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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御夫记-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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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有这松烟墨的又何止卞某一人,大人如此说是否有些牵强了,再说,我从那天下午就再未踏足书房,又如何能够有神通之技偷天换日?”
“卞掌柜确实没有进到书房,这是确实。”卞如修松了口气,在一旁点了点头,齐倪和卢定舒有疑惑了,这大人怎的一会儿一个样儿,这忽上忽下让人着实吃不消啊!
如玉胸有成竹,“呵呵,你不进来可是却不妨碍你从外面将这幅画掉包。”
“请帮我搬张梯子过来。”
“大家请看,这里落了些灰尘,按常理来说这里是不该积了这些许灰的吧…请看我演示给众位,大家自然明白为何不进屋子却能将画掉包。”
将真迹挂回原位,命人将梯子搬到屋后的气孔处,如玉提起罗裙欲往上爬,萧衍是何等心思,自然早就猜出她要做什么,走上前坚定的说道:“我来。”
如玉抬起头看了看,萧衍向她点了点头,如玉便将自己手中的画交给了他,只见萧衍爬上梯子,如玉递给他一只竹竿,萧衍俯首结果,将竹竿透过气孔伸至屋内,将真迹拿了下来,慢慢把竹竿往回撤,快到口出,伸进一只手卷起画轴,有照此法,将赝品放了进去。
众人恍然,如玉道:“卞掌柜,你就是如此不进书房又将画取出来的吧,所以,在将竹竿伸进去时,长久积落在气孔处的尘土便被竹竿往前带了进去,落在了案几上,对吗?”卞如修还未作答,卢定舒便一把薅过卞如修,痛心疾首的说道:“你!你!你为什么这样做!你如此这般又将我置于何地?枉我视你为兄弟!你却想嫁祸与我!你…”卢定舒被气得说不出话来,指着他你个不停。
齐倪亦是一脸失望,问道:“卞兄,你为何要做这种事呢?”
卞如修事到如今也在无话可说,轻轻说了句:下个月…帝都要来人甄选贡商,所以,这人定在我们三人之中…”
还是一个利字,原来卞如修得到消息,帝都要来人选贡商,而依他三人实力而言,则属卢定舒最有可能,他并未想害他,只是想得到这次甄贡的权利,所以才想了这个办法,虽阴损了些,却不会真的将他怎样。无论如何,这关系注定是回不到从前了,真相大白,如玉应允卢定舒不再追究,毕竟受害者都决定不追究了,她也不能强令。
回了衙门,如玉说道:“萧捕头,谢谢。”
萧衍疑惑的看了看她,如玉做了个爬梯子的动作,他这才明白,说道:“应该的。”
如玉粲然一笑,如二月里的一阵微风,吹得他酥□□痒,忽然想到一句话:芙蓉如面柳如眉,大抵就是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


、来者不惧 去者不追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本是踏青游玩的好时节,如玉身为一方之官,闲暇时间少的可怜,不过她到也是习惯了的,堂下跪着一个儒生,面上泪水滂沱。
如玉问道:“你上堂来所为何事?”
本朝有规定,凡有功名在身者见官可免行跪拜之礼,儒生撩起袖衫,带着哭腔道:“启禀大人,小生乃是朝阳庄的秀才邵敏,前几日老母偶感风寒,到来鹤堂去瞧了病,可没几天…没几天我娘…就去了,我要告来鹤堂的鹤来草菅人命,这庸医枉送我无辜老母性命!”
“你是何时到来鹤堂寻医问诊?”
“回大人,是三月五日,当时天还下了点小雨,我到来鹤堂为老母抓药,我娘不过是风寒,吃了他的药,不过五日竟一命呜呼,这难道不是来鹤堂的责任?我到他的药坊去理论,可他根本不理会我。”
如玉也曾听过鹤来神医的名声,只听说一贯他医评甚好,深受百姓尊敬,怎么会做出这种事?莫非是个沽名钓誉之徒?思量了一番,道:“此事我已了解,你先回去,此事我自会查个一清二楚,还你个公道。”
退了堂,如玉换上常服随萧衍一道出了衙门,往那来鹤堂走去,到了医馆,门上悬着一方牌匾,上面写着来鹤堂三个潇洒俊逸的大字,进里面只见一位花甲老人坐在一张赭石色四角案旁,桌边因长久使用,已被磨得锃亮,鹤来正在中央坐堂问诊,两边均是药柜,伙计们站在柜台前对药材称斤断两,如玉提起罗裙,跨过门槛,此时正好一名病患离开,如玉道:“先生可是鹤来神医?”
鹤来虚眯着眼睛,打量了她片刻,看这女子通身气派落落大方,眉宇间带着一股正气,抚了下胡须,缓缓道:不敢,老朽不过一介布衣,为百姓除灾减痛罢了,神医二字愧不敢当。”
如玉爽利一笑,状似随意的道:“先生过谦了,敢问先生当如何对待病患?”
鹤来又抚了下胡须,一副莫测的表情道:“只凭一颗医者心罢了。”
“哦?医者何心?”
“来者不惧,去者不追。”
如玉恭敬的道:“烦请先生指教。”
鹤来顿了一下,方说道:“病患来看诊,医者当不畏不惧,不得口是心非以小说大,病患若离去,不强加阻拦,他既信不过我的医术,境由心造,那么医,倒不如不医。”
如玉点了点头,道:“受教了,敢问先生可还记得朝阳庄的秀才邵敏,他母亲偶感风寒,前几日他来这儿替母抓药,却不过几天便去世,不知您有当如何解释?”
鹤来微微一笑,脸上的褶子推挤到一处,显得慈眉善目,“您是菁州知县如玉阮大人吧。”
如玉惊奇的问道“哦?先生是怎么知道的?”
鹤来气定神闲,“且不说您这通身气度,比大户人家女子多了份爽利潇洒,又比小户人家多了份婉约持庄,想必是那邵敏将我告上衙门了吧。”
“先生眼慧明聪,小女正是如玉,敢问先生可知这其中缘由?小女自是听说先生医术过人,所以特地前来了解一二。”
鹤来赞赏的点了点头,这女官儿言语合宜进退有度,谦逊有礼不妄自尊大,并没有贸然的直接将他‘请’上大堂,而是前来询问,礼数做足,他也不再打官腔,道:“邵敏前些时日的确在老朽这来鹤堂抓过药,抓的也的确是治风寒的药。”
“那这么说,莫非真的是…”如玉未说出的话不言自明。
“这药,的确是治风寒的,可惜药不对症。”
如玉奇怪地问道:“这是为何?”
鹤来道:“我昨日曾去看过,原他母亲表面上看是寒症,其实是内里损耗又作虚痨,病久体弱则为虚,久虚不复则为损,虚损日久则成劳,虚劳多因禀赋薄弱,或烦劳过度,损及五脏,其病变过程,大都由积渐而成。而伤寒之药大多为热性,他母亲体虚,这伤风药便加剧了虚损。”
“这么说,他娘根本就不是风寒,是他搞错了?结果造成他母亲的死亡?”
鹤来点了点头。
“那先生为何不告诉他?”
鹤来笑了一下,道:“我看那邵敏倒是个孝顺之人,他母亲积劳成疾,若是他知道是因为自己误抓了药害的母亲亡故,恐怕更是雪上加霜。”
“先生乃仁医,小女佩服。”
“医者,不止医身,更要医心。”
如玉又与之交谈了一会儿,便离开了来鹤堂。
“萧捕头,你觉得刚才那位鹤来先生的话是否可信?”
萧衍沉吟下方说道:“镇定自若,正气临身,不似说谎。”如玉同意的点了点头。
如玉在路上又叫了位郎中,转去朝阳庄。到了邵敏家中,只有一光秃秃的院子,院内有三间正房和一间矮房,正堂上设了灵堂,邵敏正沉浸在哀悼之中看到如玉艰难起身相迎,大约是跪了太久,起身时一时不慎跌落在地,如玉忙上前道:“不必起来了,你应当保重身体才是,正因如此,你才应当坚强发奋告慰你娘的在天之灵,而不是整日沉浸在哀痛之中,这不是她想看到的。”
如玉又道:“这位先生会问你些问题,你要如实回答。”邵敏点了点头。
郎中道:“你娘之前是否面色无华、发白、黯黑,消瘦,气短声低的症状?”
邵敏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她平时是不是常常觉得心悸,头晕眼花,自汗盗汗,形寒肢冷或五心烦热,倦怠乏力,食欲不振,腹胀,便溏?”
“是啊。”
郎中:“回大人,大约是虚劳了。”
邵敏不解的问道:“阮大人,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邵公子,你现在大约心里十分哀痛,我感同身受,但是我身为一官,首先是应当还含冤者一个清白,对么?”
邵敏点了点头,“如此,男人要有担当,不管遭遇何种挫折都不应该自暴自弃,灰心绝望,而应更加努力,让亲近的人为之欣慰,对么?”
邵敏虽疑惑不解,但还是点了点头。
“好,你记住这番话,因为接下来的事情于你而言可能是一个很大的打击,但你仍要勇于面对,你的娘亲,并不是鹤来先生害死的,他并不是风寒,而是虚痨,也就是积劳成疾,因为经年累月的劳作,身体负荷过重,掏空了里子,而现在你娘亲支撑不住便爆发出来,从表面上看症状与风寒无二,但却因为这治风寒的药加剧了病情,才导致你娘…”
邵敏呆呆的愣了半晌,似乎没有了灵魂: “你,你是说…我娘…是我…害死的吗?”
如玉虽然不忍心,却也不能让无辜的人蒙受不白之冤,这道坎,终究要邵敏迈过去。于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邵敏似一只发怒的狮子,突然蹿起来欲要揪住如玉,萧衍眼疾手快的将他拦下,如玉向他摇了摇头,萧衍松了些手劲,但还是没有放开他,邵敏不住的道:“不可能!这不可能!绝不可能!”他剧烈抖动的手泄露了他的紧张,顿时泪如雨下,双手握住萧衍的肩,道“这不可能,我怎么可能害死我娘!你说,不是,不是…”
萧衍自幼无父无母,不能体会到这种悲恸欲绝的感受,任由他紧紧抓着自己的肩。
邵敏不住的说着,如玉心有不忍,说道:“邵公子,我方才说了,不论怎样,人死不能复生,你娘为了你才忍下这番苦楚,正因如此,你万不能辜负她的一番苦心,不能让她做的这一切白费,
你如今要做的,就是发愤图强,做出一番成绩,让她引以为傲!”
邵敏似乎是听进了些,未语泪先流,抱着萧衍痛哭起来,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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