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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彻其华(女尊)-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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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慵懒地摆了摆手,云平将头靠在墙壁上,轻笑道:“不必了,你们好好用吧,我还是先出去透透气……”
  “讨厌鬼,你不许惹漂亮哥哥生气!你快点过来,过来啊!”雀儿忽然间急了起来,跳下长条板凳便迈着小腿冲了过来。
  不屑地起了身子,云平见雀儿已经来到自己面前。她低头瞅着比自己矮那么多的小女孩,不禁想起了昔日的高灵。已然大半年不曾与高灵相见了,那时临走也不曾告别。或许此生,她再也听不到那一声“平姨娘”了。
  黯然神伤,云平盯着雀儿竟发了呆。
  见着云平面上不悦,雀儿没了底气,撇嘴便抬头道:“不想来就不想来嘛,平白生什么气,真是吓死人了。不跟你玩了!”说完雀儿转身便跑回了司空袭倾那里。
  回过神来,云平连忙扶上面颊,看向他们二人,“我出去走走,过些时候便回来。”未等二人开口,云平径自跑出了破庙。
  本想追过去一看究竟,司空袭倾刚欲起身便被雀儿黏了上来,只好作罢。
  站在夕阳下,云平独自走在街上,看着那拉长的影子不禁想起了旧日在高宅里的日子。这辈子唯一体会到亲情,便也是与灵儿相处的那段日子了。四海漂泊,何时才是一个头!
  想来此生注定孤苦无依……也罢,孤家寡人做了这么些年头,也不在乎继续做下去。
  忽然间一盆脏水泼在了她的脚边,云平侧脸望去,街旁一间酒楼门前正站着一个拿着木盆的女子。女子见云平望她,便破口大骂道:“看什么看,臭乞丐!泼你就等于给你洗澡了,臭乞丐,滚远点!”
  抬头瞧瞧这酒楼的名字,云平险些笑出声来。
  “摘月楼”……
  在这大楚,竟有人如此张狂,丝毫不避讳圣上的名讳,取了这么个有趣的名字。只因这里只是个小地方,倘若官府要管,老板动用些关系便罢了,倒也无事。若是开在京中,只要被李乾月晓得,这酒楼的老板定然会被株连九族。
  摘月,谁会有这样大的本事。
  “看什么看,你就不怕你的狗眼污了我们的招牌!”那泼水的女子又骂骂咧咧了起来。
  本不想生事,云平白了那女子一眼,便小步离去了。
  所谓狗仗主人势,这女子如此张狂,她的主子定然不容小看了。这样的酒楼,这样的小厮,老板究竟是何许人也,云平倒也没什么兴趣知晓了。
  远远见着城门那里挤满了人,像是在看些什么东西。云平加快脚步向前走去,只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里离松营还有一段路,朝廷里的半丝风吹草动她亦不愿放过。
  几乎不必拨开人群去挤,大家闻见云平身上的馊味便纷纷避开,徒留下了云平只身一人站在那城墙边。城门旁贴着的告示,倒是让她看得心里发酸。
  江洋大盗花清凤的通缉令,却画着一张云平的脸。大楚自百年前废去三公九卿,而设六部制,因历来重视法制,便多加保留了廷尉一职。那廷尉历来由皇帝信任的重臣担任,官居正一品,凌驾于六部之上的权威,使得掌管司法的刑部如同虚设。如今一张全国通缉令里,竟只是有刑部的印鉴,却无廷尉的印鉴,想来倒也是蹊跷。
  张蝉是朝中耿直惯了的人,她比任何人都循规蹈矩,可如今她却不肯在上面盖自己的印鉴。那日的毒酒也是张蝉准备的,自己喝下却完好无事。想起旧日里她看自己的眼神,那种神伤的感觉,非常人可以理解。
  一直以来,这个在朝中与自己公然为敌的女人,竟处处帮着自己!
  可令云平奇怪的是,告示上写明不得伤害通缉犯,必须活捉,并押解入京。李乾月平白下了通缉令,又不杀自己,这又是为了什么?她理应恨自己入骨才对!
  站在自己的画像前,云平生平第一次开始欣赏司空袭倾的手艺了。这张脸虽是丑了些,倒为自己省去不少麻烦。
  回到破庙里时,天色早已暗了下来。
  云平本想寻处不起眼的地方躺下歇歇,哪知她刚躺下便被司空袭倾一把拽起。朦朦胧胧地跟着司空袭倾避开熟睡的众人,二人一同出了屋子。
  拖着云平踏着轻功跃上一侧屋子的屋顶上,在夜风中,司空袭倾大笑着将云平揽入怀里,捏着她下巴道:“一下午不见,真真叫为夫的记挂啊!”
  厌恶地推开他的手,云平闷哼了一声,故作吃味道:“你和雀儿风花雪月,我平白无故地凑什么热闹。你说呢?漂亮哥哥!”
  “妻主若是也觉得为夫生得漂亮,不如……”司空袭倾顿了顿,将唇凑近云平的唇。
  深情对望着,两双唇靠得愈来愈近……
  同一个时刻,二人同时避开了对方的唇,倒也同时笑了出来。
  靠在司空袭倾的胸膛上,云平抬头看着藏在云雾后的月亮,不禁感叹,“我若是寻常人家的女子,或许见到你便会同别人一样,费尽心思地去讨好你,接近你。”
  “妻主本就是寻常人家的女子,只是误入了歧途罢了。”司空袭倾将下巴抵在云平的颈窝,笑着将脸贴上了她的面颊。
  “是啊,夫君本也是寻常人家的男子,只不过……嘴毒心狠,让人见着就想亲手刃之罢了!”云平接着话,一本正经地叹道。
  司空袭倾不禁抱怨道:“就算是假鸳鸯不也得留些情面,妻主,你舍得谋杀亲夫吗?”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 四十章 “司空二蛋”

  多日不曾进食,莫明空只是一声不吭地坐在窗边,急得庞七询焦头烂额,却也不知如何是好。整个宫里的人都只晓得帝君触怒凤颜,却都不知其中具体的缘由,甚至也包括庞七询。只是庞七询如今跟着莫明空,见他进了凉秋台后便如同被抽了魂魄的木偶一般,除了着急,倒也没什么别的办法。
  那是多么大的耻辱,陛下所给予自己主子的。
  宫中侍奉陛下的男子分为诸等级,帝君、皇贵君、贵君、君、伺君、男宠以及连名分也没有的伎人。一朝由帝君贬为伺君已然是大辱,陛下又亲自赐“彘”这样的封号,又将主子禁足在这荒凉到大雁不曾飞过的鬼地方,且又禁了足。这与打入冷宫几乎无区别!
  只是庆幸主子没有明着寻死,倒也让自己安了心。可这样不吃不喝耗着,日子久了必然会让身子垮掉。
  忽闻一阵琴声由外传来,那熟悉的调子,让莫明空连忙转过头望向窗外。他见着云平身着一身白衣,在院中抚琴而歌《柳下明》,便连忙起了身。
  秋日里院落中的沉寂催得庞七询昏昏沉沉,他忽然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便连忙张开眼看去,竟见着自己主子冲出了屋子。
  庞七询连忙也跟着出了屋,只见莫明空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院落中,像是自言自语着什么,且莫明空面上还挂着久违的笑容。
  手抚上琴弦,莫明空疼惜地俯身看向云平,“妻主,我们竟又见面了。”
  云平只是笑着,却不曾开口。
  “当年我们在柳下相遇,你便穿着这身衣裳。你随手为明空作此曲,又填了词,明空只佩服你的才华。多年过去了,妻主容颜不改,只是明空的心已经倦了……”莫明空说话间坐在了云平的身边,与她相视而笑。
  庞七询只瞅着莫明空忽然坐在了地上,而且侧脸对着空荡荡的院子淡笑,急得眼睛都红了起来。可就算只是主子的一场梦,庞七询也不情愿去打破。
  莫明空环上云平的身子,竟又笑道:“这些年,我总有那么些时候认为陛下是真心待我,我竟对她有了些依恋。妻主,终究是明空太傻了,不是吗?”
  云平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笑着。
  “此番沦落,明空才晓得天下间最爱明空的,只是妻主你一人。明空再也不敢奢望陛下可以回头了,帝王的爱慕,明空倒也承受不起了。妻主,是之前明空负了你,竟生了那样的异心。”莫明空说着便落了泪,但却挂着笑容。
  忽然间怀中的云平没了影子,莫明空四处张望,竟发现面前的琴也没了影子。他连忙起身在院中四处寻觅,忽然间又看见李乾月远立在台阶上。眉头一拧,他走到台阶下便跪下行礼道:“臣伺参见陛下。”
  院内空无一人,庞七询见着莫明空这样发癫,眼泪竟也掉了下来。他用袖子抹去眼泪,本想去扶莫明空起身。可靠近莫明空时,他竟又于心不忍打碎莫明空的梦了。
  莫明空抬头望着李乾月,缓缓开口道:“陛下,明空在你眼里究竟算是什么?这些年,生活在这皇宫里,陛下可有将明空视为夫君吗?”
  李乾月也是不语,久久站在台阶之上。
  “陛下,您永远及不上妻主的一点,便是妻主是真的爱我。她明明可以带我离开,可是为了保全我莫家人的性命,为了不连累我亡命天涯,妻主她仅在一日之内便亲自送我回了驿馆。而当我满心期待地回到京中见陛下时,却接到那样一道屈辱的圣旨。倘若在明空刚进宫时,一切倒也来得无异。可在明空与陛下交心之后,陛下这样伤明空……您竟不信任明空,明空又何必托心于您……”说完,莫明空眼前一黑,轰然倒地。
  “主子!”庞七询大叫着便冲了上去……
  ……
  隔着门缝,眼看着莫明空昏倒,李乾月本想要推门而入却又迟疑了片刻。她百感交集,转身看看随行的伺人,又重新透过门缝看向了里面。
  因院子极静,莫明空方才的话语声都入了门外李乾月的耳。听着那番话,李乾月心中宛如刀割。莫明空这样发了癫,缘由想来都归到了自己的身上。
  向后退了退,李乾月压低声音吩咐道:“以后给凉秋台里配上太医专门照料,莫要对外言语是朕的旨意。”
  随侍连连点头,便差了人小跑去了太医院。
  第二日一早,睡醒之后的莫明空见着庞七询端了药进屋,竟不由得蹙眉。惹得庞七询百般错愕,连忙搁下药碗冲了过去,死死盯着莫明空问道:“主子您……”
  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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