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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望着深沉的夜幕中微微几颗闪烁的星星,脚下传来的刺痛让她根本无法入睡,加上耳边传来忽远忽近的狼吼,突然降低的温度,心中心力交瘁,害怕、担心,全部在这一刻涌出来。
午时后,他给她吃了解药,简单给她吃了一点水和一点干粮,就带着她穿梭于茂密的山林中,中途只停下来歇息喝过一次水。
左臂疼痛唤回白令儿的思绪,看着划破的衣服,白紫皙的手臂上暗红的伤口,上面挂着几滴飞溅的水渍,身上的伤口加上心里的害怕。
白令儿动了动僵硬的身子移到风口后,把头埋在膝盖内,眼中一滴滴泪水不受控制的晕染在衣服上。
赵淮摸在腰间的手放下,那种极力忍耐,微弱的哭泣声清晰传入耳中,让他有一丝晃神,今天一天的观察,她是个很会忍耐的女子,也许这场无硝烟的战争,本不该拖一个女子进来,可想起主上的消息,想起草原上的老弱病残,心软的一颗心马上坚硬起来,既然做了开始就的做到尾。
作者有话要说:
、赶路
“醒醒,”赵淮踢了一下缩成树下一团的白令儿喊道。
白令儿睁开朦胧的双眼,看着头顶的男人朦胧的双眼恢复清明,见灰蒙蒙的天空,她居然熬了一夜。
“给你,吃完赶路,”赵淮说完扳开一小块干粮丢到白令儿身上,他则走到旁边啃着干粮,观察着四周,要尽快带她离开乌山,如果风思源知道的话,肯定会马上找到他们,进入草原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留下踪迹。
白令儿啃着硬邦邦的干粮,努力的咽下去,几年了养尊处优果然是把胃给惯坏了,但以现在的状况,不吃才是傻子。
天际交接的地平线上灰暗的天边露出一线晨曦,不知道风思源知道不知道我消失了,亦或者他根本不知道,或者他根本没有来找她。
白令儿接过丢过来的水,揪着壶口喝了起来,冰凉的水一路凉到心里,身上一阵凉意打了一颤,西北的夏末清晨果然冷。
“起来,”赵淮看着已经吃完的白令儿,以她的速度估计还要一个中午才能走出去,这样太浪费时间了。
白令儿抬头望着沐浴在晨辉中的异常耀眼的赵淮,真是浪费了一副好皮囊,如果不是她生命受危险,说不定还会好好欣赏这个混血儿帅哥。
白令儿稍微捏了一下脚,缓缓站起来,腿上一阵酸痛,一踉跄靠在树背上,那踩刀尖的疼,让她一阵害怕。
赵淮孤傲的眼睛看了一眼白令儿苍白的脸,看了一眼天气,眉头微皱,缓缓朝白令儿走过去。
“啊!”白令儿被突然一个翻转惊吓道,反应过来她已经在赵淮肩上,“你干嘛!”
“闭嘴,麻烦的女人,”赵淮一声厉喝道,他只有扛着她才能在午时走出乌山。
白令儿嚅嗫了几下嘴巴,最后闭上了嘴巴什么也没有说,以她的脚伤她肯定走不了多快,他要扛着就扛着,至少可以降低他速度。
白令儿正在想着,突然感觉地上略微熟悉,抬头一看一颗树,嘴角抽了下,这是昨晚她呆的树,略掀眸看了一眼赵淮,赵淮感觉到视线回头了一眼白令儿夸道,“不错,还知道留记号。”
说完并踢开那一堆明显杂草堆积挡住的树干,看着上面异样的字体,风家军的信号,可是又摇了摇头,她怎么可能会知道。
白令儿看着自己昨晚好不容易做下的记号,居然被他一下就知道了,嘴巴顿时紧闭不言,看着他毁灭到昨晚千辛万苦用小石头浅浅雕刻出的简体字,如果是风思源看见应该会知道,以前和她练字时,她经常写这样的字,被他批评的一无是处。
夕阳西下,晚霞泛着异常的红。
黄土的官道上,十几匹马快速的蹦跑着,踏踏的马蹄声传至远处,那一对对身影被拉的长长的。
前方道路上一阵马车快速的逃跑着,马车被颠簸的左右乱晃,护送的几个人一边跑着一边放箭。
风思源看着近在咫尺的马车,眉目之间似闪过一丝欣喜。
突然前方紧急停下来,几个人立马跳下分散的跑到树丛中。
风思源骑着马跑到马车边,看了一眼躺在马车前的尸体,连忙跳上马车,一脚把尸体踢开,伸出车帘的手停顿了一会用力一撕,看着躺在车内的身影,脸上一片冷冽。
风阁盯着将军的表情,心里咯噔了一下,难道死了。
“很好,”风思源回头冷冽的盯着风阁,“就只有这一条线索吗?”
“还有一条,风四正在查,”凤阁身体一抖连忙禀道。
“将军,”韦容上前说道,“早上吉利出现过载乌山。”
“去乌山,”风思源眸中一闪吩咐道,“把乌山一寸一寸给我搜查。”
风思源抬头看着从地平线上跃出的太阳,手握着的马鞭不由紧了紧,他顺着乌山几条路线搜查下去确都是扰人视线的。
“将军,乌山北边发现线索,”一个士兵连忙禀道。
“带路,”风思源淡淡道。
看着将军下巴的胡渣子,韦容眼神一沉,将军看来对这女人动了情,如果这女人死了可能会对将军好些。
风思源看着无意留下浅浅的两双脚印,其中只留下几乎看不清的上掌脚印,这男人武功不弱,在看着后面小巧的完整脚印,抬头望了一眼前方,这次错不了。
看着这条满是荆棘满崎岖的山路,难怪难以找到,根本不会留下任何印记。
顺着望前走了一段,鼻子一动闻见一点血腥味,视线略过左边到腰间的荆棘上一个锋利的刺上挂着风干暗红色的血迹,眸中冷冽更甚,受伤的应该是她,看着微微抬头的天空,算算时间是昨天下午经过这里,晚上不宜赶路,绕过这条道路进入的就是一望无际的草原,如果对方有马,想到这心里一阵着急,如果他赶不上了。
风思源望着左边茂密的树林,心中一计算,“韦容带着这队人马沿着这条路追查下去,风地前去在乌山出口主干道上路口设下埋伏。”
说完,风思源快速往山下大道跑去。
风思源紧紧的抓住缰绳,双腿一夹,今天午时前赶到乌山前,那人就应该无法逃脱。
追风感受到主人的急躁,连忙也加快马蹄奔跑。
“你不难受吗?”
“你这样一直扛着我不累吗”
“休息下吧!”
“闭嘴,”赵淮听着耳边传来喋喋不休的话语,心中烦闷不已,这女人怎么这么多嘴,让他终于无法忍受这叽叽喳喳的声音。
“我说你不累,我也累了,”白令儿被他抗着走了一个小时后,又不能动,腰上被他的肩膀顶着,顶久了肚子一点也不舒服,再加上摇头晃脑的,头晕,全身上下痛苦的不行,还不如她踩刀尖般的走,谁让他休息时也不理人,只能采取骚扰。
“你再说,小心我把你的下巴脱臼,”赵淮听着白令儿的话语威胁道。
“你,”白令儿小心肝颤了颤抿了抿嘴巴,还是下巴重要。
作者有话要说:
、口舌
走了一会儿,白令儿觉得快要虚脱了,嘴巴努力对着他的耳朵大喊道,“就算脱臼,我也要说,你就不能休息一会吗?”
赵淮用力丢下肩上喋喋不休的女人,“你是不是想死。”
“啊,”一声痛呼,屁股上一阵摩擦后火辣辣的疼,白令儿狠狠的盯着眼前的人,“死就死,至反正只是迟早的问题,还不如不这样受罪。”
赵淮盯着眼前豁出去的小女人,心中闪过一丝杀意冷冷道,“死没有这么容易,先就让你尝尝痛苦的滋味。”
白令儿一个机灵连忙回过神来,刚刚她身心都一阵疲惫以致于那样胡言乱语,见他朝她一步步走来,连忙护住下巴怯怯道,“你不能杀我,杀了我你怎么威胁风思源。”
看着他不言语连忙建议道,“其实你也扛着我也很累吧!”见他突然凤眼瞪了一眼,还是朝她走来,连忙闭上眼睛语速奇快道,“我让你背,让你背,不再骚扰你。”
白令儿是真怕了,现在一点挫折就让她害怕不已,想到前阵子的悲秋吟哦真是无比幸福和脑残,等了一会没有想象中的下巴被一扭,微微睁开眼睛,见赵淮抱着双臂一副看戏谑的眼神看着她,连忙舒了一口气。
“放心,我不杀丑的女人,那会脏了我手,”赵淮看着变化之快的女人,他刚刚虽然有一丝杀意,但后来只是想逗下她,不过这女人也有本事,能让他生气受不了。
“嗯嗯,我很丑,很丑,”白令儿拍了拍胸口连忙自我诋毁道。
赵淮乌黑的眼神闪过一丝调侃,这女人,连忙上前要继续扛她上路。
“不要。”
赵淮听着眼前的话语,眼神微眯,“你是不是要我敲晕你。”
“不需要,不需要,其实我有个建议,你背我,比扛着我速度要快,因为重心都在一个地方,不会浪费你的力气,”白令儿想到刚刚的难受解释到,背比扛好多了,免得大脑血回流。
“我从来不背女人,”赵淮一口拒绝到。
“额,你不把我当女人就可以了,我现在是你的犯人,而且背确实走得快,难道你想被人抓住,”白令儿抬头望着眼前这个固执的男人低低道。
赵淮眼神一瞪,这女人真是把他当软柿子了。
赵淮缓缓走上前,不整治下她,她就顺着竿子往上爬了,见她惊恐的闭上眼睛,看着她鲜
红的嘴唇紧咬,想着刚刚说的话,伸出去的手一提一转,她爬到他后面,算了,不把她当女人就
好,还是快点和人接头才是重点。
“唉,”白令儿被用力一拉,屁股一阵痛疼后,发现她已经趴在他背上,想着刚刚明显感觉到的怒气,现在,可是还不及思考,就感觉她的脚掉在半空中,晃荡不已,“你不会背人,你手得撑着我脚才好走。”
“多事,”赵淮听着略带惊讶的声音狠狠道,手伸出去一把抱住她的两条腿,快速的走起来,走了一会儿,速度确实比刚刚要快,也轻松些,耳边突然传来那女子幽兰般的声音,“是不是,现在要快多了,”心中一怒骂喝道,“你给我闭嘴。”
白令儿连忙闭上嘴巴,虽然屁股火辣辣的疼,也比刚刚好,看着路边的景色,不知道到底去哪里,他会不会来,眼皮不由开始越变越沉。
赵淮步伐矫健的踩着一个个凸出的石头,快速的往乌山西边走去,听着后面平稳的呼吸声,心中一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