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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花嘴上骂骂咧咧诅咒着赵钩花和白令儿,自己真是信了邪,会信赵钩花那小丫头的话。
还没走到门口,远远听见儿子惊恐的叫声,“杀人了,”心一惊连忙跑回家推开自家那扇破门。
一推开门就见自己儿子的身影慢慢从厨房退出来,口中还惊慌道,“我这就出去,这就出去,你别杀我。”
透过儿子的身影,看见里面白令儿挥舞着菜刀对着自己的儿子,王大花心一怒反了这是,“白令儿你他妈的不想活了。”
一声熟悉的怒吼让白令儿心一缩,见王大花凶神恶煞的站在门口,手条件反射一抖,极力压住害怕的条件反射,稳住心神拿好菜刀。
孙锤转身见自己的救星娘,连忙跑去躲到王大花身后瑟瑟发抖道,“娘,她居然要谋杀亲夫,你看,”伸出刚刚被划破的手臂。
王大花见孙锤手臂流血的伤口,心如刀割道,“怎么样,疼不疼,要不要去上药。”
“不疼,等下包扎下就好了,娘,白令儿勾引自己不成,居然拿刀逼我就范,”孙锤立刻变得趾高气昂道,眼神还时不时扫向白令儿,哼,让你不听我话,“娘,你要为我做主。”
“什么,她勾引你,”王大花温柔的眼神立即变得凶狠看向白令儿,“在外面偷不成男人,居然回家勾引锤儿,你安的什么心,你这贱人。”
“锤儿,你先回去把伤口包下,等下娘就过来,现在我还有其他事做,”王大花温柔的对着孙锤道,然后迈步走向白令儿。
白令儿看着变脸般的王大花,两只手更加握紧菜刀大喊道,“你别过来,不然我杀了你,”现在的自己真的有杀人的欲望,这破地方自己再也不想呆了。
王大花上下瞄了眼白令儿,口吐一口痰,“呸,就凭你也想杀我,我还要让你为你母亲偿债,”在细细看着她微微发抖的双手嘲笑道,“连刀都握不好,呸,跟你娘一样,狐媚子,贱人。”
白令儿顺着王大花的目光看着自己不停颤抖的手,吞了吞口水强作镇定道,“那又怎么样,与其被你们这样侮辱,还不如一起死了之。”
见王大花强壮的身躯一步一步走向自己,见她眼中嫌恶的眼神,身体居然条件反射的想求饶,不行,自己再也不能屈服了。
“你是皮痒了,是吧,正好我也好久没有活动活动筋骨了,”王大花动了动下双手,如果她跪地求饶,自己打她一顿就好了,可是现在居然还警惕的看着自己,真是皮痒了。
白令儿见王大花伸出手,连忙挥舞着菜刀砍过去,还没靠近她,双手就被她的大手一把捉住,菜刀被她一拔丢在地上,肚子上传来一股钻心的痛,痛不欲生。
王大花看着缩成虾米般的白令儿,一脚一脚的对着她的肚子踢过去,“小贱人,今天不让你尝尝滋味,免得你又要造反。”
见此刻紧咬牙冠不求饶的白令儿,王大花心中气打不出来,她这副样子越来越像那死女人,口中破口大骂道,“贱人,都是贱人,就知道勾引别人,我儿子这么好,你居然敢嫌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晚上去见谁了,见那李刚那小子,呸,我儿子那里比不上她,”说完拎起白令儿往外一扔。
白令儿睁开沉重的双眼,视线模糊的看着王大花从厨房走出来,紧接着身上又是一阵阵疼痛袭来,看着目露凶光的王大花,要是被打死该多好,死了该多好,想到这不由低低笑出声。
“呵呵,”一声嘶哑诡异的笑声传进王大花耳中。
王大花心一惊,像被做坏事般抓住一样,目露惊恐环视四周,见一片漆黑心一弱大喊道,“谁?”
“娘,怎么了,”孙锤听见娘的鬼吼连忙缩到床上问道。
王大花眼神惊恐的不断环视四周,深怕蹦出个东西来,过了好一会见四周安静得只听见自己的喘气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压下心中的害怕安慰孙锤道,“没事,没事。”
接着微弱的灯光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无动于衷的白令儿,踢了一脚,小贱人,今天算你命好。
、传信
一把抓起她丢进柴房里,连忙回屋关上门,该不是那老婆子又来找自己吧,想想后怕,改天要去土地庙拜拜,自己不是故意害死她的,只是没有扶起她,谁叫她儿子跟着那贱人跑了,都是孙二的错,那贱人的错,害怕的心情一时转为愤怒、不甘。
白令儿呆呆的望着窗外的月光。
整齐摆放柴禾的柴房内,鸣叫的虫声一声一声有节奏的响起,屋内突然传来一阵凄惨的笑容。
白令儿悲凉的笑着笑着,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下来,心闷的无法呼吸,但也比不过身上钻心的痛,自己一醒来差点被人强奸,接下来就是永无止境的挨打,全因没有见过面名义上的娘,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想着想着意识开始变得模糊,要是能回去该多好。
李刚站在银杏树下眼巴巴望着村口那条小路,抬头望了一眼半空中悬挂的月亮,快两个时辰了,令儿还没有来,她不会还是再怪自己吧,要是这样可怎么办?要不再等等,等下她应该会过来了,李刚心里安慰道。
一股冷风袭来,李刚一个激灵,心中一惊,她就算生气也不会让自己等这么久,难道她昨晚又被打了,下不了床,想到这心里几分害怕担心,急忙往村里跑去,自己一大早就出去收货,一回来就想着见她留下记号,傻呆在这里等她,真是笨蛋。
“咕,咕,咕咕”三声布谷鸟的鸟叫声在寂静的夜色中响起。
白令儿听着熟悉的信号声,睁开沉重的眼皮,眼中露出欣喜,李大哥,正想回声,声音突然嘎然而止,自己昨天不是决定放弃他了吗?欢喜的心转为沉闷,最后缓缓磕上双眼。
耳中一遍一遍听着传来的信号声,心中既喜既怕,只能默念道,李大哥走吧。
李刚立在王大花屋背,耳朵贴着墙面仔细的听着里面的声音,见没有回音,心里一阵失落,难道她还在怪自己,怪自己不信守承诺,怪自己的鲁莽,所以不理自己,心中又不气妥试了一次,回答自己还是一片寂静。
李刚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最后失魂落魄的转过身,走三步回头看看,眼中的视线想穿透墙看看令儿是不是在里面。
白令儿睫毛颤了颤,好一会没有声音传来,睁开双眼,心里一阵失落和自嘲,李刚应该走了,这不是自己期盼的吗,现在伤心的感觉是干嘛?
“咕,咕,咕咕。”
白令儿听见声音,心一涩想发声,确只听见自己的哭声。
李刚伸着耳朵凝神细听了一会,眼中一片落寞,自己刚刚走到半路,心中不停的叫嚣着想见她,想听她的声音,然后不争气的又跑回来,可是现在她还是信号都不回。
心几乎发狂,想跑进去问问她,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可是底线让自己双腿无法动弹。
此刻李刚恨透了自己脑中的道德礼仪,束缚着自己,让自己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无人为力。
一束灰蒙蒙的光线照近屋内。
白令儿疲惫的磕上眼皮,天亮了,李刚也应该走了,今天他应该会回封镇,以后估计……。
作者有话要说:
、起死
白令儿梦中觉得胸口被东西压得喘不过气来,迷糊中醒来,感觉身上滚烫的身体,心一惊,脑中立马回过神,见李锤正压着自己舔着自己的脖子,连忙挣扎起来,“滚开,滚……。”
嘴被孙锤快速用手捂住,自己怎么努力都挣扎不开。
孙锤低低的在白令儿耳边道,“安静点,安静点,你别白费力气了,你的伤还没有好,你的力气就犹如搔痒痒,乖点,爷等下肯定好好疼惜你,如果不听话我就把你绑起来,”说完还对着她白嫩得脖子得意的咬了一口。
白令儿睁大眼睛死死的盯着色迷迷的孙锤,心中恨不得把他的手咬掉,可是确够不着,只发出呜呜的声音,今天王大花明明在家。
耳边听着孙锤的喘息声,“乖,宝贝,一会就好了,一会就好。”
瞬间胸口覆上一只大手,腿上被一个坚硬之物摩擦着,白令儿心中一阵疯狂,不知道那来的力气弯起腿忘他腿部一踢。
一声哀嚎响彻整个屋内,白令儿喘着粗气看着捂着命根子缩成虾米的孙锤,艰难的爬下床,拿起旁边一根柴对着他用力的打起来,禽兽,禽兽。
王大花正在睡梦中,突然听见自己儿子的惨叫声,鞋都来不及穿跑向他房,一见没有人,心里急的跟什么似的,听见柴房发出的哀嚎声,连忙跑过去,见白令儿举着棍子表情狰狞,狠狠的打着自己儿子,心一怒连忙跨过去把人用力一推。
白令儿被突来的大力推的连退几步,重重的摔在柴火上,背上顿时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见远处王大花着急的表情,心里莫名的高兴,而一下身体各处都换来钻心的痛,想到刚刚自己移动心一晒。
王大花看着翻滚的儿子,扳住他的身体揪心的问道,“锤儿,哪里受伤了,”见孙锤脸上一阵冒汗,紧咬牙关,断断续续虚弱道,“哪……里。”
王大花急道,“哪里,在哪里,”眼神在他身上看着,见他捂着那里一下明了,“别怕,娘马上找郎中来。”
白令儿死撑着沉重的眼皮看着王大花抱着孙锤跑出去,最后缓缓的跌倒,脑中回闪过无数画面,真的好想回去,好想回去。
白令儿感觉全身都不属于自己了,眼神模糊的看着王大花对自己拳打脚踢,耳中嗡嗡传来,“贱人,要是我们孙家断子绝孙,我就让你陪葬,骚货,贱人。”
听见儿子房中传来的惊呼声,王大花心一缩,连忙收回脚跑过去安慰道,“儿子,别怕,有娘在,等下就好了。”
王大花此刻心急跟热锅上的蚂蚁般,儿子从小对自己孝顺,虽然有点小缺点,但是那也无伤大雅,只有婆婆和孙二认为孙锤十恶不赦,没有出息,他们也不看看他们怎么对待孙锤的,自己儿子是样样好。
王大花听完郎中的话,心中又惊有喜,幸好没有伤到要害。
送完郎中,关上门回头见白令儿安然无恙躺着的样子,心中闪过一丝狠毒,拖着她往河边走去。
听着哗啦啦的水声,白令儿心已没有任何想法,看着逐渐消失的三里村,也许当一个人绝望时,那种死寂的心自己终于体会到了。
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