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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姮醉时君不醉-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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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重复了几遍,阮姮是彻底平躺在了软榻上。
“你讽刺谁呢?”冷凌其问道。
阮姮闭着眼答道:“自嘲!”
冷凌其嘿嘿一笑道:“你本就在花街柳巷,品着这艳冶富丽,还非要体现你有自知之明?阮姮姐呀,我看你这次真是伤心了!”
阮姮不语,半响,语气鄙夷道:“寻花问柳,招摇过市!”
“你骂谁呢?”冷凌其奇道,“总不会是,牧阁主吧?啧啧,我还以为你喜欢的人是姬雪意呢,瞧人家在你抱病时对你的关照,哎,竟然还是牧阁主!”
抱病!?阮姮心下一惊,那时,姬雪意和牧逐君都承认了接近自己是有目的的,哎呀,怎么把姬雪意给忘了!
拜星一曲唱毕,倒上一杯酒端给阮姮,动作里带着风情。阮姮看都没看,不,准确的说,从拜星进到雅间中,阮姮就没正眼看他一眼,此时只是接过了就被一饮而尽,然后又推回了他的手中。
冷凌其看了眼拜星有些委屈的样子,对阮姮道:“阮姮姐,人家可是留香楼的头牌,你早上不是还问呢吗?这会儿怎么连眼皮都不抬一下?”
阮姮半睡半醒的声音传了过来:“好像喝多了,有些困了,被抛弃的人需要多睡觉,你不知道吗……”等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低,竟真的睡了过去!
“冷少,让王爷今夜就宿在我这里吧!”拜星公子说道。
冷凌其点头:“也好,我去和你们老鸨说声。”
阮姮只感觉自己被人小心地扶了起来,她的双腿乏软,根本走不动,就在她快要跪下去的时候,身边的人一下搂住了她的腰,接着把她横抱了起来。
阮姮在那个人的怀里“哼”了声,以为是冷凌其,含糊道:“你小心点,失恋的人需要睡好觉。”
那个人似乎轻轻地叹了口气,接着,阮姮就被放到了柔软的大床上。她方才喝了不少酒,此时全身烧烫,有些不舒服地扭动着身体。忽然,她感觉身边似乎有什么冰凉的事物,于是整个人都贴了上去,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用头蹭了两蹭,安心地贴着这股凉凉的温度睡去。
阮姮睡了没一会儿,似乎轻轻地哼了声,口齿不清地叫除了一个名字:“逐君。”额头上有着温热的气息,阮姮又睡了过去。


何处是前期?
更新时间20131217 20:52:39  字数:2816

 第二十章何处是前期?
阮姮站在御书房,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只觉一阵头晕头疼。昨晚,还真是喝多了,竟然在留香楼睡了一宿!
“姮儿,宿醉伤身。”阮熏刚下朝,轻装便服地走了进来。
阮姮困倦道:“皇姐,一醉解千愁。”
阮熏和煦地笑道:“看来姮儿是有很多的忧愁,怎么?想买下留香楼?”
阮姮道:“那我不就成了皋陶朝第一个开青楼的王爷了吗?不能给皇姐丢这个脸。”她忽然想到,留香楼不是行栖门的产业吗?行栖门又被她庇护在恭顺王府下,所以间接而言,她这个恭顺王爷是不是也可以找姬雪意领个红利?
阮熏坐下,正色道:“姮儿,事发突然,才急召你入宫。朕方接到消息,皋陶以西有座仙山,当地人称神远山,朕命你去寻一样东西。”
阮姮问道:“是什么?”
阮熏道:“‘惜颜’的药引。”
阮姮明知“惜颜”不是毒,却依然明知故问:“‘惜颜’不是一种毒吗?”
阮熏包容地笑了笑道:“姮儿知道的不多,‘惜颜’就像一杯酒,其中混杂了太多的东西,而其中一味就是药引。神远山上就有这味药引。”
阮姮想了下,问道:“是什么?我怎么找?”
阮熏提笔,在宣纸上随意地画着,半响,举起给阮姮看:“似草却非草,似果实也非果实。”
映入阮姮眼帘的,与其说是“草”,不如说是“一团乱麻”,阮姮扶额道:“皇姐,那这味药引还有什么特征?”
阮熏目色一沉道:“神远山高耸入云,听说山顶寒冷入骨,朕猜测,能在神远山上常年生长的草药,自是不凡,姮儿你留心观察。”
阮姮在心里苦笑道,这不就是让她去找一种谁也没有见过的东西吗?就算她熟知中草药,也想象不出一种可以让人永世容颜不衰的药引。
阮熏踱了过来,往阮姮的手里塞了一个小纸包,拍了拍阮姮的手背道:“姮儿,朕需你立刻启程,但朕知道你与牧逐君还需要个了断。这包蚀心散你拿好。”
阮姮皱眉:“蚀心散?”
阮熏低声道:“下在酒中,看看牧逐君是否面对你时会有心痛的感觉!”
阮姮心道,逼我给牧逐君下药?嘴上却答:“多谢皇姐成全!”
“去吧,朕在京城等你的好消息!毕竟,皋陶朝上下,能让朕信任的,也就是你了!”
阮姮起身抱拳行礼告退,等她走远,阮熏的目色里透着恶毒,她轻声道:“朕倒要看看,明年开春,你还能回来!”
阮姮离开了御书房,穿过御花园时,正与赶去御书房的长孙尘漠打了个照面。长孙尘漠的神色一切如常,依然柔弱款款道:“听说王爷要远行,妾身在这里恭祝王爷早日归来!”
阮姮点头,陪他做戏道:“长孙贵君也要好生保重!”等她转过身却心道,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那么弱柳扶风的一个人,在想到他自己乌发如银、红颜似槁时,也会对她起了歹心。究竟,“惜颜”与她有什么关系?就连长孙尘漠都要插一腿。所有的矛头不是都应该指向牧逐君吗?只有那个人才受益于“惜颜”了。
阮姮回到恭顺王府,交代了郑管家。虽然郑管家是艾太君的人,但以郑管家如今对王府的尽心程度,恐怕艾太君早已嘱托过这位老管家了吧!想到这里,阮姮一捋衣袖,低头看了看自己左手腕上的划痕,鼻间便闻到了那串红麝香珠的辛散芳香。不会,自己的血也是“惜颜”的药引之一吧?
打定主意,阮姮叫住了郑管家,遣退了下人,正色道:“郑管家,你在府里有多少年了?”
郑管家低头恭敬道:“四十年。”
阮姮道:“郑管家劳苦功高,”说着举起自己的左手腕在郑管家的眼前晃了晃,“艾太君已病逝,想必姨夫有跟您托付过什么吧?”
郑管家抬头便瞥见了阮姮手腕上长短不一的伤痕,眼里尽是愧色,软声道:“太君于郑家有恩,王爷,属下过去的确做了非常对不起您的事情,属下深知自己罪孽深重---”
“郑管家,本王不是来听你检讨的。本王问你一句,我的血有何作用?”阮姮不耐烦地打断郑管家,直接问道。
郑管家神色里有着犹疑,带着不确定道:“王爷,太君殿下让属下取您的血,似乎是因为您的血有保健的功效。”
阮姮奇怪道:“保健?延年益寿?”
郑管家摇头道:“倒不是这样。如若太君生病伤痛,饮下您的血,似乎会好得格外的快。”
阮姮在屋里来回地踱着步,晃得郑管家立在原地眼都快晕了,阮姮突然问道:“郑管家,姨父的饮食里,有没有南吴赠与或进贡的东西?”
郑管家想了下道:“这道有许多,南吴的瓜果蔬菜皋陶都没有。”
“肉类呢?比如,鱼类?”
郑管家皱眉道:“好像有一种叫豚鱼的鱼类,太君曾赞味鲜肉美,据说是南吴的小渔村专门供应这样的鱼类。”
阮姮暗叹道,豚鱼?那必是河豚了!如果说“惜颜”需要以毒攻毒,那么阮熏在艾太君身上的尝试,就是服下有毒的河豚,再饮她阮姮的血,以此来探寻“惜颜”的存在。
只是,“惜颜”没有探寻出,反而葬送了一国太君的命。
阮熏,艾之寒这条命,你是这辈子都背上了!
阮姮点点头,往王府门口走去,那里,早有侍者备好了骏马,阮姮道:“郑管家,本王不在家的这段时间,王府就交给你了!”
郑管家应声答应,等阮姮翻身上马勒紧缰绳时,郑管家忽然开口,苍老的声音里有着不舍:“王爷,您一定要回来呀!”
阮姮回眸一笑道:“当然!本王还要醉赏京城柳呢!驾!”
潇洒背影绝尘而去。
等阮姮骑到京城的西郊,忽然一勒缰绳,耳边,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
阮姮回头,看见那颗苍松前立着一个迤逦的身影。
“绮陌!”阮姮下马叫道,拍了拍马头,马儿随即跑开。
云绮陌身着綾缎袄,衬得她的圆脸更加娇俏:“王爷!”
“怎么?等我很久?还是你好,知道我走了,特意从南吴跑来送我,不用啦!”阮姮开玩笑道。
看着阮姮轻松的神态,云绮陌一阵心痛,王爷不是方与阁主闹翻了吗?知道阁主的往事里还有一个女子,王爷怎么还能谈笑风生?
阮姮逗她道:“怎么?不是来送我的?哎呦,我好伤心呀!”说罢捂了捂自己的胸口,然后立刻原地跳开。
然后这个动作却吓了她自己一跳,捂胸口不是牧逐君经常做的吗?
云绮陌见阮姮捂住胸口跳开,以为她不舒服,刚要上前询问,阮姮摆手道:“没事。对了,正好你来,这个给你。”说罢从怀里掏出阮熏昨日给她的小纸包,“据说叫‘蚀心散’,如果你碰到了古奇七,让她看看这是什么。”
云绮陌接过蚀心散,端详了下,道:“王爷,姬雪意要嫁给南吴女皇。”
阮姮“嗯”了一声,正当云绮陌奇怪阮姮没有反应时,阮姮又是一惊:“你说谁要嫁给谁?”
云绮陌怯怯道:“姬雪意要嫁给南吴女皇。”
阮姮词钝色虚道:“什么?!你你你怎么不早说?他他他,姬雪意怎么能嫁人呢?”
云绮陌讪讪道:“都是王爷一直在说……雪意要嫁人,我来和您说一声。”
阮姮望了望雾蒙蒙天,冬日的阴沉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听到阮姮长叹了口气,云绮陌刚要问她怎么办,就见阮姮一吹口哨,那匹棕红色骏马一路小跑了过来,阮姮脚一踮地就跃上了马,
云绮陌忙从怀里取出什么,冲着阮姮扔去:“王爷接着!”
阮姮右手一握,发现是一个精致玲珑的小玉瓶,想必是什么玉露丸。
云绮陌明知却还问道,语气里已经带着赞许:“王爷,您要干嘛?”
阮姮的口气狂妄道:“抢亲!”下一刻,她就已消失在了云绮陌的视线里。
另一个艳色人影从远处翩翩而来,云绮陌恭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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