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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黄花……
胭脂扣的脸刷的一下白了。
“黄花黄花,多好听的名字!这人世间,不都将女子比作花儿吗?而且还是黄色的,这可是皇族的象征。这名字好听吗?”耶律崧的解释让胭脂扣都要气哭了。她狠狠地咬着唇,有种杀了眼前这个男人的冲动。可她偏偏不能……
杀人偿命!她还不想死!还不想!她还要找拓博堃讨回欠她的一切……
“太子殿下,这名字……扣儿很喜欢以前的名字……如果太子殿下不喜欢,扣儿以后就自称妾身不好吗?”胭脂扣明知道希望渺茫,却还要试一试。实在不行,她今儿就对耶律崧奉献身体,天下有哪个男人不好色的?更何况耶律崧以前的名声也好不到哪里去,既然她的命运就要交给这个男人,能让他接受自己,好过被他嫌弃。
胭脂扣咬咬牙,一边说着,竟是一边朝耶律崧身上倒去,还不忘将自己的衣领轻轻扯开一些,露出些许诱人的春光。
耶律崧眼底具是嘲讽,旋即身子一侧,抬起脚来,正好一脚踹在胭脂扣的屁股上。
“啊!”胭脂扣尖叫一声,整个人狠狠地摔在地上,因为倒下的时候尖叫出声,正好牙齿磕在地上,地面是坚硬的黑色大理石,胭脂扣当场蹦飞了两颗门牙。一张嘴,吐出一口浓稠的血来。
耶律崧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更不是怜香惜玉之人,这一脚踹的结结实实的。胭脂扣屁股上还有一个清晰的脚印子。
“本太子说你是黄花,你就是黄花!哼!”耶律崧冷笑一声,抬脚离开景阳宫,将趴在地上哭的死去活来的胭脂扣留在大殿里面。外面的宫女太监没有耶律崧的命令,谁也不敢进来。胭脂扣带来的丫鬟都被留在外面,因此,当耶律崧走后,胭脂扣就只能一个人趴在地上哭。
耶律崧前脚刚刚离开景阳宫,下一刻,身影一晃,闪身进了景阳宫的后门。
就在胭脂扣身边,一抹人影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胭脂扣身边,皱着眉头一脸不耐的看着趴在地上哭泣的胭脂扣。
然,此刻,在这抹人影之后,还站着绕了一圈又回来的耶律崧。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耶律崧绝不相信胭脂扣在短短时间之内就能想通了留在他身边,必定是有人找过她,并且许诺给了胭脂扣丰厚的条件,胭脂扣才会暂时打消离开这里的心思。
而这个人,如今就要露出庐山真面目了。
背对着耶律崧的人丝毫没发现身后正有一双冰冷嘲讽的眸子冷冷的盯着她看。
……
次日一早,淑仁宫幕凉醒来之前,习惯性的摸一摸枕头边,找寻熟悉的感觉。可今天早上却摸到一个毛茸茸的……什么东西?
幕凉轻皱下眉头,猛地睁开眼睛。
入目的是一张贪恋餍足的睡颜,任由她的魔爪落在头发上狠狠地肆虐蹂躏。
372 你一直不懂他的心
372你一直不懂他的心
幕凉缓缓收回自己的手,眸子眨了眨,瞪大了定定的看向睡得餍足的拓博堃。这厮……还睡?!
不过他现在睡着正好,幕凉深呼吸一口,下一刻正准备起来出去透透气,身后突然响起拓博堃温柔的能腻死人的声音,“凉儿,你不想负责任了吗?”拓博堃的声音哑哑的,一听便是**发泄满足了之后的沙哑感觉。幕凉狠狠地眨了眨眼睛,转过社去死死地盯着他看,下一刻,她重新坐回到床上,盘腿坐在拓博堃身前,食指抬起,朝他勾了勾。
脸上的表情冷冷的,看不出喜怒。拓博堃勾唇一笑,懒懒的从床上翻身起来,发丝凌乱的散在身后,睡了一夜的容颜看起来比之白天见他的时候多了一分慵懒邪肆。
“凉儿……”
“我为什么要对你负责任?昨晚喝醉的人可是我!”幕凉其他的事情都不记得了,最后的印象就是她提到拓博堃是不是用第二种酒算计了她,拓博堃当时笑的坏坏的。
“那我对你负责任吧!”拓博堃毫不犹豫地开口,墨瞳微醺,似有似无的扯了扯衣服的领子,露出里面蜜色健硕的肌肤。
幕凉眸子闪了闪,视线看向一边。
手臂上的守宫砂还在,红红的一点,像是小巧圆润的红豆。拓博堃也注意到了那小小的一颗守宫砂,旋即无所谓的耸耸肩,双手摊开,一脸无奈的看向幕凉,“凉儿,还是应该你对我负责任。昨儿你喝醉了,对我可是霸王硬上弓……”
“拓博堃!你撒谎也不打底稿的!我对你霸王硬上弓?亏你说得出来!”幕凉不屑的哼了一声,可是拓博堃此刻脸上的表情却是认真沉稳的,完全是对幕凉的怀疑胸有成竹!
“底稿?”拓博堃眉头皱了皱,这小女人怎么总是有些奇怪的词蹦出来呢?
“凉儿,我的第一次确实是给了你,只不过你的方式跟别人不一样,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告诉你,一个女人若要夺去一个男人的贞洁,不一定要用身体,还可以……”
拓大王说到这里朝幕凉摊开自己的手,幕凉看了一眼,小声道,“难道还是用手?!”
“对!没错!凉儿你真聪明!都回想起来了吗?不过就算你没想起来也没关系,我还有证人呢,苍月和银狐都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你还有证人?!”幕凉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而且还是站在床上!眸子喷火,如果现在这双眼睛能喷出真的火焰,那么拓博堃已经被幕凉的三味真火烧的灰都不剩了。
这就是拓大王昨晚让银狐和苍月能感觉出来那么一点的原因。牺牲这一次,便算是吃定了幕凉。这小女人的性子便是如此,要抓住她,就必须一击即中。不然她这冷静到令人发指的性子,越是给她时间,就等于将她从身边推离的远远地。
“是啊,凉儿。要不要把他们叫进来问话?”拓博堃一脸认真地表情仰头看着幕凉,他坐在床上,幕凉站在床上,床上一张梨花白的锦被凌乱的揉在二人中间,也不知道昨晚是怎么睡的,床上的被子枕头完全都是摆设。幕凉醒来的时候,脑袋枕在拓博堃的胳膊上,两个白玉枕头一个在幕凉脚下,一个在地上。地上还有一张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被子。
目睹这一切,幕凉恨不得现在地上有条地缝,能把拓博堃塞进去。
“银狐,苍月!”见幕凉不说话,拓博堃清了清嗓子,竟是真的喊出了银狐和苍月的名字。下一刻,门口多了两抹黑色身影。
“王!”
“拓、博、堃!”幕凉一脚狠狠的踹在拓博堃身上,只听到扑通一声,拓博堃身子圆润的被踹到了地上。
“带着你的人离开这里!”幕凉气冲冲的开口,可是,拓博堃的身子却是直直的趴在地上,动也不动,前一刻还对幕凉笑颜如花的他,这会子却是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拓博堃……”幕凉轻唤他的名字,却突然看见趴在地上的他,额头的地方渗出一片殷红的鲜血。
“苍月!银狐!快进来!”幕凉低呼一声,外面的苍月和银狐感觉到不对劲,推门冲了进来,甫一看到趴在地上的拓博堃,二人大吃一惊。
“苍月!你去找苦行老人!就说王提前发作了!”银狐一边说着一边将地上的拓博堃扶起来。
仰面躺在床上的拓博堃,额头刚才撞在了地上,擦破了一块,鲜血还在汩汩的冒出来,幕凉从银狐手中拿过金疮药,快速给他洒在伤口上。金疮药的刺激性很大,可他却是没有丝毫的感觉,只是脸色越来越苍白。
幕凉扭头看着银狐,一瞬,眸子里闪烁着难以解释清楚的紧张。
“这是怎么回事?什么提前发作?”幕凉的话让银狐不觉低下头去,王不许他们说,他们哪敢多嘴!可是……可是如果不告诉长公主,她如何能知道王为了她做了多少危险的事情!
“长公主,王的内力一直都没有恢复过。但是为了长公主,王一直都在拖延时辰,苦行老人很明确的告诉王,拖延下去会有什么可怕的后果,可是王接受不了闭关半年休养身体的条件,直到昨天也不曾给苦行老人一个明确的答复。”
银狐说完,幕凉不可思议的看向床上的拓博堃。
“可是他昨天……他昨天出手对付玉拂的时候,功力明显是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精进,这是怎么回事?”
幕凉的话换来银狐满面愁容。
“长公主,王一直在服用一种药,这种药长公主曾经也误服一次。”银狐话音落下,幕凉脸色猛的一变。
“你说的是……七彩飞龙丹?”
373 他把什么都给了你
373他把什么都给了你
一刻钟后,苦行老人来/)身后还带了一个人过来,只是那人却不进来,只是低垂着头站在殿外。
“苦行老人。”幕凉垂眸,与苦行老人打着招呼。苦行老人冲幕凉微微颌首,抬起头的时候,看向幕凉的眼神微微一怔,旋即笑着说道,“不管是纳兰四小姐还是元平长公主,始终都不是姑娘的归宿。”苦行老人一看到幕凉就说出这么一句话。幕凉无所谓的看着他,自己的身份是什么,若他知道的话,便知道罢了。这世间没有什么事情能永远隐瞒。
幕凉的心态让苦行老人心生感慨。经历了这么多之后,她的心只怕早就与之前截然相反。既然如此,那便也随缘吧……
“苦行老人,拓博堃的身体……如何?”幕凉轻声问着。
苦行老人摇摇头,轻叹口气,“姑娘,为时晚矣。老夫只能尽力而为了。王说过,要搏一搏的,老夫劝不过,索性由他去了。王既然是铁了心,任何人都劝不动。姑娘先到外面等一下,有故人与姑娘有话说。”苦行老人说完,做了个请的手势。幕凉知道这故人指的自然是席阑珊。
幕凉退出房间之前,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双眸紧闭的拓博堃,这一刻,心底怦然而动的感觉,无法骗人。
大殿外,席阑珊双眸空洞的看着未知的方向,听到身后响起不轻不重的脚步声,席阑珊也不回头,自嘲的笑笑,仿佛是自说自话一般,“你根本就不懂他的心……也不配得到他的心……可他却偏偏把什么都给你了……”席阑珊说着,抬手缓缓地捂住自己的脸。
“你要说的就这些?”幕凉的声音冷冷的,无波无澜。
席阑珊突然转过身来,眸子红红的瞪着幕凉,“一直以来,我以为阿堃只会在我和胭脂扣之间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