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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处境了。自然,在我结婚后,我就为妻子划拨了一笔钱。有了儿子之后,我又
为他划拨了一笔钱。
我这样做的理由并不只是担心市场会把钱从我这儿拿走,而是因为我知道一
个人会把自己垂手可得的任何东西都花个精光。做了上述安排后,妻儿就不会受
到我市场交易活动的威胁。
我认识的许多人都做过这样的安排,可是当需要那笔钱时,却又好话说尽哄
骗妻子签字拿出那笔钱,而自己却又拿去亏掉了。但是,我是把这事安排妥当了
的,无论我想要什么或者妻子想要拿出钱为我干什么,那一张托管合同起着作用,
不可能动用一分一厘,这笔钱绝对安全,不会被我和妻子中任何一个人挪用,不
会受到市场需求的打扰,也不会因为妻子对我的挚爱而损失殆尽。
第15章
从摇篮到坟墓的生命过程本身就是一种赌博,一种经历。可是,在我作为投
资者的生涯中,有些时候我虽然判断正确且行事公正,却被那些心怀叵测的对手
用不公平手段骗去了我的所得。
通过反击那些无赖、胆小鬼和乌合之众的不端行为,一个思维敏捷、眼光远
大的人能够保护自己。除了在以前的一两家对赌行之外,我从未以不诚实的手段
来阻止过价格下跌,因为即使在对赌行那种地方,诚实也是上策,赚钱也是公正
地进行,而不是采取欺诈手段。我从来不认为那种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得盯
紧对方、否则就会受骗的交易是好交易。但是,面对那种悲哀求饶的赖帐者,本
人也无能为力。公平交易就是公平交易。我可以给你列举十几个这种例子,在这
些事例中我都成了自己信念的牺牲品。我相信了那些神圣的信誓旦旦的话语,或
者对那些不可侵犯的君子协定信以为真。我不会再这样做了,因为再好的意图也
不能因此而实现。
许多人都喜欢把股票交易所说成劫掠者的战场,而把华尔街上每天的交易当
成一场场战斗。这比喻颇带戏剧性,却完全误导了人们。我并不认为自己的投资
活动是冲突和争斗。我从未向个人和投资小集团宣战过。我只是持不同观点而已,
我对基本情况的看法不同。剧作家们所谓的商战并不是人类之间的战争,而只是
对于商业观念的考核。我坚信事实,而且仅限于事实,因此控制自己的行动。这
就是贝拉德。M 巴拉克获利成功的诀窍。
有时候我对客观事实——包括所有事实——没有完全看清楚或者没有早点了
解到,也许是因为我思路混乱了。只要这种情况发生,我就会亏钱。我出错了。
每次出错总是以金钱为代价。
任何有理智的人都不反对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任何人出错都得付出代价,
这是毫无例外的。可是当我是正确的时候,我不想亏钱。我并不是指因为某项特
殊的交易制度引起突然变化使我付出金钱代价的那种交易。我把一些投资活动中
的偶发事件铭记在心,它们不时地提醒投资者,凡是利润都要等到存入银行自己
的帐户后才可以认为十拿九稳了。
欧洲爆发二战之后,那些急需的商品价格开始上涨。人们很容易预见到这种
形势和战争引起的通货膨胀。自然,总体上涨趋势随着战争的持续一直进行着。
你可能还记得,1915年我一直都在为“东山再起”忙碌着。股市的暴涨就在面前,
利用它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最稳妥、最易得手和最迅速的大手笔在股市上,因
此,如你所料,我时来运转了。
1917年7 月为止,我不但已经能够还清所有债务,而且还净赚了一些,这就
意味着此时有时间、资金和可能去考虑同时进行期货和股票交易。多年来我已经
把研究所有市场情况作为惯例了。商品(期货)交易市场上的商品价格与战前相
比增长了100%到400%不等。只有一样东西例外,就是咖啡。当然,其中自有缘由。
战争的爆发意味着欧洲市场的关闭,大量的货物运到国内,国内是唯一的大市场。
这终于导致国内咖啡原料的极度过剩,这种情形反过来又使得其价格保持低廉。
唉,当我刚开始考虑咖啡投资的可能性时,咖啡的售价实际上低于战前价格。如
果这种反常的原因是明显的,那么下面这种情况就更加明显了:德国和奥地利潜
水艇不断地攻击盟国船只就意味着可用于商业意图的船只数量的减少。这种局势
反过来最终导致咖啡进口贸易的衰落。随着进口量的减少和不变的消费速度,剩
余的咖啡存货一定会被吸收。因此,这种情况发生时,咖啡的价格一定会象所有
其他商品一样上涨,这种情况以前有过。
用不着请出福尔摩斯就能分析出这一局势。为什么人人都没买咖啡,我说不
清楚。当我决定买时,我不认为这是一种投机。这不仅仅是一项投资。我清楚发
财是需要时间的,但是,也明白这一投资必定会带来利润。这一点使得该项投资
成了保守的投资活动,这是银行家的所为,而不是投机客的行径。
1917年冬天我开始收购。我买进了大量咖啡。然而,市场上一点反应都没有。
继续不景气,至于价格,并不象我估计的那样升上去,结果我只好怀揣自己毫无
结果的投资长达9 个月。九个月之后我的合同到期,因此我卖掉平仓。这笔生意
我又损失了一大笔,不过我认为自己的看法是有道理的。很明显在时机的把握上
我错了,但是我认定咖啡一定会象其他商品一样上涨的。
因此,我一抛出就立刻又开始吃进。我买进的咖啡是上次的三倍。当然,我
买的是期权合约——可以在尽可能长的时间里拥有。
我这次可没错。我买进以后,价格马上就开始上涨。每个地方的人都似乎突
然意识到咖啡市场注定会发生什么情况。形势开始表明,似乎我的投资就要回报
我巨额利润。
那些卖方是焙烤商,其中大多数是德国人或者德裔,他们在巴西买进咖啡,
十分自信地希望运到美国来。但是,没有船只运输,很快他们就发现自己处于难
堪的境地,那儿的咖啡价格无休止地下跌,而这儿又异乎寻常的奇缺。
请牢牢记住,当咖啡价实际上处于战前水平时,我第一次买入。也不要忘记,
我买进之后,手中多头套牢大半年时间,因此造成巨大损失。对错误的惩罚就是
亏损。对正确的奖赏就是赢利。由于正确十分明显,而且进行长线投资,我有理
由期待着赚它一大笔。赚到自己满意的利润并不需要市场上涨多少,因为我手里
有几十万袋咖啡。我不喜欢具体谈到成交的数目,因为有时候听起来有点不可能,
别人会认为我在吹牛。实际上我在按照自己的方式投资,而且总是给自己留有充
分安全的余地。在这种情况下我是十分保守的。我大量地买下期权的理由是觉得
自己不会亏本。情况都对我有利。我已经被迫等待一年了,我现在准备既要得到
对我等待的补偿,又要得到对我投资正确的报答。我看得出利润滚滚而来,来势
凶猛。并不是我对此行道如何精明,而仅仅是因为我不是睁眼瞎。
那几百万利润实实在在地来了,飞快地来了!可是就是没到我手里,到不了
我手里。倒不是因为形势突变把它引开了。国内市场没有经受住这种出人意料的
方向转变形势的考验,咖啡没有涌进国内。发生了什么事?发生了难以预料的事
情!发生了任何人都没有经历过的、发生了我因此也无法警惕的事。在一长串投
资活动突发性事件中还得加进一条新的我必须永远牢记的事件。情况就是这样:
那些卖咖啡给我的空头户们清楚自己将面临什么情况,因此就尽力摆脱原来的位
置,而自作主张地抛出,设计了一种新的赖帐方式。他们都蜂拥到华盛顿求援,
他们成功了。
也许你记得,政府曾经制订过各种各样方案来阻止从急需物资中获取暴利。
你知道其中大多数起了作用。唉,那些有善心的咖啡空头们跑到战时价格委员会
去——我认为这里面含有官方暗示——向该机构提出了一项爱国请求,保护美国
人吃早餐的权利。该委员会宣布说一个名叫劳伦斯。利温斯顿的职业投机家已经
垄断或即将垄断咖啡。如果他的投资方案成功的话,他就会利用战争给他创造的
一切条件赚钱,美国人就得被迫付出昂贵的价格来购买每天必吃的咖啡。对于那
些卖给我几船咖啡却又找不到船运的爱国者们来说,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大约一
亿美国人将会向那些没良心的投机商进贡了。他们代表着咖啡交易,而不是咖啡
赌徒,他们愿意帮助政府约束现实中和可能出现的牟取暴利行为。
现在,我对哀鸣者极其痛恨。我的意思不是影射价格委员会没有尽力控制牟
取暴利和浪费的行为。我是想说,有必要表明该委员会不能过多地介入这一特殊
咖啡市场。它为咖啡原料定了最高价,也为终止所有现存合同定了一个最后期限。
当然,这个决定意味着咖啡交易将停止。我有事可做了,
卖掉所有合同。就象以前曾经赚几百万利润一样我认定要赚的那几百万利润
完全成为泡影。我以前是,现在也是,强烈反对从生活必需品中牟取暴利,但是,
在价格委员会制订咖啡章程的时候,所有其他商品已经以比战前高出百分之二百
五十到四百的价格卖出,而咖啡价格实际上比战前几年里的平均价还低。我看谁
拥有咖啡也一样。价格必定会上涨,其原因不是那些没良心的投机者在操作,而
是因为咖啡存量在减少,此责任全在于日益减少的进口量,而后者又因为德国潜
水艇骇人听闻地击沉船只大受影响。价格委员会没有等到咖啡开始涨价,就踩下
了制动器。
作为一种政策和权宜之计,强迫停止咖啡交易是一种错误。要是该委员会让
咖啡交易顺其自然,那么由于我早就阐述过的理由与任何所谓的垄断都无关的理
由,价格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