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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力量。
而那在水面下若隐若现的更是挺翘,双腿结实,就是不知道他的脸是否和身材一样完美。
似乎是听到了浅墨的心声,那男子竟慢慢地转过脸来,这一看,浅墨顿时忍不住惊呼出声。
“谁?”一道低沉的嗓音同时响起。
浅墨连忙捂住嘴,低头一看自己也光溜溜什么都没穿,他要过来还不指定谁占谁的便宜,于是她赶紧屏住呼吸沉到水里去,但是一对比繁星闪亮的清眸依然一眨不眨地盯着那男子几近完美的侧脸。
她原以为夏侯越已经是帅到一定程度了,那种风情恐怕少有人会超越,但是一看眼前这个男子,她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对夏侯越那种帅气一点感觉都没有,因为她喜欢的是这种阳刚到极致的男人。
那样带着霸气斜飞入鬓的剑眉,挺立的鼻峰,清朗的眼眸,刚毅的薄唇,以及刀刻斧凿般完美的脸型,她活了二十多年,竟第一次明白小说中所描写的一见钟情的感觉。
只不过才第一次遇见,她竟已然发觉自己好像是爱上这个陌生的男人了,即使在水底,她也感觉心跳加速,身上的热气几乎要烧沸这温暖的泉水,就连竟然也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浅墨的脸色不觉红透,她竟然对这个男人的身体有了生理反应!
所有浅墨的心思转动只不过是在眨眼之间,那男子警觉颇高,他早就发现这里不止他一人,一声问出,他见没人回答,刚毅的眉峰微微一拧,他本想过来查看一下,但是他又好像有着什么顾虑,只不过顿了一下,之后他竟飞快地抓起岸上的衣服披上,瞬间消失了踪影。
浅墨直到此时才浮出水面,他若是晚走一步,她一定会在水里活活憋死自己,浅墨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长出了一口气,脸色依旧羞红,她仰头,看向蓝紫色的夜空,那男子完美阳刚的侧脸犹在眼前,清眸倒映着漫天月色星光,竟是写满了情意绵绵。
她真的疯了。
翌日一早,玲儿就叫醒了浅墨,要为她梳妆换衣,按照玲儿的说法,是千万不能在各房主子前失了王妃的派头,也好叫王爷没办法故意找茬来羞辱她这个王妃……
浅墨一夜未眠,脑子里全是那个美男的身影,此时还昏昏欲睡着,于是便支着头打瞌睡,任玲儿在她脸上和头发上折腾。
也不知过了多久,浅墨被玲儿摇醒,她揉了揉眼睛,按着玲儿手指的方向看了眼镜子,但铜镜模糊,她也没看清楚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就又被玲儿拉起来换了身衣服。
这回穿得是件淡粉色的长裙,配白色的外衫,她的衣服本就不多,来来去去也就那么几套,而这件淡粉色的已经是最喜庆的一件了。
收拾好了,夏侯楚煜回府的时辰也到了,劳管家已等在门前,看到浅墨施施然走了出来,那对精明的眼睛不由一亮。
从馨兰阁到王府大门还有一段路要走,待到浅墨走到门前的时候,她才发现王府中各房夫人姬妾都已经到了,真是桃红柳绿姹紫嫣红,要被外人看了,肯定要大赞楚王的好福气,竟是可以同时拥有那么多美貌的女子。
浅墨在心中暗暗讥笑,一抬眸,便看到久未见面的筱红和秦柔正目不转睛盯着她看,筱红依旧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样,而秦柔在看到浅墨抬眸的时候,立刻转为笑脸,但她眼底一闪而逝的愤恨还是没能逃过浅墨的眼睛。
秦柔正要过来和浅墨说话,就见大街那头,丹青和琅琊正坐在两匹高头大马上朝王府奔来,紫琴和白露赶着一辆马车紧随其后。
马车最终停在了门前,车帘一掀,蓝画和青霜先跳了下来,而夏侯楚煜也随即出现,浅墨一看到那道高大的身影,眼眸不由一亮。
但是夏侯楚煜却并不看她,他似乎身体很虚弱,竟是下马车时也需要丹青搀扶着,并且一下马车他就坐上了轮椅,抬眸四下里扫了一圈,秦柔立刻贴了上去,娇笑着拜见,他微微点头,其余莺莺燕燕们也不落人之后,一个个上前施礼,浅墨和筱红一时被挤在了人群之后。
待到人群散去,浅墨已不见了夏侯楚煜身影,心中不由生出一股落寞,她一抬眸,发现筱红正目不转睛看着她,浅墨微微扬唇,回她一个温暖的笑容,也转身走进王府。
原本要举办的家宴不知为何竟被取消,浅墨也落得自在,待在馨兰阁里,看着玲儿做针线活,她便蘸饱了墨汁在宣纸上画画。
画了一朵芙蓉,又画玲儿,那传神的画工引得玲儿一阵尖叫,忙不迭抢走了画纸要保存起来。
浅墨忽然想起昨夜遇到的那个美男来,脸色一红,她不在宣纸上细细描绘起他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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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晌贪欢 第一百一十一章 松月生夜凉(四)赤练仙子
111四,六,三,三,八,三,二,。
浅墨的画画得很好,几笔便勾出轮廓,再添加上眉眼口鼻,一个令所有女人都为之心神旌荡的男子便跃然纸上,尤其是那清朗凌厉的眼神和霸气斜飞的剑眉几可传神,浅墨看着看着,俏脸上不由染上一抹酡红。
但是她也知道她现在是有夫之妇,虽然这并不是她想要的婚姻,但她却必须谨守礼法,所以她注定无法和这个令她一见钟情的男子有任何交集。
那一天,夏侯楚煜回来后,便一直待在紫宸轩,对任何人的求见都拒之门外,而随他一起回来的白蓝紫青四婢也不见人影。
浅墨心中不由有些担心,青霜上次说夏侯楚煜上个月已经毒发过一次,看他今日明显很是虚弱,难道他如今是又毒发了吗?
但是傍晚时,浅墨的疑虑便被打破。
夏侯楚煜换了一身白色的软袍,发束玉冠,出现在前厅晚宴席上,浅墨见他精神虽不济,但也没什么不妥之处,随即安下心来。
但是她同时却被自己的担心吓了一跳,她什么时候竟然开始关心起他来了?
不过她立刻安慰自己,他如今是天岱的摄政王,国家的命运全然掌握在他手中,而如今又是多事之秋,若是他有什么事,恐怕天岱又将陷入战争的水火之中,所以她在心里关心他,也无可厚非。
晚宴席上,同样是姹紫嫣红一片,夏侯楚煜高坐于首位,神色依旧是淡漠的,浅墨今日并未像上次那样,坐到夏侯楚煜身旁,而是坐在他右下首位,她离他很近,但是一顿饭吃下来,却是零交流,反而秦柔不时地站起来巧笑倩兮想要取悦夏侯楚煜。
浅墨只是默默低着头用餐,她感觉得到,夏侯楚煜一个眼神也不曾落在她身上,即使是她抬眸看过去,他神色也是淡淡的,眼睛不知道在看向何处。
有几个姬妾想要在夏侯楚煜面前表现,提出要跳舞助兴,他便颔首允许,于是那几个姬妾便下去换了舞衣,再上场时,浅墨却发现其中多了一人,她凝神看去,不由惊呆了。
只见那女子被围在中央,正翩翩起舞,一身血红色纱衣包裹着有致的身体,在纱衣下若掩若现,但令浅墨惊讶的却不是这个,而是那女子的样貌,她分明是和那次被张国锋杀死的女子一模一样,就连眼角泪痣的位置都毫无差别,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那个女子当时根本就没死?可是她明明看到那个女子的魂灵了啊。
浅墨实在难以克制自己的惊讶,就这么张着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红衣女子,夏侯楚煜见状,眼眸不由一眯。
但是浅墨瞬间便又记起夏侯越的话,他说绝对不能说出那夜所看到的事,否则会引来杀身之祸,他指的是不是就是如今这种诡异的情况?明明死了的人,却又再次出现在这,浅墨脊背上顿时蹿上一股冷意,竟比她真的见鬼还要感到恐惧。
那红衣女子一曲舞罢,走上前来向夏侯楚煜敬酒,夏侯楚煜墨黑的眸在面具后倏地一眯,隐去了眼底的精光,他接过那女子接过的酒杯,却并不喝,反而将那女子拉到身边拥在臂弯里。
“你叫什么名字?”他勾起唇角,露出一抹邪佞的笑,大手一边不规矩地探进纱衣里,握住了那一对豪。
那女子“嘤咛”一声娇呼,一对媚眼如丝般缠绕在夏侯楚煜身上,身子柔若无骨攀附着他,“奴家名唤红衣。”
“好!红衣,今夜便由你侍寝!”夏侯楚煜一手勾着红衣的下巴,一手还在不断揉搓着她的,邪佞的薄唇也附上了她的唇。
闻言,席下众女顿时发出一阵惊呼,有羡慕也有妒恨。
而浅墨放在桌下的手也是不受控制地一抖,她咬了咬唇,脸色白了几分,心中竟是凉丝丝得不是滋味。
夏侯楚煜捕捉到浅墨的失落,眸中划过一抹不动声色的光,薄唇只是蹭了下红衣微张的粉唇,便迅速离开。
晚宴散后,夏侯楚煜便随红衣去了她住的藤萝苑,浅墨则逃也似的回了馨兰阁。
黯淡的灯光中,浅墨坐在书桌前,随笔涂画,可是她的心为何像是被什么给堵住了一般,连呼吸都会有丝痛楚?她不由扔了笔,看着自己画的东西发呆。
天哪,她这是在嫉妒吗?不!她明明不爱他,又怎么会嫉妒呢?可若不是,那么她心中那种酸溜溜的感觉又是什么?
浅墨纤长的黛眉烦恼的拧在一起,她告诉自己,她只是不高兴他竟然在与她那样缠绵之后,又去找别的女人而已。可是她也知道,光凭他们在皇宫里的那几夜缠绵,她根本就没有理由要他为她守身如玉!而且她也没资格!
他的姬妾那么多,恐怕一夜换一个都可以轮流一个多月不重样了。况且在他眼中,她本就是一个不洁的女子,所以她更是没有颜面去要求他什么。
浅墨心中烦躁,她站在窗前,看着松枝头高悬的圆月,眼光却不自觉落在紫宸轩的窗户上,以往,每到这个时候,那里早已燃起了琉璃灯盏,而他的身影便隐隐浮现在窗纸上,直到子夜之后方会消失,可是今天,紫宸轩却是漆黑一片,而他此时怕也是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上挥汗如雨吧。
这就是古代女子的悲哀之处,男人可以三妻四妾,而女人一生却只能守着一个男人,无论这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