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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囊中之物
“好了,此事我自有打算。”许久,一直仰头闭目的魏子楚终于开又了口,可说出的一句话却让下面一帮人哑口,想一向威震一方的霸王,怎的对于如此屈辱的事情不上心,难不成王爷真的许可那女子这般的放肆?众人不解。
“外面什么声音?”习武之人,可闻百米之外的蝶翼振荡,这番凶狠的打斗只怕是来者不善。
“没有声音啊王爷,是不是您听错了。”各人都罢了声,偌大的殿阁之上只剩下了喘息之声,再无其他,可他刚刚明明有听到声音。
就在魏子楚刚想让张达出去一探究竟的时候,只见又是一个颤颤巍巍的丫头端着一壶茶进了来,见了魏子楚,愣是未说一句话,可杯子里的水就已经被她抖掉了大半。
“你又是来作甚的?”魏子楚说着,眼中的目光已经由着无奈变为了阴森,他已经明白刚才的打斗是因何而起,也无需问得她是谁派至而来,于是一张堪比仙人的脸,此刻已经黑成了魔鬼,可这样的魔鬼依旧是散发着诱人的引力。
“回,回王爷,啊……王爷您救救我,求您救救我啊……”她本来的一句话还没有说完,手中端着的杯具都已经跌碎在地上了,那硕大的眼中充满了惊恐与仓惶,一边颤抖着往门外看着一边踉跄的走至魏子楚的台前痛哭着哀求,着实是被吓得不轻。
“王爷,那个女鬼让奴婢来送茶,奴婢本以为这该是生辰殿丫头的事,奴婢管不着,可是她却拿着刀逼着奴婢前来给王爷送茶,王爷,王爷,她还说若是奴婢将这番的事情说出来她就弄是个男人来,来轻薄奴婢,奴婢求王爷做做主啊……”女子说至最后已经是吐词不清,眼中的瞳孔越来越小,最后经活生生的吓晕了过去。
“王爷,这女子着实太嚣张了,再不将她弄死,恐怕后患无穷,且现时府中就已经被她搞得人心惶惶,若是再不除……”
“好了——”张达的苦口婆心还没有说完呢,他就拍案而起,那原本就冰冷的眸子此刻充斥的愤怒活生生的都能喷出火来,那一身凌人的杀气将在场所有的人都惊了一惊。
“来人,拿我的剑来。”魏子楚的话在大殿中盘旋,似是剑未出鞘,他就已经将那女人在心中杀了一万遍。
“你们在这边做什么?”这突然的一声娇言直教堂上刮起了一阵阴风,随着出现在门中的那个身影,又让所有的人颤了颤。
此刻周小曳已是站至了殿中,那满身散发的娇气却让人怎的都无法与她的拳头联系起来。
“相公在忙政事,你们至此何事啊?”她见她们不答,于是又问了一遍,那一双无辜的眸子,似是自己真的不知道她们在干什么。
“是我让她们来的,难道我一东郡霸王,还要向你这野女人解释不成?”魏子楚提剑跳下案几,继而大步走至她的面前,似是王者驾临,而后冷声问道。
“相公说我是野女人?那么这一帮至于你旁边的又是谁啊?”她说着,悻悻一指,很是玩味。
“她们都是我的女人。”魏子楚说的大义凛然,那王者的气息几乎都能压死眼前的人。
“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了,那是因为人太多了,你看不见我。”说着她忽地的笑了起来,那一张干净的不染一丝尘埃的笑容,此刻就在他的眼中如花的绽放,如着诱人的美酒,直叫人看得心都醉了,忽地的,使得她相对的人儿忘记了所有,愣愣的站在那里很久。
可待他回过神之时,那个定格在他眼中的画面忽地的消失了,这一眼望穿的地砖,岂有那人的影子,再待他回过头,只见台上的女子,已经被她打晕了一个。
“你住手。”魏子楚即刻拔剑所指,同时在深深忏悔,自己怎能在那时被迷住了心智?这样的不堪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他下定决心要杀了她。
“相公,你就说,这里你最喜欢哪一个?”她的这一问,依然无害,一把又抓住最近的那个绿衣女子很淡然的一笑,衬托中,似是这些女子的惊恐都是庸人自扰。
“你给我住手,不然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魏子楚的声音在殿阁中颤抖,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你喜欢我美相公吗?”她见他不回答,于是就强行拉近了那女子笑声的问道。
女子已经被吓得神智恍惚,岂还明白她说的什么,于是即刻点了点头,继而又摇了摇头,哭喊着说道:“奴家不喜欢王爷,奴家真的不喜欢王爷,求仙女饶命,求仙女饶命啊……”
“你既然不喜欢我美相公,那为何还要呆在这里阻止我美相公喜欢我?”说罢,她看了他一眼,继而给了他一个甜甜的笑,不待笑容消失,她手中的女子就在惊叫中晕了过去,实则她只打了一拳而已。
接着,在她又是仅仅出手两次的结果后,剩下的五位仙子都倒了地,其中也不防是有被吓晕的,速度如此之快,直教魏子楚抽搐的眼角发出渗人的寒光。
“你欺人太甚。”魏子楚大喝一声举剑上前,一个飞身刺向那台上之人,那炫动的黑色光芒在他的眸子里肆意翻滚,拽地的白色长袍在空中飞扬,剑身所到之处,皆是摔坏一片。
周小曳看出他的狠心,那玉雕的台几竟然成了两半,今日他算是真的愤怒了,拼了性命的紧追不舍,一个不经意,他的剑气在她的背后划了一道长长地血映,白色的袍子遮不住她如玉的肌肤,背后即刻映出了血来,随着风不断的吹入,刺心的凉。
而魏子楚并没有因为这一刀而罢手,反而在自己够着她的距离中更加的凶狠,每一刀都是全力以赴,那狰狞的眸子里冷酷无情,直教周小曳的心都碎了。
于是,她不在躲闪,而是拔出了她胸口的短剑迎面而上,只在魏子楚又是一剑刺来之时,她猛地低头,一刀插在了他的大腿之上。
而魏子楚一个吃痛,趔趄的一个颤抖,周小曳便一把打掉了他手中的刀,继而一个迎身抱住了他,魏子楚本以为她又是想在他的身上刻字,不想,她却将头埋在他的胸口哭了起来。
那哭声孩子失去母亲的悲恸,一声声的应在他的胸口,直击魏子楚的心脏,隐约间,胸口开始发烫。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骇的魏子楚极度想要挣脱,可是不知何时,周小曳插在他腿上的短刀已经被她拔了下来,现在就抵在他的背后,一点也不客气。
“美相公为何要杀小曳?难道小曳真的很惹人讨厌么?”她知道他这么排斥她是因为喜欢她,可是他的这种做法实在让她有点难过,又不能说出来丢了他的面子,于是她只能给他点教训。
再看软软的贴在他身上的小人,此刻正颤抖的抽泣,她哭的撕心裂肺,连着身后被他剑气划伤而露出来的后背已经有大片的血液流出,顺着如玉的肌肤一直滴进了他的心里,成了锥子,锥心的疼痛。
他巍巍的将手伸至她的背后,而后穿过衣服触碰着她的刀口,周小曳也因着这一丝触碰蓦地一颤,继而往他的怀里钻的更紧。
“你是他派来的是不是?”他的语气恢复了温和,只是额头上的凄楚一直没有散去,怔怔的看着她不断在他胸口的伤口上摩挲的脸,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腿上此刻正有比他眼前多出几倍的鲜血正在放肆的流淌。
“我只是我自己,不是任何人的眼睛。”与他相处的时间虽然短暂,但是聪明如小曳,他太过多疑,以至于难以接近,如今的她只是单单想要他而已,可谨慎如子楚,不能理解。
“若是你只想做我的通房,可以接受,但你必须有一颗容纳我别的女人的心,若是你想要我的心,那就是痴人妄想,我只能将你请出我的府中。”他说着,淡如水,让人摸不透深浅。
“我从一开始就说过,你只能看着我一个人。”同样的口气,多出的是坚决,那含泪的眼睛平如镜 。
“好,那就不要怪小王不懂怜香惜玉了。”他的话依然平淡,可是眼中的疼惜竟然变成了慑人的阴厉。
“你不能这样对我,不然的话,我就真的强攻了,美相公到时候可要吃得消啊!”她笑着将他搂的更紧,继而她的身子更加的柔软。
“我魏子楚不愿意的事情,至今还没有人能强迫的。”他便是不信了,一个雄踞一方的霸王还真的怕了一个女人不成,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过,还抵不住她的诱惑?
“拭目以待。”说罢,她微微一笑,得意之色在嘴边放肆的绽放,似是他本就是她的囊中之物,心下忽地想到那本《玉女新经》貌似之后都没有看过,可不是在路上丢了?看来她要好好巩固了。
作者有话要说:要花花 想上月榜, 票票们要给力啊……
下面口味越来越重啊……
、不能承受之轻
这日午膳之时,受着隽王爷的‘邀请’,周小曳与着一道共用,席间不乏有人凄楚有人笑。
况且本就有着洁癖的隽王爷从来都是一人进食,即使当年他最宠爱的宗玉,也从未在生辰殿用过膳,而今这位大闹后宫以及王爷书房的女子,居然与王爷平起平坐的一道用膳,下方一拨整日无事的人可是惊得坏了。
“来,王爷日后恐是要操劳,这蛋不能少吃。”周小曳说着就准备将那三鲜汤中的鹌鹑蛋夹给他,无奈这蛋太滑,夹了几次都掉了碗里,周小曳索性将另一只啃鸡腿的手腾出来,将筷子一手一只,一直插到那蛋上筷子为止。
而后她笑嘻嘻的将鸡蛋伸直魏子楚的碗里,而后不顾他杀人的目光用另一只筷子将蛋挑下来为止,而后一边吃着一边用袖子抹着嘴,刚刚抓鸡腿的手由于拿筷子太油,只好放在身上擦了擦。
这一系列的动作使得魏子楚直接想揍人,真不明白这一富家千金怎么就像八百年没有吃过饭一样的,估计要不是他坐在旁边,她都能脱了鞋子下去捞。
实则他是不知,周小曳也没几年享过福,儿时就被父母送至南山一高人手里练武拜师,每日活动量大,师兄弟又多,哪里有时间细嚼慢咽?迟了就没有了,有时师傅为了练他们的生存能力,几天不让吃都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