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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蔑地一笑,司空袭倾走过来便坐在云平的身侧,牵起她的手,故作柔声道:“只是想让大人尝一尝,就这么生不如死的滋味。”
在袖中取出银针,云平悄无声息地给自己解了药性,渐渐觉得身子平复了许多。只是又见司空袭倾这张脸,她便继续装作浑身无力地歪在一旁,故作焦急道:“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忽然间,司空袭倾扯开自己的衣带,将脸凑到了云平面前,“平儿?平平?”
“贱男人,闭上你的嘴!”自他口中吐出的字,云平竟无比厌恶。
微笑间,司空袭倾自顾自地除却外衣与中衣,赤膊便迎上前去,勾过云平脖颈,柔声在她耳边唤道:“平平……”
见云平面色通红,司空袭倾随手封上云平的穴道,大笑着便掀起床上的被子,裹住自己的上身,侧卧在云平身侧。他百无聊赖地抓起云平的手玩弄道:“那就让平平好生在这里坐一晚上吧,我累了一天,倒也乏了。”
“贱人。”云平平静地吐出了两个字。
轻吻上云平光洁的手背,司空袭倾使坏地啃了一小口,“水清则无鱼,人贱则无敌,妻主没有听过吗?”
“哦?是吗?”云平挑起眉,瞬间侧身封上司空袭倾的穴道。
僵在了原处动弹不得,司空袭倾死盯着云平,竟摆出一副险些要哭出来的表情。
稍稍舒展身子,云平一把钳住司空袭倾的脖颈,死死咬牙道:“都说了,你的小伎俩,莫要在我面前耍弄。”说完,她拍拍司空袭倾如玉般的面颊,笑道:“司空袭倾!”
“既想杀了我,便动手罢。”轻蔑地撇下一句,司空袭倾索性合上了双眼。
“杀你?我这做妻主的,怎生舍得。来来来,妻主好生‘疼爱’你一番!”云平也扯开衣带,除去了外衣,竟惹得司空袭倾浑身一阵寒意。
不由分说地跨坐在司空袭倾的身上,云平俯下身子,瞅上司空袭倾紧咬的双唇,便轻轻在上面啄了一口。果真,司空袭倾猛地张开眼睛,颤抖地唤道:“死狗贼,若你辱我,我便与你同归于尽!”
坐起身子,云平连连摆手,“我才懒得跟你耗时间,只是想着以其人之道,还还你的身子罢了。”她掏出一只小瓶子,倒出一颗丸药,便强行塞入了司空袭倾的口中。又借助蛮力,逼迫他吞了下去。
轻盈地跳下床,云平扯下帐子,探进脑袋道:“难得新婚之夜,袭倾你一定要好好享受呢。明日早上,我这做妻主的一定要来看看你……还剩下几条命与我周旋!”
“狗贼!臭女人!云平你个贱人!你个毒妇!你个……”
“还是闭上你的嘴,好生让人清静一番吧。”说着,云平随手抓起床边的红绸,塞进了他的嘴中。
搁下帐子,她竟连那几声吱吱呜呜也听不到,倒是足足省了心。
走了几步躺在床对面的软榻上,云平心中有说不出的畅快。想来,除了与明空的那一夜,今夜便也是一生中最快乐的夜晚了。
清晨,李乾清特地穿了新衣裳在酒馆内堂里坐着,且等着一对新人前来奉茶。柳玉琼也想沾沾喜气,便拥着朱修桓一道过来。酒馆的伙计们为了看热闹,也都暂且搁下手头的事物,纷纷挤进内堂,想要见见昨日老板娶的夫君。
听着外面嘈杂的人声,云平辗转间,缓缓张开眼,便侧身下了地。
她上前几步便一把撩开帐子,乍一看床上的人竟没了影子。
忽然间寒光划过她的视线,利刃便抵在了云平的脖颈间。司空袭倾躲在床边的一侧,死死盯着云平,仿佛要将她五马分尸一般。
没有半丝惊讶,云平沉默地瞥了眼他,缓缓道:“为什么不直接动手?拖拖拉拉,你想跟我耗上一辈子吗?”
“我才没那闲情逸致,不过在我有办法报复李乾月之前,把你搅得不得安宁,倒也甚是有趣。那药性我已然解了,原本我想在夜里将你手刃。只是想来还是让你亲眼看着自己被杀,这样倒来得痛快些。”司空袭倾说话间,刀刃更逼近了云平的血肉一寸。
“我的命只是白白捡来的,你要我便给你。动手吧!”云平一闭眼,竟丝毫反抗的意思也没有。
怔然看着她,司空袭倾不禁冷笑道:“装什么视死如归,这伎俩我早就见怪不怪了。你若真的不怕死,当年就不会听从李乾月去做那么多恶心的勾当!省省吧,你其实比任何人都惜命,你想活着,还想好好得活着。”说话间,司空袭倾收回匕首,淡笑道:“听闻李乾月恩准她的帝君回乡祭祖,下个月便动身。”
“你怎么知道?”云平略略蹙眉。
司空袭倾坐在床边一把将云平拥过来,指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柔声道:“为了对付你,我可算是做足了功夫。你没用便被丢了,你主子立刻就换了新人顶替你。你这样子跟条落水狗没什么区别,虽然我讨厌你,但也不由得想要同情你。”
拍开他的手,云平挣开他,坐到了一边。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 三十三章 一家人
见云平的面色愈发得差,司空袭倾不禁浅笑,“这可能是你最后一次的机会,去见那个男人一面。又或者你可以直接带他走,去塞外远走高飞。”
“不要说了,不过是个男人,且由他去吧。”云平不耐烦地起了身,“闹够了你便走吧,咱们的戏再演下去,就没意思了。”
司空袭倾也起了身,穿上鞋走过去,由她身后便俯身将脸贴在了云平的脸上,面上虽挂着笑,但阴冷的气息仍咄咄逼人。
他由她身后将她环住,若有所思地故作无事道:“这可惜了莫明空他一个人伺候那狗皇帝,咱们两个在此处风流快活。”
“想要鼓动我去以身涉险,你便直说。只是我死了倒也无谓,白白坏了帝君他的清白,我可不乐意。”云平猛地侧首,对上了他的双眸,“看你这样子,是真的打算要一辈子跟着我?”
站直身子,司空袭倾松开云平,坐在梳妆台边打理起了发丝,“在我找到新的归宿之前,且先与你耗着吧。等我玩厌了,自然离开。”
“过了这么久,你还是那么爱玩。只是你的青春经不起你这样玩弄,还是收收心,寻个好归宿,不然司空大人她也不会安息……”
搁下梳子,他不禁冷笑道:“你也会在乎我母亲吗?你流落在外寻到你的娘亲,虽然你娘亲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小民,但至少你娘亲还是个活人。可我的母亲呢?如果她还在世,她会忍心看到我在天下间四处漂泊,隐姓埋名,过着这样暗无天日的生活吗?”话语间夹着微微的怒气,直慑云平骨髓深处。
放火烧司空府的那个夜晚,老天竟降了大雨来熄灭那火。但因弑神骑事先浇了桐油的缘故,纵使有那场大雨又何妨。整整一夜,云平因心神不安便特意去寻莫明空下棋,也是那一夜之后,李乾月下了密旨要莫明空入宫……
叩门声忽然响起,但闻道:“平姐姐,你们还好吗?都醒了吗?外面都等你们去奉茶呢!”
气氛稍稍缓和,云平怔然望着门那边,渐渐平静了下来,“袭倾,你从窗户那里离开吧。你是个不错的男子,我亦不想耽误你。”
丝毫没有理会云平,司空袭倾上前一把拉开门,险些让朱修桓昏厥过去。
见着司空袭倾那张脸,朱修桓憋得一句话也吐不出来,脸也红透了半边天。
外面的人纷纷凑过来看热闹,个个都直道老板娶的夫君真是一表人才,单凭一张脸便足足叫人迷了心窍。
云平黯然地走了过来,看着众人道:“这位公子不是我夫君……”
“妻主又想夸我是天上的仙人了,真是的,在人前真是羞煞我了!众位快些落座吧,我这就同妻主去内堂。”司空袭倾带有磁性的嗓音,竟撩拨起了众人的心弦。
眼见着司空袭倾说这样的话,云平倒也不大在意了。她端直走出房门,头也不回地向内堂走去,却眉头紧锁。
来到内堂,见李乾清坐在主座之上笑意盈盈,云平只得走上前去,附耳道:“你还记得司空启大人吗?”
李乾清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她很是不安地挪了挪身子,小声道:“究竟出了什么事?不会是乾月她……”
“不关李乾月的事,我娶的那个君染楚,实则是司空启的儿子易容出来的。之前他一直住得偏,店里没几个人有机会见他,待会儿你莫要惊慌。”云平顿了顿,觉得自己的口气有些生硬,便放低语气道:“祸都是我酿的,娘,平儿对不起你。”
“先前你要娶那来路不明的君染楚,我倒也一时犹豫,只恐他身家不清明,染了咱们家的血统。总算是我多虑了,什么祸,能娶到司空大人的儿子,是你的福啊。”李乾清的笑意一直涌上眉梢,倒是比之前笑得更从容了。
走到如今的境地,她竟还注重血统。云平想来倒是一身冷汗,但也不知在暗地里李乾清究竟做了些什么。这江山,她莫非真的要夺回来?
都是笑谈!二十年过去了,李乾月根基已然稳固,岂容她凭一己之力去夺!想来这些日子都是自己多心了罢。来之不易的太平日子,是应该不去想那么些乱的事情。
司空袭倾步入内堂的瞬间,立刻将所有人的目光引了过去。
只因平日大家与君染楚都见不上几次面,倒也不大记得他的模样。这样细细看去,瞅见司空袭倾那张脸大家便已然忘乎所以,谁还记得去辨认谁是君染楚。
柳玉琼被这一幕吓得够呛,但见着云平很是淡然,便晓得其中必然有原委,就顺着云平的意思装作无事一般地端来了两杯茶,“李老板,快些敬茶吧。”
云平点点头,接过一盏茶,扫了司空袭倾一眼,便径自跪地,索性直接便呈了茶给李乾清,倒也不理会司空袭倾。
见状柳玉琼连忙圆场道:“李老板第一次成亲,不晓得规矩也是常理。瞧您急得那模样!君公子,您快些过来吧!”
司空袭倾见云平正被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