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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彻其华(女尊)-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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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事,待会儿让七询来做。你都会些什么曲目,《鸥鹭忘机》和《空山居》会吗?”莫明空满面都是柔和的笑意,将李乾月的心已然扣住。
  为什么……这么苦的日子,受了那样大的屈辱,你还在人前笑得这样好看。当时只要你向朕认一个错,朕自然会原谅你,继续宠着你。明空,你究竟有多恨朕?
  指尖勾动了一下琴弦,李乾月觉得还是不妥,便起身端过药,亲自来到了莫明空身边,压着嗓子道:“还是主子的眼睛要紧,您先躺下,由小的替您上药吧。”
  倒也没说什么,莫明空静静地躺在了软塌上。
  李乾月将药倒在热巾上,坐在他身边,便小心翼翼地替他敷了上去。指尖离那张脸如此得近,李乾月失神间,竟有种想要触碰的冲动。
  “周琴师是京中人吗?”莫明空忽然开口问道。
  抽回手,李乾月答道:“是京中人,自幼被养在教坊里。”
  闻声,莫明空又来了兴致,便问道:“是安仁坊中的萧兴教坊吗?那里是楚京最有名的教坊,进宫前,本君的母亲曾替本君由那里请了师母来教授乐理。”
  几乎一辈子都住在这皇宫里,李乾月闻言便有些不知所措了。她不知什么萧兴教坊,更不认识什么师傅。
  定了定神,李乾月答道:“萧兴教坊小的如何高攀,小的只是出身与一个不闻名的小教坊罢了。主子先躺着歇息,小的为您抚琴罢。”
  闻声,莫明空怕伤了对方,便又接着道:“其实出身不重要,重要的是才华。能被选进宫中当琴师,自然你有满腹的才华,倒也不必去理会太多了。文曙,过些日子本君的眼睛好了,一定要与你共奏一曲。”
  拨动琴弦,李乾月蹙眉望着莫明空,轻声应道:“主子……容小的多嘴,主子您搬来这里之后,陛下虽面上不言语,实则还是挺关心您的……”
  怔然顿了顿,莫明空想要说什么,可却又忽然叹了一口气。
  见此状,李乾月很是期待听到他想要说什么。
  “罢了,宫里的男人那么多,过几日陛下便忘却本君了,还是不要说这些无趣的事,你且奏琴。”莫明空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
  缓缓奏起琴,听闻莫明空此言,李乾月虽满心怒气,但也不愿发泄。
  明空,你宁愿对一个琴师那样热忱,眼里却仍容不下一个朕。哪怕你在凉秋台里大吵大闹,借酒消愁,朕也是乐意看到的。可你如今将周遭看得那样轻,还有了心思请琴师奏琴助兴。你越是这样无事,朕便越是恨你,你晓得吗?
  ……
  自从那夜之后,雀儿便再也不粘着司空袭倾,也再也不说一句话了。
  大家也不知是出了什么事,只得小心地照顾着雀儿,生怕她再有个闪失。随着时间的推移,众人终于翻过了那座山。
  来到山下的小镇上,司空袭倾替众人安排了客栈,便去寻雀儿。雀儿却如同木偶一般,仿佛灵魂早已被人抽空。
  避开雀儿有了些日子,云平一直不曾露面。
  由李珠那里打听到雀儿的情况,倒是惹得云平心虚尽乱。明明只和雀儿隔了一个房间,她却日日不敢走出房门,生怕见着雀儿徒生尴尬。
  晌午,夜里迟迟睡下的云平忽闻走廊里一阵吵闹。
  推开客房的窗子,见着走廊里汪好妹肿着眼睛,其他几个人四处走动着,面上尽是焦急。云平正欲开口询问,却见李珠急匆匆赶了过来。
  “狗子,帮主一大早就留了个条子,然后出走了!这可怎么办啊!”李珠见云平睡醒,便连忙道。“我们都以为是帮主想多睡一会儿,谁晓得她竟……”
  雀儿走了?
  云平的睡意顿然全无。她连忙穿好衣裳来到走廊里,又见司空袭倾正站在雀儿房里,她便径自进了那屋子里。
  正当云平准备询问雀儿留下什么时,窗口忽然闪进一片银光。猛地将司空袭倾拉开,云平冒了一身冷汗,定睛看去,一片银色的玄铁叶将一条发带钉在了窗框上,上面还有一张字条。
  险些被玄铁叶所伤,司空袭倾刚缓过神,却又见着了雀儿的发带,神经再一次地紧绷了起来。
  拔下玄铁叶,云平看看窗外,不禁冷笑道:“我们在黄宅一闹,终是露了踪迹。”
  “安母狗想要约你喝酒,你去吗?”司空袭倾看着安流火写的字条,倒是玩味道。
  略一皱眉,云平叹了口气,拍了下司空袭倾的肩膀,“到了这一步,我也不想瞒你了。安流火其实是我的亲妹妹云安,屡次没有杀她,便是我仅存的一丝仁慈在作祟。‘母狗’这名字,你还是别送给她为好。”
  闻声,司空袭倾大笑了出来,“狗皇帝倒是做得极其妙哉,用一个官位来让你们姐妹反目成仇。”
  “以前是她误会我杀了她夫君,如今她为了向陛下邀功对我赶尽杀绝。也罢,就算不是为了雀儿,如今我倒真也想与她喝一杯酒。”云平将字条收了起来,转而看向司空袭倾。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 四十七章 营救雀儿

  静默地坐在铜镜前,指尖缓缓触上面颊。云平轻轻撕开那张假脸,心情竟格外沉重。她拿起桌上的梳子稍稍打理了一下凌乱的发丝,随后缓缓起身。
  见云平仍穿着乞丐的衣服,李珠坐在桌前直看得胃里抽寒气。
  正欲出门,云平却被司空袭倾一把拉上。
  司空袭倾皱眉打量着她,坏笑着扯了扯她那带着补丁的粗麻衣角,“你这番出去,是和安母狗要人,还是跟安母狗要饭啊?”
  白了他一眼,云平挪开他的手,“她既然想看到我落魄的模样,我给她看便是了。又不是去争哪家的公子,打扮得花枝招展给谁看!”
  “狗……平小姐,要不要带姐妹们一块儿去。你一个人,不安全。”李珠连忙走过来,紧张地询问道。
  云平摆摆手,只言道:“祸终究是我招来的,连累你们了。珠姐,你们暂且跟着袭倾他在这里待着,明早我便带雀儿回来……”
  “可是……可是……”李珠左右为难着,又看看走廊中站着的其他姐妹。
  “妻主她对付那个安母狗绰绰有余,你们且安心吧。若是你们跟去,只会惹得妻主她分心,还是算了吧。”司空袭倾迎上去温和地拉开了李珠,便又笑道:“妻主,祝你活着回来,快去吧。”
  你倒是巴不得我快些死掉……
  云平二话不说便踏门而出,几乎也懒得再跟司空袭倾斗嘴了。
  ……
  胜业酒楼雅间——
  浓郁的酒香隐隐由杯口散来,单这一杯酒,已然被搁置了半个时辰。
  一手扣着桌面,一手捏着另一只酒杯,安流火慵懒地眨了眨眼,举手投足间尽是疲倦之意。她如今,只是在赌云平最后一点的良心。但这样的一个小乞丐,似乎换做以前的云平,她是断然不会在乎的。今日她会不会来,竟也是个未知。
  杯酒间,安流火不知不觉已然泪眼朦胧。方才小憩了片刻,昔日里自己夫君的音容笑貌再次现于梦中。这么些年自己屈居于那人之下,竟让夫君未曾过上过一天的惬意日子。纵使夫君不是她杀的,如今的她,对自己仍是个威胁!
  陛下要留她的活口,想来并不简单。毕竟她是由陛下亲自□□出来的,她的身子也比旁人金贵些。当年陛下杀她或许只是一时之气,他日云平东山再起,便是自己的大祸。如今,只怕要先他人一步将这厮……远送一程了。
  安流火恍惚间,听见门外有些吵闹。
  因今日她独自前往,身边未带手下,故她便亲自起身去拉开了门。
  见着一副乞丐模样的云平正被店小二拉扯着,安流火心中不乏喜意。她向着小二摆了摆手,便迎着云平进了屋。
  “云大人,请入席,不必拘谨。”安流火率先落座,瞅着云平的衣着便觉得好笑。
  瞥了眼桌上倒好的酒,云平索性直接厉声道:“你把人交出来,我没工夫与你耗。”
  闻此言,安流火不由得笑出了声,“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正跟谁说话呢?云平,你还以为你是我的主子吗?本大人公务繁忙,倒也没工夫与你这乞丐多言。”她给自己斟了杯酒,眸光掠过云平的面庞,嘴角再次勾起,“云平,你也知道,你这条命,我终是要定了。”
  “命可以给你,只要你有本事自己来取。”冷哼一声,云平已然不耐烦了。
  将杯口抵上唇边,安流火盯着她,“我知道,在你眼里,我始终是你的手下败将。只是当今大楚天下间,想要取你这条命的人不可计数,我倒也不急着那么一时半会儿。你晓得吗?你的夫君回宫之后,陛下得知你没死,便将你的夫君贬为了伺君,还打入了冷宫。瞧瞧那封号‘彘’,陛下竟将莫家的少爷比作畜生……”
  “流火,你不觉得你的话有些多吗?”云平的怒气燃上心头,但终究没有爆发。
  明空,纵使我救你一命,却仍是害苦了你。
  见到云平面色如土灰,安流火心中暗自得意,转而又道:“罢了罢了,今日只是想与你闲话家常。若不是绑了那小乞丐来,你倒也不会来见我。那个小乞丐就在屏风后面捆着,你带她走吧。”
  瞪了安流火一眼,云平快步冲到屏风后面,果真见着了被捆起来的雀儿。将那绳子解开,云平一手扯出塞在雀儿口中的布团,便将雀儿打横抱了起来。
  “救……救我……”雀儿双目紧闭,口中喃喃道,却紧紧地偎依着云平。
  懒得再看安流火一眼,云平边走便道:“咱们的帐,迟早会算清。我倒是劝你不要惹是生非,既然得了官位,便安分守己些!”
  见云平大步出了门,安流火倒也无怒色,一手将方才给云平倒的那杯酒也喝了下。
  云平,在松营还有人等着你回来。
  ……
  走在街上,云平见怀里的雀儿不住地发抖,越发觉得不对劲。但唯恐被人跟踪,云平不曾停下脚步,只是抽出手摸了摸雀儿的额头。
  她浑身都在发热,额头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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