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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求赵惟能放过狗剩,但此时任何方法的求,都没有用。赵惟能心意已决,反而会以为我对狗剩有感情,说不定等火散了后,取出未烧尽的尸首做出更加可怕的事。
也只有这个办法了。。。要快,草棚烧得噼啪作响,但里面未必能真烧到。狗剩也许只是因为烟雾呛到昏迷,还有救
赵惟能逗弄我的胸口高处,好似欣赏着美景,越发让我焦急难安、苦苦煎熬,却必须努力保持冷静,尽快想办法救狗剩。
望着燃烧得染亮四周的草棚,我再也无法忍耐下去,流泪脸面,只能再求:“如果他死,要我如何去和山庄的人交代?跟他死去的爹娘交代?我将此生此世寝食难安。求将军放了他,否则我咬舌自尽,不死也余生不再说话,以此还他惨死之债”
赵惟能没有任何表示,还是继续抚弄着我胸,仍由我几乎瘫软地靠在他怀中,流泪看着燃烧的草棚。短短的十秒,对我而言,简直是跟躺在火上的一般难熬。
突然他冷冷地下命:“把他救出来”
“是,将军”一个兵官抱拳得令后,立即大声喊道:“救人”
立即上来七八个兵勇,拿着用绳子一头系着的五爪铁钩,他们捏着绳子,将铁钩旋转起来。这是登城用的,当攻打城池时,将铁钩抛掷到城上,随后抓紧绳子爬上城。
“嗖,嗖,嗖~”几只铁钩被高高抛起,疾飞向越发燃烧得厉害的草棚。
几只铁钩牢牢的嵌入草棚,兵官大声喊道:“拉”
一声令下,几只铁钩同时用力往后。
“嘭~”燃烧的草棚立即被扯得四分五裂,露出中间的棚内空地。一切都干净利落,没有一点拖泥带水。
两个兵勇飞快进入,一个高大的兵将被绳子捆绑住的狗剩扛了出来,放在了院子的雪地上。
我泪眼摩挲地紧张地看着平躺在雪地上,生死未卜的狗剩,几只火把在他跟前照着。一个兵上前去一探鼻息,随后趴在狗剩胸口处细细听了听,站起来面对轿子抱拳:“报将军,活着”
我微微松了口气,但故意装作不信:“我要查验。”
赵惟能不慌不忙地将手从我衣襟里抽出,让我先离开了他的腿,出了轿子,他随后跟我而出。
我只能站着轿子口等他出来,如果此时不知死活的扑过去,关切的查看狗剩的情况,那简直就是将狗剩再往死里推。
赵惟能出来后,一条胳膊伸出披风,往外一扬,披风顺势飞起,形成雄霸的气势。他的手搭在我另一侧的肩膀上,于是当飞扬的披风又垂下时,将我的身体也一并遮盖住。
两排大约五十多个兵勇,左右站立,手拿火把。赵惟能搂着我,从他们中间空道上走过,来到了狗剩面前。
狗剩身上的绳子已经被解开,他躺在雪地上,脸庞被烟雾熏得更加黑,时不时咳嗽几声。见我走来,挣扎着侧身坐起,象是讨好赵惟能,其实是为了让我放心的强笑:“不碍事。。。多谢,咳咳,多谢将军留情。”
只能深深地吸了口气,让冬夜的冰冷空气灌入身体,来冻结因为狗剩而翻腾的内心。我在赵惟能的臂弯内,微低着头,对着狗剩轻声而言,好似亲人临别嘱咐:“云鹤,回去吧别担心百花山庄的人说你没照顾好我。回去就说,我有赵将军庇护,你在这里只会让人背地里瞎猜忌。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要老是别人一挑,脑子就发热。这次跟来也是,怎么说你好?回去后好好定门亲,不要再胡闹了,否则以后别怪我不敢再见你。”
狗剩被烟熏得斑驳的脸上,笑容生硬着,等我说完后,眸中闪着亮光,也不知道是被烟熏出来的还是离别感伤。他摇晃着试图站起,但膝盖一软,又瘫坐在地上。只能仰面冲着我笑道:“好的,百花妹子。你说得都对,我这就回去成亲生孩子。只可惜你在这里,喝不到我的喜酒,但不急,我的喜糖一定想办法送来。”
狗剩终于明白了,我的心不知为何,某处又空荡荡的了。
说得足够多了,赵惟能搂着我肩膀转身离去,但我能感觉出,他好似放宽了心。我不敢回首再看狗剩一眼,跟着赵惟能一起往轿子处去。
赵惟能对着旁边兵官下令:“将他医治好,下一次官差带犯人过来,就将他护送回去。”
“是,将军”兵官抱拳。他们好似都是机器,说话简短,好象每句都不超过四个字。
狗剩依旧坐在原地,传来他声音:“多谢将军”
我努力地听着,记着。也许每一句话,都将成为我听到狗剩的最后一句话。一入侯门深似海,这次我再入将军府,就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出来。
上了轿子,我没有再去掀轿窗帘,温顺地坐在赵惟能的腿上,头靠在他的胸口。
赵惟能搂着我,轿子一颠一颠的前行。从将军府大门进入,直接抬进了我所住的小院。
官轿落下,赵惟能搂着我低头出了轿子,厢秀和小喜已经跪在了屋门口。
赵惟能搂着我往屋里进,到了屋里才停住脚步开了口:“起来吧。”
“谢将军”厢秀小喜低着头站起。
“退下吧。”赵惟能搂着我继续往内室而去。门也被关了起来。
第三部 春来百花开 第十九章 清醒不醒
第十九章 清醒不醒
屋里比外面暖和很多,屋中央的大炭炉烧得火热,上面放着的水壶也冒着白色蒸汽。
我侧身,帮赵惟能解披风。他也就这样站立着,让我伺候。
将披风搭在手臂上,转身去挂衣架上。挂好后,赵惟能已经坐在了床沿边,不发一声的静静等着。
我只能走过去,帮他宽衣。在百花山庄我也帮他宽衣,那时的我多么幸福,认为北华又回到了我的身边。哪怕他忘了所有一切,只要能为他做些什么,都会感到开心。但此时此刻,我如同灵魂出窍一般,机械式的解开腰带,打开衣襟,一层层的帮他脱着衣服,连怎么蹲下帮他脱去鞋袜,都浑然不知。
到了亵衣裤,原本以为他会躺进被窝里,他却没有动,冷冷道:“也去了。”
我帮他继续脱着,他终于不着一缕的躺进了被窝,我帮他掖了掖被子,一切动作都是缓慢犹如在梦游。
放下床帘,脱去了自己的衣服,脱到亵衣裤我想进去时,就听到他在床帘里命令:“别穿。”
我按照命令脱了,他现在是我的主子,狗剩还在他手里静养着,如果违背他的命令,狗剩绝对活不了。
背对着床,面对着桌上点燃的红烛。无奈地脱去一切俗物,也除去了唯一能虚弱保护自己身体的衣物。反正这身体有许多男人看过了,只是副臭皮囊而已,要看就看吧。
我躺到赵惟能的身边,象他一般朝天躺着。还未阖上眼睛,赵惟能就在身边微带阴鸷的道:“就那么讨厌我?”
暗中微微叹了口气,我只能侧身,将身体靠在他身上,手臂搂住了他的腹处。
但这些不足以满足他,只听到他冷冷地轻声而语,更象是命令:“今日当着众人的面,本将军亲自来用八抬大轿接你,从大门而入,还不够让你侍奉一下本将军吗?”
满足他吧,否则下场很惨,他现在无论用任何手段来对付我,只能受着。哪个流放的女犯,能睡在高广大床上,躺在管理这个辖区的将军身边,那简直是匪夷所思的事情。还被搂着坐官轿,一起从正门入,就算还未纳为妾,也证明的恩宠的程度,让那些兵以后不敢轻举妄动。
象我这样的地位,就算再天姿国色,世间无双,也是应该叫几个兵从侧门拖进。如果不识相,就用绳子绑着,等着随意亵玩。
手轻柔地抚上了赵惟能如玉雕一般的伟岸身体,我心中却是一片泪海,所有流出和未流出的眼泪都汇集成无边无际的汪洋,里面没有一点活力和生命,只有无边的苦涩。
慢慢地翻身坐了上去,身体虽然还未湿润,但还是咬着牙自己抽伸着。只是想让所有的疼痛来麻痹自己,或者让麻木的身体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一直躺着不动的他喘息起来,大而明亮的眼睛微眯着,微睇绵藐地看着我双手扶着他的腹部,如同骑马一般在他身上颠簸,刺激着他最为敏感的部位。
浑身都在冒汗,疼痛慢慢减褪,身体的本能让我大口大口的喘息,累得象在长跑,终于他刺激到了顶点,如火山爆发般,岩浆喷涌而出。。。
坐在他身上,直到火热褪去,我才疲惫地又躺回了他的身边,还要不忘地搂住他。
正当打算抱着他睡时,他磁性却威严的声音又响起:“还不够你的樱桃小口,让本将军难以忘怀,只可惜只那么一次,还真是回味悠长。”
浑身一震,几乎要晕厥过去。并不是我不愿意,以前也有过一次,让他简直快要喊出声来。那时我是心甘情愿,虽然不喜欢这样做,但是为了让北华享受到人间更多的欢愉,还是做了那么一回。看到他兴奋不已,紧紧搂着我的样子,我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因为我爱他。只要他开心,我死都愿意。但现在不同,完全不同,他已经不是北华,只是个王孙。
这次不是我愿意,而是他命令,但又有其他选择吗?当他紧紧抓住我的头发,毫不怜惜的把我当做工具一般使用时,我心彻底碎了,再也拼凑不起来。只想死,一死了之,死了就不用看到这样的一个北华,让我心碎到极点的北华。
差不多了,再过一会儿就要结束了。我已经做好了所有打算,咽下所有的苦果,让他占有欲得到了完全的满足后,立即下床去死。
光着去死、满嘴满身的污秽去死,就让我的肉身带着所有人间丑陋的东西,一起腐烂。
上吊跳井一定会被救,屋里有把削水果的小刀,就用它对准胸膛狠扎了几刀,把千疮百孔的心刺得彻底报废,难不成阎王爷能让我当一个七窍玲珑心被妲己拿了,却还能活的比干?
我想死,我要死。这辈子我受够了,不想活了行不行?
意外的是,停下了。。。赵惟能放开了我的头发,抽身而出,将我慢慢地抱到了身边。也许他想停一停,毕竟一夜泄了太多次,对身体不利,这样停停玩玩