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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君蛊-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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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雎顺了顺它那暴躁的小身体,然后将它揽在怀里躺进了被窝,“小银,还好有你陪着我。”
一夜倏忽而过,有的人酣睡连连,有的人却一夜无眠。
安济医馆掌灯一夜,竹青依旧埋头在药房里,试了各种草药,文馨仍无醒来的迹象,药童按竹青吩咐刚要去门前挂上闭馆一日的木牌,阮咎之已踹门而入闪身移进了后院。
“修养了一晚上也该有力气说话了罢?”阮咎之揪了几下风栖子的乱发,沉睡中的人一下子疼醒了过来。
黑亮的眸子无了往日的光泽,阮咎之愣怔地瞧着她那苍白的脸颊,将欲踢出的腿收了回来,只抱臂沉声道:“你快告诉我向雎在哪儿。”
风栖子一听向雎,整个大脑又混乱起来,干裂的双唇微动了动,“我也搞丢了向雎,我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沙哑的声音中带了丝哭腔,风栖子忽而侧了侧身抓着阮咎之的衣摆哀求道:“求求你找找她罢!只怕是有坏人对她动了心思。”
风栖子潜意识里已把阮咎之当做了自己人,她不知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信任,只知道阮咎之一定会把向雎找回来。
“坏人?什么坏人?……”阮咎之挑眉啧了啧声,心下里一阵不悦,谁这么大胆敢在他之前带走了向雎?
风栖子咽着唾沫艰难地张了张嘴,“巷尾的乞丐说向雎被一辆高大马带走了……”
风栖子还未说完,阮咎之已旋身出了后院,整个屋里也没了他的身影,仿似他自始至终从未来过般。
能将向雎带走的人,这荆地里除了他怕也只有那个人了罢……
不再多想的阮咎之寻到连氏寝宫,一路踹开所有守卫,阴沉着脸立在了他母后的卧房外。
“大早上的,这又是使什么气?”连氏扶着额上的发髻边笑边挑起了珠帘,浑然没有将他的出格行为放在心上。
阮咎之眯眸瞅着婀娜多姿的女子,咬牙一字一顿道:“收起你那些阴谋,把向雎放了!”
“一个小丫头值得你生这么大气吗?”连氏以指甲挑了些沉香屑撒进了熏炉里,停顿了好一会儿才对着阮咎之笑言道,“我只是请她来聊聊天,没把她怎么着。”
“她在这里住的很好,母后会与她相处的很愉快的。”连氏边说侧倚在软榻上招了招手,“来尝尝母后新泡的茶罢,往日喊你来都不来,此刻倒为了个女娃子赶来了。”
“她是我的人!”阮咎之从嗓子下压出一声怒吼,暗黑绣金丝的衣袍将他阴鸷的脸映衬得更加可怖。
“母后知道你想抢你哥的人,但也不用这么着急。”连氏依旧温温婉婉的笑着,话语里皆是宠溺,“母后保证,她最后一定会是你的。”
阮咎之冷哼着甩袖大踏步离去,既然已经知道向雎就在这宫里,那他就没必要啰嗦那么多,但凡在这王宫就没有他找不到的人!
连氏瞥着阮咎之离去的身影,只微启红唇笑盈盈道:“你若敢硬闯,见到的只能是她的尸体。”
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彻底触及了阮咎之的底线,本是冰冷的眸子忽而红烈如焰火,牙缝中挤出的字句宛若刀尖在割裂着血肉,都能听见“刺啦刺啦”的声音。
“你若敢碰她,见到的也只能是我的尸体!”
阮咎之恨恨地说完,转身就回了自己的九重殿。不论那些如水的帷幔隔绝出多少细密的空间,他依旧觉得自己仿似置身无间地狱,整颗心冰冷孤独到绝望。
他痛恨自己的出生,痛恨自己有一个这样的母亲。
九重殿中,阮咎之如魔怔般地撕扯着帷幔,疯狂地往大理石地上摔着琉璃灯盏。
黄昏时分,九重殿内已一片狼藉,而与九重殿相隔半个王宫的永和殿中,却一如往常的清冷寥落。
向雎正倚在榻前欣赏着如雪的花海,忽而听到身后传来轻微的呼吸声,小丫头忙站起身往榻后缩去,再抬眸时却见老荆王背手立在木窗前也遥望着那片花海,浑浊的眸子里竟还涌动着点点的泪光。
“这是悭儿母亲生前最喜欢的花。”老荆王蠕动着瘪瘪的双唇,布满褶皱的面容之上皆是沧桑,连着话语里也带着久远哀伤的味道,“她说梨花是一辈子的守候不分离,可最终‘梨’还是注定了要离散……”
向雎静静的听着老荆王的自言自语,眼珠禁不住停留在他那斑白的鬓发之上,心底里一阵惊愕,她还记得上次宫宴时老荆王是那般的意气风发,只半月不见他怎的就成了这副模样?整个人就如那行将就木之人,毫无生命力可言。
意识到向雎的静默后,老荆王侧头停了喃喃自语,对着向雎缓缓道:“你不用拘谨,我只是想悭儿她母亲了,来这里看看。”
向雎见老荆王回过了神儿,忙将侍女奉上的茶水亲自端到了他面前,“您请喝茶。”
老荆王坐下打量了向雎好一会儿,又张嘴叹息道:“看你也是个好孩子,若真能与悭儿喜结连理,希望你能好好待他,他受的苦实在太多了。”
一听喜结连理,向雎猛地抬起了头,欣喜地翘起了唇角,“公子又传回什么消息了吗?”
老荆王摇了摇头,“没传回消息就是好消息,只是希望他能避过这一劫。”
“诶?”向雎的小心脏立马从云端坠入谷底,樱唇颤了又颤,“什,什么劫?”
“嗯?什么?我刚才说了什么?”老荆王蹙眉打了个哈欠,也没回答向雎,只是垂着眼眸嘟囔道,“最近怎么越来越语无伦次了……”
老荆王边喃喃着边侧垂了头,从向雎的方向望去像是老荆王在侧头欣赏着梨花。
向雎以为他又想起了以前的事,也不敢打扰,熟料待茶凉再续时,她忽地听到了均匀沉稳的呼吸声。
“老荆王睡着了?”小银瞪着眼珠子就探出了头,向雎也没想到堂堂荆地的王与自己聊着天竟然打起了瞌睡。
眼见夜幕降临,窗外也愈发黑暗起来,而老荆王毫无醒来的迹象,向雎便探身上前轻轻推了推老荆王的胳膊。
熟睡之人被这么轻轻一推后便缓缓地睁开了眼眸,打量了寝殿一圈,老荆王忽然意识到自己还在永和殿,当即起身往外走去,“唉,人老了,身体愈发不如从前了,最近老打瞌睡不说,连记忆力也衰退了……”
向雎望着那踽踽独行的背影,心下里一阵酸涩,老荆王不像是因年老而心力交瘁,倒像是被下了某种咒术。
作者有话要说:PS:昨晚登陆不上,完整的章节只能现在补上。。。。。
请亲们见谅~~

☆、暗流

向雎蹙眉呆愣着,心底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荆地权势滔天的王怎会落到如斯境地?谁人胆敢对荆王下手?
“若姑娘想的是真的,那就是已经有人对荆王下手了!”小银在向雎的衣袖里不安地翻腾着,有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沉闷。
“你能看出老荆王在想什么吗?”向雎捏着小银的尾巴摇了摇,小脸上满是期待,“小银,你的读心术不是很厉害吗?”
“我,我没看出什么……”小银扭头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才又吐着信子道,“老荆王什么也没在想,就是想着睡觉。”
“怎么可能这样?”向雎蹙了蹙眉,待要再问时忽听到身后传来珠帘相撞的清脆声,向雎忙掩了衣袖,回身只见侍女们盈盈而入,“姑娘,该用饭了。”
长长的饭桌前,向雎望着一道道美味佳肴毫无食欲,她现在只想喝一碗公子做的肉末红枣粥,她想念那种暖心脾的味道。
“姑娘,好歹吃点罢。”在小银的叨叨声下,向雎总算拿起竹筷吃了几口菜,可心里想的事情太多,嘴中的菜肴也便无了味道,加上有四位侍女候在身侧,向雎满心里的不舒服,食饭时更无了心情。
侍女们以为饭菜不合向雎口味,遂小心谨慎地上前询问着,向雎只摇着头也没多说什么。饭毕,小丫头蔫蔫地就要去睡觉,转身却闻一阵清香幽幽地传来,再抬眸时连氏已娇笑着扭进了殿内。
“本王妃自己一人怪闷的,便想着来与你说说话,还想着欣赏一下舞姬们的新舞。”连氏边说边牵着向雎的手往另一侧殿走去,温温婉婉的姿态倒真像是向雎的母亲。
向雎也不知该如何拒绝,索性随了她的脚步紧跟而上,小银却嘶嘶着扭起身来。
人有时就这样,还未来得及去探讨另一人内心的美丑,便已被温婉端庄的容颜所迷惑,本能的就会被这种温暖所牵引。
当凤箫声夹杂着丝竹声缓缓响起时,连氏忽而侧了眸对着向雎温言笑道:“雪寂庄又送来了你爱吃的点心,本妃已让侍女包好送到你殿里来了。”
向雎点头道了一声谢,也不敢抬头去看那双美眸,她生怕自己那一点点的猜疑之心会被连氏发觉。
小银依旧不安地翻腾着,向雎只得捏着衣袖弓起手腕,以防它的动作太大而被人察觉,可向雎这一缩臂终究还是被侧对之人所发觉。
“你手腕不舒服么?”连氏搁下杯盏,甚是关切地往前探了探身。
“没,没有……”向雎边说边作势挠了挠自己左腕,小声道,“只是有点痒。”
连氏只勾唇笑了笑也没再问,一曲舞毕,侧殿里安静了下来,连氏轻捂唇角打了个哈欠,慵懒之余对向雎现出的还是一贯的怜惜姿态,“好好休息罢,若是有什么不舒服,让她们传国医。”
舞姬跪拜两侧恭送王妃,直至那袅娜身影彻底消失于暗夜,向雎才敢松了衣袖缓缓往殿下走去,憋闷不已的小银忙吐着信子大喘气,熟料殿前一舞姬忽地倾身上前。似在虚扶着下台阶的向雎,却也挡住了小银的身影,“姑娘,请您小心四位侍女。”
向雎愣愣地抬起头,低到不能再低的声音真真切切地传进了她的耳里,绝不是错觉,向雎下意识四处打量着,恰巧瞥见窗外两道身影闪过,小丫头一时抿嘴蹙了眉,难道她们是想知道自己袖里藏着什么吗?
寝殿里所有人退下后,又只剩了向雎一人,小银也不敢似平日那般随意攀上她的肩头,此刻也只能窝在袖里嘶嘶道,“姑娘,这舞姬好像不是王妃的人。”
“你能看出她在想什么吗?”向雎垂着头轻轻地张了张嘴。
小银知道向雎现在心里很烦乱,便亲昵地蹭了蹭她的手背,嘶声安慰道,“她在想着如何保护姑娘,所以姑娘不用担心。”
“为什么?”向雎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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