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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呆的男人们第一次见到如此火辣的舞姿,忍不住上手往那台子上摸去。
“小妞儿,舞跳得这么好,肯定床上功夫也是一流罢?要不陪爷一晚上?”各种打趣的话语从各色男人嘴里吐出,风栖子竭力躲避着四面八方不怀好意的手,光裸的脚踝旋转了又旋转。
光滑的小腿隐在飞旋的裙摆之下煞是招人眼球,暗地里一只手猛然摸上去,风栖子忍不住惊恐的大喊出了声。
“小妞儿,装什么装……啊!”
底下人还未说完就被楼上飞下来的一脚给踹出了倚红楼。
作者有话要说:
☆、成亲
倚红楼内正闹得不可开交之际,荆王与王妃已大婚礼成。大红的喜色让所有人沉浸在欢笑之中,红盖头下的向雎却不满地撅了撅嘴,因为她等的风栖子没有来。
祭天拜地完毕,向雎已累得头晕目眩,脚下更是发虚起来,想着想着小丫头便恨恨的瞪了瞪身侧的阮子悭,若不是他昨夜那般对自己,自己又怎会连走路都没了力气?
不过忆及昨夜之事,小丫头又羞赧的红了脸,没想到两人之间还可以做那般亲密的事情,但亲密虽亲密,可那痛楚她这辈子再也不想要了。虽说公子最后抱着她进了浴池细心地为她擦拭,可她还是委屈的吧嗒吧嗒掉眼泪,阮子悭吻着她的小脸吻掉了所有泪痕,嘴里一直不停喃喃着道歉的话语。
向雎第一次见公子如此手足无措,她也不想让公子难受,可她就是忍不住想流泪,她也不知道刚才那番痛楚意味着什么,她只知道公子除了愧疚疼惜之外仿似整个人还充盈着一种喜悦。
“公子,你都对我……你,你怎么还高兴了?”向雎不悦的撅着嘴,热气氤氲里,小脸红得宛若落日后的晚霞。
阮子悭轻轻抱着她柔软的身子,附在她耳边占有般地宣誓道:“你以后就是公子的女人了,知道了吗?”
“诶?”向雎不明所以地抬起小脑袋,正对上那狭长深邃的眼眸,小心脏即刻如小鹿乱撞怦怦跳起来,可被他抱在怀里她又没处躲藏,最后竟又被噙着樱唇啃噬了好一会儿。
……
“回去等我。”大殿之上,阮子悭蓦然一句话打断了向雎的思绪,如此勾人心神的低靡嗓音惹恼了小丫头,“谁等你!”
向雎嗔怒般地瞪了瞪眼,红盖头下的小女儿情态尽显无疑。
阮子悭捏着她的小手高声笑起来,笑声清冽直穿人心,向雎反手狠狠回捏了他一下,宽大红袍下的这一微小动作没人看得见,可吊在房梁上的大绿眼尖,忍不住吐着信子打趣道:“夫人若再反抗,小心公子今晚把你吃的死死的哟!”
“哎!老银蛇你快看!哎……”大绿以尾巴尖扫着小银示意它赶紧往下看,结果大张嘴的小银宛若死蛇般啪叽一声从房梁上直直摔了下去,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姑娘已经是公子的人了,姑娘已经是公子的人了……公子这个臭不要脸的!……”
向雎懒得理阮子悭与大绿,从那大手里抽出小手后在喜娘的搀扶下慢慢挪回了永和殿。
大红的帷幔一层又一层,终于坐上床榻的向雎忍不住捏着自己酸软的小腿抻了抻懒腰,卷着小银游移进来的大绿一眼瞧见了向雎这姿态,扯着嗓子就叨叨道:“哪有新娘子像夫人这般,你得规规矩矩坐着,你得等着公子来掀开红盖头……”
“夫人,昨晚上公子把你救回来后就不让我们来陪你,”大绿本想再怨念叨叨几句,但从红盖头下看到向雎一脸的惫懒,大绿忽而坏笑着颤了颤庞大的身躯,“难怪昨晚不让我们来陪,原来夫人和公子……”
“大绿!”向雎红着小脸及时打断了大绿的话语,小银却哭喊着扑在了向雎身上,“姑娘,你怎么能从了他呢?万一那个臭不要脸的今天不娶你呢!……”
“什,什么从?”向雎有些纳闷,“臭不要脸的是谁?”
“姑娘,你已经是那臭不要脸的女人了……”小银抽抽噎噎着,大绿听它如此说便知自己想的是对的,当即甩上尾巴将小银卷了下来,“老银,别舍不得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咱赶紧走罢。”
“春宵一刻值千金?”向雎不解地蹙了蹙眉,今日两蛇说话怎么都像是在打哑谜。
“呃,公子会教姑娘的。”大绿坏笑着转过身拖着小银往殿外行去,正巧阮子悭摇摇晃晃地进了内殿,小银猛然一个机灵跳起缠在了他的手腕上,“你个臭不要脸的!你怎么能这么对姑娘,你怎么能……”
“大绿,今晚上把它圈到你窝里去。”阮子悭不待小银哭喊着嘶嘶完,一甩手又将它甩进了大绿怀里。
大绿扭捏地点了点头,而后卷起小银飞奔了出去。
向雎听见阮子悭慢慢走近,慌忙坐直了身子,小手也规矩地交叠在身前,结果红盖头挑起,喝醉酒的男人也扑在了床上。
向雎愣愣地眨了眨眼,倾身上前时猛然闻到一股刺鼻的酒味,小丫头拧了拧了鼻,边小声嘀咕着边往里推了推了他的身子,“昨晚上跟疯了似的,现在倒喝醉了!”
“怎么?你不喜欢公子喝醉吗?”不待向雎起身,阮子悭忽而睁开眼揽着她的纤腰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啊?”向雎没料到阮子悭会这样,一时的天旋地转后她又猛然意识到了什么,慌忙转头避过他灼烈的眼神张嘴小声喃喃道,“不是不喜欢……是喝酒伤身……”
“是不是小银又教你什么了?都知道喝酒伤身?”阮子悭转过她的小脸在她脸颊处轻轻蹭起来,柔软的发丝散进小丫头的颈窝处,挠得她不禁咯咯笑出了声,“公子,你比小银还赖人。”
又听见了“小银”这俩字,阮子悭不悦地皱了皱眉,“以后我第一,小银第二。”
“诶?这是什么意思?”向雎很不理解阮子悭这话里的语气,侧过头时顺便缩肩往外退了退,“公子,你这样压着我都快喘不过气了……”
眼见着小丫头撅嘴嘟嘟囔囔着,阮子悭抬脚勾下帷幔,微凉的薄唇顺着小丫头的脖颈缓缓游移起来,最后轻轻啃噬着她的耳尖呼气道:“雎儿,给我生个孩子罢。”
“生,生小孩儿吗?”向雎红着脸怔愣了好一会儿,在阮子悭一连串的亲昵动作下她的小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发起热来,感觉自己快要被融化掉时,小丫头忽而忆起了什么,忙躲着身上的温热气息小声嘀咕道,“小银以前说过,娃娃都是从脚底心塞进去的。”
向雎边说边想抬起小脚丫,结果她身子还未动就发现自己的衣带都散落在了床榻上,“公子,你怎么……”
小丫头懵愣地又往下瞅了瞅,小脸唰的红透起来,不知何时那裹身的衣服竟然都被脱了……
阮子悭的大手缓缓下移时,怕她再嚷嚷顺势又张嘴将那樱唇含了去,随着带茧的大手游移,那玲珑莹润的肌肤不禁泛起阵阵战栗,喉咙里还不时发出含糊不清的嘤咛声,“公,公子,公子……”
软软糯糯的声音更激起了阮子悭的兴致,揽着她的纤腰又往自己身上靠了靠,近在咫尺的灼热,小丫头惊得瞪大了眼眸,昨夜的场景场景还历历在目,她可不想再遭罪了。
趁阮子悭喘息之际,向雎忙推开他然后快速缩进了衾被里,怀里霍然空落的阮子悭很是气闷,探手进衾被后也不敢使劲抓向雎,生怕捏疼了她,可不箍住她,小丫头又会如撒欢的鱼儿般不受他控制。
“真是越来越会磨人了……”阮子悭压着声音缩紧了眸子,掀起衾被自己翻身又压了上去。
“公子,太疼了……”盈盈泪珠转了又转,小丫头委屈的不能再委屈了。
阮子悭双手捧着她的小脸柔声道:“公子保证,以后不会再疼了,相信公子,好吗?”
向雎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磕磕绊绊道:“那我,给公子,生小孩。”
阮子悭轻笑着揽起了她的纤腰……
烛影灼灼,缓缓起伏的身影伴随着飘起的帷幔渐渐融进了暗夜里,窗外月光也已隐进云层,连着闪烁的星辰也仿似在成全这旖旎之色。
……
翌日,难得的晴朗天气,向雎却起得很晚,很晚。约莫近晌午时,小丫头才迷迷糊糊地清醒过来,以手腕撑头的男人正侧在身畔笑眯眯地看着她。
向雎羞得拽过衾被蒙起了自己的脑袋,小脸红了又红,原来公子也会说那些羞人的情话,向雎想着想着忍不住咯咯笑出了声。
“想什么呢?这么高兴。”阮子悭扯下衾被蹭着她的鼻尖好奇地问道。
向雎一时没反应过来忙闭嘴止了笑声,看眼前那张俊脸也没离去的意思,小丫头绞着手指抿嘴笑道:“公子,原来夫妻是这样的,不只有互咬,还……”
“还什么……”阮子悭一把揽过她的纤腰,言语间皆是挑逗。
向雎蹙眉推了推那欲翻身上前的男人,“公子,你坏。”
“不跟你说了,我要起床吃饭。”向雎揉着咕咕叫的肚子爬起身下床榻时,险些一个趔趄瘫软在地上,幸得阮子悭探臂将她揽上了床。
“公,公子,为什么我两腿这么酸软……好似不是我自己的……”向雎边说边又揉了揉酸麻的腰,但看阮子悭抿嘴笑而不语,小丫头忽而意识到了什么,“公子,是不是因为你……”
“那公子抱你去沐浴更衣罢。”阮子悭不待她说完,打横抱起她往浴室方向走去。
向雎好容易挨着沐浴更衣吃完饭,然后又懒懒地爬到了床榻上,她刚想再眯一会儿,殿外倏地传来风栖子大大咧咧的声音,“妹子,姐姐来看你了。”
向雎爬起身还未下床榻,风栖子已旋风般拐进了内殿,“你这是刚睡起来么?”
“没,没……”向雎尴尬不已地摇了摇头,“我就是想再眯一会儿。”
“你怎么看起来这么没精神?”风栖子边说边探身顺着向雎的脖颈瞅了瞅,“啧啧,公子怎么能这么不知轻重!”
“诶?什么?”向雎摸了摸自己的脖颈,有些不明所以。
风栖子将她扯到菱花镜前指了指那青青紫紫的吻痕,笑嘻嘻地揶揄道:“还装什么装,指不定我再晚来几日就有小向雎小公子了。”
“风姐姐,你……”羞红脸的向雎跺了跺脚,又撅嘴嗔怪道,“风姐姐,昨日我成亲,你怎么没来看我?”
“姐姐这不是今日来看你了么……”风栖子扯起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