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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粥里有、有毒……叫武……去找御医来……”闫擎苍腹部纠结绞痛的趴到在书桌上,咬着牙根才没有吼叫着释放腹中那股火热的绞痛。
“哦……好、好……我立刻去,你要顶住,千万不能有事,千万……”泪水集聚到那圆润的眼眶,侯慕儿使劲的抑制它们奔腾而下。他苍白的脸色,让她终于知道这个男人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同时也让她懊悔于为何要吃雁儿的醋,如果不是为了那意气之争,她也不会逼着他吃下那粥,如果不是吃下那粥,他就不会这样!
疼得颤抖的双手捧着那欲泣的小脸,闫擎苍第一次对她绽放了俊美无比的笑容,那抹笑容是那样的摄人心魄,也是那样的叫人纠结了心。“我现在、现在没……事,不过要是、要是……你在……在不赶紧去、去的话……恐怕就要……有……有事了……”
“不!不会的……你不会有事的……我立刻去找武……”侯慕儿眨掉那模糊了她视线的泪水,撩起裙摆冲出书房。“武!武!你快过来!武……”
惊恐的叫声响彻太子府邸,惊动了所有的人,却是伴随着闫擎苍陷入昏迷的天籁之音。
114怀疑
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太子中毒昏迷之事不稍喝口茶的功夫便传遍了整个皇城里,搞得皇城里兵荒马乱、大家议论纷纷。而御守军早早的就到各个皇城出入口把守,盘查往来可疑人口,还有大批的官兵到街道上巡视,完全不放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
太子府内阴云盖顶,所有宫里的御医都汇聚到了太子府为中毒的太子诊治。如此大的动静自然也招来了以往恨不得将闫擎苍拍死的人——护国将军刑云和妻子闫含芙,在将军府学习礼仪的秋荷以及被迫娶妻准备要落跑却晚了一步的二皇子闫擎宇。
至于皇帝与皇后,则被文武兄弟以“黑手未逮捕,宫外危险重重”为由劝阻,留在宫中未加入“探病”行列。
“慕儿呢?”看着忙碌的御医们,闫含芙总觉得这混乱的房间内好像少了什么,左看右看之后才发现,侯慕儿不在房间里。
按照她与皇兄之间的“互动”,这个时候她最不可能离开皇兄身边,但是现在却连衣角都没见着,真是很奇怪。
一道冷哼传来,一点也没有因为闫含芙是公主就收敛了那道蔑视。“她在地牢里头陪老鼠玩着呢!”僵硬着面容的文握紧了手中的剑柄,似乎在压抑着不要把身边的上好雕花檀木桌给一剑劈成两半。
“慕儿在地牢里?谁把她关起来了?”护国将军刑云不着痕迹的将心爱的妻子护到身后,就怕那眼里只有主子的火爆家伙真的忍不住拔出剑来,会伤到宝贝老婆,那他可是会跟这家伙拼命的!
“我关的!”文胸脯一挺,一点也不退缩的直接承认是他将那个女人送进地牢里和老鼠做伴的。
“为什么?”修养到家的闫含芙在丈夫背后探出头来,一双柳眉因为他的话纠成一个死结。
“因为她保藏祸心!殿下那碗鲍鱼粥就是她送来的,来的时候还生气,我看毒就是她下的,想仗着殿下对她没有什么戒心想毒死殿下!”文说完僵硬着脸转向那被太医围在床塌上的闫擎苍。
他的脸依旧苍白没有血色,太医交头接耳了好一阵了,还是没有弄出个所以然来,大伙儿都急死了,门外等着给宫里皇上皇后捎消息的太监也等得焦急万分,像只没头苍蝇似的来回踱步,那青石板的路面都快被他给踏出裂缝来了。
“包你的头!你的主子没教过你吗?没有真凭实据之前直接抓人或许会冤枉好人,也可能会打草惊蛇吗?!”一道亮丽的身影踏进忙成一团的寝室,俏红的脸蛋上那张小嘴还喘着粗气,看来是到来之前经历了一番“运动”,而她头顶那几根枯黄的稻草则让美人儿失色了几分。
“侯慕儿?!你怎么……怎么逃出地牢的?!”文看到来人立刻拔剑相向,剑尖儿直指侯慕儿的眉心。
侯慕儿瞪着那近在咫尺的利剑,眼睛一眨不眨,一点惧色都没有,只是从沾了灰的小手里抛出两把扭曲了形状的银簪丢在他身边的桌子上。“这古董的锁还真的有点难开,费了我不少时间,再加上对付那几个吃的胖胖的狱卒……所以来晚了,他怎么样了?”
修长的手指直接弹在剑身上,将利剑挥往一边,侯慕儿也不管文看到那两支扭曲的银簪有什么可怖的表情,尽自走向床榻,却被冷静异常的武拦截了下来。
“你也怀疑我?”慑人心魄的美目瞪向冷着一张脸的武,拽紧的拳头预示着要是这个尽得住子真传的家伙敢点头说是,她一定会很不客气的凑他!
“御医们在忙,姑娘过去只会妨碍他们。”武未表明心迹,那冷着的脸似在怀疑,但是那冷静的眼眸却有着“稍安勿躁”的相信。
“好吧,我在旁边看着……你干什么?!”侯慕儿乖乖的退后,细嫩的脖子却吻上一把利刃,眉毛一挑,侯慕儿瞪着再度拿剑指着她的家伙。
“给我乖乖的回地牢去,不要逼我动手,否者我可不保证你的细皮嫩肉依旧完好如初!”文厉声不退让。
“我没有下毒,你为什么不相信呢?”侯慕儿瞪着这个脑袋长着当装饰品用的大男人。
她大声求救之后文武兄弟眨眼之间就飞入她的眼前直接进掠过她入书房查看情况,见到闫擎苍中毒后,武紧急的飞身进皇宫绑来经验老道的御医,还要求其他御医以最快速度到太子府诊治,并带上所有可能用上的解毒草药。
而这个暴躁的文,在将闫擎苍移入卧室之后,便叫来武将将她拿下丢进地牢里和老鼠蟑螂做伴,愣是她说破了嘴皮表明自己的清白,这个家伙就是不相信依旧没有要放她出来的打算。
还好她有一身神偷的本领,那些锁兄锁弟对她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就是可惜了那两把银簪,至于牢里那些狱卒,拜他们被派去荒芜之地收租的老大白迟所赐,个个吃得肥头大耳,让她没几下就摆平了。
结果,她“千辛万苦”的突破层层障碍来了,他还拿着剑指着她?这个人的脑袋里到底是装了什么垃圾啊?!
“东西是你送来的!”文还是不退让,那利剑又更接近肌肤几分。
“文!事情未明了,不要妄下定论,把你的剑收起来,我以性命保证慕儿不会对皇兄做出此等事情!”看不下去自己喜爱的妹妹被利剑指着,闫含芙站出来做担保人。
“是呀是呀,文护卫,慕儿姐姐不会做出对殿下不利的事情的!”秋荷也跟着出来说情,就怕那白嫩的脖子会划出一道口子。
“文,先把剑放放下,现在只能证明慕儿拿来的粥有毒,没办法证明毒是她下的,别忘了还有其他人碰过那粥。”眉头纠结的二皇子闫擎宇也站出来说话,还顺手扶着那快被吓得跪倒在地上的“未婚妻”。
“其他人?对了!还有厨子!我去把他抓过来审问,一定就可以知道谁是黑手!”文杀气腾腾的往外冲,一点也没给闫擎宇说话的机会。
其实他很想告诉他,那个胆小如鼠的主厨早就被他的手下拿下了——其间还因为知道了太子吃了他的东西中毒性命垂危了吓得尿裤子,他只要到他属下那里去提人审问就可以了不需要跑来跑去。
不过还是算了,给他跑跑消耗一下体力,省的火气旺盛见到人都说是凶手。
侯慕儿对众人投出感激的一笑,但是眼底的担忧还是一览无遗。
“禀告二皇子,公主,驸马,殿下他所中之毒已经查出来了!”
115新欢VS旧爱
一听到有进展,所有人都把蓄着山羊胡子的老御医围得紧紧的,差点把老人家给闷死。
“据老臣与各位……”老御医一副专家学者的模样扯着自己的山羊胡子,慢吞吞的说道,愣是把侯慕儿给急疯了。
“老医生,你就直接进入正题,你们怎么把脉的说了我们也不懂!”侯慕儿冲动的差点将那山羊胡子揪下来,真是急死人了还在慢慢磨蹭!
“老鼠药!”老御医看着侯慕儿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自己的一小撮胡子,立刻抖出三个字,就怕晚了眼前这双眼冒火的小丫头会把自己的胡子拔掉。
“什么?”众人一阵惊愕,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那三个字是什么意思。
“呃……那个……就是其实殿下中的毒是较烈一点的老鼠药,就是那种寻常百姓家都能买到的老鼠药。不过方才已经给殿下施过针了,只要服下几贴药就可把体内的毒素排尽。”老御医赶紧解释。
方才因为是大家都往“太子糟奸人毒杀”的方向走,所以大家都以为他中的毒是什么叫不出名字的罕见毒药,但是绕了一大圈回来结果只是小毒物,害的所有御医刚开始还不敢相信,硬是反复检查了之后才干下定论。
“老鼠药?!你说那个脸白得像死人冷汗像下雨一样猛流的家伙是吃了老鼠药?!”侯慕儿第一个发飙,抓着老御医的肩膀摇得老人家骨头都在咯咯作响差点散架。
“咳……咳咳……是、是的……姑娘!请放开……”老御医一阵猛咳,皱巴巴的老脸一阵憋红。
“慕儿,放开老御医!”闫含芙掰开她的手,解放了老御医。“你先下去把药煎好吧。”
老御医连连谢过公主的“救命之恩”,飞一般的迈着老腿奔往屋外,就怕晚了会被那女人给拆掉。
太子府的人怎么都那么恐怖啊?!
“公主嫂子,公主嫂子……他……他居然是因为……”侯慕儿情绪复杂的在屋里走来走去,像一头焦躁的狮子找不到自己的孩子。她以为他要死了,中了什么不解之毒,但是……居然……怎么会是老鼠药?!
“好了,慕儿你冷静会儿,我知道……”闫含芙试图安慰刺激过头的她,她知道她有多担心,否则不会“逃狱”也要出来看皇兄。
“他居然只是……只是……老鼠药?嗷!我要疯掉了!”侯慕儿拍拍自己的脸颊,觉得自己要是不疯掉就是要晕掉!
众人会心一笑,很理解她的激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