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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最后变成一片虚无,好似一团烟雾在镜框中。
烟雾渐浓,一些景象慢慢显露。。。是个酒吧,和很多酒吧一样昏暗、暧昧,播放着一些嗯啊咿呀的歌曲。
一个身材高挑、曲线凹凸有致的年轻女子走了进来。那是我,是我!
我抚了抚及腰的妩媚卷发(刚烫的,还花了五百多,这些发型师宰人可厉害着呢),按照在家排练了上百遍的最为动人的方法,先是如玛丽莲梦露一般,上嘴唇咬了咬用鲜艳口红描绘得诱人异常的性感唇瓣,转了转超短纱裙下那晶莹光滑的修长美褪,带动着穿着高跟露脚凉鞋的粉嫩细长裸足。
果然跟预想中的一样,吸引了近一半男人的目光。那些或醉醺醺或色咪咪的眼睛,都无一例外的看着我。
第一节顺利完成!我足有十公分的细高跟鞋,敲着地面也敲在男人春心上,轻巧地踩着地面往吧台而去。以最美的姿态坐在了吧台前的高脚凳上,将柔韧蛮腰扭成销魂酥骨的S型,挺着C罩的丰胸(其实是戴了提上一个罩的魔术型)。
对着旁边瞪眼看着我的男人挑勾着风情万种的媚眼,搔首弄姿一番后,对着吧台调酒师用甜得发腻的声音道:“威士忌不加冰。”
就是想喝醉,喝醉了才能让一些有心没胆的男人觉得有机可乘,解决我老处的身份。我要疯了疯了,现在我只要男人!这个世界如果有我这样的霉女,一定也有八字比我还硬的硬男,一定要找到。
一杯下去,再来一杯。果真有二个男人看出我的异样,酒吧间里鱼龙混杂,经常会有来找刺激的人,于是想着如何搭讪了。
一个比较温文尔雅,先叫调酒师给我再来一杯。我拿起酒杯,朝着他微微一笑,笑得妩媚荡漾,随后将酒一饮而尽。
如此明显的举动让这男人吃了壮阳丸般,立即走了过来,但是他还是慢了一步,因为另一个男人跑了过来已经坐在了我的身边,叫调酒师为了不停的上,还点了爆米花、牙签肉等等东西,所有费用他来买单。看来他想下血本讨我欢心,并且存心灌醉我,就可以拖出去吃了!
二个男人左右坐在我旁边,见我笑纳了所有的酒,越发肯定了我打算找乐子堕落的意图。二个人努力地取悦我,但我除了微笑、不怕醉的皱眉咽下一口口烈性酒,并没有被他们逗乐。
见我如此模样,其他的男人,有些也蠢蠢欲动了!
“你好象不开心!”身边的一个男人试探性的问了声。
“确实不开心。”我嘴里喷着酒气,脸上已经一片绯红,喈喈地笑了起来:“但是我有本事让你们开心!”
二个男人都笑了起来,笑得很坏,另一个声音已经暧昧到无可附加的地步:“美女,那么你怎么让我们开心?”
“我就是有本事让男人在五秒钟笑出来!”我身体微微摇晃着,用手指笑点着四周:“不信吗?看着!”
于是身边的一下又来了四五个男人,将我层层包围。在酒吧就是打发无聊,现在有乐子,当然要过来看看。
我得意洋洋地从包里掏出一个早已准备好的东西,取出后男人们顿时失声笑了出来。失声笑,等会儿让你们失身!
那是我刚从超市买来的,五只一装、质量可靠、实行三包,此时拿出来简直通杀四方、另女人陷入无敌止境的东西——套套!
打开纸盒包装,取出一只来。手撕不开,这包装袋太结实了,于是我索性用涂满唇膏的嘴,咬开熟料包装袋,随后取出薄薄的一片小小塑胶,在众目睽睽之下,很是威武地象吹气球一般吹大了。
谁见过这样厉害彪悍的女人?四周的男人们都瞪圆了眼睛,看着我醉醺醺地拿起旁边一根牙签肉,将上面的肉一口咬掉后,拿着牙签对着吹起的“气球”,若即若离地刺着。
传来数声咽口水声,男人们直着眼,看着一根还泛着肉油的牙签,被一只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纤美捏着,正对着吹大的套套刺呀刺呀刺呀,他们的心也一紧一紧一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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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死了也要骚扰 第八章 阎王,我喜欢你
“啪”的一声,套套终于破了。我借着酒力大笑着,猛地一拍吧台上纸盒:“里面还有四个,你们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吧!”说完就头一低,趴在吧台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对于如此明显的暗示,酒吧间里的男人沸腾了!
其实后面的事是如何的,我并不知道,因为醒来的时候酒吧间因为着火而变得一片漆黑,还是消防员打着专用手电将我领了出去。
此时水明镜展示了我醉得不省人事时的事情发展,只见几个男人为了争夺我而大大出手。酒吧的调酒师和看场子的安保在一旁大叫着要打出去打,但没人听他们的,一时间桌子椅子、杯子碟子到处飞,好是热闹。有个三人团伙,终于力拔头筹,联手打趴下了其他竞争的人。
三个人一个个脸上都挂着彩,正捂着摸着眼睛上的青皮蛋、嘴角鼻子的血,转身向趴在吧台上大睡的我围拢。
只见二个人出现在酒吧里,其实不是人,因为是凡人的没有一个看得到穿着很古怪的他们。从胸前护心镜、四肢简单铠甲、头顶钢盔看来,应该是级别比较低的天兵。天兵手指一点几股火苗立即点燃了装饰用的窗帘。
“着火了!”酒吧里的人顿时惊慌失措地往外逃去。
三个男人中有一个还算有点仗义,或者是色迷心窍,在浓重的烟雾中并没有跟着同行合着人群一起逃命,而是往我而来。
天兵一看,赶紧的伸出腿来,把这个男人绊倒,摔得不轻,晕了过去。直到消防员进来,将他扶了出去。
原来那些‘意外’都是刻意制造出来的。我差点没气死,太不厚道了,怎么可以这样的呀!我虽然有时厚黑了点,但从来不暴力。
“怎么样?”阎王冷哼了一声。本想习惯性的用惊堂木,在案台上找了半天没找到,这才想起这不是他的桌子。于是拿起一块汉白玉镇纸,对着桌面猛地一拍:“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啊~?真要我说点什么呀。那我就说了,说了不好让大家见谅!”我故意挠了挠头,嘿嘿笑了笑:“那个套套质量还真是好,弹性韧性比得上牛皮。真不该刺破了,浪费呀!”
许多鬼从我吹套套开始已经憋着笑,现在差点没喷出来。
阎王直翻铜铃般的白眼,咬牙歪嘴吼道:“谁叫你说这些的!难道还不知罪吗?”
“罪?嗯。。。是罪孽深重!”我摆出童年时代被老师批评的样子,低头着头一副被批斗时的模样:“我伏法认罪,我有罪!我不应该吹套套,将资源用做其他。大家都知道套套是戴的,不是用来吹的。其实罪大恶极的是,吹得那么大;有几个男人那么大呀,一般来说有一半已经不错了。就算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大的,也没有那么圆的,应该是长长的。。。”
“行了!”阎王用大吼打断了我兴致盎然的,围绕如此敏感话题的滔滔不绝,简直快要捂额了:“谁说吹套套有罪。。。”
阎王话刚一出来,下文还没出来,我立即接上。兴奋地大声笑问:“原来吹套套无罪呀,我放心了!”
“哈哈哈。。。”殿里原本我没来时表情呆滞的鬼魂,顿时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牛头猪面大声喝叱了几声后无果,也被笑声感染,背对着阎王偷笑了。
“呃~”阎王满头黑线,甩都甩不掉。半响才拿起镇纸对着案几狠狠地一拍:“肃静!谁还敢再笑,立即作为藐视公堂,打入地狱。”这才压下了满堂的哄然。
阎王手指指着我,藏在浓黑胡须中,厚大如二根香肠的嘴唇挪动了一下。想让我再想想到底犯了什么罪,最后还是他自己说了。
“明知自己与他人不同,还故意引诱,弄得人间鸡犬不宁。所作所为跟长舌妇、妒妇有何区别?现没将你打入地狱,而是投胎转世,你不心存感激,还故意混淆是非,是可忍孰不可忍。还不快伸出掌来,题上符快快去投胎吧!”阎王说的是字正腔圆、有板有眼,有证有据,好似很公正严明。
我发出一声鼻音,凤眼一抬,语气也犀利起来。当着大家的面,当场质问:“那我为什么不同,为什么男人一对我有兴趣或者我一表达些好感,这些男人都一个个倒霉?”
“凡事都有因果报应,你这样也是你前世不善,还不速速去投胎,以修来世。”阎王的话已经很明显了。我总感觉他们就急着想我把扔到人间,可以将我这个大包袱尽快扔掉,现在更是肯定。
我毫不动摇,铁了心一般双目直视阎王,毫无畏惧:“既然是因果报应,那么告诉我,我为什么得此报应?我知道了也可以明白哪里做错,死得无怨无悔。否则心中有怨气,怎么去投胎?不告诉我,我就不投胎,天天呆在地府等着,直到弄清为止。”
“天机不可泄露,怎么告诉你?真的气死我了!”阎王一手捂着头疼不已的脑袋,一只手颤抖地指着我:“来呀,立即将她拖去投胎。”
“那么投到哪里?”牛头小心翼翼地靠近阎王轻声问,虽然声音压得很低,但还是没有逃过我灵敏的耳朵。
“管她呢,只要是人就行!”阎王简直快要怒发冲冠了,看来平时工作压力不小呀,脾气说炸就炸。
“谁敢强拉我去!如果硬是独断专行,别怪我不客气。”我也上火了,冲着阎王就喊了起来:“阎王,我喜欢你,很喜欢,非常喜欢你,你,你。。。”回音荡漾在宽广的阎王大殿中。
在我一声声吼着表白中,阎王顿时脸色都变了,原本漆黑一片的脸上居然有了白色。
“啊,我的妈呀~!”阎王吓得双脚一软,从椅子上摔倒在地,随后连滚带爬地躲到案几下面。
顿时天雷滚滚,一道道闪电从半空莫名出现直劈向案几,劈得在桌子底下的阎王惨叫连连、直喊救命:“天兵饶命,这不是真的。。。啊。。。还劈呀?啊。。。雷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