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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消息。
然后,那天下午两点半以前,J。P。摩根派来了万。恩伯夫。亚特伯历家族的
约翰。亚特伯历来到交易所,大家都知道约翰和J。P 摩根是近亲。我的朋友说,
这个老经纪人快步走进货币交易池,就象复兴大会上的告诫者一样举起了手。开
始听到托马斯理事宣布的人群本来已基本平静了下来,又开始担心解救计划又告
失败,更糟的事要来。但他们看着亚特伯历的脸,发现他举起手来,一下就变呆
了。
在那片死一般的沉寂中,亚特伯说,“我有权贷给你们一千万美元,请放松
吧,每个人都有足够的钱。”
然后他就开始了,他并没有给每个贷款人债主的名字。他只是草率地记下贷
款人的名字和需要的数目,告诉贷款人说,“会有人通知你钱在哪儿。”他的意
思是指稍后贷款人就会拿到贷款的银行名称。
我听说一两天后,摩根先生告诉那些害怕的银行家们说他们必须提供股票交
易所需要的款项。
“但我们没钱,我们的款子早就贷完了。”
“你们有储备金。”J。P 厉声说。
“但我们已经在法定限额以下了。”他们哀求着。
“用掉!储备金就这么点用处!”银行遵从了,动用了大约两千万储备款。
暂时稳定了市场。伟大的J。P。摩根,没人比得上他。
这是我作为一个股票操作者的生涯中最刻骨铭心的一天,就在那一天,我的
赢利超出了一百万美元。这标志着我第一次精心计划的交易活动有了个成功的结
局。我原来所预见到的发生了。但比这些更重要的是:我终于圆了一个我狂野的
梦,我当了一天的国王!
当然我要解释一下的,我在纽约呆了几年后,我常绞尽脑汁地想为什么我不
能象十五岁那年在波士顿对赌行那样在纽约股票交易所应付一切呢?我知道总有
一天我会找出到底错在哪里,我就可以再也不出错了。那时我不仅有想正确的愿
望,也有保证自己正确的知识,那就意味着力量尽管他们还害怕过小的损失,但
那时大部分人都会毫无例外地遭受倾家荡产的痛苦。
请别误会我,这并非一个处心积虑的梦想,也不是一种源于虚荣的白日梦。
这只是一种感觉,我觉得那个曾在福勒顿办事处和哈丁办事处挫败我的股市有一
天会十分听我的话,我只是觉得那一天会到来的,而它确实到来了,那就是1907
年10月24日。
我之后想起来它是因为这个原因:那天早上一个跟我合作过而且知道我一直
做空的经纪人去了华尔街最有名的银行,我的朋友告诉那个银行家说我交易量这
些年来一直是多么大,因为我显然运气好到了极点。
也许那个经纪人夸大其辞,使故事听起来挺重要的。也许我有不少不为我所
知的追随者,也许银行家比我更清楚情况有多严峻,反正我的朋友告诉我:“我
告诉他你认为再过一两次推动,当真正的抛售开始时市场会如何变动。他听得可
着迷呢。我说完了以后,他告诉我晚些时候有事要我去办。”
当证券商们发现任何价格上都找不出一分钱时,我知道是时候了。我把经纪
人派到了不同的人群中。天哪,太平洋联合一度没有一个肯投标的。无论什么价!
想想看吧,而其它股票也存在同样的问题,没钱来持股,也没人愿意买进。
我有大量的帐面利润,而且我确信我想摧毁价格所需要做的仍然只是发出卖
单,卖出太平洋联盟及其它六个股息较好的公司的股票每家一万股,那么接下来
的绝对好不了。在我看来,可能即将突然发生的恐慌非常猛烈,特别是政府很可
能会考虑关闭交易所,就象1914年8 月世界大战爆发那次一样。这意味着我的浮
动利润会剧增。
而想将利润兑换成现金也是不可能的。但还是得考虑其它事情。其中一件就
是持续的下跌会阻碍刚刚开始的复苏,这样的恐慌总的来说会对国家有很大损伤。
我下定决心既然再继续积极地做空是不明智不愉快的,那我再坚持做也就不
合逻辑了,于是我转过头来开始买入。
我的经纪人刚为我买入不久(对了,价格非常低)银行派人叫去了我的朋友。
“我派人叫你,”他说,“因为我希望你马上去见你的朋友利温斯通,告诉
他,我们希望他今天别抛任何股票,银行不能承担更大的压力了。要改变一次毁
灭性的恐慌,可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激起你朋友的爱国心吧,在这种情况下,
一个人应该为所有人的利益干点事,他说什么请立刻通知我们。”
我的朋友马上动身来告诉我,他非常有策略性。我想他认为我已计划要摧毁
市场,就会把他的要求当作是放弃赚一千万的机会。他也知道我对这些人和我一
样清楚会发生什么却还拼命塞给公众股票深恶痛绝,那简直就是持枪抢劫。
事实上,那些大户是最大的受害人,而我以极低的价格买入股票其实都有很
有名的公司,我那时并不知道,便也不要紧,我已经将全部空头差不多都平掉了,
而我又觉得有机会便宜地买入股票,同时又帮助了价格所需的恢复,如果没人打
压股市的话。
因而我对朋友说,“回去告诉布朗克先生,我答应他们,我早在他找你之前
就完全认识到了情况的严肃性。我不但今天不会再抛出股票,我还会尽力买入。”
我守住了诺言,我在那天就买入了十万股,而且是多头,在以后的九个月,我没
有再抛任何股票空头。
这就是我之所以告诉朋友们我的梦想成真,当了一刻国王的原因,那一天的
那一刻,股市是在想打压它的人手心里的。我并没有因被误解而受伤害,事实上,
你知道,我对于受到袭击股市的指责以及华尔街对我的操作方法如何越传越神是
什么感觉。
我不损毫发地出来了,报纸上说是拉里。利温斯通,那个年轻的投机小子赚
了几百万了。嗯,我在那天收市之前大概赚了一百多万美元。但我最大的收获并
不在于钱,而是无形的收获:我做对了,我展望了未来,做出了精密的计划,我
学会了人想赚大钱就必须行动,我彻底摆脱了赌搏游戏,我最终在很大程度上学
会了如何理智地交易,那对于我来讲是生命中最有意义的一天。
第10章
如果我们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那就比我们分析成功的原因更有益处。但所
有的人都会自然而然地想逃避惩罚。当你犯了什么导致失败的错误,你不会希望
再来一次,所有在股市上的错误都在两方伤害你:财产和自尊。但我想告诉你一
些奇怪的事:交易商有时犯错误时,心里是很明白的。犯了错以后他又会问自己
为什么,当受惩罚的痛楚过去了,经过长时间的思考,他可能会弄清楚自己是怎
样,在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犯错的,但他却还是不明白原因为什么。他只是骂
自己一句然后就置之不理了。
当然了。如果一个人又明智又走运的话,他不会犯两次同样的错误,但还有
成千上万种差不多的错误就难保不犯了。错误实在太多了,每当你想看看自己是
不是会做傻事时,可能就正有一个傻事潜伏在你身边。
如果让我告诉你我第一次上百万美元的错误,那就得从1907年10月过我当上
了百万富翁说起。就我的交易来说,一百万只不过意味着多了点积蓄,金钱不会
给生意人带来更多的舒适感,因为,无论贫富,他都可能犯错,而这永远都是令
人不快的。而当他行事正确时,金钱不过是他的工具罢了。亏钱从来没对我产生
过什么困扰,我第二天就可能忘了。
但是犯错误而不立即接受亏损就不仅仅是财产上的损失了,也是对灵魂的伤
害,你还记得迪克逊G。瓦特斯的讲的一个小故事吧:一个人非常地紧张,他朋友
问他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睡不着觉。”紧张的人说。
“为什么睡不着。”朋友问。
“我手上的棉花期货头寸太大了,一想起来我就睡不着,弄得我筋疲力竭的,
怎么办呢?”
“卖了吧,把头寸减小到你能睡个安稳觉为止。”他朋友回答说。
通常来说,人能够很快适应环境,以至他会忘了前景。他感觉不到太大的变
化,也就是说,他也不太能回忆起不是百万富翁是什么感觉,他只记得有些现在
能做而那时却无能为力的事。每一个年轻人或正常的人都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可以
忘掉贫寒时的生活习惯。而忘记富有的生活需要的时间要长一些。我认为因为金
钱会带来欲望。想要更多的钱我的意思是当一个人从股市上赚到钱以后,他很快
就会改掉节俭的习惯。但当他没钱时,想改掉乱花钱的习惯却需要很长时间。
1907年10月当我结束了空头,开始做多,我决定放松一段时间,我买了一艘
游艇,计划去南部海域巡游一圈。我对钓鱼非常着迷,总计划着要去大钓一场,
我总是盼着能去,希望有一天可以成行,但我没去成,市场总不让我走。
我一直同时买卖股票和商品期货。我还是个少年的时候,就开始在对赌行做
期货交易了。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在研究期货市场,但可能没有研究股市那么
专心,事实上,比较而言,我更倾向于做期货,这与期货更具正统性无关。虽然,
期货的确要正统一些。但期货比股票更具冒险性。用虚构的理由来对抗期货市场
的价格趋势,成功只会是短暂的。因为最终获胜的还会是事实。因而,就象做平
常的生意一样,交易商总会在研究、观察中得到回报。他可以观察并权衡形势,
他同别人知道的一样多,他用不着抵御内幕集团。在棉花期货市场或是小麦、玉
米市场,没有分配红利这回事,长期以来,期货价格就不是被垄断着的,而是由
供求法则决定的。做期货的人只需要了解供求情况、现况与前景。他用不着象做
股票那样要对许多事进行猜测。因而期货总是更吸引我。
当然,所有的投机市场都有相同之处。行情走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