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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愿与你执手锦瑟不相离-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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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知道她有多倔,于是不再问,回了东宫便颇为担忧地问她那埋首于奏章里的夫君:“若是阿浣一直这样下去,可怎么好。”
君成头也不抬,细细看着奏章,一边回着她的话:“推己及人,你们以前怎么对付我的,现在怎么对谷主就是了。他想让阿浣嫁给祁远,那便让阿浣嫁。”
梧桐知他指的是先前她与毓成演戏故意惹他吃味逼出他心意的事,顿时恍然大悟,却又担心:“若是谷主…阿浣与世子真成了婚,那不是弄巧成拙了?”
君成毫不介意:“那也无妨,你就不用担心阿浣孤独终老了。”
梧桐听了三两步上前抽走他手里的奏章:“我和你说正经的呢,你再看,再看我就再也不同你说话了!”
君成无奈地看着他那为别人的事操碎了心的小妻子,伸手将她揽坐在腿上:“不会的,祁远自个儿有心上人,只是身份太低他父王不同意,祁远又不愿让她做妾委屈了她,动过私奔的念头被他父王识破了,现下将他看得可紧了。毓成不是与祁远走得近么,让他去撺掇撺掇,演这么一场戏自然让他父亲大意,要私奔还不是简简单单的事,谁都不吃亏不是。”
梧桐一听摇摇头:“不行,毓成那个把不住风的,前脚刚与他说了这些事儿,后脚怕是连街头卖艺的都知道了。嗯,我去吧,世子原先在我父亲帐下,我与他也有过几面之缘。”说完便起身就走。
君成刚刚温香软玉满怀有些心驰意动,一个不留神让她给跑了,颇有些遗憾地摇摇头,只好又埋首奏章之中。
梧桐顶着太子妃的身份,派人传信给了祁远,里边儿明面上表示想替他与阿浣做媒,北郡王一看高兴得很,祁远便被逼着去东宫谒见太子与太子妃。
自然崇宁也在,梧桐将这些计划说与她听后,她没有半分犹豫便答应了。
纵使他都说了无关风月,可她偏生就是不死心,想着这最后一搏,赢了便皆大欢喜,输了就成了世间笑柄,她谁也不怪。
只求知道他的真心是如何。
祁远听了这么个计划觉得有婚事引走父王的精力,又能放松他的警惕不将自己盯得那么紧,要安排私奔岂不是容易许多,于是也答应下来。
于是祁远回府去与他父王说,他愿意求娶长乐郡主,但是成婚之后要给他的心上人一个贵妾的位子,不能娶她做正妻已是对不起她了,做妾也该是贵妾。
北郡王犹豫了一会儿,道:“正妻刚过门你便纳了贵妾这般折辱她,若是郡主追究起来你该如何?”
“我已与郡主禀明过,她并不反对。”
北郡王这才松了口:“既然如此,那便由你吧。”
于是今年的中秋节夜宴,北郡王世子当众请旨赐婚,今上欣然应允。
世人皆传世子于中秋夜宴初见长乐郡主,惊才绝艳,当即跪请赐婚,而长公主只此一女,今上自要询问郡主意愿。长乐郡主无惊无怒,神色如常:“听闻世子骁勇善战,心系家国,实为良配。崇宁岂有不允之理?”
今上特意着了国师与钦天监好好为他二人挑个好日子,办一场大婚。
作者有话要说:

☆、来年相遇南国红豆落满地

暗月谷中,谌墨收到杜君衡的传信时正堪堪练完一套剑法,打开信笺看完,神色如常,却闭上了眼,他从不知秋日的日头也能如此浓烈,隔了树叶落下来,竟也能生生灼痛了他的眼。
而不胜唏嘘的国师大人择定了日子便来找他的师弟,却见他并无异色,仍是一派从容气度,国师大人即惊且叹,原来师弟于情之一事竟这般淡然。谁知服侍谌墨起居的侍童偷偷来寻了他:“国师大人,谷主自从知道了郡主的婚事之后便常常失神,瞧着不大好,您说话谷主还听得进去,好歹劝劝吧。”
杜君衡这才知道原来他师弟并没有他想的那般厉害,于是开门见山的就问谌墨:“师弟,你究竟是如何想的?”
如何想?
想的无非是星星月亮都可以摘给她,只要她高兴。
无非是想她一生安好,无法无天也好,他都护着她。
无非是想她…得嫁良人,不要在他身上蹉跎年华。
除此之外,他再无奢望。
于是叹息一声:“我只愿她好。”
崇宁备嫁的日子里谌墨并未出现,只是托了国师大人将谷中那几坛陈年桃花娘送到了卫国公府上,他还带来了谌墨与他闲谈时的原话:“所幸以前没由着她胡闹把酒挖出来,不然还真不知道送什么给她才好。这丫头,性子又刁,还爱记仇。”
那几坛桃花酿是谌墨埋在竹楼后头的,崇宁好几次想偷偷挖出来挖出来,那是数年前谌墨带着她亲手埋下的,过了前三年就定然酒味醇厚又弥漫着桃花的香气了。
谌墨却一次也没让她得逞,他说,这桃花酿是崇宁拜入他门中时埋下的,待到她出嫁时才能挖出来。
这是杞梁国的风俗,家中有女儿出生则要在院中埋下一坛酒,待到女儿长大成人出嫁时再挖出来,也当作嫁妆送去夫家。
谌墨说崇宁虽不是他女儿,却是他唯一的弟子,也拿她当半个女儿看。
崇宁每回听到这样的说辞便一脸悻悻,整个暗月谷都知道啊,她想嫁的只有他。既然如此,那这几坛酒什么时候挖出来不是一样么。
何必这般计较。
而今可见他从来没有打算娶她,从头到尾都是这样。
但纵然如此,她也还是不想死心,于是她将她的心思与杜君衡说了清楚,神色恳切,只求杜君衡帮她在谌墨面前说一番话。
国师大人看着眼前也是从小疼大的姑娘,心下不忍,毫无顾虑便答应了她,心下还不禁埋怨谌墨怎么那般不解风情。
天刚擦黑不久杜君衡从卫国公府回来,与谌墨聊起他一手带大的小姑娘如今待嫁是个什么模样,甚是庆幸道:“亏得是阿浣身份高,否则嫁在了那高门深宅里,就那副被你纵出来的性子,还不知道要被人怎么欺负。”
“若是阿浣让人欺负了去,那北郡王世子也太无用了些。”谌墨神色仍是淡淡,并不多话。
“高门深宅里妻妾争宠的事多了去了,谁又说得清楚。先前梧桐偷偷告诉我了北郡王府里还悄悄定下了个贵妾,只等阿浣嫁过去了便纳了。”国师大人颇惋惜心疼地摇摇头。
“此时阿浣可知道?”
“自是知道的,只是这祁远是你看中让她嫁的,她自然是听你的话了,贵妾不贵妾的,她也不是很在意。”
“这般想来,阿浣也是有做好打算了,师兄不必担忧。”谌墨只当杜君衡是为了让他去找崇宁而来诓他。
他的小姑娘那么好,哪有人会舍得这般委屈她呢。
就算真的受了委屈…也还有他在呢。
杜君衡见他只是这么个反应也只好作罢,安静了半晌又颇感慨地同谌墨说:“头回见到阿浣才满了周岁,走路都还不稳,摇摇晃晃的,眨眼却居然要嫁人了。”谌墨用尽全力压下心头悸动,面上仍是淡淡的:“可不是么,当日师兄送她来谷中,还是个小娃娃呢。”
“今日见到阿浣,觉得比往日沉稳了些,大约是要成婚的人了总归想得多些远些。”杜君衡看着师弟握着《庄子》的手指收紧泛着白,心底叹息一声又接着说:“阿浣托我和你说,那些桃花酿她很是喜欢,先前委实是她太不懂事了些,也望你不要在意。既然你没有闲工夫看她成亲,那她回门后自是要与世子一道进谷去给你敬茶的,毕竟承蒙了你这么些年的照拂。”说罢递过来一方素色绢帕。
谌墨无言接过,也不急着展开看,只默默将手中的书又翻过一页。杜君衡见他这样也别无他法,起身要走,临出门地时候回头看着烛光下略显单薄的侧影道:“师弟,子非鱼。”也不等谌墨回应,径自叹息离去。
谌墨放下书,移步回了书案前,冰凉凉的绢帕摊在明灭的烛光下,婉丽的隶书比之他的虽少了一份刚劲却意外的赏心悦目。
忘字心中绕,前缘尽勾销。
十个字尽数斩断往日旖旎的少女心事。
作者有话要说:

☆、你为谁梦醒独登高楼

透过轩窗扑进来的月色阑珊,谌墨坐在案前一动未动,清俊的面容在冰凉的月光中愈发孤单,万籁俱寂中忽然想起多年前小小的阿浣坐在他膝头,声音清脆地跟着他念,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恍惚间又想起阿浣十三岁那年他带她去了天山看雪莲,初长成的少女如花般的笑靥映在夕阳未暗的中央,明亮地晃了他的眼。似乎这二十余年来他从未见过那般绚烂的夕阳。
画面一闪,又是已经及笄,回暗月谷小住的阿浣,着了粉白衣裙,站在花满枝桠的木樨树下绘丹青,颇得他风骨的隶书写下‘长相思兮常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见他来也大大方方地冲他笑,毫无顾忌地说师父我想你了才回来呢。
她曾经与他说过很多次,认真且郑重:“阿浣以后要嫁给师父。”一双眼清澈却透着倔强。他却总是笑着,不置可否。
他只是觉得阿浣年纪这般小,往后还有几十年的时光,她会慢慢长大,会长成朝阳花一般的娇艳模样,该有一个如旭日一般热切的人来与她相伴一生。他们之间隔着的十余年光阴太漫长了些。他曾想的是这一生孑然终老也无妨,虽则是孤家寡人,总还是能佑得她此生无忧。他惟愿他的小阿浣能够得偿心事,不必委屈自己,觅得一个称合自己心意的夫君,一生静好。
而今崇宁得觅良人,他虽心里难过可多少也有些欣慰的,那北郡王世子祁远他也见过。前些年他带着阿浣回京,恰逢祁远领命带军赴南方镇压叛军凯旋而归,鲜衣怒马入天阙,眼底满是意气风发。
当日盛赞过的英雄少年即将成了崇宁的夫君,谌墨觉得他此生心愿已了了,余生只需好好守护着小丫头,作她一生的倚仗就已圆满。
但想到他一手带大的小姑娘就要嫁给别的男子,嬉笑怒骂甚至是蛮横胡闹都与他再无干系,心上就像有一把钝刀在来回拉扯,疼得连呼吸都困难。
他总以为他是为了阿浣好,总以为阿浣是孩子心性不懂事。可今日师兄一句“子非鱼”却如当头棒喝。倘若阿浣当真是想嫁与他而非只是他妄自以为的孩子心性呢,被他硬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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