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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喝。还要……”幕凉真的觉得这感觉就像是解酒汤的味道,不觉用自己的舌尖轻舔了一下自己的唇,薄唇勾起,一抹满足的笑容在脸上魅惑绽放。
目睹此番美景的拓博堃,一瞬看的呆了。
原本幕凉是冷着一张脸的时候,拓大王见了都喜欢的紧,如今这不经意之间流露出来的魅惑性感,对于拓博堃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招架之力了。
性感的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了几下,下一刻,他脖颈上竟是攀上了幕凉的手臂,幕凉红润的唇瓣轻轻地贴合上他的唇,媚然绽放。
“再给我一杯……”她说的勾魂夺魄,偏偏又是那清冷傲然的命令语气,如此这般一冷一热的交替结合,任何还能让拓博堃自由掌控自己的身体和心?
“凉儿,不要再引诱我了……我会控制不住的。”拓博堃凝眉开口,深呼吸一口,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脐下三寸那里已经是火热昂扬,隔着衣服开始寻找幕凉身上能接纳的秘密花园。
幕凉却是不满的嘟起嘴巴,“快点!不然我踹你了!”说着,还真就抬起脚来了,只不过醉的一塌糊涂的她,现在哪还有力气抬脚踹人。可本就是欲火焚身的拓博堃,如今哪里经受得住幕凉的小身子在他怀里不安的动作着,当即低吼一声,低下头找准了幕凉的唇,狠狠地肆虐下去。
“唔……”幕凉低呼一声,开始美美的品尝所谓解酒汤。
深深一吻,海枯石烂。
“好了好了!不要了!这一杯太热了,刚才那杯好喝……”幕凉被拓博堃吻的都要窒息了,当然觉得这一杯不好喝,一双小手紧跟着又开始在拓博堃身上游移。
似乎还在寻找合她胃口的解酒汤。
拓博堃这边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幕凉的小手紧跟着带给他身体第二波火辣的挑,逗。
“凉儿,那里不行……嘶……”
幕凉这会子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现在正在一个很舒服的地方,温热宽厚的感觉,而且有些地方怎么还硬硬的?热热的?
“你不舒服吗?”幕凉丝毫不知道自己抓住了大王哪里。还在那里一边捏着一边发问。
“凉儿,够了够了!快松手!”拓博堃低沉的声音难掩沙哑紧绷,大王从没有想过,自己的第一次就要毁在这小女人的手里吗?
可幕凉这性子岂是听话的?喝醉的她才不管拓博堃说了什么呢!小手顽皮的动着,脑袋在拓博堃怀里轻柔的蹭着,还不忘呵呵一笑,“喂!拓博堃!你告诉我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还能长?咦?温度也涨上去了!”
幕凉也不是情场老手,在现代谈的那场恋爱,确切的说就是一场精神恋爱。虽然片子和场景见过不少,可观摩终究是跟实战演习有着巨大且深远的区别。
“我好喜欢这个……很喜欢很喜欢,好玩……”幕凉呵呵笑着,喝醉了酒的她,顽皮的就像是个任性的孩子。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将拓博堃折磨的要哭了。
大王明明是幻想过无数次自己跟这小女人火辣辣的第一次,可就是没想到,竟然被喝醉酒的她给……
给玩了……
“凉儿,乖。你乖乖地好不好?先把手松开一点。我……”
“不松!这是我先发现的!你不准过来抢!这东西好有趣,等我明天就醒了就把它打造成兵器用!呵呵,肯定是天下第一兵器!”
幕凉此话一出口,大王差点把晚上喝的酒还有吃的那点东西全都吐出来。
他……他拓博堃的那里啊!竟然被她当成兵器了?还要打造成天下第一兵器??她想让他当太监吗?这小女人越来越过分了!岂有此理!气死他了!
大王准备忍痛强行将自己的……从幕凉的小手中解脱出来,谁知幕凉洞悉了拓博堃的意图,下一刻死死地抓着,冷哼一声,不屑开口,“你刚才没听到我说了什么吗?这是我的!还敢跟我抢?活腻了是不是??”幕凉话音落下,伴随的是拓博堃的一声低吼。
“啊!”
拓大王此生,可能是第一次发出这般声音。
“凉儿,痛死我了!你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断了!凉儿!你将来的幸福可都在这上面啊……你真狠得下心下手!
拓博堃有苦说不出,脸色都变绿了。而幕凉却是没有丝毫松懈的意思。
371 第一次没了
371第一次没了
拓大王忍着身体巨大的折磨,低下头,好脾气的哄着死不松手的幕凉,“凉儿,你听我说……这东西……是你的!你的!我不抢!我现在告诉你一个更好玩的事情!你听我说好不好?”拓博堃在说这东西是你的时候,自己都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已经开花的感觉。(求魔hm/)”拓博堃不耐的打断耶律崧的话,抱着幕凉大步朝里面。与耶律崧擦身而过的时候,耶律崧隐隐闻到了空气中有一丝男女结合的时候才会有的那种暧昧的味道。
耶律崧十四岁的时候就知晓了男女之事,对于这种味道自然不陌生。只是当他从幕凉和拓博堃身上闻到这味道的时候,耶律崧的脚步猛然顿住,转过身去,吃惊的看向拓博堃离去的背影。
心中的疑问梗在喉咙里面,耶律崧愣愣的站在大殿外面。
停了片刻的细雨再次纷纷洒洒的落下,淋湿了他身上暗黄色的锦袍,头顶的金冠也在雨水的拍打下滴下水珠。清瘦的身子立在雨中,任由雨水越下越大,青涩年轻的面庞在此刻苍白失色。
身旁的大太监利丰本来要给他撑伞,却被他推开到一边。
“太子殿下,小心身体……”
“滚!”耶律崧突然笑着对利丰说着,从这张年轻苍白的面庞上,此刻流露出来一种苍然决绝的神色。
从今往后,幕凉就是拓博堃的人了……皇叔拓博堃的为人,耶律崧如何能不知道?那是一个一旦认定,便是海枯石烂也不会放弃的人,而他还有谁?他这个太子位子还能坐多久?
他刚刚才知道,威胁他这太子位最大的敌人并非他的三哥耶律宗骁,而是……而是……
他明知道自己将来的结果是什么,却连个倾诉的人都没有……幕凉的心给了拓博堃了,是不是?
而他……要不留在这里坐以待毙,要不……如三哥一般,不顾一切的去争取自己的全部……
……
耶律崧回到太子殿……景阳宫。
胭脂扣已经坐在那里等了好几个时辰,眼看天就要亮了,胭脂扣坐在湘妃椅上昏昏欲睡,难受的打着哈欠。
下一刻,正当她快要睡着的时候,冷不丁身前有一道凄厉的冷风拂面而来,胭脂扣狠狠地打了个寒战,甫一睁开眼睛,就看到耶律崧放大数倍的面容出现在眼前。
“啊……”胭脂扣禁不住惊呼一声,眼前的少年郎的确是耶律崧没错,只是一张脸却像是刚刚从水里面洗过没有擦干,身上也是湿漉漉的,潮气浓重,暗黄色的锦袍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清瘦挺拔的身姿。
耶律崧俯身贴近胭脂扣,勾唇魅惑一笑,虽说是耶律家最年轻的男子,却也继承了耶律皇族的清秀隽永。耶律崧现在还是十五岁的年纪,假以时日,未必不会成为第二个潋滟公子。
“太……太子殿下,不知太子殿下要扣儿等在这里是何……”胭脂扣紧张的说不成句子,耶律崧距离她如此的近,他呼出的气息热热的喷在她脸上,说不出的痒痒的感觉。
其实,耶律崧也是俊逸清秀的公子哥,只不过曾经做过那么多的荒唐事,才让人对他有了纨绔子弟的印象。
胭脂扣小脸通红,不知道耶律崧要干什么。
耶律崧看了胭脂扣一会,旋即冷笑着站直了身子,勾唇笑的邪肆放纵。
“哈哈……胭脂扣?胭脂做成的扣子在我北辽是什么……你知道吗?”耶律崧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味道。只不过胭脂扣只顾着观察耶律崧脸上的表情,根本没觉察出其他来。
“扣儿……扣儿不知。”胭脂扣一脸娇羞温柔的表情,虽说已经累的快要坐不住了,这会子却还是强打起精神应付耶律崧。
耶律崧脸上的笑容绽放的更加明显,那嘲讽的气息缓缓地渗透出来,透过他周身的寒气散发出来,直让胭脂扣忍不住狠狠地打了个寒战。
“告诉你!我耶律崧前几年,别的地方没去,就青楼妓院去得多,这胭脂做成的扣子,在青楼里面是妓,女用加了胭脂的药材做成扣子的形状带在身上,看似是普通的扣子,还带有清香,却是能让女子不孕之物。你现在懂了吗?蠢货!”
耶律崧话音落下,胭脂扣脸色大变。
“这、这……扣儿……”胭脂扣绝没想到耶律崧将她留在这里这么长时间,竟然就是为了说出这番话侮辱她的!不是没想过耶律崧会为了纳兰幕凉报复她,但是在她的名字上做文章,却是胭脂扣始料未及的。
“以后在本太子面子不准你提起你的名字,难道你希望本太子每次听到你的名字,就想到青楼的女子吗?”耶律崧在说出如此嘲讽的话的时候,竟然还是面带微笑。
谁说单纯之人不会演戏,一旦伪装起来,越是简单的,越能蒙蔽了任何人的眼睛。
胭脂扣胸脯剧烈起伏着,脸色也红一阵白一阵的。如果知道这次北辽之行带给她的除了屈辱还是屈辱的话,打死她也不会来的!计算察觉出拓博堃变心了,她留在雪原部落至少还是整个部落的第一美人,而今……她在北辽名声扫地,相信已经传回部落去了,部落容不下她,北辽这边拓博堃的心又……
“你在想什么呢?还在想拓博堃吗?他已经跟我姑姑在一起了……你还不死心吗?”耶律崧此刻就像是一个将胭脂扣逼到了绝境上,然后再拽着她的衣服,让她的身子悬在边上,一点一点的松开手,享受她坠下山崖的乐趣。
可他脸上却偏偏挂着单纯无害的笑容。
“不是……我……我没想,没有……”胭脂扣慌乱的摇摇头,可这个答案耶律崧显然是不满意的。
“没关系,你大可还想着他,念着他。不过呢,你这胭脂扣的名字本太子实在不想再听到。以后嫁给本太子,就是这景阳宫的人了,本太子赐你一个好听的名字……就叫……黄花?如何?”
昨日黄花……
胭脂扣的脸刷的一下白了。
“黄花黄花,多好听的名字!这人世间,不都将女子比作花儿吗?而且还是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