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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回去,咱们先去国师府。过几天还得去见卫国公与长公主。”挑挑眉逗小姑娘,“回门礼。”
崇宁才不甘示弱,很严肃地纠正他:“是岳父和岳母!”
他的小姑娘可真是聪慧动人反应快!
谌墨从善如流:“嗯,对,是岳父岳母。”神情认真又温柔,崇宁没忍住探起身在他下巴亲了一口,然后笑得甜甜的迎上他的眼。
她的欢喜那么坦荡,谌墨觉得心口都是热烫的,低头拥紧小姑娘,喉间抵在她发上,低低地说话。
“阿浣。”他的语气是她从未见过的严肃,“从此以后你一生都要伴我身旁,你可会后悔?”
心愿圆满的小少女伸出手臂紧紧环在他腰上,神情与语气一样坚定:“不会,阿浣说过要一直陪着师父的。”
谌墨在她额上印下一吻,轻柔珍重,说出来的话却是:“即便你后悔我也会将你困在我身边,至死方休。”他想通了,他的小姑娘应该只能由他来照顾,旁人不得沾染半分。
所幸还来得及。
崇宁头回听到她师父这样霸道的话,迎着猎猎秋风,黑色的衣袍与长发飞扬,眉目清冽却在看着她时柔若春风,周身萦绕着他身上浅浅的迦南香,花痴小少女幸福得都快不知今夕是何年了,只觉得她师父简直惊为天人!
就这么一路回了国师府,向来清雅的国师府今日喜庆得不行,就连门口的石狮子都被绑上了红绸,看起来有些傻气。
而国师大人正站在门口,见到马上二人便笑嘻嘻地上前:“哟,恭喜师弟。”
谌墨下马,一拉一抱就把还沉在喜悦里的小姑娘锁在了怀里,步履沉稳地往国师府里走去。
杜君衡跟在后边儿要打趣他:“诶,师弟你慢一些啊,到底是做了新郎官不一样啊。”
小姑娘乖乖待在谌墨怀里,听到杜君衡这有些戏谑她师父的话就探出脑袋:“师伯师伯,哦,不是,是师兄!”
杜君衡愣了一下,他他他居然就这么降了辈分!又看小姑娘古灵精怪的神情,琢磨了一会儿很识相道:“那个…皇上还吩咐了我些事儿,我先去忙,你们自便,自便…”说完头也不回就走了,看背影还有几分落荒而逃的味道。
不过皇上确实是吩咐了他办事儿。
先前毓成回禀方才的抢亲与逃婚之事,皇上大怒,他赐下的这天作之合竟生生成了一场闹剧!
尤其是祁远!简直胆大妄为!居然敢逃婚!这分明是折辱了皇室颜面!若是今日没有谌墨抢亲这么一出,那他的宝贝外甥女到了北郡王府之后岂不是要被世人嘲笑!
这么一想…嗯,这抢亲一事就作罢吧,毕竟众目睽睽之下,谁都看出来他这外甥女可是愿意得很,既然如此,他做舅舅的自然不会拆散了她的姻缘。
于是英明的皇上怒召北郡王入宫,声色俱厉地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勒令他将祁远那个混小子给找回来请罪,否则就抄了北郡王府!
然后大气地一挥手让瑟瑟的北郡王滚出宫去。
由此可见…娇气小姑娘那么嚣张娇蛮并不全是谌墨一个人的责任。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一直陪在你身旁
谌墨抱着他的新娘子进了有先见之明的国师特意准备好的新房,里面还有等着伺候的嬷嬷和侍女在候着,小姑娘跟她的夫君小小声地咬耳朵:“让她们出去好不好?”看起来像是害羞的样子。
她以为现在就要像毓成偷偷给她看的话本里写的似的,该是夫妻二人互诉衷肠然后这样那样了…她才不要这么多人来看!
尤其是这么多女人看她师父!不,看她夫君!
其实崇宁想岔了,接下来该还有一大堆的繁琐古礼,她不知道但是她夫君知道。不过谌墨看她难得娇羞的模样太招人爱了,挥挥手也就让那些人都退下出去了。
当然他心里想着的是过几日回门之后带她回了暗月谷,再将这些补上,那里才是他们的家。
谌墨把他的小姑娘放下来,但还是揽在臂弯里,害羞的小姑娘低着头不看他,小脸红扑扑的都快和身上的嫁衣一个颜色了。就连谌墨柔声唤她也没抬起头来,只是小声地应了一声“嗯”。
谌墨揽着她在软榻边坐下,故意逗她:“阿浣连看都不想看我啦?”
崇宁赶紧抬头辩解:“没有没有!”欢快地扑进他怀里蹭,“最喜欢师父了!”
谌墨笑着将小姑娘从怀里揪出来抱坐在腿上,小姑娘伸出双臂搂着他的脖子,四目相对,崇宁双眸清澈如同两汪清潭,而映在其中的正是他。
于是谌墨轻轻在小姑娘红扑扑的脸颊上吻了一下,抬眼看她仍是笑得甜甜的,便装着叹息一声:“怎么娶了个小傻子回来。”
小傻子一听不高兴了,啊呜一口咬在他唇上,用的力道不大,酥酥麻麻的,得逞了的小姑娘觉得报了仇刚想躲回谌墨怀里去却被他按住了,温热的软软的东西轻轻地在她唇间舔舐,哄得她不觉就松开了双唇,清冽的男子气息顷刻闯入其间,还拖住了幼滑的小舌头来吃。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姑娘唔唔唔的都要喘不过气了,小拳头不住地轻砸在他肩头才让险些克制不住自己的谌墨停了下来。
看着靠在自己颈间小脸通红双唇红艳欲滴的小姑娘,谌墨眸中是说不尽的满足,轻吻了一下她额头,语气满是爱恋疼惜:“小傻子。”
可他偏偏就只喜欢这个小傻子。
崇宁被这一声小傻子喊得不开心,哼,以前喊她还是我们阿浣我们阿浣呢,这才成亲呢就变成了小傻子了!
于是两只手就捏上了谌墨的脸:“师父才是傻子!”
谌墨这回倒没反驳,点点头就承认了:“可不是么,要不怎么娶了这么个小傻子回来。”
小傻子想了想,唔,那好吧就勉强不追究师父喊她小傻子了。
毕竟…今天这么开心!
开心的小傻子抱着她夫君打了个哈欠:“唔,好困。”
她是真的困了,昨晚一夜纠结惆怅未眠,今天又被折腾了一早上,现在终于得偿所愿,一下子松懈下来就困得不行了。
谌墨哄着她:“那就睡一会儿,乖。”然后亲力亲为地给他的小妻子脱了外面的嫁衣,除下累赘的发饰。
只着大红中衣的小姑娘揉揉眼睛问他:“那师父陪着我吗?”
谌墨点点头:“嗯,陪着你。”
然后小姑娘就很开心地要解开中衣衣带,谌墨伸手拉着她:“好好睡觉,你这是做什么,嗯?”
崇宁很无辜地回答他:“可是…我就寝时…只穿着亵衣啊…”
她夫君面色平静:“那好吧。”看着中衣褪了只剩下亵衣的白嫩小身子钻进被子里,眸光暗了暗,然后将自个儿的黑色外袍解了搭在屏风上。
唔,原来是他想岔了,还以为他的小妻子竟如此上道又主动呢。
有些失望的谷主大人陪着他的新娘子躺在喜床上,崇宁很自觉地就窝进了他怀里,暖烘烘的又满是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开心!
一开心就忍不住在他怀里左动一下右蹭一下,折腾了好几次之后终于被她那声音喑哑呼吸沉重的夫君按住在怀里不许动:“再乱动就挠你痒了。”
怕痒的小姑娘这才老老实实地不乱动,小脸蹭了蹭他胸前滑滑的衣料,满足地闭上眼睡去。
而温香软玉在怀的谷主大人没有半分睡意,给小姑娘盖好被子,手上轻轻拍抚着她,一下一下的,心里却在盘算着等回了暗月谷,要怎么吃了这只小傻瓜。
低头看一眼怀里无知无觉睡着的小姑娘,忍不住又在她软嫩嫩的唇上印了一个轻吻,唔,这么香香软软的小妻子,无论怎么吃一定都很可口。
原本以为得要清冷一生,可如今有这么个小傻子陪着他,虽然爱哭爱闹,可是却让他心生满足,甚至有如此才不枉此生之感。
若得一人老,暮暮朝朝好。
作者有话要说:
☆、烛火惺忪却可与她漫聊彻夜
待到三朝回门之日,原本很爱赖床的小姑娘一早就醒来,趴在她夫君的胸膛上,有些苦恼:“师父师父!”
谌墨还困得很,昨天被睡不着的小妻子缠着又是陪她说话又是给她讲故事到夜半,后来她倒是睡过去了,可是两条白嫩嫩的腿儿圈在他腰上,小脸也蹭在他胸口,偏偏睡相又不好,惹得他燥得很,直到天降破晓才渐渐睡去,可才睡了没多久崇宁又开始喊他。
双眸半睁,将半趴在身上的小姑娘拉下来,抵着额头问:“喊我什么?”
崇宁很机灵地改口:“夫君!”
“嗯。”伸手捏捏小妻子的脸颊,柔声问她:“怎么了?”
说到这个,崇宁鼓了鼓双颊,有些困恼地问他:“就是啊…今天不是回门吗…父亲和母亲会不会…不高兴啊?”
谌墨揉揉她的头发,牢牢实实地将她搂在怀里,在她耳边温热低语:“不怕,有我呢。”
有我在,怎么会让你担心苦恼半分。你只需在我身后,安宁静好地过这一生。
崇宁听他这温柔坚定的语气就觉得安心,对啊,有师父嘛!就算父亲母亲真的不高兴不同意…大不了私奔好了!跟着他去哪里都好!这么想着就觉得心下一片安宁,刚想在他颈窝里蹭着撒娇就又听见他说:
“何况,将你绑在我身边,杞梁还能太平几十年。想来岳父岳母一定十分满意。”
于是才成婚第三日,暗月谷主就被他的新婚妻子狠狠推下了床。
但他说的话倒是不假,回国公府之后卫国公与长公主竟是一句责备也无,除却本就对谌墨满意外,大概也是托了祁远逃婚私奔的福。
卫国公觉着,自个儿就这么一个女儿,能嫁一个两情相悦的夫君,总比嫁去北郡王府里守空闺还有那么个逃婚的相公强得多了。名声什么的,他也不是很在乎,只要崇宁高兴就行了。
长公主牵着女儿的手叮嘱她,嫁了人就不能像以前似的胡闹了,要和她夫君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崇宁看着长公主殷殷叮嘱的慈爱神情,决定还是不要把今天早上推了谌墨下床的事情和母亲说了…嗯,相敬如宾!
待到临走时,卫国公拍拍谌墨肩头,神色郑重道:“阿浣…就交给你了。”
谌墨低头看紧紧牵着手的娇艳小妻子,同样郑重地对卫国公说道:“小婿自会照顾好阿浣。”
当然会照顾好阿浣啊,她…是他的命呢。
回了暗月谷又办了一场极盛大的婚宴,待到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