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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战歌-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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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花了三年时间,去了大漠,去了南疆,你却在这里开酒楼!”她十分不雅地吸了吸鼻子。
“你说你想在江南开个酒楼。”他的声音依然如记忆中那般温润如玉。
宁夏推开他,粗鲁地重重一掌拍上他的肩膀,严肃地说:“可我真没想到还能活着再见到你!走,今天我们不醉不归!哎,不过,说好了,你请啊!”
流夕无辜地揉着被她拍疼的肩,哭笑不得:“你就不能给点正常人的反应?”

宁夏拖着他就向外走,还没到门口就听见门外有两个声音在吵嚷。
“靠!别拉本少爷!我一定要见见是什么人!”
“别捣乱!你给我回去!”
“不要!我一定要见她!”
“见她干什么?你给我回去!”
“三年了!他傻傻地在这里守株待兔了三年!”
“又不是你等了三年,你激动什么!”
“靠!本少爷不是陪他等了三年啊!”
“你自己高兴又没人强迫你!”
“不管!我要见她!”
“回去!”
“我干吗听你的!就不回去!”
“再不听我揍你!”
“靠靠靠!你这野蛮人!”
“……”

宁夏脸色忽然煞白,她一把向前,拉开了门。
门口两个还在拉扯的人都停了下来,不约而同望向她。
那两人,一个是兰利斯,一个是嘉龙。
宁夏没理会兰利斯,和嘉龙大眼瞪小眼半天,在三人惊讶的目光下,忽然一巴掌就拍上嘉龙的后脑勺,怒道:“你这个混小子!我找了快你五年了!你滚哪里去了!”
嘉龙龇牙咧嘴捂着被拍疼的脑袋,刚想反驳,忽然被眼前这个长得还没他高的女子一把抱住。
嘉龙今年芳龄十八,虽然不是没抱过女人,却第一次被女人熊抱!奋力竟挣扎了两下硬是没挣开!这女人力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终于,少爷他怒了,可还没动手就听见怀里的女人开始哭起来,哭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彻底让他手足无措了!

 作者有话要说:都说不虐了么;都收尾了还虐啥呀~~~~~~
但这里关于宁夏为什么要离家出走;我想说下理由(估计很多读者都想PIA我了;以为我又要把文章拖下去写个没完~~莲冤枉啊;拖着多没劲)
因为像她这样经历了那么多事情,雷若月又刚死;没有一段时间真的很难看清楚自己到底要什么;很难去接受身边的人。。。所以我给她三年时间游荡;这样她再回过头接受阿木图才显得合情合理;大家说呢?
另外纸书已经出版;貌似还没上市;再等等吧;叹~
上次太激动忘了谢谢鸢子的长评;亲~
还有再再上次22的长评;亲~
还有特别感谢雪の小山羊;可以的话来我群吧;你写的东西把我都打动了;继续亲~ 
  
望月
不只是嘉龙,连兰利斯都看得目瞪口呆,流夕反而一脸平静,嘴角还带着一丝微笑。
等宁夏哭够了,她才放开嘉龙,对他华丽的袍子上的水迹,一点都没有愧疚之色,还拉起他的袖子抹了把脸,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地问:“你们都看着我干吗?”
“靠!”嘉龙怒了,“你是不是投错怀抱了?!我认识你吗?!我还没死呢你干吗哭成这样!”
宁夏一愣,死死盯着他!一直看到他头皮都发麻了,才用流利的邦什话说:“你脑子是不是烧坏了?”
流夕拉住宁夏的胳膊,轻笑道:“来,我慢慢跟你解释。”

三年前嘉龙在苏州城买了个宅子,有着很大的院落,房子是江南独特的园林建筑,才一进去,芳草的香气就扑面而来。
四人入坐亭子里,流夕让人上几盘点心,便开口说:“他叫嘉龙,是朴黎家的继承人,六年前因为一次意外事件,以前的事情都记不清楚了。”
宁夏愣愣地盯着嘉龙,半晌都没开口说话。
嘉龙冷哼了一声,“你别以为我不记得了,就可以跟我攀亲带故啊!本少爷不吃你这一套!切!要不是你是流夕的……朋友,你以为我会理你么?!”
契沙首富朴黎家的继承人,多么诱惑的一个名号啊!多少女人都冲着这个名号接近他!

兰利斯深深看了眼宁夏,对嘉龙说:“你少罗嗦,她的身份比你高贵多了!谁稀罕跟你攀亲带故!”
宁夏转头看兰利斯,他则清爽地回以一笑。
兰利斯,契沙西将军家的公子,又是流夕的……密友,当然不可能不知道她的事。
宁夏淡淡地说:“抱歉,我想我,大概认错人了。”
雨很大,走廊转角处出现了一个身着浅色衣服的妇人,高贵美丽,连微笑都是温柔的。
她端着点心盘子,还未走近,嘉龙就起身接过,关切地说:“妈,您怎么来了,端盘子的事让下人做就好了。”
宁夏也站起来,掩饰不住惊愕的表情!
“姨娘?”她轻声唤道。
妇人温柔一笑,走近握住宁夏的手,然后又轻轻把她抱进怀里,说:“孩子,姨娘就知道,你不会有事的!”

今天的眼泪似乎特别多,怎么流也流不完。
那一场梦魇过去了将近六年,虽然花了很大力气和很大代价去清醒,但是醒过来后,发现一切都还是美好的。那个严冬过去了,春天总还会接着到来。
“姨妈?”嘉龙两条眉拧成了泥鳅状,“妈,这个奇怪的女人是我表姐吗?”
妇人轻轻拍拍宁夏的背,笑着对嘉龙说:“是的。是你的,表姐。”
不记得反而更幸福吧。
宁夏吸了吸鼻子,了然一笑。

宁夏留下来住了三天,雨一直在下。宁夏站在长廊里,望着廊上青色的瓦檐发了好一会呆。
江南。
她说她要在江南开家酒楼,他帮她实现了。
开出了酒楼,取名叫宁夏,然后等着她来。
流夕说:“这是江南的梅雨季节,雨会连下一个多月。”
宁夏惊讶:“下一个多月,那不是很痛苦?”
他温和地笑了,比春风还要妩媚:“不会。”
流夕把宁夏拉到亭子坐,泡上一壶茶,慢慢将他和嘉龙相遇的过程细细跟她讲了遍。
她点着头叹道:“这也真算是,缘分吧。”流夕救了她,川宁又救了流夕。
能够忘记是一种福气。曾经她还想过要为自己和川宁平反,但现在却不想了。能够平静地生活也是种福气,在下雨天的时候,沏一杯清茶,和家人一起……
雨从窗口飘了进来,有些冷。
流夕轻声问:“接来下怎么打算?”
宁夏呆呆地望着他天人般的容颜,痴了。流夕失笑,伸手在她面前晃了两下,无奈地说:“不要总看着我发呆!”
她不好意思地摸摸头,说:“我,忽然很想很想一个人。”
想一个孤单的,有着狼一样眼睛的人,和他那要望穿秋水一样让她直想逃跑的眼神……当然还有她的弥勒公主。
所有人都有了好归宿,就她还流浪着一个人。真有些累了。
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笑着说:“我啊,要去看一个人,然后,回家。”
“回家”两字,不只让流夕愣住了,甚至还包括宁夏本人。
微笑浮现在她的脸上,她高兴地对流夕说:“我要去和姨妈告别。”
流夕站在窗前,呆呆地看着她离开的方向,一直没有说话。

“心痛吧?”转角处,一个高大的身影斜斜地靠在墙上,眯着比天空还要湛蓝的眼睛,看着他。
流夕没有动,没有说话,只是笑,苍白无力。
兰利斯双手抱在胸前,冷笑道:“你为她做再多,她也不会拿你当回事!”
“我知道的。”他回头对兰利斯轻笑,脸色惨白,连声音都有些颤抖,“没关系,真的没关系。”
“是啊,你连为她死都愿意,还有什么不能做。”兰利斯似乎是在嘲讽,只是不知道是嘲讽他,还是嘲讽自己,“可是她,根本不知道。”
流夕转过头去看着他,轻笑,绚烂成灰。
时间会把一些人和事淡化,剩下的,就深深埋藏。藏到岁月的烟尘再也触及不到的地方,酝酿成酒,日久弥香。也许,他会在某个落雨的黄昏,或在某个沉静的夜里,隐隐约约地想起,然后在心里越埋越深,再也拿不走,抹不掉。
“你不是也一样么?”流夕轻笑着忘了兰利斯,“有些东西永远都放不下,你知道的。”

离开了江南,宁夏回了紫榆城。
六年了,从六年前离开后,这是第一次回来。
她去了紫榆城郊外一个山上,曾经因为她喜欢这里春天满山坡的石楠花,所以雷若月就把整座山,和山上的宅子都买了下来。当时她对他说,如果有一天他们死了,就一起到这里来,一起被埋葬。这样死的时候还可以手拉手,不会寂寞,不会孤单。
可如今她来了,一个人。

宅子不大,打扫得很干净,不出意外,她看到了秦天生。
四年时间,他变了很多。他穿着雪白的单衣,安静地坐在樱花树下,花瓣细细落下,无声地停在了他的肩头。
他没有戴人皮面具,但看到她的时候,还是没有过多情绪。
“你来了。”他仿佛料定了她会来。
“我来了。”宁夏看着庭院里开成了粉红色云团的樱花,仿佛听见了一些声音。孩童时代,他的和她的。
这些回忆都太沉重,所以她做了三年准备,才有勇气前来面对。

“我来看他。”宁夏轻声说,仿佛怕惊了谁的梦。
秦天生站起来,走在她的前面,单薄的衣衫被山风吹起,身影看似格外消瘦。
走到后山,满山的花儿开得正艳,连风吹过,都带着花香的阵阵暖意。
“他就在这里。”秦天生望着满山坡的野花,说:“他说,死了以后,把他的骨灰洒在这里。”
宁夏身体颤抖了下,半晌才道:“你说……骨灰?”
秦天生面无表情地说:“他说一个人,会冷。不如烧成灰,那样,或许还有机会可以感受到,她的呼吸。”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在下巴凝聚成一点,滴到泥土里。
她说过两个人一起来,死的时候也要手拉手。正是因为拉过手,所以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冷吧。
若月哥哥……
她在山坡前站了很久。很久很久。
久到太阳都下了山,粉紫的石楠花都被染成了鲜红。

“若月哥哥——”宁夏对着大山喊道,“再见!”
再见了。
隔着阴阳两界,我不再是你的宁夏,你不再是我的若月。
前尘往事,就这样随风而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是精彩的大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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