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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王爷——,南宫少爷说是他找到您的病源了,要您速速去见他。”
这足以燎遍整个江山的火势,就因着门外小厮的一句话熄灭了半壁,让这热烈中的人儿情何以堪?
“王爷,王爷,他说要是您不去的话,就一辈子别想翻身在上啊王爷!”
外面的小厮似乎见里面没有动静,只好貌死又将南宫沐的话重复一遍,毕竟拿自己的命开玩笑真的一点都不好笑。
本来这话在别人听起来合情合理,周小曳根本不予理睬,可魏子楚就不一样了,要是将那蛊从自己的身体里弄走了,然后再将计就计,这样就不担心会不会全身而退,更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能让别人压在他的上面,那将是奇耻大辱。
于是他即刻抽出在周小曳身上的手,继而准备拉上自己的衣裳准备离开。
可这显露了半身的女子,早已经烧的满身饥渴,岂还容得他半途而废?事情已经发展了大半,况且已经到了门口,最后走了的滋味还真是难受。
再说要这美如天仙的相公主动一下,千年等一回,今天要是将他放走了,下半辈子就别指望他再回头,要知道过了她的这一村,身后无数的店等着呢,于是她决定,这回真的要强攻了。
“相公——”周小曳娇嗲的一声,于喉间发出,使得正在扣着玉带的魏子楚心都跟着酥了,接着她便飘至他的身后,一把附上他不断的扣着玉带的手,而后旋转着迈到他的身前,准备再次将他的玉带解开。
本来看着他双眼的迷离,周小曳得意于自己的诱惑力,可是只在门外的一声催促,又将他泼了一盆凉水。
“王爷,南宫少爷说了要是您再迟一刻的话,他也治不了您了,您就只能一辈子被人骑了……”
正是这句话,使得魏子楚顿时火冒三丈,想他长这么大,谁敢说他被人骑?这不是典型的找抽是什么?不过南宫的话都是一半真一半假,他也只能斟酌深浅,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原则,他还是去吧,不然他要是被惹毛了,指不定自己就真的不能翻身在上了。
想着,他便一把将那黏在身上的人推开,纵使有万般的不愿意,也只能朝着大门走去。
“你要是敢踏出这门一步,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身后的人一字一顿的说着,将这即将跨出屋子自倒是震了一震,不过回过神来却觉着可笑之极。
再回过头,只见她半敞着的酥胸映着烛光的摇曳晃晃欲动,直教他喉咙又干了。
“小娘子难不成还能把本王将军了不成?!”魏子楚玩笑着,努力的不理她的怒言,接着朝着门外走去。
可就在他走至门边的刹那,周小曳一个飞身上前,一把将他再次拉回了屋里,而后一个转身的巧力,借助魏子楚挣脱的瞬间,她将他再次拖回了床上,而这一切,只不过是在眨眼的瞬间,使得已经躺在榻上的魏子楚很是惊讶。
“王爷,您要是再不去,南宫公子可就真的……”
不等他起身,她又是欺压而上,这回她可没有那么客气了,只一把便将他的玉带扯出,而后一把扔至外面的那个无耻的家伙,直直的叫他闭上了嘴。
“小娘子要硬上弓?”看着她汲汲的退开自己的上衣,气鼓鼓的将手挪至自己的腰间之时,魏子楚一把捉住了她。
他微眯着眼睛,那黝黑的眸子里射出质疑的目光,他猜到,她一定是知道自己的目的,害怕将自己体内的蛊除去,于是她就这样一直拖着自己,妄想通过这样的方式不让他与南宫沐相见,由此可见,这个女人还真是他派来的,殊不知,他魏子楚也不是省油的灯。
“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他邪魅的笑着,丝毫不将身上女子的愤怒放在眼中,微微的抬起头,他在她的耳边暧昧的挑衅。
也正是这样的得意,刺得周小曳浑身发烫,看着他微眯着的双眸,那一张冰冷的轮廓,散发着惊艳的诱惑力,于是她发誓要让他成为她的,一辈子都是。
趁着她探究之余,魏子楚一手摸向了枕边的短刀,这是他特意为她准备的,可就在他一刀抵制她的身后之余,她的手一把抓住了他来不及退去的……
使得他来了一阵生硬的痛楚,于是魏子楚紧紧地戚眉。
“放开。”他几乎是从齿缝里吐出的声音,架在她身后的短刀直直的抵制了她的椎骨。
可是,身上的人儿不但没有停手的意思,反而击鼓鸣远了起来,只见她一把探至他的内里,双手握住他的……
周小曳见他大口的喘着气,得知她憋得痛苦,无奈双手短暂离开岗位,即刻退去了晾在身上的长袍,那跳动在他脑海中的美好瞬间游走在他的胸膛,她依旧在他的肌肤上点火,所到之处,皆以成礁。
魏子楚痛苦的睁开眼睛,一把捉住了那奔走的火源,触及之间,大火燃烧了他所有的意识,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都饥渴无比,将身上的人儿狠狠地贴至自己的胸膛,他愤怒的寻求着一处解火之处,因为那样的胀痛他无法忍受。
“啊——”伴随着一声嘶吼,他终于在她的最深处找到慰藉,不过他的火势并没有因着这一丝慰藉而解去,反而因着这最柔软的香地愈演愈烈,于是他拼命的在其中滑翔,不停的往里面探寻,可是他越是探寻,就越像上了瘾的瘾君子。
就在这时,那本名为《玉女新经》的画图册,犹如天书一般的在他的脑海中显现,一幕幕附有所名的动作在他的眼前不停的滚动,成了动画,无比恶劣,下意识的,他开始跟着眼前的动画走,于是,他怀里的人儿在经历了‘飞龙在天’‘万龙腾空’‘龙马争鸣’等等之后,终于在次日的黎明之时如着晨暮般的安宁……
晌午,魏子楚从疲惫中醒来,当恢复了所有的意识,昨夜的一幕幕不断的在眼前晃动,显然,这不是梦。
他禁不住的想起那个被他揉进身体中的女人,一丝心痛自灵魂而来,下意识的朝着四周望去,只见殿中空空荡荡,身体顿时如着被挖空了一般的虚晃,让他灵魂跟着颤动。
不理会身后一群侍婢的询问,魏子楚只着了一身干净的白色长袍,接着就朝着书房走去,或许不是因着政事,而是因为寻找着那一份灵魂的慰藉,可是书房依旧如着昨日他离开一般的安静,甚至那本《玉女新经》,依旧是翻开在‘颠鸾倒凤’那一章。
腿间的酸楚来的真实,这显然也不是梦,可是,那个女子在哪里?那个喜欢穿着他的长袍,撕下他的底摆当腰带的女子似乎从他的身体里蒸发了。
她不是来控制他的么?不是不让自己看别的女人么?那她现在又在哪里?难道她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东西?一阵莫名的空虚感再次袭来,让他的浑身抽痛不已。
“王爷,王爷,沐公子被那周姑娘吊在树上,快不行了,您快去看看啊!”
这突然的一个消息传来,使得原本失去生机的魏子楚只在听到周姑娘之时忽地的蓬□来,实则他也没听见具体内容,就光寻觅当中那个‘周’字了。
匆匆的跟着小厮来了於贞园,远远地就看见那倒吊着的南宫沐呜咽叫喊,凄厉无比,再看下面得意的身影,不是她还有谁?!
“子楚,子楚,快把这个女人弄走,我就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天啊,她差点就把我给上了,天啊,我还是处男啊……”
见魏子楚戚眉着从远处走来,已经吊在这里晃了半天的南宫沐总算是找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这叫他不抓住都不行。
可魏子楚却不以为然,他本身是想救的,可是心有余力不足啊,况且,他将他关在自己的牢里整整一个晚上,其间为了整他,魏子楚早早的就命人将他牢里一切优待全免,现时里面除了一张草席就是满地的粪臭,想他南宫沐何时受过这样的待遇?不然也不会当时就差人过来投降。
而魏子楚却忘了这一茬,与小娘子作战了一夜之后,最令人不能容忍的是,直到他醒了,还是没有能将他想起来,不过这话他当然是死不承认的。
而且这人爱记仇,小时候抢他内裤的事情他都还记着呢,前一阵才报的仇,他可是一个月没有能碰女人,完全阉了,说不定哪天他拿个毒药当补药的玩他一下,让他生不如死,他当时要好好的想个理由将他搪塞了,不然后果不可想象。
“你干什么?色女人,我警告你,要是你再碰我一下的话我真的要发大绝招了,我可是南宫沐,江湖人称小白龙,色女人小心我让你毁容。”看着这个如着天仙般的女人,眯着一双与世隔绝的明眸,实则她的心就是锅灰做的,一见他就凑过来摸他,好在他是一个有自持的男子,不然真的要被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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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被通缉,我改了,亲们表怪我……还要花花……
、不知廉耻
看着她一步步的迈近,那得意的笑面一个微露,直叫天地顿时失色,那被裹在衣袍中若隐若现的曼妙身姿,如雪中的姣莲,快要滴下水来,看得这倒吊的人儿不知具体为甚眼睛充血。
“小美人,你若是真敢在我相公身上动手动脚,就莫要怪我先将你给吞了。”她说着,一手由着他的小腿渐生的往下摸,每至一步,却又停下细细的摩挲,使得最终得益处都是那凸出的一点,很是惹眼。
人就喜欢往高处看,于是南宫沐悲催了,这一口气还没有缓过来,不能承受之处忽地的被某女的手一把勒住,势如破竹。
“咦,怎么没有美相公的大呢?”这都是男人呀,想着也应该是差不多才是呀,估计是没有全力以赴,于是她准备将另一只手也上去。
“子楚,子楚,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你快把他弄走,我可警告你,我已经几个月没有沾过荤了,要不然真的下了海,小心一发不可收拾,快啊,快将她弄走啊……”
听着背后悲戚的呐喊,魏子楚实在是忍受不了了,不想转身一看更让他忍受不了。
不知何时她已经将他放了下来,而今正欺压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