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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芝挣不脱、吐不掉、说不出,别提心里有多挫败多后悔多委屈了,她眨巴眨巴眼睛,泪珠子就掉了出来,滴滴答答落在沐乘风大腿根。
沐乘风察觉到腿上湿润,这才缓了下来垂眸去看她。见她鬓发蓬乱地仰头望着自己,清丽的脸蛋儿泛起潮红,眸子水雾涟涟,小嘴儿撇着,一副受尽欺凌的可怜模样。嘴角还挂着一丝儿牛乳般的流物。
刚才一遭他太激奋,已经不慎出了些许精气,自己都未察觉。不过此刻那物儿还硬硬挺着,蓬勃叫嚣着还要出战。
左芝得他放开,抹了眼角泪水就指着沐乘风埋怨:“臭木头欺负我!呜呜,这么大还放我嘴里,包都包不下,嘴巴好酸……呜……”
沐乘风扯掉腕上断绳,弯腰一把捞起左芝,凑过去含住她精致的耳珠,喃喃道:“叫你别贪玩儿……偏不听,知道什么叫玩火自焚么?嗯?”
左芝死命推他,拔腿就欲逃。沐乘风轻而易举拎起她,直接把人扔在了宽大的梳妆台前。
这个梳妆台镜是左芝的陪嫁物,乃东晋皇太后亲自命人打造,用了公主的规制,八层十六屉。料是上好的沉香木,涂上紫漆,镶花雕鱼,中间镜台一块大大铜镜磨得平整,照出人影格外清晰,镜沿全用玛瑙翡翠红蓝宝石镶边。
左芝趴在镜子前,抬眸就见沐乘风压了上来。他修长的指尖轻轻在她唇角一揩,抹去那点儿流物,转眼却又把指头放进她香口,让她含住。
他另一手去撩她绣裙,同时俯身在她耳畔低沉道了一句:“不是在找镜子?如今就在眼前,看里面。”
停顿须臾,他故意补充,音含蛊惑:“看看你在我身下,是何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了!!!海南真是热shi了!!!我带着一身热情回家!!!马上就烧了红烧肉!!!
都说小别胜新婚,乃们想我木有???╭(╯3)╮
43
43、V章 。。。
43、玩妻自焚
左芝趴在宽大镜台前面;清清楚楚看见沐乘风把她腰间缕带解开,绣裙松松垮沿着双腿滑下;落到地上。接着,他又探手过来扯她衣裳。
左芝扭着身子不依:“不要!”
沐乘风闷声不语;捏着衣襟粗鲁拉扯,衣领歪斜顿时露出她小巧圆润的香肩,还有大片白馥馥的胸口。
左芝害羞,赶紧用手去捂春光;红着脸儿回头骂道:“臭木头不要脸;羞死人了!快放我起来。”
沐乘风从来就是个不爱说话的性子,这种时候更是不发一言。他一掌按住她的后腰不让她乱动,看见两条白莹莹的嫩腿儿在面前乱晃;忍不住就想一探其间。不过那条小小亵裤碍眼又碍事;他没耐心把它脱下,干脆拽住边沿一扯,直接撕了开来。
腿间立马凉幽幽的,左芝惊呼一声,赶紧并拢双腿。
沐乘风捞起她一条腿,强迫她翘起雪臀露出暗红浅浮的琼室。左芝只觉得刚刚被他抬起,方才看起来还温顺可爱的小和尚就钻进了身体。
左芝嘤呜:“木头你坏……坏木头!呜呜……”
好在起先她吞了吞蛟龙,上面沾了涎沫,所以进去时也不十分疼痛,可就是被塞得鼓胀,仿佛要撑破了一般。
左芝反手想去打沐乘风:“出去出去,我不要这样儿,不喜欢……”
沐乘风不理她,结结实实来了几下,把她顶得又喊又叫。她张牙舞爪乱挥着手臂,却连他一根汗毛也碰不到,而窄嫩的琼室传来阵阵酸|麻,耗得她几乎没了力气。
终于,左芝软成了一滩春水,安安分分地趴着,嘴里细细哼唧,任由沐乘风在后面进进出出。
沐乘风见她老实服帖了,低眉觑到嫩腿间泛起盈盈光泽,便把蛟龙退出大半,只余圆润龙头在琼室门口浅浅出入,引得细股泉水潺潺淌下,伴着动作唧唧有声。
经他这番摆弄,左芝又软又湿,眸带媚色地回头,嘟起嘴娇娇哀求:“木头——木头——”
沐乘风停下来,捏住她下颔让她把脸转过去瞧镜中景象。
左芝绝对不愿承认镜中那人是自己。衣衫不整鬓歪髻散,被人强势地按住恣意摆弄,哪里有平日威风凛凛的郡主架势?简直比暴风雨中的海棠还要凄惨!更令人羞耻的是她面庞染上情|事潮红,连带着浑身肌肤也粉粉的,已经舒坦地开了花。
左芝再也不好意思继续看下去,赶紧闭上眼睛把脸别开,耳根子火烧火燎的。
她逃避的样子颇为可爱,月眸紧紧闭着,睫毛像风中蝶翅翕翕颤动。沐乘风随手铺了件衣裳在台面上,然后把左芝翻了个身放上去。
左芝躺在宽阔镜台前,后背垫了衣裳不觉冰凉,只是有点硬。她耳畔划过一道哗啦声,下意识睁眼,只见沐乘风把可以活动的镜面拉到一侧。
他搂起她悬空的双腿,漂亮的下巴朝镜子方向一指,简单道:“看那边。”
左芝侧首,一副比刚才更加羞人的场景就那么跳进眼里,让她浑身血液都往头顶冒,差点失声尖叫。
屋里有数盏灯烛,照得四壁亮堂堂,光芒投向铜镜,映出其中清晰的男女身影。沐乘风浑身赤|裸,宽阔的肩笔挺的背,到了后腰向内弯进一抹深弧,更彰显出劲健的腰力。他结实的臀挺起,连接住修长矫力的大腿,在他腿根中央,一条凶猛龙兽气宇轩昂地立着,头首直直朝着女子最温暖最柔软的地方。
仿佛那里是凶猛蛟龙觊觎已久的胜地,它正跃跃欲试,带着雄心要一举拿下。
令人羞耻的远不止这些,左芝眼睁睁看他打开自己双腿,不由分说攻入了平坦小腹下的琼室。
亲眼看见自己一点点吞下沐乘风的巨物,嫩蕊还溢出丝丝蜜、液,那里不受自己意志的控制,愉快地接受了抽|拽研磨,还把酥|软的快感传遍全身。左芝羞得死的心都有了。
她闭紧眼睛胡乱摇着脑袋:“不要这样,我不要我不要……”
沐乘风一见她不肯看,于是微微一顿,继而用足了力气顶进去。左芝被顶到深处蕊点,急促惊呼一声,小腹收缩紧紧绞住了他。
沐乘风被琼室小口咬住,喉咙遏制不住地低吼一声,大掌抓住她雪白软嫩的臀瓣儿,努力把她往自己这方送,同时自己也迎上去狠狠顶。
左芝尖叫连连,莺声高颤,语无伦次地吟叫求饶。沐乘风充耳不闻,抓着她狠狠地要,边刺边问:“你说这是什么?是什么?”
左芝痛苦又快乐,娇滴滴哭着:“我错了……我再也不踩它了……”
沐乘风停下来,热烫蛟龙停留在湿润的琼室,抵着软肉来回打转。他眼底通红宛如山林猛兽,携了几分戾气:“不喜欢硬的?嗯?喜不喜欢?喜不喜欢!”
左芝哭得一塌糊涂,只知道点头:“喜欢喜欢……我喜欢……”
“看着。”
沐乘风令她盯着镜子好好地看,一旦发现她又有逃避的意图,便加大力气撞她,惹得她不敢不从。
站着、趴着、躺着、跪着……左芝被迫“欣赏”完自己各种各样的交缠姿势,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失控乱叫,又哭又笑,脸蛋儿也花得像小猫,狼狈极了。沐乘风则是卯足了力气埋头苦干,压住精气久久不发。
“木头……”左芝耐不住折腾,颤巍巍唤他,可怜巴巴哀求,“我疼……你好了没有?”
她睁大眼睛,弯月般的眸子里都蓄满春水,泫然欲滴。
沐乘风见状,终于加快速度。左芝咬牙受着这阵颠簸,就在要晕过去的时候察觉他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得她下意识腿间绷紧。这时体内的蛟龙猛然一颤,浓浊流物喷薄而发,沐乘风长长低吟出声,丢了。
感觉到那些东西黏在腿根,左芝终于松了一口气,瘫软下来趴在妆台上面,喘息不定。
一只手过来撩开她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她如惊弓之鸟缩了缩脖子,怕极了。
不是还要来吧?被做死这种死法太丢人了!
温柔的吻落在她脸颊。
左芝抬眸看镜,只见沐乘风眉目舒展唇角带笑,亲昵地在她脸上蹭了蹭,在她耳畔呢喃道:“吾妻,挚爱。”
小打小闹的日子如涓涓流水淌过,风平浪静地度过一月,眼看就快到了冬至。左芝依然时常出入公主府,偶尔跟沐乘风回家看公婆,照旧要被提着耳朵问多久能够生出儿子。她如今底气稍足,可以理直气壮地告诉沐夫人她有很努力地行|房,大概不久就能带来好消息。沐乘风还是晨起上朝,黄昏归家,不忙的时候都陪着她,俩人好得蜜里调油。甚至连讨厌的嘉兰也再未出现过,左芝的小日子过得可谓有滋有味,十全十美。
南楚四季温暖,数年来甚少有雪。冬至前几日朝中象征性地给百官发了夹袄棉裘,算是讨个节气意头。沐乘风带着女皇赏赐的青狐裘回家,跨进大门就见到一地纸屑。
他眉头微皱,询问的目光看向千江。千江赶紧指指内院,小声道:“少夫人。”
“快撕快撕——撕碎一点,不然就不像雪了。”
书房里面,左芝不知从哪儿找出厚厚一摞纸,堆到地上命莺儿鹭儿撕成碎片。两个丫头先是拿刀裁,又用剪子剪,直要把纸弄得碎碎的才行。
沐乘风推门而入,看见左芝手心捧着细碎纸屑,小嘴嘟起轻轻吹起。白如雪片的纸儿洋洋洒洒,飘在空中打了几个旋儿才慢慢落下。
“相公大人!”
左芝见他回来,兴冲冲地跑过去,笑颜如花:“我正在做雪,你快过来帮我!”
沐乘风伸指捻下她发间沾染的纸屑,略带金光。他见颇有年份的洒金蜡染竹纸被糟蹋得七七八八,无奈一叹,揉揉她的头:“顽皮。”
话虽如此,他还是被她拽过去帮忙,亲手撕掉珍藏已久的贵纸。
纸屑装了满满两大竹筐,左芝满意托腮,笑眼望着沐乘风:“木头你见过雪吗?”
沐乘风点头:“见过。”
左芝有些泄气地叹道:“你们这里都不下雪。以往我在侯府的时候,年年冬至都是大雪,晚上睡觉就听到雪落声,早晨起来白雪铺了厚厚一地,有这么高!”她夸张地把手放到自己腰际,表示雪真的很厚,“我娘年年给我做麂皮红靴,我穿上后就跟着哥哥出门踩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