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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思源为什么要瞒着白令儿,绿绮始终疑惑不解,脑中回闪过风思源模糊的脸,想当年她的执着和幼稚,真是造化弄人。
作者有话要说:
、质问
木婉清,木婉清,白令儿回来后脑中总是彷徨这个名字,为什么她一点消息也不知道,而她好像还一直傻乎乎的停留在只有和他和孩子的世界。
“兰儿,”白令儿温柔的看了一眼熟睡的宝儿,“叫奶娘抱去睡。”
“好,”兰儿应声出门叫奶娘进来,送完宝儿到偏方就见白令儿心不在焉。
“兰儿,”兰儿嗯道。
“你有没有听过木婉清这个人,”白令儿怔怔的看着兰儿,见兰儿眼中闪过一丝明了,她知道,“你知道。”
兰儿点了点头,“嗯。”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白令儿有一种被背叛的感觉,声音提高的质问道。
兰儿一怔,“你那时候受了惊吓,身体好不容易恢复过来,我想等你身体好了再告诉你,可是将军后来知道了,警告我不能告诉你,所以我……。”
白令儿垂下眸,风思源不让,“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将军回来半个月后,一次去厨房拿东西听到的消息,后来我再打听,才知道是皇上赐婚,”兰儿一一把听到的说给白令儿听。
白令儿躺在床上,眼睛睁的大大的,心里确无比叫嚣着,他要娶妻,而新娘不是她。
“姑娘,”兰儿见低沉的白令儿,“将军心里有你,才不想让这些糟心事让你不舒服,只要将军
心里有你,木小姐以后嫁过来当夫人,也不敢对你太什么,更何况你还有宝儿少爷。”
白令儿起身不可置信的看着兰儿,兰儿都不帮她。
兰儿见白令儿的眼神,有点不解,“姑娘,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你说将军一定……,”兰儿不解的表情落在白令儿眼中,她没有说错什么,“娶妻吗?”
“肯定要娶妻啊,那个男人不娶妻的,就算是贫穷人家的男子也要娶妻,”兰儿随口回答道,见白令儿失落的脸色,“姑娘,我知道你肯定心里不舒服,可是将军迟早要娶妻,你迟早得面对,只要将军的心在你这里就可以了。”
“你出去吧,我先静静,”白令儿无力的说道。
风思源一进屋就见炕上落寞躺着的人儿,想到进门前兰儿的提醒,心莫名的咯噔了一下,见到她
一动不动的样子心又莫名的有点心虚,七上八下的。
“听说你没有吃晚饭,”白令儿循着熟悉又轻柔的声音看着前面站着的风思源,看了一眼后就闭上眼,她现在不想见他。
风思源见白令儿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心里不安坐在炕边,一言不发的盯着白令儿。
白令儿翻了个身避开那无法忽视的眼神,风思源眼神一暗,确无可奈何。
一时屋内只剩下烛光摇摇欲坠。
“宝儿好像哭了?”
“宝儿,”白令儿连忙起身要去偏房,腰确被一双手抱住。
“你放开,”风思源听着怒极的声音,双手更加用力的箍着。
“孩子在哭,放开,”白令儿死拍着那双手,他干什么。
“宝儿没有哭,我骗你,”一时怀中的白令儿停止了挣扎,风思源连忙靠在她肩上,见她闪躲他下巴一紧磕住她的肩。
白令儿焦躁的心在听见风思源的话语后停了下来,耳中细细听了下见没有宝儿的声音,松了口气,可想到风思源对她的欺骗,心里又是一阵怒火,“放开。”
“你听我说,”风思源手放开把人转过来一手箍住他,另外一直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他。
“听你说什么,”白令儿愤怒的瞪着风思源,“你放开我……。”
“我不会碰她?”
正在挣扎的白令儿突然僵直不动,低垂的眼眸惊讶、疑问、不解的瞪着风思源。
风思源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额头靠在她额头上,眼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眼,“我不会碰木婉清,娶她只是权宜之计,皇上、父亲、我哥、母亲,还有风氏家族的都希望我娶妻,我当初在没有遇见你之前,那时候就想过二十五岁之时随便娶个人应付她们。”
白令儿脑中全部是风思源的话语,他说他不会碰她,口中像似不确定道,“你说的是真的。”
“是,”风思源冷冽的眼神坚定的看着白令儿,“我不会碰她,如果我碰她天打雷劈,我以后也不会再有别的女人,只要有你就可以了。”
“你说的是真的,”白令儿像似要再确定的问道,见风思源眼中的坚定,她突然心中涌出无限的感动和喜悦,悬乎在空中已久的心也轻飘飘的落了地,她现在才知道原来恋人之间的承诺是如此让人沉醉,即便他以后做不到,她现在此时此刻也愿意相信他,她愿意相信他一次。
“是,”感受到白令儿对他的全身依赖,风思源的心也落了下来,刚刚她对他不言不语,连看都不看一眼,那时他觉得他虽然在她身边,确离的千万丈远,远的让他心惊。
所以他刚刚才会骗她宝儿哭,宝儿是她现在最在乎的,她肯定会有所反应。
胸前的冰凉让风思源心一急,连忙想要抬起她的脸帮她擦掉眼泪。
白令儿紧紧箍着风思源的腰,不让他看见她的泪流满面,只是哽咽道,“你要是敢碰她,我就带着宝儿离开你,让你永远找不到我。”
风思源听见这句话心又是心疼又是无奈道,“好,”说完手渐渐的在白令儿后背轻轻的拍着。
一时屋内又暖如春,一室缠绵,红帐翻滚。
风思源眼神怜惜的看着熟睡的白令儿,见她红肿的双眼和脖上的青紫,轻轻的在她红肿嘴唇上吻了下,然后修长的手指轻柔的在她的脸上抚摸。
果然如李刚所说的,想到李刚,风思源心有一丝感激确更多地是酸涩和霸道,如果不是李刚的话让他深思和默默的观察,他也许到死也猜不到她有点匪夷所思的想法,除非她说出来。
可是刚刚那一瞬间水乳交融,那一刻她身心的完全敞开,那种感觉让他兴奋和激动,全身无比畅通,那一瞬间的滋味让他差点魂飞魄散,他要她心里只有他一个人,他也不会在有别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进京
转眼春去冬来,白令儿抱着咿咿呀呀的宝儿,看着窗外的风景,第三天了,从边城出发到京城。
一个月前,皇上下圣旨说大局已定,令风思源回京,也顺便完婚。
风思源化了一个月的时间把事情安排好,就带着人上路,想到这几天闷闷不乐的白令儿,心里知道她想的什么,只能做给她看了。
听着里面咿呀的学语声,风思源无奈的表情染上一丝愉快,往后望去,正好对上那双波光潋滟的眼,那双眼先是惊讶后一瞪,风思源嘴角一翘。
白令儿放下车帘,见怀中的宝儿用力乱动,把他放在地毯上,宝儿得到自由,趴在毛茸茸的地毯上,喜笑颜开,时不时回头看看白令儿。
白令儿看着那稚嫩纯真的笑容心充满爱怜。
宝儿收到母亲的鼓励,翘起屁股努力的往前爬,时不时回头对着白令儿一笑,然后掉出口水,白令儿时不时上前帮他擦掉哈喇子,点了点他的鼻子。
是夜,在清河镇露宿,风思源见怀中的宝儿时不时垂头,示意兰儿上前抱走。
白令儿看着兰儿的背影,上前帮风思源解头,“将军,可否找到适合兰儿的人选。”
“不急,”风思源淡淡道,“韦容正在物色。”
“哦,”白令儿拿着篦子一下梳着的风思源乌黑的头发,“兰儿跟了我这么多年,定要给她找个好夫婿。”
想起前天经过临城,给了千两银子和卖身契放兰儿归家,本以为兰儿会回家,可没有想到她第二
天说她愿意一辈子伺候她,她也确实用习惯了兰儿,因此也就没有劝说她了。
琴律和凤儿也有了各自归宿,虽然是做妾,确听说生活的好,严妈妈也还在继续训练不同的姑娘,一切物是人非。
她想去看凤儿和琴律,可她们一个在江南一个在甘肃,都太遥远,不是她能力所能及,只能写信去报平安。
转眼她来到梁朝也十年了,她有了她爱的男人和孩子。
察觉到身后女人的心不在焉,风思源承诺道,“你放心,我说到的会做到。”
白令儿啼笑皆非的看着一脸正经的风思源,低身靠在他肩头,“我怕,我怕我人老珠黄,而你有源源不断的美女,到时候怕你连看都不想看我一眼了,”白令儿本是开玩笑,说着说着确把她的担心全部说出来,“你现在心里有我,也许三年、七年后、十年后你总会有看腻我的一天,到时候?”
“不会,”风思源一口回绝道,“你别想多了。”
“现在我信你说的是真的,可以后。”
“白令儿,我再说一次,我风思源此生只会有你白令儿一个女人,”风思源转头恨恨的盯着白令儿,她脑袋想的太多了。
白令儿闭了嘴,心里感动不已,确还是气不过,矫情怎么了,她就要把她这半年的忐忑全部说出来,“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你身边有别的女人,我知道你娶妻是为了应付大家,可是我不高兴,难道你娶木婉清那天洞房花烛夜你不打算进那屋吗?”
见风思源没有开口反驳,“好,就算你进了那屋,你不碰木婉清,给她一点面子,可是你总是独宠我,而对她冷落,你心里多少会对她愧疚,然后一年两年慢慢变成同情,然后在怜惜,如果她说只想要一个孩子陪她过一生,你说不定心软就给她了。”
风思源看着白令儿眼中的害怕、心疼、不安,他没有想到她居然能想这么多,一把抱住白令
儿,“令儿,我不需要你现在多相信我的诚意,你只要以后看我的行动好吗?”
白令儿默默的留着泪,她要看他做多久,一辈子,还是只有几年,“那你可以不娶木婉清,你既然不碰她,那何必委屈她了,她说不定也不愿意受一辈子寡。”
“令儿,这事已不是单纯的两家事,还关系到皇室的威严,”风思源曾也想过退婚,他每次看着独自伤怀的白令儿,他的心也是疼的,他知道她很努力的接受这个事实,每次伤怀后见到他虽然笑靥如花,可是那眼确流露出悲伤。
皇上赐婚,他现在很后悔当初答应他母亲。
“可我不想宝儿叫我姨娘,而不能叫我娘,我不想以后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