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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傲骨嫡女-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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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锦走了出去,这刚关上门就见方瑶迎面走来。

而门的右侧站着刘韬,刘韬是见怪不怪,司空见惯了。

他低下头,一副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见过的样子,好像娄锦要杀人灭口一样。

她瞥过刘韬,拉着方瑶的手就往外走。

“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怎得不好好休息?”

方瑶见那紧闭的门,笑道:“你昨儿个刚病,你呆在床上起来作甚,走,进去聊聊。”

刘韬在一旁听着,一阵偷笑。

一贯看娄锦都聪敏果断,这遇到爷,怕是如何都应付不上了。

耳侧一阵森寒,那漆黑的眸子只略略一扫过来,刘韬便兀自闭上嘴,暗道,这娄锦莫不是后背也长了耳朵不成?

“表姐,屋中病气重,我这身子可不能再躺了,里头的被子可都黏着汗……”娄锦似乎想起了什么,脸上的笑一凝,尴尬地伸展着手臂,笑道:“你既来了,我们就去看看那花园,这到夏初了,可开了不少花。”

方瑶瞥了那屋子一眼,再看那低头不语的刘韬。

便拉过娄锦扯到人烟稀少的碧水潭处。

“老实告诉我,里头是不是有人?”

娄锦坐了下来,她咳嗽了声,望向那碧水。

方瑶见娄锦一副坦荡荡的模样,狐疑地又觑了两眼。才叹气道:“以你现在的成绩,获得国子监女子第一的成绩大有希望,你也无须花太多时日在这无用的书上。别哪天又因为忧思过度给累出病来。”

想来,方瑶是以为娄锦这病是因为对这国子监成绩的看重而来。

自然,娄锦在十二岁之前诗书不过学了个皮毛,这些才学娄锦念起来又是涩又是艰。能有今天的成绩,方瑶自然以为娄锦平日里苦读才累病了。

那漆黑的眼珠子乌溜溜地转了下,娄锦才道:“不过是想给娘争口气罢了。”

方瑶不信,自是笑道:“你以为三皇子如何?”

娄锦不答,方瑶一个打趣,笑着朝她瞥了两眼,娄锦打小就被方瑶这样戏弄,她那一副显然有猫腻的样子,看在谁眼底可都是大胆的很。

娄锦可怕了方瑶,问起话来打破沙锅问到底,原来就有点男儿心性,跟了左御风之后,就越发是没边了。

娄锦不禁怀疑,她当初做这个媒,是不是自找苦吃?

“甚好。”实在被问地没了办法,娄锦只吐出这两个字。

方瑶唇角一勾,便也坐下来,轻笑了声,“都哪儿好?可有御风好?”

娄锦瞥了她一眼,“左御风如何只有你知道,他如何好,也只有我知道。”

言下之意,不足外人道尔。

方瑶笑着望向娄锦,神情渐渐平静了下来,那双美目温柔宁静,只静静地看着她,那是源自于一种纯净的关心。

“锦儿,当初我知道武世杰与娄蜜纠缠,我以为你的世界天崩地裂了。直到你退婚,我都害怕哪一日你想不开就离开我们。我虽比你长不了多少,可我自小与你一道长大,我太清楚你那飞蛾扑火不顾一切的感情。”

她顿了下,拉住娄锦的手,“你一向如此,看过去柔弱地很,偏又执着如火。你要是有什么事,说不出的大可以与我说。我见不得你才这样小的年纪就忧心如焚。”

娄锦的心一动,一股温热的暖流从胸腔中波澜撞击,然后徐徐流向喉头,口中一片又是酸又是甜的味道。

娄锦按住方瑶的手,“方瑶,我一生所求不过是平安顺遂这四个字。我没事,我现在很好。”

她说着站了起来转了个圈,然后笑意盎然地朝方瑶看去。

方瑶盯着她看了许久,最后才点头道:“若有哪一日,你再给我昏过去,不用姑姑动手,我第一个就掐死你个小蹄子。”

四目相对,娄锦扑哧一笑,方瑶跟着笑了出来。

乌嬷嬷走过来,许是被这气氛感染,面上也带了笑意。

“方瑶小姐,方才我见着左公子正在找你呢。”

方瑶闻言,朝娄锦瞥了眼,立马恢复成一副见色忘义的模样。

娄锦摇头轻笑,只道:“还不快去,往后还要给我媒婆礼金呢。”

支走方瑶之后,乌嬷嬷才道:“小姐,您这身子刚好还是回屋子里头歇息吧。”

娄锦摇头,那屋子已经被鸠占鹊巢了,哪里还有她的容身之处?

乌嬷嬷笑了笑,“娄阳已经跪了两天了,不出所料的话,太子应该会出面帮忙。”

“不见得。娄正德和窦夫人都已经回了窦公府,若是窦公要出面帮忙,娄城的太子少师的位置怎么就被皇上收了回去?只要窦公没出主意,太子是不会有动作的。”

不过有趣的事,新上任的吏部尚书田笑竟然又自荐,要求做那太子少师?

 九十一章 娄城一家慌逃

九十一章娄城一家慌逃

乌嬷嬷顿了下,道:“那窦公怎么不帮着娄城?”

娄锦把衣襟略一拉紧,她咳嗽了声,她那吹弹可破的皮肤白中透着一抹诡异的红,显然,她的身子尚未大好。

“娄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与嫂子发生了那事,就算窦公想说什么,羊馨的死,太后必然心中有梗。娄城是如何都保不得了。”

娄锦说着,心头竟生出了怪异的感觉。

平国公乃贤妃父亲,窦公乃皇后之父。这两人在大齐何其敏感,因何对她如此上心。

她隐约生了些预感。

乌嬷嬷点了下头,原是如此。

“小姐,苏嬷嬷死了。”

乌嬷嬷话一落,心中便是一沉。对上娄锦投来的探寻的目光,她点了下头。

“所以万贵人昨儿个病了?”娄锦几乎是肯定地说道。

皇上派来探寻万征战之死,想来已经查到了苏嬷嬷身上,而苏嬷嬷此时之死,真很是蹊跷。

“小姐,您说这苏嬷嬷是不是被人暗杀了?”

娄锦摇头,这个,不能绝对。

但是皇上对万征战这个案件怕是只能调查到这了,娄阳也好,万贵人也好,现在是如何都查不出来了。

不过,这两人怕是都在皇上心中扎下了一根刺。

苏嬷嬷对万府忠心耿耿,以往也是连接宫内外的能将,万贵人痛失一将,自然恨极。

也难怪昨儿个夜里病了。

娄锦心头一沉,如此,她定是恨透了自己。

她心中一疼,顾义熙,或许从自己第一次见到他,便在心疼这样一个至诚至真的男子竟有这样偏心的母亲。

他生在皇家,若无皇上对他的重视,万贵人再这样不去理会他。他在那捧高踩低的皇宫内如何能成长出这幅可亲可敬可爱的模样。

而这个男子,是她今生所爱,她几乎用重生以来最大的勇气来赌,赌他们之间永无背叛,赌他们之间天长地久。

她扬唇一笑,对着乌嬷嬷道:“乌嬷嬷,但愿我这一生没有白过。我处处警惕,时时警戒,我快十五岁了,一切都还好不是吗?”

乌嬷嬷不明白她这双清亮的眸子里闪现的点点波光源自何处,却看她好似在大气,点头道:“一切都很好。”

娄锦笑了笑,不禁咳嗽了两声。

突地,身子一轻,她腾空而起,若非闻着那熟悉的味道,她定会把这人扎出个半身不遂。

月白的长袍无风而动,碧青的薄纱与之勾缠,卷绕在一起。

娄锦回头,对上的是一双清冷幽深的眸子。

他静静地凝视着她,许久才道:“身子还没好,该回去歇息了。”他看了眼乌嬷嬷,乌嬷嬷迅速低眉顺首。

他抱紧娄锦,眼中略是一痛。

她又在想什么,为何刘韬说她思虑过多,才病了过去?

他低下头来,白皙俊美的下颚抵着她的额头,飞身跃起,到了她的屋内。

把她安放在床上,他定定地看着她。

娄锦快被他看得有些喘不过起来之时,他才道:“阿锦,睡吧。我守着你。”

娄锦望着他,心中沉甸甸的。

他只坐在床沿,那双眸子静静地凝视着她,恍若这世上,她是最特别的,也是他眼中唯一能看到的。

娄锦心中一动,她张了张嘴,道:“顾义熙,你答应我,永远都守着我,莫离莫忘,可好?”

那白袍男子帮着她把被子掖好,低下头来抵住她的逛街额头,鼻息相对,他俊美的眸子中晶莹流动,睫毛几乎要触到她的眉间。

“好。”及其温柔的嗓音,把这周围的空气都渲染地温润动人。

窦公府内,夏花烂漫,紫藤字那亭台上垂下。

微风过处,揽动纤纤细条,摇晃出里头正眉目紧蹙的几人。

窦夫人摇头道:“难道就没得救了吗?娄城这么多年以来谨慎小心,难道就要功亏一篑了吗?”

她登时浑身一软,两眼无神地望着那负手而立的老者。

得知娄城竟是因为儿子的错而受到如此惩罚,她情何以堪?这个计谋最早还是她出的。

“国公爷,难道就没有一点点办法了吗?国公爷再想想?”噗通一声,她跪了下来。

尽管她嫁给了身为庶子的娄城,可太子少师的位置让她这些年从没有受什么委屈。

娄城被贬为从五品,正德也要被迫从国子监退学啊。

当真是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窦公转过头来,厉芒如剑射来,窦夫人愣了下,浑身一颤。

“娄锦是怎样的姑娘你与她相处十数年,你会不知道?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用这手段,最终被反噬,这怪得了谁?”

窦公就想哀其不幸怒其不争都有些苍白无力。

他久浸淫在官场,各种手段他俱见识过,他并不觉得娄锦所做有何过错,而是觉得娄城聪明一世,窦夫人何其机灵,却转念一想,愚不可及!

“我实话实说,娄锦我留着大有用途。娄城好歹也有个从五品,你现在给我安分着点,否则被那诅咒说中,落了个家破人亡,我们窦府出不了一分力。”

家破人亡?

怎么可能,那不过是妖言惑众罢了。

她正要据理力争,却忽然反应过来,国公爷要留着娄锦做什么?

想到娄锦的手段智慧,娄锦身后的势力,以及这段日子太子与三皇子在民间的名声拉锯战,顿时一个激灵。

太子妃?

窦公竟然生了这个心?

对上窦夫人惊疑不定的神情,窦公冷哼了声,“不要以为我是在抬举她,平国公也有这个意思。眼下就怕娄锦这条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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