。
“我听说过白玉镇上的事情。”这个偏僻的地方本来是不问世间事的,可是偶尔也有走街串巷的货郎带来外界一些希奇的事。而最近传得最热闹的。莫过于白玉镇上“十二年孤女又复仇”的戏码了。
“那你还敢说要保护我?”
“难道不对吗?保护女人本就该是男人的事!即使方家再厉害有什么关系,我怕了就不是七尺男儿了!”
他显然误会了傲霜那“敢”字的含义,依旧像是宣誓似的表明自己的勇敢。他此时的神情竟然与小武有那么几分相似。
傲霜轻叹一声,明白自己又无意中招惹了一个单纯的大男孩,心中虽然无可难何,也不以为意。
“那么追杀之说,也是听来的吗?”难道说方盾已经开始行动了?
“这是我猜的。”
“猜?麻烦你猜点好事成吗?”看到他尴尬的笑脸,傲霜放松了自己,露出了一点笑容:“即使真有其事,我也能够自己解决,不用你来保护我的!你只需保护你的家人就是了!可是我很高兴你这样讲,也很高兴遇见你们一家人,尤其是小四!”
说完,拍拍了他的肩,独自走了。留下二柱自己在那里有发起呆来。
小四?她很高兴遇见小四,而不是他?难道他已经不是周围村子的姑娘们人人爱慕的那个陈二柱了?
傲霜发现自己被绊住了脚步。
本来她打算第二天就留下一些钱和婴儿,独自上路的,可是都已经过了两三天了,她还停留在这个山林旁的农家。
此时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也是金秋里最好的时间,二柱躺在远离溪水的草地上,眯着眼睛晒太阳。“小东西”在他的身上爬来爬去,象是在征服自己的高地,一边不停的玩着占有和放弃的游戏,一边咿咿呀呀地说着只有他才懂的话。
“小东西,你只会欺负我,对你娘娘你怎么不敢呢?”
二柱嘴里咕噜着,喃喃地自言自语着,眼神飘向溪水边的身影,心里不由得哀叹着:她是那么的高不可攀,可是却又离的那么的近!
傲霜认真的刷着马的身子,小四则在另一边帮忙撩水。
这匹白马已经伴随她好几年了,西行的路上,东归的征途,无不有它相伴的足迹。如果她真的算有一个伙伴的话,只能是这匹不会说话的白马了。
“霜姐姐,你……”
“叫姑姑!”
“你那么年轻,干什么让我叫你姑姑?叫姐姐就好了!”
“叫姑姑!”
“好吧!好吧!…嗯,!…没想到你还真地会干活呢。”张了张口,小四还是没叫出口。看着眼前的姣颜,要叫姑姑真的很难。
“什么意思?”
“我跟二叔打赌,说你肯定不会干活的,没想到是我看走了眼。”
“为什么你这样认为?”傲霜顿了一下。怪不得刚才二柱很容易就放弃了帮她刷马的坚持。
“你是女的耶,可是你连小孩都不会看,我想你大概是什么都不会干的大小姐吧!”小四说的理所当然。没想到听了他的话傲霜的脸色却变得难看了。
“谁告诉你,女的就一定会看小孩?”
面对小四,她总是能拿出最真实的表情,好像心里的那根弦,无形中变得松弛了。
“嗯…嗯…大家不都是这样讲的吗?”小四悄悄地吐了吐舌头。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不高兴。可是这样的霜姐姐好像变的亲切不少。
“别听他们胡说!女人和男人其实也没多大的区别。”傲霜顺手甩了一点水珠子在小四的脖颈上。
“好呀,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小四偷偷地回敬了一点水珠,却没有半滴洒在她的身上,他不信邪地撩起水泼向他的霜姐姐。
“小鬼,你想干什么?”傲霜轻飘飘地躲过,笑骂道,小四再泼,还是没有任何建树,却被傲霜回敬了一捧水。
那匹白马好像也要参与一下,突然打了个响鼻,浑身一抖,毛发四杨,身上的水像雨点一样四下飞溅,傲霜和小四一个出其不意,被溅得浑身都是水点。
“你这匹劣马,怎么这么对待你的主人!”傲霜又可气又可笑,轻轻拍了一下马臀,责骂了一句。
那匹马不服气,后踢一扬,泼起一片水花,傲霜见机得快飞身闪过,倒让小四变成了落汤鸡。
“哎呀,我不干了,凭什么是我一个人湿了?…”
一时之间,两人一马在水中玩了个不亦乐乎。笑声传出了很远,回荡在山林里。
二柱又羡慕又欣慰地看着水中的一幕,连“小东西”尿了他一身也不在意。
“小东西,你看到你娘娘的笑容了吗?她是真得开心,对吗?可是为什么是对小四,不是对我笑呢?可怜的小东西,好像你的娘比较喜欢小四,而不是你和我呀!”
“小东西”又咿咿呀呀地回答了他一大堆,像个有问必答的小先生。
“吆!这是谁家的姑娘,长得像朵花似的!”
溪水边传来一个突兀的声音,让他一个机灵,抱着孩子站了起来。
不会是来了什么不该来的人了吧?
第十二节 追杀
“方家的大老爷和上海的黑社会关系好得很,现在他家里出了这样的事,只怕他不会放过你的!”
傲霜终于下定决心要走了。如果再呆下去,只怕就会连累到这个平凡而善良的的农家。她不能再贪念这份不属于自己的温暖。
白天的那个登徒子本不足为患,当他在水边叫嚣的时候,她也无意出手,象是面对一颗迎风而动的草,她根本就不以为意。
最后应声赶来的二柱,忍不下他侮辱性的言辞,动手打了他。这也就罢了,而小四不堪忍受对方说她是没名没姓的“野女人”,竟然连她的名字都告诉那个混蛋了。
当时她就知道自己必须要离开了。虽然没必要隐姓埋名,可是如果连二柱都知道她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