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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彻其华(女尊)-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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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清晨,下朝回来后,安流火便匆匆乘车归府。整整一夜,她心里都不曾放下过那个苟延残喘的废人。
  此番,就算不用自己出手,自己也要她死无葬身之地!
  再也不会,自己再也不会甘心沦为她的奴才!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 五十二章 逃出生天

  临近除夕,大半个月不曾前往凉秋台,李乾月倒也渐渐适应了这样的日子。
  她费心想着由头,但也知覆水难收。前几个月一怒之下废了帝君,一朝一夕间,想要重立帝君自然是难事。
  “陛下,大喜,彘伺君复明了!复明了!”御前总管冲进屋子,趋步来到李乾月面前,笑盈盈地道。
  手里还握着朱笔,李乾月怔了怔,便将笔搁下起了身,“可是真的?”
  “今早庞七询托信言语的,错不了。陛下,要不要小的去张罗,摆驾……”
  “不必了!”李乾月重新执笔,“让太医去好生看看有没有落下什么病症,再让太医来报。朕要午憩了,你且让人准备一下。”
  独自坐在屋中,手指刚触上琴弦,只觉得冰凉刺骨。莫明空将手垂下,暂且搁在了桌旁。只闻一阵脚步声,便见着庞七询匆匆进了屋。
  今日天降大雪,只是借着庞七询开门的空档,便有不少雪花飘进屋中。
  双手被冻得通红,庞七询抱着桌上的汤婆子,连连跺了跺脚,且将身上的残雪都清了干净。他向莫明空靠了靠,见莫明空终于换上冬装,心里倒是有几分欣喜。
  索性将琴推到一旁,莫明空起身道:“七询,咱们进来时带的箱子还在吗?”
  “主子,那箱子里都是您不喜欢看的兵书和政要。如今怎么忽然想起来了?”庞七询转身便去帮着他寻觅,一眼瞅见在一张香案的下面,庞七询便大步而去。
  弯腰费力地拽出大箱子,庞七询用嘴吹了吹箱子上的灰尘,便手脚利落地开锁开箱,随后便退到一旁,只待莫明空前来。
  面色严峻,莫明空游移到箱子前,一手便拿出一本《大楚治事》。张目盯着那书许久,莫明空手下一只拳头渐渐握紧。
  侧脸看向庞七询,莫明空忽然开口道:“虽为男子,终日与软曲为伴,倒也算是白白失了年华。”
  忙不迭站直身子,庞七询上前几步,低头张望了一番箱子中的书,“主子若是有意为政,凭主子的聪慧,自然要胜得过任何一位皇女。只是……只是陛下向来不喜他人分政,过去几年或许只是面上做做样子罢了。”
  “圣贤有言‘大智若愚’,若是果真有治国之才,又何必外露于色。”将书搁回了箱子里,莫明空转而看向了紧闭的窗户,“此番落难,终究是本君咎由自取。这些日子,本君的心思倒也渐渐明了。”
  庞七询直勾勾地看着莫明空,越发觉得他身上少有此时的威慑。
  微微一笑,莫明空背着手转身向桌前走去,“命终究是自己的,折磨自己倒也无趣。不若借此,有所一番作为,倒也可以做个打算。”
  “看到主子您这般振作,小的定当永生相随!”庞七询激动不已。
  这几个月,在这死气沉沉的凉秋台,庞七询已然怕了。
  每一日莫明空都如行尸走肉一般,茶饭不思,不悲却也不喜。他日渐消瘦,终日憔悴的模样,直直敲击着庞七询的心。
  “明日起,你且按着宫中的时辰唤醒本君。闲来无事,与其拨弄些靡靡之音,倒不如好生瞧瞧这书里的东西。”莫明空说话间,一眼瞥见了妆台上的剪刀。
  快步走到妆台边,一手拿起剪刀。莫明空折身来到桌前,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李乾月赠与自己的琴拉至身前,且与那琴弦尽数剪断。
  被这场景吓得不轻,庞七询怔然杵在了原地。
  丢开剪刀,莫明空唤道:“把琴用布包起来,且搁在床下,以后莫要让本君瞧见!”
  一切,总该有个真正的了结。
  ……
  接连多日的酷刑,已然让云平全身未曾剩下一块好地方。纵使她昏厥后再也没有醒来,手下们仍听从安流火的吩咐,用弑神骑的各种刑罚加在云平之身。
  因担心云平死后无法向李乾月交待,安流火只好日日差人拿来保命的丸药给云平服用。同时,她却又恨不得想要将云平活生生打死。
  如今的云平,只像是一个冰凉的尸体,任由别人鞭笞着,毫无知觉。
  多年来,无数的怨念都被聚集在了这几日。安流火对周遭一切的恨,也完全凝结在了云平一人的身上。这些年所受的屈辱,何仅如此!
  伤痕叠着伤痕,淤青夹杂着淤青。原本干净的衣裳已然尽是血污,看着直教人触目惊心。躺在湿冷的地牢中,双耳中依稀可以听见外界飞雪的声音,云平却没有半丝气力去张开眼睛,甚至只是动动手指。
  她知道,自己终究是要离去的。
  被关在这里整整半个月,自己每一天数着日子,倒也记得清楚。这一辈子所犯下的罪孽,在自己临死之前不断在脑海中重现着,竟那般真实。
  她相信回光返照,也相信生死轮回。只求,下一世莫要再为人便是了。
  嗅到了一丝香气,云平心知那是迷烟,她倒也无心再去担忧。这条命,且算是送给那些人的年礼罢……
  ……
  “妻主可是嫌弃明空?”
  ……
  “云袭倾国平,不解香风意。”
  ……
  “水清则无鱼,人贱则无敌,妻主不曾听过吗?”
  ……
  “妻主尖酸刻薄的样子,竟也这般风采照人!”
  ……
  ……
  将一杯姜茶搁在手边,齐素末暗自叹息着,久久不得展颜。估算着时辰,想来也快到了下朝的时候。明日便是除夕,刘泠然久留宫中便也是自然。
  正当齐素末走神时,门被推开来。
  刘泠然戴着裘帽,披着黑貂斗篷蹑手蹑脚地进了屋。她轻轻合上门,见着齐素末一个人独自坐着饮茶,又见软榻上被棉被裹得严严实实的云平仍昏迷不醒,不禁有些焦心。
  摘掉裘帽,刘泠然凑到软榻旁瞅了瞅,便转身问道:“大夫不是说她受的只是皮外伤吗?她自己也是练功的人,身子怎么这样弱?”
  “昨夜她便喊了一整晚的‘袭倾快跑’,可就是不曾张眼。我亦然不知袭倾为何许人也,只得守着她,不敢有丝毫怠慢。”齐素末见刘泠然鼻尖被冻得通红,便匆忙起身道:“你也累了,快些休息吧!”
  怔然望着云平许久,刘泠然只得叹道:“费尽心思救她出来,怎么也不见她喊几声‘狐狸’来听听。平儿她相貌不凡,这些年在外定然得了不少佳人的芳心。”
  见刘泠然还有心思说笑,齐素末悬着的心也放下了。
  只觉得好生有趣,刘泠然坐在软榻边,偷偷捏了捏云平的面颊,噗嗤笑了出来。“还别说,趁着她没醒,我还可以多玩玩。”
  “只别伤着云大人便是了!泠然,你过多少年,都还这样孩子气。”看着昔日里满面严肃的云平被刘泠然“□□”着,齐素末不忍地侧过了脑袋。
  正当刘泠然笑得正欢,忽然间一道锐利的眸光直穿她的胸膛。
  被这眸子盯得直出一身冷汗,刘泠然连忙缩回手,尴尬地挤出一个无比灿烂的微笑,俯身道:“平儿啊,你醒了就好,就好……”
  直勾勾地望着刘泠然,云平凝视许久,才开口道:“这么多年不见,除了那个男子,我倒是再也未曾见过如你这般极品的人。”
  翻了个白眼,刘泠然连忙摆手道:“鬼晓得你所说的‘极品’是褒是贬,这种古怪的措辞,还是留给你自己享用吧,平儿,你可想死我了!来来来,让本姑娘香一口!”说话间,刘泠然的朱唇便要向云平逼近。
  厌恶地努力别开脑袋,云平索性道:“我的脸贴在地上半个多月了,倒也未曾擦拭过。若是你不嫌弃,我自然不介意狐狸你献吻……当然,献身也不赖。”
  迟疑了片刻,刘泠然还是收回了朱唇,正正身子。
  齐素末被这场景闹得哭笑不得,直言道:“你们二人平日里都是那般得严肃,可是凑到一块,私底下竟是这般相互戏谑,倒也比寻常人家朋友间的虚礼来得亲近多了!”
  “自幼我便与这厮相识,倒也习惯了。齐公子,多年不见,你终究还是跟了狐狸。”云平淡笑着,看向了齐素末。
  脸一红,齐素末连连摇头,“不打扰你们重逢了,我且先去张罗一下午膳。”
  任由着齐素末的离去,直到屋内再次只剩下了二人,刘泠然才敛容道:“当年是我一时情急,无意中害苦了你。此番救你出来,我只当是恕罪。平儿,你还恨我吗?”
  “恨你做什么,那可是你的母亲,我亦然不愿逼你。也罢,如今我全身动弹不得,看来这辈子只有在你的府里白吃白住了。”云平说话间,竟笑意满满。
  不晓得这些年云平在外练就了如何的好性子,刘泠然替她拨开凌乱的发丝,俯身便道:“活着比一切都重要。救你回来后,你一直昏迷了五天。我一直在打听,后来知晓海外仙山上有一处灵池可以将肌理重生,正好可以重接你的经脉。只是……只是大部分都是谣传,想要知道确切的地方……”
  “其实如今这样便也是好的了,你还是去忙你的正事吧,我且好生躺着便是了。”云平挤出一个微笑,尽力让刘泠然安心。
  手头事务繁忙,听闻此言,刘泠然深知言语过多必然会惹得云平徒增伤感。她索性点点头,便转身出了门。
  独自躺在温暖的杯子里,云平直勾勾地望着房梁,稍稍缓了缓神。
  一朝梦醒,自己竟逃出生天,重新得以机会可以活下去。天不愿亡我,我竟可笑到想要亲自亡掉自己!
  这些日子的苦难,全做是替过往赎罪。如今,都该两清了,不是吗?
  晌午,为了不让外人知晓,齐素末亲自将饭菜送到了云平的屋中。见云平只是张着眼睛盯着窗子,齐素末只得凑过去轻轻唤了声,徒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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