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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把赌注下在你提供的消息的反面上。”约翰。盖茨高兴地说,“总是这样!”
老威士莱克盯着这位坦率的西部人,羡慕地说,“盖茨,要是我有你的头脑,
我会多么富有啊!”
有一天,我碰见著名的漫画家W。A。罗杰斯先生,在华尔街上的经纪人都非常
喜欢他。他多年来登在纽约《赫拉德》上的漫画给数以千万计的人带来快乐。他
给我讲过一个故事。那是在我国与西班牙开战之前。他当时正同一位经纪人朋友
打发傍晚的阳光。分手时这位经纪人从挂物架上拿起自己的圆顶礼帽——至少他
认为是自己的礼帽,因为同自己那顶外形一模一样,而且戴起来很合适。
那个时候华尔街上都只是在思考和谈论同西班牙的战争。打得起来呢?还是
打不起来?如果要打仗,股价就要下跌;下跌与其说是由于我们自己的抛出,还
不如说是来自于持有我们证券的欧洲人的压力。如果仗打不起来,买进股票是必
然的了,因为市场上下跌得很厉害,都是由那些惯于渲染的报纸鼓动所致。罗杰
斯先生给我讲了接下来发生的事:
“我的这位经纪人朋友,前一天晚上我还到过他家的,第二天站在交易所里
焦虑地盘算着是做空头还是多头。他权衡了做多头还是做空头的种种理由,可是
还是搞不清哪些消息是谣传,哪些是事实。当时没有更可靠的消息引导他了。一
会儿他认为战争不可避免,过了一会儿他又几乎使自己确信战争是不可能的。他
的困惑一定把他的体温升高了,因为他取下礼帽去擦发热的额头。他不能决定是
买还是卖。
碰巧他朝帽子里看了一眼。帽子里用金色字母写着WAR (战争)。这正是他
需要的感觉。难道这不是经过帽子从上帝哪儿传来的消息吗?因此,他抛出了大
量股票,战争消息正式公布了,他在跌价中弥补了损失,狠赚了一大笔。W。A。罗
杰斯用一句话结束了故事:“我一直没有要回我的那顶帽子!”
在我收集的关于靠内幕消息赢利的故事中,有一个同J。T。胡德有关,他是纽
约证券交易所里最有名望的人之一。有一天,另一位场内经纪人波特。沃克告诉
他,自己同南大西洋公司的一位董事做了一笔不错的证券交易。作为回报,这位
感激的内幕人士让他尽可能多地买南大西洋股票。这家公司的董事们正打算采取
措施让股票至少上涨二十五个点。所有的董事们私下都没有做这笔交易,可是大
多数都会按所期望的那样投赞成票的。
波特。沃克断言红利要提高。他把这消息告诉朋友胡德,然后他俩每人买了
几千股南大西洋股票。这支股票在他们买进前后都很弱,可胡德说很明显是公司
内部有一伙人在积极收集,这些人的头是感激波特的那位朋友。
第二天是星期四,收盘后,南大西洋公司的董事们碰头了,他们宣布了红利。
这支股票在六分钟内就下降了六个百分点。
波特。沃克恼羞成怒,他去拜访了那位感激他的董事,后者也对此感到痛心,
后悔不迭。他解释说,他忘记了曾经让沃克买进。这就是他没有想起要告诉沃克
董事会里起主导作用的小集团已改变了原计划的原因。这位懊悔的董事很急切地
要弥补自己的过失,因此,又给波特提供了一条消息。他态度和蔼地解释说,与
他当初的判断相反,他的几位同事想要吃进便宜的股票,但他不得不屈从他们的
表决。可是现在他们都吃进得太多,股价必定会上涨了。现在买南大西洋公司股
票是顺理成章的事了。
波特不但饶恕了他,而且还同这位地位显赫的金融家热烈握手。自然,他又
急着去找自己这位朋友和难兄难弟。胡德把自己的幸福分给朋友。他们准备大赚
一笔。这支股票在透露消息后上涨了,之后他们就吃进。可现在降低了十五个点,
这是必然发生的事。因此,他们在合伙帐户中买进五千股。
他们刚买进,这支股票就由于明显的内幕人士抛出而暴跌。这两位专家证实
了自己的猜想。胡德卖掉了他们那五千股。当他抛空后,波特。沃克对他说,
“要是那个该死的杂种前天没去佛罗里达,我把要把他揍得人仰马翻。哼,我会
的,你跟我来。”
“到哪儿去?”胡德问。
“到电报局去。我要给那杂种发一封电报,叫他一辈子都忘不了,走吧。”
胡德跟着去了。波特带着他到了电报局。那五千股使他们损失不小。被这种
想法左右着,波特写了一篇臭骂那人一通的电文。他读给胡德听,读完后说,
“这东西很快就会让他明白我是怎样看待他的。”
他正要把电报扔给那个等着他的营业员,这时胡德说,“别发出去了,波特!”
“怎么回事?”
“我不愿发出去。”胡德诚恳地劝说。
“为什么不?”波特厉声说。
“这会使他暴跳如雷的。”
“这不正是我们希望的吗?”波特一边说一边惊讶地盯着胡德。
可胡德还是不同意地摇了摇头,十分严肃地说道,“要是你发出电报,我们
就再也不会从他那儿得到消息了!”
一个职业投机家居然说出这样的话。这个时候那些谈论寻求内幕消息的笨蛋
还有什么用?老巴诺恩。罗斯切尔德关于致富的方法尤其适用于投资。有人问他
在证券交易所赚钱是否是件非常难的事,他回答说恰恰相反,他认为非常容易。
“那是因为你太有钱了,”问话人提出异议。
“并非如此。我找到一种捷径,我就坚持住。我简直控制不住要去赚钱。如
果你愿意,我就告诉你秘诀。是这么回事:我从不在低谷时买进。”
第17章
我的一位挚友最爱对人说起我身上有一种他认为是预感的东西。他总是说我
的这种预感就是不需要分析就知道该怎么做的能力。他宣称我只需盲目地跟随着
一些神秘的驱动力,就会因此在最佳时刻从股市脱身。他最得意的奇谈是关于一
只猫,他说这只猫在早餐桌上告诉我抛出手中的大量股票。我得到这只猫咪的信
息后,就心情不好,坐卧不安,要等到我卖掉做多头时买进的所有股份才能安定
下来。这样我得以在股票价位最高点脱手,这自然更加证实了我这位固执朋友的
预感理论。
我曾去过华盛顿,想尽力让几个国会议员相信,向我们过度征税是不明智的,
当时我并没有过多在意股市。我卖出自己股份的决定来得突然,因此更加证实了
朋友的奇谈。
我承认有时候我确实有一定要在股市上做某些事的不可歇制的冲动。这与做
多头还是空头无关。我一定得摆脱市场。直到这样做了,我才舒服。我自己倒是
想,所发生的是我看见许多警示信号。也许,并不是某一个信号十分清晰或强有
力地为我提供了一个明确的理由。来解释我为什么做我突然想做的事情。也可能
那就是人们所谈到的“股票行情感觉”,老一辈的投机者说詹姆斯。凯恩以及他
的前辈曾经着实把它发展过一下。我承认,通常这种警示不但是一种声音而且是
以分钟计。但是在这个特殊例子中,不存在什么预感。那只黑猫与此无关。朋友
对每个人都说那天早晨我起床后脾气不好,我想假如我的确脾气不好的话,可以
解释,那是因为不高兴。因为我不能使那个同我谈话的国会议员相信我的话,这
位国会议员会没有象我一样考虑到在华尔街收税的难题。我不想阻止和逃避对股
票交易的税收,只是想建议一种我这个有经验的炒手感觉到既公平又聪明的税收
方式,我要让山姆大叔不要急于杀鸡取卵,因为金蛋还多着呢!可能是我的劝说
不成功激怒了我,而且使我对股市将面临着不公正抽税的后果十分悲观。不过,
我就告诉你所谓“股票行情感觉”实际上是怎么回事。
在牛市开始的时候,我认真考虑了钢铁和铜的前景,因此我觉得这两种都该
做多头。因此我开始积聚。开始时买了五千股犹他州铜矿的股份,接着又停止了,
因为行情不对头。就是说,这种股票的行情不象它应该表现出的使我觉得买进是
明智之举的那样。我想价格大约在一百一十四点。我也以几乎同样的价格开始买
美国钢铁公司的股份。因为它的行情好,第一天我就买进二万股。我照我以前说
过的办法去做。
钢铁股行情继续看好,因此我继续积聚,直到我手中总共有七万二千股为止。
可我拥有的犹他铜矿股组成我最初买进的股份。我再没有买进超过五千股的量。
这种股票的表现不会让我再多买进。
大家都知道形势。正是一个多头市场,我清楚价格正在上涨。总的情况是有
利的。即使是在股票普遍上涨和票面利润还尚过得去之后,股价行情记录还老是
鼓吹:还没有涨!还没有涨!我到达华盛顿的时候,股价行情记录还是对我说那
个意思。当然,在那天很晚的时候,即使我还可做多头我也不想增加自己的头寸
了,与此同时,市场很明显地按我的思路进行着,我没有必要整天坐在显示牌前。
时刻盼望着得到什么信息脱手。在退却的响亮号角吹起之前,当然,这不包括出
人意料的大灾难,股市会犹豫,或者为我准备一个反向的投机形势。这就是我冒
冒失失地去找国会议员们的原因。
与此同时,价格不断上涨,这意味着,多头市场的末日就要来临。我不能断
定哪一天来临。要判定它,是我力所不能及的。可我不必告诉你,我对那种暗示
留神着。不管怎样,我现在还是这样。这已经成了我做事的习惯了。
我不能断定它的到来,可我觉得在卖出的头一天有点暗示,当时,一看见这
种高价就使我想到我手中拥有的票面利润和股份的数量,后来我又想到白费力气
去影响立法者们公正明智对待华尔街的交易。那也可能就是种子埋入我心里的方
式和时机。这种下意识整个晚上都进行着。早晨的时候,我想到市场,并开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