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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不仅是个恶兆更是个打击。
多年以来北方铁路一直保持不跌破面值,曾经宣布又将有一股红利。其中包
括持股人有权平价买入北方铁路新发行的股票。由于股票市场价格总是高于面值,
因而这一权利是很有价值的。但现在金融市场不景气,连最有实力的银行也不能
保证以现金支付发股人。而北方铁路价位是330 美元左右!
我一走进办事处就对埃德。哈丁说,“现在时机成熟了,抛吧,我应该开始
了,看看那个广告吧。”
他已经看过了,我以我的观点指出这些银行家的宣布到底意味着什么,但他
们仍不太明白我们随时面临着破产的危险。他认为在大量抛空之前最好还是等待,
如果我等一下,说不定价格会低一些。
“埃德,”我说,“下跌总是越迟越猛。那则广告是站在银行家立场上的告
示,他们所怕的正是我所希望的。这对我们来讲预示着要走熊市了,而这正是我
们所需要的。如果我有一千万的话,我会立刻全投进去。”
我必须继续说,继续争论,他对这样一个明智的人面对那个令人目噔口呆的
广告所能做出的唯一推论并不满意。这对我来说是足够了,但对于办事处里大多
数人却不够,我抛得太少,太少了。
过了几天圣。保罗手拿一张关于发行股票的告示非常和蔼可亲地走了出来。
也许是股票,也许是通知,我忘了。但也不打紧,重要的是我注意到付款日期被
安排到了早就宣告过的北方铁路和北太平洋缴款日的前面。这太明显了。就好象
他们拿着麦克风宣布了不起的老圣。保罗正在力锉其它两条铁路。争夺在华尔街
所剩下不多的现金,圣。保罗的银行家们显然很害怕钱不够三家用,而他们绝不
会说:“您先请吧,亲爱的奥方斯。”如果钱真的那么吃紧,而银行家们确实又
知道,接着会发生什么呢?铁路上需要钱,却没有钱,答案会是什么呢?
当然是应该抛出!公众们在那一个星期眼睛都盯着股市,却几乎什么也看不
出来,而英明的股票操作者们在那一年却看出了不少问题,这就是区别所在。
对于我来讲,这却意味着疑虑和犹豫的结束,我当时就下定了决心。就在那
天早上,我开始了第一次真正行动。我告诉哈丁我的想法和立场。他对于我想以
大约330 抛出北方铁路,以再高一些的价格抛出其它股票没有什么异议。我从我
早先付出过代价的错误中受益非浅,因而抛得很有策略。
无论是否偶然,我转瞬之间就又恢复了声誉和信用,在经纪人那里判断正确
实在是一种美事。但这次我是完全正确的,倒不是由于或熟练的分析行情技巧,
而是凭着对影响股市的总体条件分析的结果。我并非在猜测,我是预先对不可避
免的事做准备。想抛出股票并不需要太大勇气,我除了日益下跌的价格,什么也
看不见,我必须采取行动是不是?而我还有什么选择呢?
整个报价表疲软得象玉米糊一样,很快就会有一个反弹,许多人都跑来告诫
我说已经下降到底部了。那些大户,知道做空的人很多,决定要轧空大赚一笔,
这是一件很容易而又有把握的事,那些大户是不会心存怜悯之情的。我一般来讲
会感谢一下这些顾问,我甚至不愿去争论,因为那样的话他们会认为我对这些告
诫不知感激。
那个在亚特兰大和我呆在一起的朋友正在饱受痛苦的煎熬,自从那次地震,
他开始相信预感了。由于我凭着莫名的感觉抛出了太平洋联合而赚了二十五万,
因而他不能不相信这种痛苦。他甚至说是上帝用了什么神奇的方法让我抛出了股
票。而且他也能够理解我在萨拉托加所做的第二次太平联合的交易,因为他可以
理解与股票有关的任何买卖。一个小道消息就可以决定股票的进程是上还是下,
但这种预言所有的股票都必跌无疑的事又往往会激怒他,这种情报对人们究竟有
何好处?一个绅士在地狱中怎么知道该如何是好呢?
这使我想起了老帕特里基常说的一句话“行了,你知道现在是个牛市。”好
象因为这是事实,所以对所有的明智的人来讲,这条信息就已经足够了似的。但
是对于刚刚蒙受损失了十五或二十点,又仍然坚持的人来讲,看到3 个点的回升,
就确信已经到了底线,要恢复上涨了。
一天我的朋友来见我,问,“你平仓了吗?”
“我干嘛要平仓?”我问,
“为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理由。”
“什么理由?”
“赚钱呗,已经到底了,下跌的肯定会回升,是这样吗?”
“是的,”我回答说,“首先是到底了,然后才是回升,而且不会马上回升,
还会反反复复好多天呢。现在还不是它们回升的时候,因为它们还没真正死呢?”
一位老朋友听到这么说,他这个人是很容易记起什么事的,他说有一次威廉。
特瑞沃斯在看跌的时候遇了一个看涨的朋友,两人交换了一下对股市的看法,那
位朋友说,特瑞沃斯先生,市场这么强你怎么会看跌呢?“特瑞沃斯反唇相讥道,
市场死得很硬。正是特瑞沃斯去了一家公司的办公室要求看一下报表,出纳员问
他,”你对本公司感兴趣吗?“特瑞沃斯回答说,”我应该说我有兴趣!“我抛
空了两万股你们的股票。
回升变得越来越弱了,我在推动我的运气,每次我抛出几千股北方铁路,价
格总会又跌几点。我感觉出其它几个较弱股票抛空了一些,它们都下跌了,而只
有雷丁一家除外,因而我印象深刻。
其它股票都一个劲地下滑,而雷丁却依然象直布罗陀海峡的礁石一样屹立不
动。所有的人都说该股票被垄断了,好象也的确如此,他们总是告诉我抛出雷丁
的空头简直就是自杀。交易厅里还有别人和我一样全部做空,但要是有人暗示他
们抛出雷丁,他们又会马上缩回来要求帮助。我自己已经抛了些空头。同时我自
然而然地想找些容易的地方出击。而避开那些异常坚固的地方。我观察行情,发
现了几种容易赚钱的股票。
我听说过许多关于雷丁背后的基金的传说,那是个非常强有大的基金,首先
他们有许多低价买进的存货,因而按我朋友的说法,他们的平均价实际上较低。
而且,那笔基金的主要成员与一些银行保持着非常密切的关系,他们正是用这些
银行的钱来持有大量的雷丁股。只要价格不下降,与银行间的友谊就牢靠而坚固。
有个成员的浮动利润不少于三百万。这就使得价格的下降不致于致命,因而他们
的股票足以对抗熊市也不足为奇了。时不时地,这些场内交易商看了看价格咂咂
嘴唇,用一两千股试验一下。他们并不能压低价位,因而他们将其平仓再去赚点
好赚的钱,无论何时,只要我看到了,我也就多抛一些,只要自己满意就行了,
我对自己的交易原则很有信心,并不偏向于什么。
过去的日子里,雷丁的力量可能愚弄了我,行情记录总是说:“别管它!”
但我的理由都不是这样说的,我预料将有一次总的打击,无论有资金的,无资金
的,对谁都不例外。
我喜欢单干,在对赌行里就是这样,以后也一直这样,我的思维就是这样的,
我必须自己看,自己思考。但我可以告诉你股市开始对我有利时,我第一次感觉
到我有了这个世界上最好最真的合伙人,那就是基本条件。他们尽其所能的帮助
我。尽管有时让他们培养反应速度很慢,但只要我耐心,他们的确很可靠。我并
非用我的行情分析技巧及预感与机遇抗衡,对事件的逻辑分析使我赚了不少钱。
了解它并根据它行为,事情应该会正确的,我的真心伙伴,基本条件说:
“下跌”。而雷丁却不肯听它的。这对我可是个侮辱,看着雷丁牢牢地抓住不放
手,就好象什么都是平静的,我开始愤怒起来,它本应该是整个报价板中最好的
空头,因为它还没有下跌,而且基金持有太多的股票,以至于一旦宣布更严格的
货币管制就无法再进行下去。总有一天银行的朋友们并不会比普通大众好过,股
票必须结伴而行。如果雷丁不下跌,那么我的理论就错了,而如果我错了,就说
明事实错了,逻辑错了。
我推断出由于大家都不敢抛出才造成了价格不变,因而有一天我同时让两个
经纪人分别抛出了四千股。
你应该早看到那个被垄断的股票如果是空头的话无异于自杀,但我这种竞争
性的卖单打击了它,于是它地开始下跌,我又让他们抛了几千股,我开始抛的时
候价格是111 ,不一会儿我以92平仓这支股票的空头头寸。
从那以后,我的日子好过了,在1907年2 月我清盘了。当时北方铁路已经下
跌了六七十点,其它股票也有相对下跌。我赚了大钱,但我清盘的原因是推算出
这次已有些超跌了看法,可我的信心也不是特别足,还不足以扭转。我不想完全
失去我的有利地位。那时的股市并不适合我立刻交易。我在对赌行的第一笔1 万
块之所以付水东流,就是因为我不管条件适合与否,每天忽进忽出。我不会犯两
次同样的错误,而且别忘了以前我过早地发现了这种损失,而且时机还未成熟就
抛出了,而使自己在一段时间内破产。现在,当我赢利时,我总想收到现金,这
样我才能感觉到自己是对的。回升曾使我破产,我可不想再一次被回升挤出股市。
我没有老老实实地呆着,而去了弗罗里达。我喜欢钓鱼,而且我需要休息。在那
儿我就又能钓鱼,又能休息了。而且华尔街和棕榈海滩之间可以直接发电报。
第9 章
我漫游在弗罗里达的海滩上,在那儿钓鱼很不错。我的脑子很轻松,无需考
虑股票,我过得挺开心的。一天,一些朋友一起乘着摩托艇从帕姆海滩来玩。其
中一个带了张报纸。那些天里我一直没看过一张报纸,也不想看。我对它刊登的
任何新闻都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