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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姮醉时君不醉-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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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姮也不急,缓缓道:“你若反悔了呢?不如下道圣旨。”
漆雕初冲着侍者点点头,然后对阮姮道:“朕本意也不打算留你们皋陶的人,只是阮熏这一步和亲棋可真殷勤!”
望着侍者弓着身子奋笔疾书,阮姮声音变得僵硬道:“皇室的人,没有不忍只有狠。”话音一落,地上的阮荨颤抖的更厉害了。
等侍者拟好了诏书,漆雕初得意洋洋地看着阮姮,不停地踮着左腿,一晃一晃的,语气张狂道:“怎么?还不来?”
阮荨忽然抬起头,用嘴型对阮姮道:“不要!”
就在阮荨无声地开口的那一刹那,阮姮眼皮一跳,脑袋“轰”地一热。
难怪阮荨一直不吭一声,难怪他一直低着头不敢看她。
见阮荨与阮姮的对视,漆雕初又不耐烦道:“别再看对眼了,阮姮,你钻过去后就抱回家慢慢看,我就不信一个被朕割了舌头的人,还怎么说些甜言蜜语地哄你!”
无视阮荨一边又一遍无声地重复着“不要”,阮姮走过去,缓缓矮下身,漆雕初歪着最得意地笑着,盯着阮荨低下了那颗让她看不顺眼的脑袋,蜷着身子从她的胯下钻了过去。
“哈哈!大女子果然能屈能伸!”漆雕初大笑道,而阮荨的眼里已经泪光盈盈。
阮姮钻过去后起身,站在漆雕初的身后,忍住想一掌拍向她的天灵盖的冲动,道:“人我带走了。”
“慢着!”漆雕初道。
阮姮冷笑:“想反悔?”
漆雕初耸耸肩装无辜道:“只是想问你一句,你真会要一个没有了舌头的人?”
阮姮走过去,帮阮荨整理了下衣衫,用手拢了拢他的头发,示意他不要担心,然后对漆雕初道:“家人之间的亲情,你永远不会懂,这就是你身在皇室的悲哀。”说罢,一把横抱起阮荨,看也不看漆雕初一眼就走出了大殿。
而身后,漆雕初接过禁卫军递上来的弓箭,搭弓瞄准,“嗖”地一声,直直地射了出去。
阮姮抱着阮荨,距离漆雕初并不远,方想躲避,阮荨似乎看到了,就要护着阮姮,阮姮一蹙眉喝道:“你别动!”阮荨闻言,立即不敢动。
而那支箭,却直直地插入了阮姮的后背。
就跟没有感觉一样,阮姮哼都没哼一声的,继续抱着阮荨向着皇宫门口走去。
感觉到阮荨关切的目光,阮姮摇摇头,却死死地咬着牙,疼痛向着身上的筋脉蔓延开去,她觉得自己的血要沸腾了。
该死的!箭上有毒!就知道漆雕初从来不会安好心!
“喂,你不是说这毒在人十步之内必发作身亡嘛!怎么阮姮还好好地!”漆雕初玩世不恭道。
“回禀皇上,想是那人体内已有毒,这会儿两种毒正较劲呢。”
而阮姮一出宫门就望见了云绮陌,当云绮陌接过阮荨的那一刹那,阮姮直直地向后倒了下去,下一刻,却倒在了一个冰凉沁香的怀抱里。
“果然是你,呵……”


霎时凝伫
更新时间20131224 17:17:00  字数:4215

 第三十四章霎时凝伫
朦朦胧胧地,阮姮听到了云绮陌刻意压低声音在请示。
“牧阁主,阮公子他,哎。”
后面却听不清任何声音,屋里很安静,等人走远了,阮姮刚一起身,就倒吸了一口凉气,后背上的箭伤还很痛,她稍微一动机会牵动伤口。
穿好衣服,喝了些冰冷的茶水,推开房门,直觉般地向左走了十步,推开另一个房门。
那间屋子里灯光昏暗,悄无声息,只有从床上传来微弱的气息声。
阮姮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坐在床边,看着阮荨那张苍白消瘦的小脸,心里只有无限的愧疚。
明知道姬雪意是有意利用自己,还是为了争那一口气去抢亲。
明知道阮熏是故意将阮荨扔到了南吴,还是任他孤独地遭受虐待。
明知道……哎,明知道自己只是个吃软饭的王爷,却依旧想着要保护好这唯一的亲人。
因为,阮荨是她唯一的亲人呀。
阮姮知道自己是被阮鸣所收养,与阮荨并无血缘关系。然而,亲人不是这样定论的。那些一起成长的磕磕绊绊,青梅竹马的时光,两小无猜的友情,都是回不去的美好,满满地塞满了她对儿时的回忆。
那里,有牧逐君的妩媚风流,还有阮荨的稚嫩天真。
共同分享了彼此的小秘密,让这些小秘密变成两人之间的默契,就那样互相陪伴着。这样的人,只有阮荨,只有阮荨,会傻傻地相信她说的所有话,会傻傻地认为她是最棒的人。
可是,她让阮荨失望了。
如果她曾试图阻止过这桩政治联姻,阮荨就不会有被割舌被凌虐的今天。
不对!阮姮心下一横,最直接的导火索,不是政治联姻,而是姬雪意!是姬雪意算准了她会去阻止这桩亲事!
阮姮目色一沉,既然姬雪意算准了她会抢亲,那么,姬雪意也就一定知道漆雕初会将对她阮姮的怒意转移到阮荨身上吧。本来阮荨不受宠,还落的一个安全的地步。但是有了姬雪意那一桩事……
错在自己,在姬雪意,在阮熏!阮姮狠狠地想着,凭什么是阮荨!凭什么!那么单纯善良的少年,本应无忧无虑地去活在锦衣玉食的梦里,却被他们这群人生生地拽入了世俗的纷争。
凭什么呀凭什么!阮荨是最无辜的人,却也是最惨的人。
就在阮姮怨恨自责的时候,床上的人覆上了阮姮的手。
“荨,你醒了。”阮姮抹了抹眼泪,尽是不甘心。
阮荨说不成话,用口型对阮姮说道:“别担心。”
阮姮破涕为笑道:“怎么换成你安慰我了,没事了,别担心。”
阮荨苍白的脸上挤出了笑容,阮姮见他的伤口都有包扎,便问道:“痛吗?”
阮荨轻轻地皱了皱眉,怕他想起那些事,阮姮连道:“荨,以后我们去哪里?”
阮荨疑惑地看着她,阮姮强调道:“就我们俩,你说,我们去哪里生活呢?”
阮荨愣了下,压住了眼底的泪光,用口型道:“随你。”
阮姮故作轻松地笑笑,道:“不如我们去青柳村吧?就是神远山下的一个小村庄,我在神远山上还认识了一个动物朋友呢,不过我不知道它是什么东西,就是,这么长,这么高,白色的。”说着,就用手比划了下。
阮荨被阮姮的描述吸引住,也在努力想,却不知道。
这时,门外想起了云绮陌说话的声音:“牧阁主,姮姐姐不在屋里。”
下一刻,阮荨房间的门就被推开,牧逐君一踏进门就看见阮姮坐在阮荨床边认真地比划着什么,阮荨似乎在猜,但猜来猜去却都被阮姮否定了。那样的默契,那样的没有间隙,是他和阮姮无论如何也没有的。
牧逐君漂亮的狐狸眼暗了下,转身就走出了门。倒是云绮陌厚着脸皮走过去,对阮姮道:“姮姐姐,你下去吃些东西吧,阮公子还需要多休息。”
阮姮见是云绮陌,便顺从地点了点头,给阮荨掖了掖被子道:“你好好睡一觉,明天我们就出发,好吗?”
阮荨点了点头,挤出一个笑容。就在阮姮要出门的时候,他要口型轻轻地说道:“姮姮,保重。”
阮姮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忽然又探进脑袋道:“好好睡一觉,否则我就把所有的糖都吃了!”
见阮荨笑了笑,阮姮才放心地关上门。
那是她和阮荨童年时形成的一种默契,每当阮荨不听话时,阮姮就会这样威胁阮荨:“我把所有的糖都吃了!”
真好,默契仍在,虽然时过境迁。
阮姮不想见牧逐君或姬雪意,那两个人就真的没有出现在她面前。
翌日清晨,她路过阮荨的房间,本想叫阮荨,可思及他身上的伤,心下一黯,就独自下楼吃了早饭。
小二姐给阮姮端粥的时候,多嘴道:“姑娘,你隔壁那位病人怎么一大早就出门了?是不是有急事?”
阮姮就差把刚喝进去的粥给一口喷出来,急匆匆地咽下,但还是烧到了喉咙。她定了定神道:“你说,他出去了?几时?往哪个方向?”
小二姐见阮姮急了,连忙道:“就在姑娘下楼前,大概是向东去了。”
阮姮耐心问道:“那边有什么?”
小二姐回道:“农地,村庄,驿站,再往东,有个断崖。”
阮姮道:“他是怎么去的?走到断崖要多久?”
小二姐道:“走路。姑娘你骑马还能赶得上。断崖不远,但也要走上两盏茶的功夫!”
阮姮喝道:“备马!”
然后扔下那半碗粥,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就在阮姮冲出去的功夫,云绮陌从楼上也走了下来,问道:“怎么这么吵?”
小二姐立马道:“姑娘,刚才那位姑娘去追向东去的病人了!”
云绮陌大惊,东边,那是断崖呀,于是连忙跑向牧逐君的房间。
看着所有人都是神色匆匆,小二姐也开始感觉到不安,嘀咕道:“这大早上起来的是怎么了!”她的话音刚落,就见牧逐君和云绮陌从二楼上直接跳了下来,连楼梯都不用,奔出门就去了马厩。小二姐不禁摇头道:“不年轻,不疯狂呀!”
阮姮骑马,一路问着村里人,有没有见过一个脸色苍白的公子向东去了,路人都说没有,倒是一个卖红薯的大姐指了指东面道:“我出来的早,好像是你说的那个公子,魂儿都没了的往那边走。哎,你们姊弟两吵架了?”
阮姮忙点头道谢。
阮姮前脚刚走,牧逐君和云绮陌后脚就拦住这个卖红薯的大姐道:“有没有看到一个骑马的素衣女子?“
卖红薯的大姐摸了摸后脑勺道:“她往那边去追她的弟弟了。“
云绮陌道谢,往大家手里塞了块碎银,和牧逐君策马追去,只留下卖红薯的大姐手里捏着碎银满头雾水地嘀咕:“今天是什么日子?给了钱不要红薯,这群有钱人傻了?”
阮姮一路向东追到了断崖边,冬日的风凛冽的吹的她的脸生疼,而阮荨拖着那个带病的身体走到这边,到底是要干嘛!
阮荨心下一阵恼怒,早知道,昨晚就该守着他了!
下了马,阮姮就往断崖那边跑,在浓雾里,隐约地看见了阮荨那抹瘦削的身影。
“荨!”阮姮大喊道。
阮荨似乎没有听到她在叫他,突然伸直了双臂,毫无留恋地向前迈了一小步,再迈一小步,等阮荨迈向断崖外时,阮姮一个飞扑,就重重地落在阮荨方才站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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