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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还情记-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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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姬心下悲凉:“我也想,不该怨他。可是如何不怨?”



如果不是重活一次,遇到这样的事,她兴许会忍。



可是前世她受尽背叛利用,害他身死之时,她毅然共赴黄泉。



今生来还情,就是来还这一份真情,偏偏情已不真……



****



海棠按照央姬的吩咐,当下出发,不眠不休的向封地赶去,至少也要个三天三夜的。



连赶了两天路,第二天晚上,海棠建议央姬找个客栈歇歇再走。央姬离心似箭不予理会。



是夜。月满星稀,没有一丝的风。



车轮辘辘,在空寂的马路上格外萧瑟。



赶车的婢女也是乏了,央姬见前方有酒肆灯火一豆,便提议先去坐坐解解乏再行上路。



一行人便向酒肆走去。



她们都是简装,而且都是沉默寡言的人。海棠点了一桌饭菜,只央姬点了酒,这种小酒肆也没什么好酒,却仍然喝了不少,脚步有些虚浮,独自走出赏月。



一个脚步声在慢慢接近,央姬冷淡道:“放肆!我们可不是你能惹的起的!滚下去。”



身后传来悲伤欲绝的声音:“央儿连宫容的脚步声都听不出来了么?”



亏他,亏他快马加鞭跟了过来……



宫容要来抓她的袖子,她的脚步一个虚浮,闪过。



宫容解释:“央儿,非宫容不想与央儿一道,当时陛下有事要吩咐宫容,等宫容解决后才发现央儿已经走了一天了,宫容连夜快马,总算赶上央儿了……央儿想回封地,跟宫容说便是,何故一个人走?叫宫容好生担心。”



这大抵便是宫容吧,轻描淡写,仿若不曾有过丝毫间隙。央姬仰项,只觉月光如此刺眼,“千岁事都忙完了吗?央儿有海棠,千岁不用担心。千岁还是回去忙自个的事吧。”



宫容黯然:“宫容都交代好了,宫容陪央儿去封地住上一阵,等央儿想回京咱们再回,不想回的话就一直住封地好了。”



终究是个步步为营的人啊。他知道自己快马加鞭能赶上她们,婢女赶路赶的很慢,怕就是为了这茬。



央姬觉得自己真的是累了:“千岁当真是在央儿走了一天后才得知消息么?”



央姬又笑,背对着他的身子都在抖,“千岁不用回答央儿,看吧,千岁无论如今说什么央儿都信不得了。这是央儿的问题,与千岁无关,还请千岁莫再费神。”



宫容走近她,从她的背后,紧紧,紧紧的环住她。宫容的下巴搁在她的头上,只觉这样的发香太过醉人,和着酒气和夜色。



宫容道:“央儿,都是宫容不对。”



宫容确实是在她们出发的那一刻便得了消息。可是他要做的事也刻不容缓。



终归是他太贪心,他不仅仅要央姬,还要……



央姬挣脱他,又甩了他一个耳光。海棠静静的看着两人在月色下,明明相爱,却诉说绝情。



宫容已经两天两夜没阖眼,人又瘦了一圈,怅然阖起的睫毛下一片青黑。



央姬甩袖离开,看都不看一眼。



海棠在宫容倒下时,一个箭步过去搀住了他,空气里是宫容竭力的怒吼:“放肆!本千岁也是你配碰的么?”



****



当夜,一行人住进了客栈。



央姬单独住了一间,夜里,海棠几番来拍门:“央姑娘,千岁大不好了,姑娘来看看千岁。”



央姬被扰的一夜未眠,克制住满腹的担忧就是不应声。



翌日,天一亮,海棠又死命的拍门,海棠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姑娘你倒是开门看看千岁呀,千岁真的不好了……姑娘若不开门,海棠就长跪不起。”



央姬忍无可忍的开了门:“他够了没有?”



海棠只差没磕头了,表情也不似做作,央姬无法,只得过去看他。



不过一夜,宫容憔悴到颧骨凸出,戚薄冷唇干裂结霜,整个人躺在榻上,在被子里打着冷颤。海棠赶紧端了一杯热水过来,递给央姬:“千岁不许我们近身,央姑娘快些伺候千岁喝水。”



宫容倏然大睁瞳孔,暗淡无光的眸子里血丝密布。宫容盯着她看,手就要从被子里伸出来。



央姬忽然感觉自己实在是腻味了,别过脸:“千岁病了,不请大夫来,请我过来有何用?”



央姬拂了一下裙裾,拂走上面的一丝尘埃,站了起身,宫容一个激灵,从榻上滚了下来。



海棠怎么能见自己的主子被央姬这般作践?怒道:“央姬,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你可知道你离宫的那一日,陛下就给千岁服了毒以示警告,千岁又不眠不休的赶过来,如今成了这副光景……”



央姬脸上浮上一层古怪的笑意:“千岁先以被公主下药博得我的同情,如今又换陛下来下毒了……千岁的苦肉计,就没完没了了么,千岁能不能想点新鲜法子?我可不可以这般猜测,因为我还有用处,所以千岁才如此不遗余力?”



宫容紧闭着双唇,没有说话。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俨如半死不活。



央姬叹了口气,蹲□,一手穿进宫容的背后,一手穿进宫容膝盖下的胫骨结节,将他拦腰抱起。海棠总算是松了口气。



央姬坐在他的身侧,“你当真就是算定我不忍心!好你个宫容!海棠,去请大夫过来吧。”



宫容的面容形同枯槁,投进她的瞳孔,仿若依然美面如画。



很显然,宫容的苦肉计依然见了效。



宫容服了药后,就开始上吐下泻,连着折腾了好几天,脸色倒是见好,就是越吐越严重。



后来央姬伺机问了大夫,花了一锭白银才知道,大夫是听命在里面的药里又添了一味,专是催吐的。



宫容毒性解了后,还一直在服药,自然越吐越厉害。



央姬恨的不行,宫容一把抓住她的手,“姑娘,之前你说如果疼一下就能见到我,你怎么会觉得疼呢。宫容当时不懂,可是如今,宫容倒是明白了,如果宫容这样就能见到央儿,宫容宦臣都能一做数年,还在意这面子里子么?”



****



这夜,央姬伺候宫容歇下后,独自走出去吹风。海棠跟了过来。



海棠道:“姑娘是个聪明人,早就瞧出了端倪,千岁视君公子如命。姑娘有兴趣听听这个秘辛么?”



央姬可不相信海棠会无缘无故的告诉她这些,冷淡道:“这些日子来,海棠有意撮合我和千岁,如今海棠是要挑拨离间好趁虚而入呢,还是为千岁求情?”



海棠不怕央姬尖锐,就怕她不尖锐,她越尖锐越代表她对宫容情根深种。



如果才好进行下一步……没有什么比宫容的计划更重要。



否则一向倨傲的海棠为何会甘愿如此低声下气?



海棠仰头看月,整个人沐浴在清淡的月色下,仿佛在回想很久很久以前。



久远的记忆不曾离去,也不曾随之暗淡,而是如铁杵磨成针,越来越细,却扎在心口的位置。



海棠道:“海棠这条命是千岁给的,名字也是千岁赐的。千岁走的太辛苦。如果没有你央姬,千岁会做一辈子的宦臣,如今有了你,没有人比海棠更希望千岁能幸福。”



“这与君公子何干?我不是来听这些的。”



海棠的眉眼中掠过毫不掩饰的厌恶,忍着怒气,讽刺道:“你不觉得君公子跟千岁有三分像么?君公子当日叫千岁‘容哥哥’,事实就是如此。君公子是千岁一母所出的弟弟。”



既然是千岁的亲弟弟,为何海棠和储升毫不掩饰的怒斥君公子为“孽种”?



事实上:“君公子就是个孽种!孽种!”



海棠恨声道:“你说,有这样的母亲么,跟自己的小叔子勾搭在一起生了个孽种。在自己的丈夫死时,与小叔子合谋家产,要把该继承家产的亲子给亲手阉割了!”



央姬记得那夜宫容在枝头醉话连篇,有句是这样的:



“爹说娘就是太要强,爹说娘是这世上最好的女子。宫容都信了,她是自个的娘啊……”



“正是因为是自个的娘,十三岁的千岁在父亲逝世之时没有设防,差点被……”



央姬犹记得:“那一夜,我被自个的娘下了药,被人绑了起来。娘和叔说,我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要割也得由她来割。我才知道,爹都在骗我,哪有什么爱之深责之切,娘恨我,恨不得杀了我。娘说她留着还有用,就先阉了好了。”



央姬灵光一现:“所以君公子以为千岁是被废了?”



当初君公子有言:“哥哥,你已经不是文武双全惊才绝艳的哥哥了!你现在就是个废人,就是个废人!自身难保,还想救她!哈哈!哈哈!”



“容哥哥,最毒妇人心,待小君杀了央姬,就陪央姬一起找阎王……”



君公子后来癫狂,怕是早就生了心魔。



“哥哥一身是血……哥哥不要死……哥哥不要……”



也就是说,有什么事情确实是发生了。



海棠一拳挥上已零落开尽的栀子树,枝干应声而断,海棠眸如利剑,里面是尖锐的绝望,用尽全身的力气控制歇斯底里的情绪。



秘辛还是要说的,“那一年,君公子七岁。君公子最是敬佩文武双全的匪玉公子。君公子得了消息后,扑在门上哭喊,为千岁求饶。千岁的叔走了过来,哄他道,‘小君乖,废了你哥哥,以后家产就都是你的了。’”



“君公子还是哭喊,说他什么都不要,只要哥哥。千岁的叔一巴掌甩了过去,‘什么哥哥,你是我的儿子,他根本就不是你的亲哥哥。等他废了,你们还想做兄弟么,这辈子都甭想!’”



“后来,千岁一身是血的被搀了出来,君公子从此就得了魇症。后来我们就随千岁背井离乡来到大宥……”



海棠失言,见央姬已经懵了没留意到,暗松了口气继续道:“后来我们就随千岁和君公子来到京城。千岁是重情之人,并没有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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