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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与君往-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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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的出去了。
画晚靠着梨花椅,今晚高欢既然有事求她,那此时不敲,更待何时?
画晚悠悠然的把玩着手里的令牌,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意外总是意外的发生,画晚忘了如今东宫中有太子妃在,肯定也有她的眼线,待画晚道东宫时,才记起这一点。司徒看见画晚的时候很是惊讶,高兴来拉她,见画晚僵硬在原地,不明所以的问她,画晚才结结巴巴的说我走错了地方,司徒当即白了她一眼,把她从东宫赶了出来。
司徒嫁人了,更加变成了凶婆娘,画晚哀怨的一叹,以后这东宫恐怕是不能作为出宫的借口了,不然一切她都看在眼里,宫里的女人总喜欢洞悉一切,所有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司徒是个有野心的女人,她知道。
转身去最后望了眼以在远处的东宫,忽然一个熟悉的人影闯入画晚的视线来,他从东宫之中走了出来,那个人,是岚霄。
画晚后来时常在想,她到底应该怎么办,如果司徒真的是带着阴谋而来,她们最后是不是会兵刃相见?
画晚坐在宸阳宫的后殿里,痛苦的甩了甩头。
发现自己有的时候看事情太简单了,就像她一点也不了解司徒,还以为自己很了解她。
原来她还有很多自己并不知道的另一面。
另外很意外的是这位皇太后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很慈爱的摸了摸画晚的头说:“你这丫头,以后若是想出宫去,那边正正当当的去,我们高家的公主,岂有偷偷摸摸出去之礼。”说罢就传了旨意,让画晚以后可以随意出入宫中,她说她要给宫里的小郡主小公主们做个榜样。
画晚从皇太后那吃了糕点出来,就出宫去了,平日里没特别计划她也懒得走,毕竟也没什么要碰头的人。
画晚把之前萧夙还给她的那些银子打算找个银号去换了然后存起来,为以后做准备。
可想来想去总觉得会有人跟踪自己,她这个民间公主在晋阳可以说是焦点中的焦点,所有人都在寻思她怎么就忽然成了公主,孝宣帝还那么宠爱。
不过民间是没有认识她的人啦,所以走在大街上也不用怕恐慌。
走过白虎大道的时候画晚故意避开花满楼,白天虽然没有开门,但还是离得远一点的好。
所以说人有心虚。
中午的时候画晚去了岚亭暖阁吃饭,腰间带了岚霄给的那块玉佩,没吃一会儿的功夫,就有一个面生的小厮掀开幕帘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张纸条:姑娘,我们爷让您回家一趟。
家?什么家?
画晚一字都还未来得及问,这小厮已经一阵风似地跑了。
拿起桌上的纸条一看:醉美人间。
她知道,陆云城来了。
画晚把纸条揉在手心里,当即就下楼准备赶去西郊。
岚霄已经被朝廷限制住了,陆云城他们还是来了,他们来带走她吗?
画晚一边想,一边走,经过一家米仓的时候忽然有一个人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拉进了街巷里面。
那人放开画晚的手,她抬起头,看见了延歌英俊的脸。
原来还是看他真正的样子舒服,他见她一直看他,不免的又恶毒的瞪了画晚一眼,“看什么看?知不知道这街上多少人盯着你啊,你想死啊,乱跑!”
他说着还凶巴巴的戳画晚的脑门,画晚赶紧闪躲开,拉住延歌的手臂朝他眨了眨眼,“你真聪明,知道我要去的地方会被他们发现。”
延歌一脸无语的看着画晚,罢了重重的叹了口气摇摇头。
仿佛她就是他不成材的女儿一般。
“血染呢?怎么没让她跟着你?”
“洛少爷。”血染面无表情的从不远处走出来。

第一百八十二章 这不是平阳吗?
延歌恩了一声,算是点了个头,延歌这样自然的动作有种说不出的威严和气势,让人不自觉的钦服,血染又走到了外头长壁一边去守候。
延歌扭过头来,看着画晚说:“平时没事别让血染离你的身,不然被人剁成肉酱都不知道。”
画晚郁闷的白了他一眼,延歌这小子说话永远没一句好的,画晚双手环绕抱了,高欢的意思这个小暗卫不错,可以编入宫中,出入也方便一些,画晚想过,但还是觉得血染不要和宫里贴上关系。高欢说多是不太方便的,最后算划拉了一个宫女的名单,可以随意出入宫中,不过血染一般守卫在暗处,所以也不会有人为难到她,这也是画晚妥协的原因之一。
画晚靠了延歌身旁的墙壁:“我会注意的,不过,到底有几路人在跟着我啊?”
“你真想知道?”延歌侧头看她,好看的眼睛眯了起来。
“当然了!”画晚不假思索的回答道,不过这里面一定是有皇太后的人了,她会那么好心放她出来?画晚面色沉重的点了下头。
延歌缓缓的俯下身,对着画晚的脸说:“你求我啊。”
“……”他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混蛋。
画晚在心里对他诅咒了N遍,然后扬起一个笑脸说:“想我求你啊?”
延歌站在那儿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画晚一瞬间板下脸来,“门儿都没有!”
“好啊,那你就去吧……”延歌的声音轻飘飘的阴森森的传过来,“什么时候被人剁烂了我可不管。”
剁烂……这个家伙也太恶了吧!就不能说一句好话吗?
“我怕个屁啊,又不是没被砍过。”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很容易被他激怒,不知觉的话就已经脱口而出。
“你被人砍过?”延歌疑惑的皱了皱眉。
画晚看了他一眼,轻轻点头,“也是在晋阳,我想你应该知道一年前司徒和我在一起的吧?”
“恩。”
画晚的背靠着白墙,嘴角弯出一个弧度,“司徒是从家里逃出来的,那天晚上来了一伙黑衣人,不知道是司徒家里来抓她的,还是亦水那边别人来杀她的……我被人砍伤了,我的护卫是一个跟我差不多年纪的小姑娘,她挡住那个黑衣人的攻击大声的叫我快点跑,可我哪里跑得动,像我那么怕痛的人,没走几步就晕倒了……后来醒来的时候岚霄带着我已经离开的晋阳城,他把我安置在一个破庙里,留下了药物和细软银票,他要回去救司徒,让我一定要去他那里找他。可就是在那里,我遇到了萧夙,结果一切都改变了。”
“那伤口在哪儿?”
“这。”画晚轻笑着摸了摸左边肩膀。
那里如今又有了一道新的伤口作伴,是这小子当时咬的,想起来都有点疼。
牙痕很清晰,周围还有淤青未消。
可能因为洗澡的关系,没有很好的结痂,至今还有些疼痛。
画晚其实也挺不明白的,他们俩怎么就那么能整死对方呢?
“你那么怕痛,怎么熬过来的?”延歌的声音听起来沉甸甸的。
“就这样熬过来了啊,还能怎样。”
画晚说起过往,眼神平淡,也没什么痛苦。
延歌看在眼里,他想到她受过的苦,她从未说,只是在他们面前露出阳光明媚的笑脸,对着七郡主笑,对着小九也笑。
她从来不说自己的苦,自己的难受。
延歌似乎抓住了什么决心,在心里岳跃而动。
他凝眸望着画晚俏丽的侧脸,却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难以压抑。
忽然后面一个浑厚的声音唤了一声:“平阳?!这是平阳吧?”
画晚被他声音叫的肩膀一抖,心里一惊,眼睛蓦地睁大了。是光亲王!不远处,正从银号出来的光亲王正唤着画晚的名宇朝他们这边迈过脚步来,画晚背脊已经耿然僵直在那里,看着眼前的延歌眼珠子都快瞪出来,而延歌只是双手环抱着,靠在屋檐底下不明所以的看着她,仿佛在问:干什么呢?怎么傻了?
“平阳,我就知道是你嘛,刚刚就看见你在这了。”画晚欲买无泪,光亲王已经走到她的身后,热情的跟她打招呼,画晚苦笑着转过身:“皇叔。”
光亲王面带笑容,“你怎么在这?咦……”画晚看见光亲王身后,血染姗姗来迟的身影,她满目愧疚。画晚叹了口气,光亲王出来的距离离他们太近了,血染就算飞过来哪怕说不了一句话,光亲王就到他们跟前了吧?
这位皇叔一直和蔼可亲,人也极好相处,可画晚现在却十分想死,光亲王的目光朝画晚身后移去,“这位是?”
画晚给光亲王身后的血染递了个眼神,血染点头,跃身不见了,到了暗处守候。
光亲王还带着疑虑的看着画晚,画晚闭了闭眼,心想死就死吧,一把扯住那小子的衣襟,指着延歌呵呵的干笑道,“这,这是我弟弟啊。”
她分明感受到一束杀气在她身旁升起,感觉有一双眼阴森森的盯着自己,心里已经发颤,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光亲王相当意外的看了看画晚二人,“你还有弟弟啊?”
“当,当然了。我也是有家人的呀。”画晚尽量不让自己结巴。
“也是啊,只是从未听你提起过家里的事情,你家哪儿……”光亲王点点头,随口问道。
“我们家……在一个破旧的乡村里面,群山环绕……”她都成村姑了。
“那你父母呢?”
画晚失落的低下头,“爹娘早逝……家乡发了大水,我和弟弟自小便分散,不久前,我才在晋阳遇到他,他竟然已经这般大了,让我好生感慨。”老爸,老妈,我对不住你们了……
画晚说着装出一副哀伤又深情的样子转头看向了延歌,“弟弟,姐姐对不住你啊……”
延歌黑着一张脸,目光阴恻恻的盯着她。
画晚背对着光亲王紧咬着颤抖的牙齿。
延歌这小子面露凶光的样子实在太可怕,她居然一句台词都说不下去了。
画晚紧张的闭着嘴,后面传来光亲王小心翼翼的声音,“唉,平阳,你也不要太难过了。你们姐弟俩现在不是已经遇见了吗?如今你贵为公主,可以带他一起享福了。”
光亲王还在安慰地,画晚哽咽的回过头轻声说:“多谢皇叔,但平阳想求皇叔一件事。”
“你说你说,皇叔帮得当你,自当尽责。”光亲王连连点头,认真的说。
画晚叹气低声道:“我希望皇叔答应,莫要把我找到我弟弟的事情宣扬出去。”
“这是为什么啊?”画晚这样一说,倒把光亲王搞不明白了。
画晚回头看了延歌一眼,声音哽塞,“我多年未见他,见到他的时候,好生高兴。可谁曾想到,天意弄人……他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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