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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姮醉时君不醉-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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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
而阮荨的身形却早已滑了下去!
阮姮死死地搂住阮荨的腰,左手却抠着断崖边,而他们的脚下就是万丈深渊,深渊被迷雾掩盖的看不见底。
而阮荨左手抠着的断崖边却是尖锐的岩石,岩石立刻划破了手,血顺着手臂留了下来,染红了素色的衣袖。
“不要。”阮荨用口型说道,眼里尽是平静。
阮姮怒道:“是你不要做傻事!不是说好一起去青柳村生活吗?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阮姮紧紧地搂住阮荨,两个人却还是在空中荡了两荡。
的确,只凭阮姮被扎的左手抠住断崖边,实在不足以让两人都上去。
阮荨却一脸平静,无力地抬起双眼,定定地看着阮姮,认真地仿佛要把阮姮的样子刻在他的心里。其实,不用刻,她早就在他的心里了,只是她的心里最重要的位置没有留给他。
阮姮见阮荨眼睛直直地,忙改口道:“荨?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别生气好吗,跟我回去,等我拽你上去!”
阮荨抬眼看了看阮姮吊住他们身体重量的手,想必手心里是血肉模糊吧。他不忍心让她疼痛,那么,就放手吧。
既然她的心中没有他,那么何不放她自由?
不要成为她的束缚,而是成为默默地祝福。
就在阮荨踌躇的片刻,阮姮只觉左手腕上多了一道冰凉,她一抬头,不禁叫道:“逐君!”
牧逐君抓住阮姮的左手腕,看着那流出的血,蹙眉厉声道:“我抓住你了,松开左手!”
阮姮从来没有比这一刻更想见到牧逐君,于是,她听话地放开了左手,任牧逐君在断崖上紧紧地拉着自己。
阮荨听到了牧逐君的声音,脸上露出了放心的表情。
那个妩媚的男人,阮荨不喜欢,但姮姮喜欢,虽然她不承认,但她看牧逐君的眼神里总含着羞涩与欣赏,那是一个恋爱中女人看男人的神情。
牧逐君来了,阮荨苦笑了下,就放他心爱的姮姮去找牧逐君吧。
就算姮姮与牧逐君之间有再大的嫌隙,也还是会被他们之间的牵绊所战胜。因为阮姮对牧逐君的心,一见倾心,从来便也没有改变。
于是阮荨伸出手到阮姮的后背,使劲地向着箭伤的地方一拍,阮姮吃痛地叫了一声,手臂略微地一松,阮荨就顺着她的身体滑了下去。
冷风吹过,阮姮一慌,右手死死地抓住了阮荨的左手,而阮荨向下一坠的力量,也带着扣住阮姮左手腕的牧逐君整个身体向前挪了几寸。
阮姮怒道:“阮荨,你敢给我松手!”
牧逐君手上一使劲,阮姮带着阮荨向上升了几寸。
阮荨垂着头,手上,是阮姮的温度准确地传递过来。他不能在贪恋这样的温度了,他要放她走!
忽然,阮荨用右手拔下了头上的簪子,狠狠地扎向了阮姮的右手背,就在阮姮痛地倒吸冷气时,阮荨又使劲地将扎进去的簪子向下按了按,随即猛地甩开阮姮的手,在即将下坠的片刻,用口型对阮姮说道:
“做一个好女皇!”
而在阮荨的心里,他说的却是,姮姮,珍重,你好,我就会好。
然后,阮荨就跌进了断崖下迷蒙的雾中,不见踪影。
“不!!!!!!!!!!!!!!!!”阮姮大叫,努力向下看去,却看不见任何。
浓浓的雾,阮荨的身影就这样跌了下去。
他一个人,会不会孤独?会不会害怕?
他还那样年轻,心性还是那样单纯。
如果,时间能停在两人的童年该多好,那样的无拘无束,不畏皇权,不为惜颜,只是两小无猜,就算她多拿他的几块糖,他也会让这她。
阮姮不是不知道阮荨对她的感觉,她只是不想破坏亲情之间的美好。
在这个世上,总要有一种感情可以穿越利益与金钱的束缚。
而阮荨,就是那样一个人。
牧逐君只觉力量一轻,两只手用力一拽,就把阮姮甩向了身后的平地。
阮姮“扑通”一声被摔了出去,她仰面朝天地躺着,左手心,是被岩石扎的血肉模糊,而右手背上,还插着阮荨插上去的簪子,而那个簪子的主人,早已尸骨无存。
眼泪就顺着眼角滑进了头发间,阮姮静静地流着泪。
阮荨是与她童年所有美好有关的最后一个人,现在,这个人选择了离开她,那么,那些美好的记忆,似乎也就随着阮荨的坠落而消失了。
再也不会有那么一个单纯的人会花上几天的功夫来装扮御花园,就为了等她来参观;再也不会有那么一个天真的人会花上一晚上的功夫来去学做糕点,只因为她说她喜欢吃甜甜桂花糯米藕。
就在这时,云绮陌带着姬雪意赶了过来,云绮陌见只有阮姮一人,忙道:“牧阁主!姮姐姐!阮公子他?”
阮姮听到云绮陌的声音,“腾”地一声坐了起来,奔过去后就把姬雪意从马上拽了下来,而姬雪意冷峻的面容里毫不动容。
阮姮眼里露出嗜血的光芒,她死死地掐着姬雪意的脖子狠道:“他的命,你来赔!”


目极伤心
更新时间20131224 17:24:11  字数:2530

 第三十三章目极伤心
姬雪意冷笑一声,扣住阮姮的手腕,再一用力,阮姮只觉自己的骨头快被他捏碎了。姬雪意怒道:“阮姮,你看清楚了,阮荨是因为谁死的!”
阮姮听后震怒,于是抬起右腿,用膝盖照着姬雪意的腹部就是狠狠地一顶,姬雪意痛得弯下腰,不得不松了手。阮姮又抬起手臂,用胳膊肘狠击姬雪意的背部,姬雪意抱住阮姮的腿就是一滚,甩得阮姮摔在了地上。
云绮陌方要上前,牧逐君冲她摇了摇头。
阮姮的脾气,他比谁都清楚,不发泄出来,留在心里就会成为一个永远的结。而再看这两人扭打在一起,不用轻功,不用内力,就像两只发怒的小兽一样厮打着,都不认输。
而那厢,姬雪意擒住了阮姮的双手,将她压在身下。阮姮一个用力就扑倒了姬雪意,挣脱开双手后就对着姬雪意踢踢打打。姬雪意那张冰冷的脸上,不一会儿就在阮姮的指甲下多出了一条又一条淡淡的红印。
姬雪意见阮姮发了疯,便再也不留情,一手抓住她的腰部,一手扣住她的双手腕,用力地将她拉起。于是,阮姮被他拉得跪在地上,而姬雪意则是大腿张开坐起了身。
“阮姮!”姬雪意皱眉嚷道。
阮姮冷笑道:“害死人你不敢承认了!”
姬雪意依然冷着脸道:“你冷静下。”
阮姮瞪大双眼道:“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嗯?”
姬雪意冰冷的面容上带着肃穆道:“你曾问我姓什么。”
阮姮挑眉:“别跟我说你是姬氏一族的后人,你不配!”
姬雪意苦笑道:“那是牧逐君为了让我帮你复国给我的姓氏。”
阮姮一愣。
姬雪意的语气淡了许多道:“你说我敬他,这不假;但令我不悦的就是,他培养我是为了你。”
牧逐君快步上前,从姬雪意的手里夺回了阮姮,看着阮姮通红的手腕和失落的眼神,满是心疼,他揽住阮姮,软声对她道:“你不想听,我就改日讲给你。”
阮姮摇了摇头,抬眼就见牧逐君那双狐狸眼里倒映着她此时落魄的模样,摇了摇头道:“让姬雪意说完,我要听。”
姬雪意掸了掸衣衫,可惜白色的衣衫上早已滚的满是泥土,他无奈道:“阮姮,其实我复姓漆雕,单名一个禅字。”
阮姮慢吞吞地念了出声:“漆雕禅?”
姬雪意的声音里带着数不尽的沧桑,缓缓道:“我的母亲就是南吴先皇漆雕骀。”
阮姮指了指姬雪意,道:“可惜没有人知道你的存在!”
姬雪意冷哼一声道:“那还要谢谢长孙苜李代桃僵地换掉了漆雕氏的血脉。”
阮姮叹了口气,脚下一软,彻底靠在了牧逐君的身上,很凉的身躯,一抬头,自己的眼睛就能触碰到他的嘴角,这个身高差,好熟悉。
可是她这会儿却顾不上想这么多,脑子飞快地转着,想起了尚书府的那一幕,于是立即道:“我曾隐约听到漆雕初管长孙苜喊‘娘’,如果李代桃僵是真,那么,姬雪意,哦不,漆雕禅,你还有几分胜算!”
姬雪意苦笑了下,回忆道:“我母亲当初产下的是龙凤胎,女孩名初,男孩名禅,我被秘密送到了室离阁当人质,而我真正的胎姊却被长孙苜掉包。”
阮姮讽刺道:“这你又是怎么知道的?你当时可是没懂事呀。”
姬雪意望着阮姮的断崖,冷静道:“六部尚书中,工部、刑部、立部的三位尚书都是连任两朝,他们一直知道我在室离阁,而长孙苜没有杀我,是觉得我对这个假女皇不具备威胁。”
阮姮冷笑道:“所以你就让我配你演了一出抢亲的戏码,让长孙苜和漆雕初彻底将注意力转移到我身上?姬雪意,你解释了这么多,也无法掩盖阮荨是被你害死的事实!”
姬雪意剑眉一挑,上前一步,指着阮姮一字一句道:“要杀阮荨的不是别人,是阮熏!”
阮姮白了他一眼道:“阮熏可以容许的牺牲程度,不包括死!”
姬雪意大笑,讽刺道:“阮姮,你了解阮熏吗?她连自己的父亲都下的了手,何况只是一个同母不同父的弟弟!”
阮姮的心狂跳不止,她捂住胸口,颤声道:“你说,阮熏与阮荨?”
牧逐君轻轻地拍了拍阮姮的后背,帮她顺气道:“阮荨的父君因为难产去世,就由艾太君代为抚养,这件事,恐怕阮荨自己都不知道。”
姬雪意继续道:“阮熏为了‘惜颜’,不惜用南吴盛产的河豚肉为毒,让艾之寒以身试毒寻‘惜颜’。”
阮姮颤声道:“那政治联姻呢?”
姬雪意道:“牺牲阮荨,挑起战争!”
阮姮道:“那皋陶与南吴的邦交之好都是假象吗?长孙尘漠可在皋陶呢。”
姬雪意道:“阮熏表里不一,漆雕初玩世不恭,这二人之间,早想有一个了断。”
阮姮望着远处阴沉沉的天空,软软地说道:“是呀,谁不想成为女尊大陆的女皇呢?”出神许久,阮姮整理了下思路。
长孙尘漠嫁给阮熏与阮荨嫁给漆雕初都是表面的友好,而阮熏与漆雕初志在兼并对方。除此之外,两人都还惦记着“惜颜”,有了天下,没有永生,这天下,得来又有何意义?
可是,有了天下,有了永生,身边手边却一直一直地空缺着,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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