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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你别误会。三哥一早出城不是为了其他,只是为了给前面山谷里的孤儿们送些粮食和衣物。」
「孤儿?」笑笑瞪大了眼睛,心里隐约猜到了什么。
「是啊!大约一年前,不遗也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山谷里住着一些可怜的孤儿,于是不遗总会时不时地去看他们,给他们送去些吃的和用的。」
「竟然是他?」笑笑有些晕了,「不应该是荆大哥你吗?」
她明明看到那绣着小花的钱袋是从荆冲身上掉下来的,她还想着等荆冲回来之后,好好问清楚呢!怎么突然就有这么大的转变。
绣着花草的钱袋,是她教小花绣的。
大约从一年前开始,便有好心人会不定时地送来一些吃食和衣裳,可是每一次她都不在家,幸好小花和小虎子两个稍微大点的孩子很懂事,知道带着弟弟妹妹招待好心人,小花还特意亲手绣了几个钱袋送给好心人,以表谢意。
难道,金不遗才是小花口中的好心哥哥?
「我嘛……」荆冲挠了挠头,脸上一红,「我不是经常过来的,而且我不过是出点力气,东西都是三哥买的。」
「你是说,那些东西都是金不遗买的?那只铁公鸡?」
「才不是。三哥只不过是不乱花钱,但是面对需要帮助的人,他可是从来不吝惜金钱的。」虽然身边己经有无数的人都说过金不遗是铁公鸡,可是荆冲却还是不想让笑笑误会。
「其实,三哥很可怜的。他幼时本有一个幸福的家,可惜他八岁那年,家乡间了饥荒,原本并不富裕的家更加雪上加霜,为了养活他,爹娘将他的妹妹卖了,换了银钱当作路费,想要带着他去投亲,可惜在投亲的路上,他爹娘先后饿死了,只留下不遗一人,被好心人所救。后来,不遗便在商铺里打零工、当学徒,自己养活自己,等损够了本钱之后,便带着在商铺学到的本事,靠自己的努力一步步创建了大同钱庄。」
说起金不遗的过柱,荆冲叹了一口气继续道:「等三哥有钱、有能力以后,他回头想找回被爹娘卖掉的妹妹,可惜,那户人家早就不知道搬去哪了,三哥却不死心,托人继续找、四处打听,但这么些年过去了始终一点消息也没有,这件事对他的打击很大。」
笑笑听到这里,心里只觉得一阵柔软。
「人人都说,他小气吝惜,殊不知,正是由于年幼时的经历,他才如此珍惜每一枚铜板,把所有的钱都用在了救济需要帮助的人身上。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默默地做着这些好事,从不像其他那些富商,做了一点点的好事就大肆宣扬。他宁可让人们误会他,也不愿让这些孩子们受到一点打扰和不好的说词。」
见笑笑依然没有反应,荆冲有些急了,「怎么,你不相信?你若不信,等下尽管去问那些孤儿们,每一次三哥是不是都给他们带来很多东西?」
「我信,我信。」笑笑忙应着,眼里己有了雾气。每次他给大家买了多少东西,她怎么能不知道呢?去年他还帮孩子们修缮了屋子和床铺。
只是可惜,她与他似乎从来没有缘分,每一次,都是她回来了,他便离开了。
小虎子几个孩子把好心哥哥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每一次,她都跳着脚,怨恨这个好心哥哥为什么走这么快,让她都不能一睹他的英姿。却不料,这一次居然不仅让她遇上了,还共处了多日,甚至还……
可是,他们之间似乎没有什么缘分,否则她不会错把荆冲当成了他,而他也不会一直偷偷地以为她是郡主。
一颗心瞬间被欣喜和失落填满,笑笑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当眼前的路逐渐开阔时,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应该躲起来。她会告诉他自己的真实身份,可是不是现在,她不希望等下被小虎子他们拆穿。对手这份属于他们两人的暧昧,她私心地想要保留下去,哪怕多一天也好。
随便地糊弄两句,笑笑便唬得荆冲相信了她的话,认为她不想被调皮的孩子们弄脏了新买的衣服。
远远地站在思念已久的家门外,看着院子里与金不遗间成一圆的孩子们,笑笑开心地笑着,似乎心里所有的压力、不开心都化成了天上的云淡风轻,随着孩子们的笑声渐渐消失不见。
她的双眼一直牢牢地盯着金不遗,看着他不算浓密的眉毛、狭长的凤眼、笔直的鼻梁,还有那片温软的双唇……
她情不自禁地用手指轻轻摸着自己的唇瓣,想着他曾经给予的缠绵的吻,心里便暖了起来。
是啊,他其实并不算出众的男子,身体不够强壮高身兆,长得也不算是玉树临风,还事事爱算计,有时还爱摆着一张臭脸,可是,她知道,他却有一颗善良的、温柔的心。
***
正午的阳光洒在小院里,金不遗和荆冲带着穿上了新衣服的孩子们嬉闹着,他带来的粮食也堆在了屋檐下,高高的、彷佛一座小小的金山。
「啊……呜……好痛啊!」最小的凤丫不小心跌了一跤摔倒,趴在地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凤丫……」笑笑情不自禁地往前跨了一步,只见金不遗立刻飞奔过去将浑身是土的凤丫抱在怀里,柔声哄着,「凤丫乖,哪里摔坏了?让哥哥看看。」
「好,心哥哥,痛……呜呜……」金不遗从来没告诉孩子们他的身份,所以孩子们都叫他好心哥哥。
「不哭不哭,哥哥给你呼呼。」金不遗轻轻吹着凤丫发红的小手,接着小心翼翼地挽起凤丫的裤腿,见凤丫的膝盖摔破了皮,忙让荆冲去把带来的药箱拿来。
「鸣……好痛……」凤丫的哭声,让笑笑不由地又往前迈了一步,眼里满是担忧之色。
「没事没事,哥哥帮凤丫上了药,很快就不痛了。」金不遗将凤丫抱在怀里,起身想要将凤丫送回屋里,却不料眸光一瞥,正好看到远处小土坡上的笑笑。
「笑笑……」他疑惑地唤了一声,却不料笑笑瞧见他看过来之后,拾起裙子转身就跑。
「荆冲,你照顾孩子们,我去去就来。」金不遗将怀中的凤丫稳稳地塞到荆冲怀中,飞快地追了上去。
「笑笑,笑笑,你别跑……」树林里有许多残枝断根,她跑得那么快,要是摔倒了该怎么办?金不遗担忧极了,脚下的步伐更加快了。
「笑笑,笑笑……呀!小心……」
慌乱开笑笑不小心被脚下的树枝绊了一下,身子不受控制地朝着眼前的一棵大树撞了过去。
金不遗心里一急、想都不想就往前冲,直接用自己单薄的身子裹住了笑笑,一个转身,用后背护住了笑笑,自己却狠狠地撞到了大树上。
「唔……」脊背上一阵痛麻,金不遗不由地闷哼了一声。
「你怎么样?伤到哪里了,能不能动?真是的,自己这么瘦弱,还总想逞英雄,快让我看看。」此刻的笑笑,一门心思都在金不遗的背上,根本没注意到金不遗嘴角上挂着的奸诈的笑。
「你……」终于觉察到金不遗的异样,笑笑脸上一红,挣扎着就要离开。
「笑笑,笑笑……」金不遗哪里肯放她离开,「笑笑,天知道我看到你有多高兴,我还以为你会恨死我,再也不想见我了,一想到以后都不能看到你,我都恨不得立刻马上死去……」
「不许这么说……」白嫩的小手急切地把住了口无遮拦的嘴巴,两双眸子相对而望,将彼此的心看得清清楚楚的。
「你不生气了?」虽然此刻看到了她,可是金不遗心中还是有些忐忑。
「你说呢?」此刻,笑笑不想再去想那么多,她只想做自己,跟随着自己的心。
「笑笑……」眼前温柔的目光,让金不遗欣喜若狂,他压抑不住心里的激动,一个转身便将笑笑压到了大树上,狂野地吻了起来。
「唔……别……荆大哥的披风……」披风在大树和她的背部问赠来赠去,笑笑可不想弄坏了人家的衣服。
「不许你穿别的男人的衣服。」金不遗眉头一扬,伸手将笑笑身上的披风扯了下来,远远地扔开。
「喂,那是荆大哥的……」笑笑的话还未说完,金不遗使用霸道的吻封住了她的嘴巴。
「唔……」他霸道的舌,如过江的猛龙,来势汹汹,瞬间将她的小舌紧紧缠住,大力地吹吸着,仿佛要将她口中所有的汁液都吸得干干净净,一滴不留。
「嘶……」绣着水仙花的衣裳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蝴蝶盘扣佛活了一般,在空中划了一道完美的弧度,飞向了远处的草坪。林子里的风,将破损的衣裳吹开露出了里面湖蓝色的乳兜。
「嗯……」骨节分明的大手粗鲁地将乳兜推了上去,雪白的软绵暴露在空气中,红红的乳珠在山风中卷缩着。
「小猫儿,你真迷人。」金不遗抬起头提早结束了缠绵而激烈的吻,转而去挑逗小小的红珠。
静论的树林里,渐渐响起轻浅的娇吟声,笑笑微眯着眼睛,像只小猫儿般卷缩在金不遗的怀抱中,干喑的乳珠在金不遗温柔的挑逗下,己经饱满红润,乳珠的顶端晶莹透亮,残留着被吹吸过的痕迹。
雪白的椒乳沈甸甸地压在金不遗的掌中,被他恣意地疼爱着,发麻、发胀,从粉红的乳晕开始,整个雪乳都渐渐透出了淡淡的粉红,彷佛一朵盛开的花朵。
「嗯……不遗,不要……」残存的理智告诉笑笑,这还是在树林里,随时会有人出现。
可是欣喜若狂的金不遗哪里还顾得上这些,他此刻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告,笑笑是他的女人,日后也会成为他的妻子。
「小猫儿,你好口是心非啊!」
身下一凉,笑笑还未来得及阻挡,裙子就己经被掀起,金不遗的大掌肆无忌阵地探入了她的亵裤中。
「你己经好湿了……」裙下的花液早己浸透雪白的亵裤,顺着修长的双腿蜿蜒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